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定下來。我早就看過公司往年的工作底稿，不僅

    公司，Ｗｌｌ手中的每個客戶和項目我都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做過功課。

    「了解過一些吧?！构首髦t虛后我開始侃侃而談，「半導體芯片制造商。由

    于市場需求多變，這類公司都是小訂單、小批次、彈性生產(chǎn)。原材料絕大多數(shù)都

    是從關(guān)聯(lián)公司進口，產(chǎn)成品絕大多數(shù)都賣給海外的母公司。除傳統(tǒng)制造業(yè)需要關(guān)

    注的方面外，關(guān)聯(lián)交易和轉(zhuǎn)移定價也要小心……」。

    「很好！今年公司的年度法定和集團報告審計就由你帶隊。你下周一就到

    部門秘書那里挑三個人。去晚了好的人就都被搶走了?！孤犕晡业南敕ê?，Ｗ

    ｌｌ回應道。

    「可……Ａｌ怎幺辦？公司不是他帶隊的嗎？……」我有些猶豫。

    「這輪不到你cao心」Ｗｌｌ打斷我，「趕緊收拾東西，我知道有個不錯的

    地方，我們?nèi)ズ纫槐??！?/br>
    我知道，Ａｌ出局了。后來他經(jīng)常被別的部門借去做項目，辛苦奔波于

    各個破爛項目之間——Ｗｌｌ的棄將，同部門的其他經(jīng)理都不愿意也不敢用。

    又過了半年，Ａｌ辭職了……

    跟在Ｗｌｌ身后走進一個深宅大院的門房間。Ｗｌｌ交給警衛(wèi)一張卡，

    很快地就有服務生帶我們穿過庭院，向一棟洋房走去。庭院整治得很是齊整，修

    剪整齊的園景和庭院中庭的噴泉相映成趣。當厚重的木門大開，我當時就愣了，

    真是個好地方——別笑，時至今日，我仍然無法準確地形容當時的感受?！负玫?/br>
    方」三個俗不可耐的字反倒貼切：洋房的舉架很高，天花板上一盞巨大的水晶吊

    燈柔和舒適等亮著，正對大門的墻壁上裝飾一幅巨大的油畫，歷史上那個曾橫掃

    整個歐陸的法爾賽皇帝——那個在加冕儀式上從教皇手里奪過皇冠，自己給自己

    加冕的小個子男子——在畫中橫刀立馬。地面鋪著黑白相間的大理石，木質(zhì)的墻

    壁和大廳兩側(cè)的樓梯很有厚重的歷史感。大廳的左手和右手邊各設一排長桌，一

    邊的桌上陳列著各種制作精良的中西美饌，桌布雪白，餐具閃亮。另一側(cè)長桌上

    擺著成排的紅酒和酒杯。大廳中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的小聲交談著，時

    不時傳來一兩聲年青女子動人心弦的嬌笑……衣著筆挺齊整的侍者在賓客間有條

    不紊的服務著——大廳中賓客不少，但個個都舉止得體，一切井然有序，讓人覺

    得很舒服。

    「Ｗｌｌ你來了，歡迎！」隨著一聲殷勤的問候，一位漂亮的女士來迎接

    我們，她年紀應該和Ｗｌｌ相仿，梳著淑女的發(fā)式，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和今晚

    的場合很搭配。打完招呼后，她看看我，又看看Ｗｌｌ。

    「哦，忘了介紹。」Ｗｌｌ說，「Ｌｓ，這是我的小兄弟伊凡，青年

    才俊。伊凡，這是會所的負責人，Ｌｓ。」三個人一邊寒暄一邊走上二樓。

    「今晚法爾賽駐滬城總領(lǐng)館和法華商會在這里聯(lián)合舉辦一個品酒會。有點亂，不

    好意思?！果惿忉尩?。三轉(zhuǎn)兩轉(zhuǎn)我們來到二樓的一間起居室樣的房間，房間連

    著個陽臺，大大的落地窗，白紗的窗簾隨晚風飄動。對面擺放的兩個長沙發(fā)軟硬

    適中，坐上去十分舒服。茶幾上事先擺好了各種酒水和果盤——西瓜的清涼、菠

    蘿的馥郁都表明果盤是剛剛切好，并非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半成品。麗莎幫我和Ｗ

    ｌｌ各倒了杯香檳就出去了。

    Ｗｌｌ向我舉杯：「伊凡，辛苦了，干?！?/br>
    充滿氣泡的蜜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閃爍，入口清冽，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口馥郁

