11.我想吃你。
11.我想吃你。
江逾白均速提升的深入淺出漸漸將林臻送到了高潮,她抽搐著抱緊了他,眼淚毫不停歇地滾出來。 怎么辦,她還是這么懦弱地向他投降了。 江逾白都沒有給她難過糾結(jié)的時間,反而動作敏捷地脫掉了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極不滿足地將林臻翻了個身,從背后又開始無止盡地索求她。 他下身不斷進出的時候,雙手也沒有停,輕飄飄地沿著她豐胸細腰游走,時輕時重,忽快忽慢,毫無章法。 而他的手就是有著難以抵擋的魔力,她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隨著他的觸碰不斷喘息呻吟,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休。 她全身血液沸騰過了好幾波,眼神已經(jīng)被淚水迷得渙散,連雙唇都無力地微張著,江逾白終于不再克制自己,咆哮著射入她體內(nèi)。 他射了很久,隨即在她身上趴了一會兒,便又就著兩個人yin靡的液體,再度激烈地抽插起來。 江逾白幾乎纏著她做了一夜。 床單濕了很大一片,兩個人也如同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都是汗,間或夾雜著口水和其他yin液。 林臻到最后已經(jīng)完全神志模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唯一一絲記憶就是江逾白貼在她耳邊,低沉又傷感地不斷叫臻臻,不斷地哀求不要丟下我。 林臻中午的時候被胃疼醒了,她餓得前胸貼后背,諾諾則也在床腳瞪著她,似乎在抱怨她竟然睡到這么晚。 林臻勉強爬起來,給它收拾貓砂添食加水,只覺得渾身都散了架,放射性地疼。 江逾白趴在她床邊一角,埋頭呼呼大睡,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會醒的樣子。 她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先去洗澡,洗到一半才猛然清醒過來。 江逾白沒有戴套。 雖然只要她要求,他就會聽話的,但他從來不會主動戴。 昨晚那樣混亂,她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了,怎么還會記得這個。她家里也沒有避孕套。 林臻洗完澡,換了衣服去小區(qū)門口的藥房。 她腳底昨晚被玻璃扎了個洞,一瘸一拐地走去買了事后藥和酒精棉花、創(chuàng)可貼,臨走的時候卻又轉(zhuǎn)回頭,問藥劑師說:醫(yī)生,你們有沒有安定? 藥劑師眼皮都不抬,安眠藥需要憑處方購買。 林臻哦了一聲,沮喪地拖著腳步往回走。 剛出門口,她接到了程棟的電話。 他沒有問她昨晚跟江逾白后來怎樣了,只是平靜地說:林臻,感情的事沒那么容易控制,我明白的。當年跟你做同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內(nèi)心深處一直是渴望轟轟烈烈、激情四射的,所以江逾白那樣的人,你很難拒絕。 程棟比她更要了解她,昨晚回來我想了很久,應(yīng)該是你當年跟他分開的時候沒有跟他把話說清楚,才會一直這樣耿耿于懷,你把對他的不滿都擺到臺面上,如果他能明白你的苦衷,肯為了你改變 程棟安靜了一會兒,那對我來說,祝你幸福,總比看著你痛苦要好很多。 林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棟這么好的人,她卻偏偏不喜歡。 她自私地讓他留在身邊時,曾經(jīng)也對自己發(fā)過無數(shù)次誓,要理智,要走一條對的路。 但江逾白對她勾一勾手指,她就回頭了。 需要我陪你去看心理醫(yī)生嗎?程棟又問。 林臻艱難地思索了一會兒,暫時不用。 她需要的是自己挺住。 那好,如果你需要的話隨時聯(lián)系我。程棟最后還不忘提醒,昨晚我走的時候忘記把做好的菜放冰箱了,今天應(yīng)該不能吃了,你記得自己叫外賣。 林臻掛了電話握著手機站在路邊,夏末秋初溫和的陽光卻晃得她睜不開眼。 她拎著藥回去的路上順便打包了兩份粥和幾樣小菜。 客廳地上還散著碎玻璃渣,林臻這才想起來懊悔,昨晚沒有及時收拾,不知道諾諾有沒有踩到。 但諾諾已經(jīng)鉆到江逾白臂彎里,一人一貓貼得緊緊的,呼吸帶著身體起伏的頻率都趨于一致。 林臻一個人打掃了衛(wèi)生,把昨晚程棟做的飯菜倒了,打開自己帶回來的粥,坐在桌邊默默吃起來。 吃著吃著,她的目光忍不住飄到沙發(fā)上自己那件舊毛衣上。 程棟說的沒錯,如果她真的想趕走江逾白的話,早就可以報警了。 但是她沒有,她潛意識里甚至還挺享受的。 就像看見這件舊毛衣,知道他過去三年都惦記著她,她就有種莫名的虛榮感被滿足了。 林臻快吃完粥的時候江逾白抱著貓出現(xiàn)在門口,審視了一眼她擺在桌上的食物。 打包盒里的東西江逾白是不吃的,一定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裝出來,放在干凈優(yōu)美的餐具里,否則寧可餓著。 江逾白身邊原來除了職業(yè)經(jīng)紀人之外,還有個專門負責他生活的助理,比他大十來歲,他出門時就由助理負責他的衣食住行,回到家來,自然就由林臻做他保姆。 林臻低頭抽紙巾擦嘴,一聲不吭。 江逾白卻在她身邊那張餐椅上坐下,拉過她剩下的粥,用她用過的一次性塑料勺子吃起來。 林臻有點呆,忽然想起她那晚還給坐在門外的江逾白叫過外賣,他應(yīng)該也是吃了的,他還在明顯不干凈的地上不知道坐了幾夜。 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打開另一盒沒動過的粥說:吃這份吧,沒動過的。 江逾白動作頓了頓,接著放下勺子,一把摟住她腰,輕松地把她拎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我想吃你。他把臉貼到她頸邊,貪婪地伸舌舔她耳后。 他說這話時是笑著的,笑得光彩奪目,無憂無慮。 就好像他們根本沒有分開過一樣。 林臻想推開他,卻又覺得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還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解救了她。 電話那頭是林臻的后媽,陳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