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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guntang的感覺象早泄的jiba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里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里。 “你……你別喝這么快,會傷身的……”新蕊拿過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么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新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yīng)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xí)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 我伸手拿過新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后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新蕊細(xì)細(xì)的哭聲:“對不起……”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現(xiàn)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jīng)晚了……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干嘛?!蔽掖蠖鹊膿]了揮手,但新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么說呢,令我的心里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么了,我發(fā)現(xiàn)在百花居里見到新蕊以后的這幾天里我對她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感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xiàn)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后的經(jīng)歷,比如她是怎么開始當(dāng)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xiàn)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新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后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么,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干,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新蕊神色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么……”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說?!?/br>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么?”我差點兒把手里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干什么?陪我一夜?這句話就象在糞坑里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tài)完全炸碎,腦子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新蕊這是要干什么?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于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象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新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后,新蕊清嘆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涌了出來。 我心軟了。 在新蕊的要求下,我把新蕊帶到了仁愛中心的一間賓館里。這個地方離我們學(xué)校很近,我倒是經(jīng)常來。 剛進門就見熟悉的服務(wù)生小楊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后腦勺:“笑什么笑,給我開個房?!?/br> 這小子摸了摸腦后:“飄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板娘頭兩天還念叨你呢?!?/br>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闭f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么?提干了?” 小洪呵呵一笑:“啊,老板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guān)照?!?/br> 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dāng)上經(jīng)理了! “飄哥你今天在這里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fù)后,他湊了過來:“那飄哥你先玩著……那誰誰,把飄哥帶到3去。” 我回頭看了看新蕊,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你怎么了?不舒服?” 新蕊搖了搖頭:“沒什么……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新勢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br> 進了房間后新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新蕊,如果你后悔了現(xiàn)在可以出去?!?/br>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新蕊脫衣服,心里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xiàn)在到底在干什么?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rèn)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后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后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居里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fā)現(xiàn)這種感情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么呢? 此時新蕊已經(jīng)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rufang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新蕊脫下內(nèi)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xiàn)在我的腦袋里,我的視線從新蕊的rufang上轉(zhuǎn)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dāng)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fēng)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新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jīng)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tài)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涌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fēng)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家伙吃頓飯去,不認(rèn)識也沒關(guān)系,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新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rèn)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么我該用哪種身份來對應(yīng)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yīng)的jiba此刻已經(jīng)豎起來了,正在褲襠里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fù)責(zé)。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br> 新蕊看了看我然后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打開電視,里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jiba用手指cao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里掏出硬梆梆的陽具對著電視晃了晃,然后,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新蕊出來。 新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里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jiba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象長了滿臉的白帶。 “你怎么了?”新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fā)傻的我。 “沒什么……”我順勢躺了下去。 新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飄,你真的變了好多?!?/br> “是嗎?”新蕊飽滿的rufang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欲望:“你看我都哪里變了?” 新蕊嘆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你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里象有團火在燒象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現(xiàn)在你看我的時候眼睛里卻什么都沒有……”我感到胸口一片冰涼,新蕊哭了:“我傷你太深了……”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新蕊象是睡著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聲不響,房間里只有電視里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