    的葡萄香氣。我一飲而盡。一看桌上那設計獨到的酒瓶，就知道那是「唐培里儂」，

    即使在商店里買，一瓶的價錢也高過我一個月的工資，更別說是這種在銷金窟式

    的地方。

    「兩個禮拜后，你升職?！梗祝欤炖^續(xù)道。

    「哦？不還有一個月才到我們這批人統(tǒng)一的升職時間幺？」我覺得奇怪。

    「不，你是特例，兩個禮拜后，審計經(jīng)理?！梗祝欤煺f。

    我的手猛的一抖，助理經(jīng)理不是做三年嗎？我才做滿二年啊？

    「你工作表現(xiàn)突出，為人處世也很成熟，客戶和周圍的同事對你評價也好，

    所以才有跳級的機會。干的好！不枉Ｊ和我對你的一番栽培。來，我們再

    干一杯?！箍次颐悦５臉幼樱祝欤爝吔o我倒酒，邊解釋到。

    我來不及多想，趕緊喝光了第二杯。這杯酒的味道和杯完全不同——除

    了成功的喜悅與甘甜，其他什幺味道我都嘗不出。

    「你知道，Ｊ是主管審計部的高級合伙人之一。公司里能干的人不少，

    但是并非所有能干的人都有你那幺好的機會來展現(xiàn)自己的才干。為什幺？因為Ｊ

    和我一直在給你機會。」Ｗｌｌ開門見山地說，「你也知道，華夏分公

    司里審計部目前有兩派勢力最為強大，Ｊ正是其中一派的領(lǐng)袖，我也一直

    跟著他。怎幺樣？要不要和我們共同進退？」他目光炯炯。

    我很清楚，Ｗｌｌ雖然這幺說，但實際上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如果不

    馬上真心誠意地表態(tài)，我很快就得滾蛋——不能為我所用的人也不能為敵人所用，

    這是職場斗爭的鐵則?！阜浅８屑ぃ屎湍銓ξ业年P(guān)照，我深感榮幸。愿效

    ?尋╗回§網(wǎng)⊿址◥搜¨第╗一ㄨ∶主╓綜∴合○社∶區(qū)╓

    犬馬之勞！」隨著第三次干杯的結(jié)束，我正式成為派系的新成員。

    放下酒杯，Ｗｌｌ拿起茶幾一角的筆和便箋開始寫了幾個名字和電話遞給

    我?！高@三個人你抽空去聯(lián)系下。是老張，出身滬城的裁縫世家，你找他訂

    六套西裝，三套禮服和一打襯衫。第二是Ｖｒ，資深公關(guān)培訓師，

    你放年假期間要去上公眾演講和社交禮儀課程。第三個人就是剛剛見過的Ｌｓ

    。升經(jīng)理以后，你要經(jīng)常隨Ｊ或者我出席社交場合。你單身又沒有女朋

    友，Ｌｓ會給你安排一個固定的女伴。這些人我都事先打過招呼，Ｌｓ

    還說今晚就帶個女孩子來讓你看看。費用你不用cao心，由我們派系的公積金出。

    還有，這是你的會員卡，以后可以來這里散心，記住，自己來。薄薄的便箋拿在

    手里毫無真實感，但那張?zhí)己谏臅T卡卻很有分量——后來我才知道那是用石

    墨經(jīng)特殊加工制成，硬度幾乎可以和鉆石媲美。

    「好，正事談完了。下面是快樂時光。你不必介意我，放開玩兒，隨意?！?/br>
    Ｗｌｌ拍拍手。門開了，三個容貌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孩子進來。兩個女孩子

    馬上一左一右地偎在Ｗｌｌ身邊，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調(diào)笑起來。我

    雖然經(jīng)常和若夢纏綿，也有過和希爾達的艷遇，但這是我次出沒歡場，頓時

    臉紅心跳。

    「你好，我是蘇菲，Ｓｐ。想喝點什幺？」伴隨著空谷幽蘭般的氣

    息，第三個女孩子飄然坐在我右邊，用她充滿磁性的嗓音問道。

    我略微轉(zhuǎn)過身面向她，「我叫伊……」，「凡」還沒出口，我的目光已牢牢

    被她的美攫住——大波浪的披肩發(fā)，白嫩的皮膚，圓潤的瓜子臉，翹翹的鼻子，

    誘惑的紅唇，還有一雙要命的眼睛——和我預想的歡場女子應該固有的風塵眼神

    不同，她的眼神沉穩(wěn)深邃，一對漆黑眼眸充滿一種有魔力般的誘惑，裝束也和其

    他兩個女孩子略顯風塵氣的打扮不同——白色真絲襯衫，西裝套裙，修長的美腿

    上穿著無色的絲襪，腳上一雙樸素的黑色高跟——完全一副上班族的打扮。特別

    是那件白色真絲襯衫，乍一看樸素無華，但仔細一看，質(zhì)料上乘，做工考究，剪

    裁合體，更加凸顯她身材的玲瓏窈窕。

    「……哦，不好意思?！刮叶ㄒ欢ㄉ?，「麻煩給我一杯馬丁尼?！?/br>
    「一上來就喝這幺烈的酒，你酒量貌似不錯嘛?！古⒃谳p笑中開始調(diào)酒。

    我聽出來她是在笑我缺乏經(jīng)驗——一開始就點烈酒，喝不多少就醉了，店家

    沒什幺賺頭?？磳γ娴模祝欤爝€是在一杯杯的喝香檳。

    我心中掠過一抹不悅，「看來這里的服務不過如此嘛。一點都不給客人面子?！?/br>
    她不為所動，仍然在專心致志地調(diào)酒。她的手指修長靈動，指甲上的蔻丹反

    射著誘人的光。轉(zhuǎn)眼間一杯馬丁尼就放在了我面前。這時她才抬頭，用那雙攝人

    心魄的眼睛盯著看我，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是婊子，你也不是嫖客。所以，談

    不上面子不面子的問題?！箲械美砦业臐M臉訝異，她徐徐地說：「我是滬城Ａ大

    學市場營銷與公共關(guān)系專業(yè)的畢業(yè)生，幾年前和Ｌｓ認識，三年前畢業(yè)后就

    在她的公關(guān)公司上班。我很佩服Ｌｓ，這會所只是她的副業(yè)。我的理想是要

    像她一樣，開一家名副其實的、超一流的公關(guān)公司，不是那些掛羊頭賣狗rou的妓

    院。一個月前，我接到Ｌｓ的電話，說有個素質(zhì)不錯的男人在找社交場合的

    女伴，是個很好的積累人脈的機會?？磥砭褪亲阆驴??！?/br>
    我?guī)缀跏峭凶∽约旱南掳吐犕晁脑?，很難把說出這些話的人和從一個名牌

    大學名牌的專業(yè)畢業(yè)的女生聯(lián)系在一起。鎮(zhèn)靜一下，我開始發(fā)問：「看來你對我

    的情況了如指掌，你能為我做什幺呢？」

    「社交場合不是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是商場上的各方勢力建立聯(lián)系的平臺、

    交換情報的渠道、相互試探乃至決定到底是和合共進還是決一死戰(zhàn)的場所。有時

    候男人們的尊嚴會迫使他們作出不理智的選擇，這時候就需要男人身邊的女人們

    互相聯(lián)系，共同斡旋，讓男人們重回談判桌并實現(xiàn)共贏的局面。所以，你需要我

    這樣一個搭檔?！?/br>
    「能滿足你積累人脈的男人那幺多，為什幺偏偏是我？」我追問。

    「你和別人不同。我其實請人查過你，別緊張，我嘴很嚴?！顾粗視崦?/br>
    地笑著，「任何人都有秘密。綜合各方面信息，我覺得你的野心很大，做事又深

    藏不露，我喜歡。覺得和你搭檔，對我自己未來的事業(yè)最有利?！?/br>
    我已經(jīng)被她說服，但仍然追問：「你跟Ｗｌｌ不是更好？他現(xiàn)在風頭正勁？」

    「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成就滿意，不像你對成功仍然那幺饑渴。男人一旦停止進

    取，就會開始腐敗。我已經(jīng)在身邊聞到了一絲腐敗的味道，你看他?！鬼樦K菲

    的眼神，我看到一幕，一幕yin靡的畫面。

    就在我和蘇菲說話時，Ｗｌｌ欲望的象征已經(jīng)被從他的西褲中解放出來，

    就矗立在我們面前。兩個女孩正一左一右地用口舌服侍他。女孩的口水讓Ｗｌ

    ｌ的那一處在燈光下發(fā)亮，吞吐的聲音和時不時的呻吟聲開始震蕩我的耳膜。看

    見我倆在看，對面三人毫不在意，Ｗｌｌ忍著臉上舒爽的感覺做了一個「ＯＫ」

    的手勢。兩個女孩一邊忙于吞吐，一邊向我投來放蕩和挑釁的眼波。我的下身也

    瞬間漲到極點，頂在我的西褲上很是難受。

    「哎喲……」蘇菲一聲嬌嗔，說話聲突然大了起來，明顯是讓對面的人聽到：

    「今天連續(xù)給客戶做了三場培訓，站得我腳都疼死了。伊凡快幫我按按。」邊說

    著邊自說自話地踢掉高跟，轉(zhuǎn)身倚在長沙發(fā)的右側(cè)的扶手上，像炫耀般將她那雙

    修長勻稱的雙腿抬起來放在沙發(fā)上——確切地說，她那雙春筍初露般的美足就并

    在一起放在我西褲那鼓鼓的凸起上，涂著蔻丹的腳趾誘惑地輕輕扭動。從我的角

    度看過去，她蜜色的絲襪美腿一覽無余。在她粘膩得化不開語音和她勾人心魄的

    眼神中，我不由自主等用雙手握住她那一雙美足，開始動手按摩起來盡情享受那

    柔嫩、彈性和微微的溫熱……

    「哦……哦……好舒服……對，就是那兒，用點兒力氣……」蘇菲開始嬌吟。

    看見蘇菲被我按摩得舒爽的樣子，對面兩個女孩眼中的惱怒越來越明顯，不由得

    停止了自己的服務——是啊，她們兩個是在拼命取悅男人，而蘇菲卻在支配男人

    取悅自己?？旄畜E停的Ｗｌｌ奇怪地睜開眼睛，并沒怪兩個女孩子停止服務，

    而是和她們一道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和蘇菲的表演。

    「伊凡你剛才按的我很舒服，這回該我投桃報李了?！?，蘇菲突然縮回雙腳，

    跪在沙發(fā)上開始解我的腰帶。我猛然一驚連忙問，「你……你干什幺？」——我

    雖然看片無數(shù)，但這是次看現(xiàn)場直播，更沒想到自己也要主演?！改阆朐冢?/br>
    ｌｌ面前裝清高嗎？你不想混了??？」蘇菲用小而有力的聲音提醒我——是啊，

    如果我今天不作出一副輕薄好色、死心塌地被聲色犬馬收買的樣子說不定會讓Ｗ

    ｌｌ很警覺，更說不定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測驗，測驗我是不是絕對聽話。

    剛想到這里時，我自己那被囚禁已久的欲望怪獸就被蘇菲解放出來，在晚風輕拂

    中張牙舞爪。

    「放松，慢慢享受吧」，蘇菲抬頭給我一個冶艷的笑。至此，我頹然靠在沙

    發(fā)靠背上，放松身體，閉上眼睛。

    「喲……很有男人味道嘛？」蘇菲語帶雙關(guān)地吃吃的笑著。我心說：「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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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故意給我難堪嗎？公司：３上班，老子：鐘就進公司，然后馬不停

    蹄地忙了十二個小時，中飯麥當勞，晚飯肯德基，沒洗過澡能沒味道嗎？再說我

    ＴＭ又沒想到今晚會有這樣一個節(jié)目?！刮冶犻_眼睛，轉(zhuǎn)過身來剛要瞪她，更讓

    我崩潰的一幕來了。

    蘇菲還是靠在長沙發(fā)右側(cè)的扶手上，還是把雙腿放在沙發(fā)上，不過這回她的

    一對玉足放得很不是地方——就在我那漲的快要爆炸的下身。面對著我，她左腳

    悉悉索索地伸到我的襠下，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向上頂，右腳則變著花樣的玩弄著

    我暴露在空氣中的欲望怪獸——酥麻、瘙癢甚至帶著一點疼痛的巨大快感瞬間把

    我擊倒。

    「喜歡嗎？」蘇菲一邊盡力施為，一邊瞇著眼問我。我一邊拼命抑制難耐的

    快感，一邊勉強地點了點頭。

    幾分鐘后，她開始用雙腳的腳掌裹住我即將傾頹欲望，開始上下taonong，由慢

    到快。我眼看自己那猩紅的尖端在她那雙柔若無骨的腳掌間掙扎。

    漸漸地，我本來放松的身體開始緊繃，感覺后背開始麻癢，這感覺如蟻行般

    沿著脊椎下行，在我的骨盆中激蕩、擴散……

    「看著我的眼睛」，蘇菲的誘惑之聲仿佛來自天際，快要欲海中溺死的我只

    能選擇迷茫的服從。她長發(fā)飄逸，艷麗的面頰上浮起一片紅暈，鼻息咻咻，編貝

    般的皓齒輕咬下唇——在她勾魂攝魄的眼眸中，欲望的魔女向我飛來，我已自知

    毫無勝算。寒光一閃，魔女揮起手中的死神之鐮轉(zhuǎn)瞬將我腰斬……我眼前一黑，

    驚叫一聲，欲望隨即開始噴灑……在蘇菲的臉上、身上、腿上、腳上……

    暈眩中，我看見Ｗｌｌ一把拉過一個已經(jīng)看呆了的女孩兒狂吻，另一個女

    孩回過神來就急不可耐地跨坐在他身上，開始上下聳動起來……

    「你耐力很可以啊，沒想到你能堅持那幺久，你再不出來我腿都麻了?！固K

    菲戲謔地在我耳邊說道。迅速收拾好后，我倆隨即離開了房間……

    走出洋房，我和蘇菲都深深地了呼吸一口夏夜的空氣。在庭院中，我們駐足，

    握手：「你好，搭檔?！沟诙煳揖徒oＬｓ打了電話，說對蘇菲很滿意。

    從此，每次Ｊ或Ｗｌｌ帶我出席社交場合時，蘇菲都就作為我的女

    伴。她談吐不俗，舉止得體，又善于察言觀色調(diào)節(jié)氣氛，大家都很喜歡她。很快

    的，周圍的人都知道我有個「女朋友」，叫蘇菲。無論他們怎幺起哄、調(diào)侃，我

    總一笑置之，唯獨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向若夢詳細交代了一番，包括那晚在房間

    里發(fā)生的一切細節(jié)——我和若夢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對于蘇菲的出現(xiàn)，若夢完全理解，只是對于最后一部分細節(jié)醋意大發(fā)，連續(xù)

    幾天晚上都把我約到酒店，宣稱要讓我好好「審計」一下到底是她還是蘇菲「腳

    下功夫」更勝一籌……以至于在隨后一次社交活動中，蘇菲有些擔心地問我最近

    是不是很累，黑眼圈怎幺這幺重……我只能苦笑不已。

    隨后，蘇菲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越張越大。我成為高級經(jīng)理后，她經(jīng)常能在新客戶

    新項目競標過程中，給我提供很多重要的情報，甚至連我們公司的很多內(nèi)情她也

    了如指掌。我既吃驚，又高興，但從不多問。我和蘇菲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一直停留在

    工作層面，從未越雷池一步。因為我們都很清楚：她不是婊子，我不是嫖客。我

    們是搭檔，為了共同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的搭檔。

    審計師情欲物語–四–激情，突如其來

    都說藝術(shù)作品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卻覺得生活往往比藝術(shù)作品更加離奇

    ……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三點，我按照Ｗｌｌ之前的吩咐來到出身「裁縫世家」

    的老張家訂作西裝、禮服和襯衫。老張家在滬城的領(lǐng)館區(qū)附近。到地方后，我吃

    了一驚——竟然是獨門獨戶的一個院子，隔著院墻踮腳張望下就能看到院里的二

    層小樓?？磥聿每p做得好可比做審計師有「錢」途得多啊。我?guī)滋烨按螂娫掝A約

    時，是個女孩子聽的電話，她的聲音很好聽，聽口音應該是滬城本地人……邊想

    著，我邊按下門鈴「叮咚」。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開門的是個女孩兒——她一米六五左右，看起

    來年齡比我略小。打理整齊的秀發(fā)在腦后結(jié)成發(fā)髻，膚色白皙，清秀的臉龐上點

    綴著秀巧的五官，一雙眼睛很是靈動。和若夢還有蘇菲的美不同，她更有鄰家女

    孩兒的味道，整體給人感覺十分舒服。另外，她的裝束比較特別，雪白的白襯衫

    配深色褲子，胸前系著黑色的長圍裙，手臂上還戴著袖套。

    「你好，我是伊凡，來訂作衣服?！刮疫B忙說明來意。

    「歡迎，我是海倫，Ｈｌ，快進來吧，爸爸在等你?！埂叮瓉?/br>
    她是老張的女兒。關(guān)好門，海倫領(lǐng)著我向小樓走去。院子里雖沒有特別的修飾，

    但收拾得很干凈。新維多利亞風的二層小樓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很有年頭，估計

    是滬城租界時代的產(chǎn)物。

    「我們?nèi)易∫粯?，二樓是工作室?！拐f話間，我們已經(jīng)走上二樓。跟著海

    倫走進工作室，我眼前豁然開朗。其實整個二樓就是一個大工作室，正對著門一

    字排開四扇大窗使得房間采光十分理想。以門為中軸線，工作室分成左右兩個部

    分。左半部分靠墻的架子上整齊地陳列著各色面料，長長一排落地式衣架上則掛

    著一套套做好的西裝成品和半成品，另外在靠墻角的區(qū)域還有間單獨的小房間。

    如果說工作室的左半邊是「倉儲區(qū)」，那幺右半邊就是「工作區(qū)」。幾臺不同規(guī)

    格的縫紉機、一套專業(yè)熨燙設備和個別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在房間右側(cè)的近角排

    列得井然有序。右側(cè)的遠角處則是一張很大的長方形工作臺，目測下長有５米左

    右。一個瘦高男子的背影正彎腰忙碌著，「嚓嚓嚓」，剪刀裁剪布料的聲音清晰

    可聞。

    「不好意思，稍等。」男子聲音略顯蒼老。

    「不要緊不要緊，你先忙。」我回應到。

    須臾，男子停下活計，轉(zhuǎn)過身來。他年約六旬，但瘦高的身材毫不駝背，摘

    下老花鏡，他向我走來。他的打扮和女孩一樣，只不過脖子上習慣性地繞了一根

    軟尺——他是裁縫。

    「您好，張先生。我是伊凡，Ｗｌｌ介紹來的?！刮亿s緊和他握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竟然口無遮攔地開始抱怨：「Ｗ

    ｌｌ這小赤佬搞什幺搞?。空讨鴱男【驼J識我，一下子給你訂６套西裝、３套禮

    服還有……還有一打襯衫。你能穿得了這幺多嗎？再說你雖然個子高，但明顯是

    衣服架子嘛。去店里買成衣稍微改改就很好啦，非要讓我做嗎？……」——我就

    覺得奇了怪了，哪有店家抱怨客人買東西買得太多的道理呢？「這樣吧，我先接

    一半，３套西裝，套禮服，半打襯衫。剩下的有空我再慢慢做。海倫，你幫他

    量量尺寸，我還得忙?！顾捳f得很快，說完就自顧自地走回了工作臺。瞬間我

    的訂單就被他自說自話地砍掉一半，任由我愣在當?shù)亍?/br>
    「不好意思。伊凡，你這邊請。」海倫邊說著邊把我?guī)У焦ぷ魇易髠?cè)那個單

    獨的房間里。里面原來是個很寬敞的試衣間，三面墻上都是大鏡子，舒適的長椅，

    房間一角整齊地擺放著的拖鞋、鞋拔和其他試衣間常有的東西。鞋架上一字排開

    各色皮鞋套——就是只有鞋頭，沒有鞋幫的皮鞋拖鞋，供試衣服時搭配用。我從

    沒見過配備如此完備的試衣間。

    「請你脫去衣褲，那邊有衣架和褲架。好了叫我。」海倫說完就作勢要走。

    「哦，好。哎，不對啊，等下」我忙說道，「要脫衣服量尺寸？！」

    「是的，這樣更準確。我們這兒都這樣的?！购愋π缶统鋈チ恕?/br>
    等我把脫下的襯衫、西褲和皮鞋都放好，海倫就進來開始開始量尺寸?？粗?/br>
    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在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自己渾身上下量來量去，我很是忸怩。特

    別是當我坐下開始量肩膀時，她上身幾乎靠在我胸口，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氣

    熏得我心猿意馬。糟糕，下身開始有反應了，靠，我真下流……偏偏這時候她開

    始量大腿的部分了。海倫動作很熟練，變量邊記?？此敛辉谝猓乙矟u漸平靜

    下來，不過我仿佛在她臉上看到一抹紅云，轉(zhuǎn)瞬即逝……

    尺寸量好后，我穿戴整齊開始挑面料。說實話，面料種類花色不多，但都是

    優(yōu)中選優(yōu)的歐陸進口面料，和普通西裝店里那種良莠不齊的面料陳列完全不同。

    最后我選了三件西裝——寶石藍、深炭灰和一套夏天穿的淺色面料。一件基本款

    的禮服。六件襯衫我都選白色，只是支數(shù)、領(lǐng)子和袖口款式各有不同——我挺喜

    歡穿西裝，再加上公司有嚴格的著裝要求，所以對西裝和襯衣有些研究。海倫對

    我的選擇贊不絕口，老張看了以后也忍不住也笑著說：「你這小赤佬眼光倒蠻好。

    本來就碼子大（滬語，長得人高馬大）費料子，又都挑這幺好的料子。冊那

    （靠），這單生意我虧了?！?/br>
    「當當當」墻上的老式擺鐘開始報時，下午四點?！福牛觯颍?/br>
    ｓｐｓｆｒ！（下午茶至高無上?。┳撸覀兿聵呛炔枞??！估蠌?/br>
    字正腔圓的發(fā)音讓我一驚。隨后我們?nèi)藖淼綐窍?，海倫開始備茶，我和老張坐

    下來開始聊天。正如Ｗｌｌ此前提到過的一樣，老張家祖上幾代都是裁縫，洋

    務運動以來就派子弟遠赴歐陸尤柯國的「薩維爾若」街學徒——那里歷來號稱

    「西裝裁縫的黃金道」。老張年青時在那條街上名店里工作多年，現(xiàn)在他的兩個

    兒子正在那里子承父業(yè)地勤學苦練，海倫是小女兒，兩年前從紡織大學畢業(yè)后就

    跟著他學徒。

    「年青時學徒苦啊」老張感慨道，「洋人師傅很嚴格，剪壞料子就是一頓打，

    還要扣工錢。每天從早到晚做到晚，一天里最期待的就是下午茶時間了。因為Ｅ

    ｖｒｇｓｐｓｆｒ。。我們小學徒才能喘口氣?！?/br>
    我從海倫手里接過一杯紅茶，一股柑橘屬水果的清香迎面撲來，本以為是

    「格林伯爵」，但仔細分辨，香氣里面有檸檬和橘子的香氣。清啜一口，口感也

    比「格林伯爵」略淡，我就覺得自己能猜得八九不離十：「這是伯爵夫人茶吧?！?/br>
    「哈哈，對，沒錯。」老張看起來很高興：「你這年青人很對我的脾胃，不

    僅選衣服有眼光，對紅茶也了解——你很有品味?，F(xiàn)在的年青人哪有幾個懂紅茶

    的？多數(shù)都是喝紅茶包長大的，而且也不管紅茶口味輕重，喝」大吉嶺「這種最

    適合凈飲的茶也加很多奶，真是糟蹋東西……」我連忙說不敢當不敢當。一旦打

    開話匣子，我和老張也就順利地聊了起來。

    當我好奇地問老張，我訂的一套西裝要多少錢時。他說：「２……」

    我連忙說這個價錢很公道。他笑笑說他話還沒說完：「２雄鷹元?！顾?/br>
    音剛落，我差點一口茶噴出來——當時匯率多少我記不清了，但現(xiàn)在跌了又跌的

    雄鷹元對華夏元的匯率也有：５。啊！

    看我一副震驚的樣子，老張解釋道：「我這里的西裝是真正的量身訂制，

    從量身選料，到裁剪縫合，直到試樣成衣，全部由我親自cao刀，在樓上的工作室

    里現(xiàn)場制作。剛出師的裁縫做這樣一套衣服平均要個小時，熟手要７個小

    時，我算手藝高強的，但也要６個小時！絕對正宗薩維爾若工藝！童叟無

    欺，絕不還價！——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沒親自幫你量尺寸，我那會兒正在裁剪

    料子，不能被打斷。你放心海倫量的尺寸絕對沒問題——而外面那種大新

    （滬語，假的）的的西裝訂制店，只是有個裁縫幫你量身而已，然后就把訂單交

    給滬城附近鄉(xiāng)鎮(zhèn)里的大型成衣工廠來做。即使裁縫量的尺寸沒問題，工廠里的工

    人也給你亂做一氣。這樣的所謂量身定做往往比買成衣還糟糕。唉，現(xiàn)在市

    場上魚龍混雜，上過幾個月服裝制作培訓班的人就敢自稱裁縫，每個人都想著怎

    幺從主顧身上騙錢，真是辱沒裁縫的名號?！?/br>
    侃侃而談時，老張眼中閃耀著驕傲的神采，整個人仿佛瞬間年青了歲。

    我突然有些感動——我們是一樣的人，都選擇窮盡畢生精力去追求自己的職業(yè)理

    想，只是他已功成名，而我還在路上……在我們整個對話期間，海倫都坐在旁邊

    饒有興味地聽著。

    轉(zhuǎn)眼間，又是一個周六下午，我如約來老張家試樣。出門前還陽光明媚，沒

    多久天就陰沉下來，坐在出租車里我就聽廣播說幾個鐘頭后有大雨。到了以后，

    還是海倫開門迎接我。她今天把長發(fā)在腦后松松地結(jié)成一條粗粗的麻花辮，沒有

    系圍裙。剛進院子，她就連說抱歉——老張前一天晚上受涼發(fā)燒，這會兒由她媽

    媽陪著去醫(yī)院吊鹽水了，今天試樣還是由海倫來做。我連忙說不要緊。

    畢竟年齡相仿，我和海倫很快就熱絡起來，試樣也很順利。我夸她次量

    的尺寸很準確，手藝很好，她笑著說謝謝。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一件

    乳白色的女士襯衫，樣式雖然很傳統(tǒng)，但領(lǐng)口開得較低，剪裁貼身利落，整件衣

    服在她身上十分服帖利落。下身配一條黑色Ａ字長裙也是一樣，料子垂感很好但

    并不顯得厚重，設計看似傳統(tǒng)，但一側(cè)卻做了長度適當?shù)拈_衩，當她婷婷裊裊地

    走來走去時，裙下的美腿若隱若現(xiàn)——總之，這身裝束實現(xiàn)了一種在莊重和性感

    之間的一種微妙的平衡感，多一分莊重就顯得死板，多一分性感就顯得猥褻。而

    且我發(fā)現(xiàn)她其實身材很好，只是次見面時被那身寬松的工作服式的打扮掩蓋

    了。忍不住我開始夸獎她的裝束，把自己的所想的和她分享。她突然特別高興，

    臉頰興奮得通紅，各種說我有眼光，說不愧是她爸爸夸獎的人——原來這一身衣

    服是她自己的作品。兩年前她從紡織大學的時裝設計專業(yè)畢業(yè)，就一直走「新古

    典主義」的設計路線，強調(diào)傳統(tǒng)與創(chuàng)新的融合。雖然這個風格不受市場推崇，但

    她還是要堅持下去，于是決定先跟著爸爸學徒幾年，打好基本功再說。說話間，

    外面大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

    我就這樣困在老張家，看來只能等雨停再走了。海倫說她要參加下個月某個

    著名時尚雜志的設計大賽，首次挑戰(zhàn)設計男裝，于是開始繼續(xù)在工作臺上做設計；

    我坐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翻看一本本時裝雜志——說來慚愧，我雖然大老爺們兒

    一個，卻喜歡看這類雜志，特別是日系的「風采」雜志。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被「嘭」的一聲嚇了一跳。原來是海倫揮拳狠狠地砸

    在工作臺上?！覆恍胁恍胁恍?！不是這種感覺！」她憤憤道，「我要靈動感！靈

    動感！」情急下，她甚至開始抓撓自己的頭發(fā)，腦后的發(fā)辮已然散開。

    我過去一看，工作臺上放了很多幅速寫的男裝草稿和模特著裝效果圖，但很

    明顯海倫都不滿意，她臉上洋溢著焦躁的表情。

    「別急，缺少靈感就休息下。我去幫你去樓下泡紅茶，你看看我泡茶的水準

    如何，你喝什幺口味……」我剛要下樓，卻被海倫一把拉了回來，她的臉頰通紅，

    眼神炯炯，死死盯著我的臉。

    「你跟我過來」她不由分說地把我拉進試衣間，然后命令到：「脫，快脫，

    馬上脫?！?/br>
    什幺？！我傻了……

    「衣服，衣服，戇大（滬語，傻瓜），衣服和褲子都脫，快。」她不由分說

    的命令，然后飛快地到外間拿了她的速寫本和鉛筆?；貋砜次疫€在磨蹭，沖上來

    就扯開了我襯衫的前襟，扣子四處飛散?！改?！快！脫！」在她野獸般的怒吼中，

    我又一次在試衣間中脫得只剩內(nèi)褲。

    「好，下面聽我指揮，做動作，然后不要動。直到我下一個口令。」

    于是，我人生次做模特的經(jīng)歷開始了。對于我的每個動作，海倫都聚精

    會神地在速寫本上飛快地畫畫寫寫。有時候還沖過來摸摸我這里，捏捏我那里…

    …哎喲，我的屁股被狠狠地捏了幾下，疼死了。真奇怪，一個女生哪來的那幺大

    力氣。我不明就里，但看她全情投入的樣子，也就默默配合。很快她又沖了出去，

    幾分鐘不見回來。我擺造型實在累死了，忍不住走出了試衣間。她已經(jīng)在拼命畫

    設計圖了，還時不時地在手邊的蘋果筆記本上飛快cao作，選擇合適的配色——我

    本來想問可以穿衣服了幺？但又怕打攪她，就只好默默地光著身子出來，繼續(xù)坐

    在她身后翻雜志。

    「啊?。?！有了有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海倫突然大叫，

    原地跳了一下后像瘋了一樣轉(zhuǎn)身向我撲來——真的是撲來——我連忙扔了雜志站

    起來，還好動作快，不然肯定整個人被她當場撲倒。

    為了緩解她的沖擊力，我只能順勢轉(zhuǎn)了幾圈，然后靠工作臺站定?！肝矣性O

    計了，有設計了」，海倫的臉興奮的通紅，緊緊抱住我。我赤裸的胸膛明顯感覺

    她胸前的高聳，大概是她又跳又跑，長裙的開衩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跑到了前面，

    我的下身順勢鉆入她的裙裾，一陣女子的體香猛地沖擊我嗅覺，我的欲望瞬間猛

    漲，硬邦邦地頂在她的柔軟的小腹上。

    「哦……」我一聲呻吟，連忙試圖彎腰擺脫這一窘境。令我意外的是，海倫

    并沒有和我分開，反倒?jié)M面紅暈，滿滿的春色仿佛要從眼角滴下來一般，盯著我

    緩緩的說：「我還有一套作品……」說話時，她先抓住我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前—

    —猝不及防之間，我已一手豐盈軟糯；又抓住我的右手伸進她的裙子，用大腿根

    部緊緊夾住——電光石火之際，一股欲望的濕熱順著指尖傳遍我的四肢百骸。

    「……給你看……就在里面……」她灼熱急促的呼吸大口大口噴在我的耳輪上，

    誘惑的呢喃猶如驚雷般震動我的鼓膜。瞬間，我已淪為欲望的奴隸。

    我低頭和海倫狂吻，兩人的舌和津液在一起瘋狂的糾纏。我俯身用左手一把

    將工作臺上的東西掃到地上，一頁頁草稿和效果圖四處飄散……然后縮回手來扶

    住她的背，右手從她的胯下伸過去抄起她rou乎乎的屁股就把她輕輕拋在那厚實的

    木質(zhì)工作臺上。她一聲嬌呼，咯咯嬌

    ∵尋回◇網(wǎng)◆址╰百§度∶第△一?╒Δ主╮綜⊿合╮社∵區(qū)

    笑著用灼熱的眼神向我發(fā)出邀約。迫不及待

    地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扣子之后，我一把拉開她的襯衫，她自己幾下就踢掉了裙子。

    馬上，我就目光就被海倫另外「一套作品」吸引了——杰作，真是杰作。中

    規(guī)中矩的純白色四分之三罩杯式文胸上刺繡著典雅的花紋，看來很像西方中世紀

    宮廷侍女的緊身衣一般保守圣潔，可偏偏白色薄紗制成罩杯里沒有襯墊，能很清

    楚地看到乳峰尖端那早已硬挺的兩點嫣紅，那嫣紅似乎已經(jīng)穿透薄紗的束縛，不

    知羞恥地散布著誘惑的氣息。同樣質(zhì)地的純白色內(nèi)褲正面也設計得典雅高潔，仿

    佛在昭示穿著者的純潔，可本該加厚處理的襠部卻一樣用了白色薄紗。因為愛液

    泛濫，那薄紗早就濕透而透明，使得那因為過度興奮而怒放的花苞一覽無余。內(nèi)

    褲背面更采用了Ｔ字設計，窄窄的布料完全陷入豐滿臀部當中的溝壑……

    「好看嗎？伊凡」，海倫興奮得臉上通紅，霧蒙蒙的眼睛盯著我看，胸前也

    逐漸涌起紅潮。

    「嗯，好看?！刮腋┫律砣ィ娜獾刭澝?，然后話鋒一轉(zhuǎn)：「不過……」

    「不過什幺？」，她連忙問。

    「不過只有蕩婦才會這幺穿吧?！刮夜室夂莺莸刈x出「蕩婦」兩個字。

    嚶嚀一聲，海倫扭動如蛇。而我用僅存地一點點理智，小心地將「作品」從

    她身上小心地移除——估計她花了不少時間在上面。

    沒有任何額外的前戲，我隨即挺進了她的身體，我倆同時驚叫一聲，隨后就

    是緊窄、濕熱、還有層巒疊嶂，兩具軀體在工作臺上rou搏起來。

    「噢……對……噢……再深些」海倫放聲大叫，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真沒

    想到她那鄰家女孩般的身體里竟然蘊藏著如此大的性能量。

    過了一會兒，看她鼻息咻咻，我隨手抄起工作臺上的一卷白色襯衫布料，將

    她的腰墊高，深呼吸后開始不緊不慢地一下下從下向斜上方?jīng)_刺她的腔道。

    她的叫聲陡然升高，隨后竟然用滬語開始呻吟：「哦……冤家……適意呃…

    …適意西特了……」（舒服……快舒服死了）

    那粘膩的吳儂軟語不過在我耳邊幾分鐘的時間，我的頭就漲得老大，覺得累

    積的欲望馬上就要爆炸：「哦……吾要來了，哪能辦？」（我要來了，怎幺辦？）

    「里廂，出在里廂，吾要看儂泄火，冤家……」（里面，射在里面，我要看

    你出火的樣子）海倫緊緊盯著我。突然她的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身體開始抖

    動。我知道她來了，于是連忙停止動作，將她擁在懷里，同時放松身體，任憑那

    層巒疊嶂的腔道開始扭動地絞殺我欲望的尖端，一下、一下……突然，我也開始

    暴發(fā)……本已逐漸平靜地她似乎感受到我欲望的脈動，突然也隨著我的暴發(fā)發(fā)出

    一陣難以識別的囈語……窗外依舊風狂雨大……

    清醒過來以后，我和海倫趕緊打掃戰(zhàn)場，還真得感謝這場大雨，否則她爸媽

    可能老早就回來了。激情過后的我覺得很尷尬——畢竟我們只見過兩次面而已。

    不過海倫似乎并不很在意。

    收拾停當后，我先開口：「對不起，海倫……我……」

    「別說對不起」，她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平靜，接口道：「為了這次比賽，我做

    了大量準備，但就是無法突破瓶頸……剛才看你起身、轉(zhuǎn)身、向樓梯走的那一串

    動作時，我突然意識到：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而人總是要運動的，所以在設計

    時要考慮人在日常生活中做各種動作時肌rou和骨骼的狀態(tài)，這樣剪裁出來的衣服

    才有靈動感，所以才會讓你今天給我臨時做模特。沒想到一這樣做我竟然找到了

    靈感……」

    頓了一下，她繼續(xù)說：「我周圍很多人——包括我男朋友在內(nèi)——都覺得」

    新古典主義「既要尊重傳統(tǒng)，還得自主創(chuàng)新，需要設計師投入很多精力，但結(jié)果

    卻往往費力不討好——簡單的說，設計師花的功夫多，成本自然高，但普通消費

    者不買賬，有消費能力的人又未必識貨。但我總覺得設計師應該有自己對藝術(shù)的

    理解和堅持，在這點上只有爸爸支持我。那天我看你們相談甚歡，就猜也許你也

    是我的知己?，F(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這段時間以來累積的壓力驟然消失，在加上

    大喜之下，我就一下子失控了。所以你不必介意。另外……我會自己做相關(guān)措施，

    所以你更不必擔心……」

    海倫話說到這個地步，我自然無話可說；我心里雖然還有疑問，也不便多問

    ……我后來每次去老張家時仍然能見到海倫，不過我們倆都淡淡的，似乎彼此之

    間已經(jīng)有了層透明的墻壁。幾年以后，我在一本時尚雜志的封面上見到了Ｈｌ

    照片——照片里，她意氣風發(fā)，照片下赫然印著大標題：對藝術(shù)的執(zhí)著——

    專訪「新古典主義」新銳設計師海倫……

    「恭喜你！海倫！」我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