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花式打臉加更)
哄(花式打臉加更)
卸妝、洗頭、洗澡、皮膚護理一系列項目完成,溪曦已經(jīng)困過頭了。 從浴室里出來,那眼睛亮亮的精神,像是回光返照。 今天帶妝太久,洗完澡她還特地加了一張補水面膜。 江酬進臥室的時候,看到一個精神抖擻的她。 敷著面膜,半靠在床頭,一只腿屈起,手上擠了一大坨白色膏體,正在涂涂抹抹。 我煮了點小餛飩,要吃嗎。 要。他不提還好,一提溪曦才想起自己為著早點開完會來找他,連晚餐都省了。 雖然女明星是沒有晚餐的,但宵夜可以有。 哎,你手伸出來。 做什么。他問歸問,伸手比誰都聽話。 將手里都那一大坨還沒消耗完的乳白色膏體全數(shù)過度給他,還煞有其事地說:先借你的手裝一下,不準(zhǔn)漏哦。 溪曦一身清爽,掀了面膜就往廚房奔去。 江酬盯著手心那一坨無名物體,四周圍看了圈,確實沒地兒可放,只得打消處理掉的念頭。 捧著那一攤不知道什么鬼的乳狀體,緊跟著某人的步伐走到了餐廳。 桌上的那碗小餛飩已經(jīng)晾到溫吞,這會兒吃正好。 看她大快朵頤,想必是真的餓了。 江酬走進,用腿勾了邊上的椅子,調(diào)整側(cè)對她的方向,坐好。 這是涂哪兒的。他舉著手心,皺眉看著那一坨問她。 腿。溪曦吃得正歡,回答都不愿多一個字。 話音落下,只見男人抬起她都一條腿,踩在自己的膝蓋上,穩(wěn)住姿勢,將白色膏體均勻涂抹在長腿的每一處。 手心炙熱,轉(zhuǎn)著圈的揉捏,一點點融化護膚品,直至消失不見,徒留下燙人的觸感。 腳踝處的紅還沒散盡,他費了心思,細(xì)細(xì)地揉著,絲毫不懈怠。 喂,這是涂腿的,不是腳。 被伺候的人還不滿意,小餛飩都快吃完了,他直愣愣的對著腳踝抹得無法自拔。 他是不知道這一小坨有多貴吧,哪怕再有錢也不能這么浪費。 白花花的腿沒享受,腳脖子反倒黏糊一片了。 她提醒了,江酬才將目光從腳踝處挪開。 雙手緊跟著視線揉著捏著,沿著小腿線條緩緩上移,到膝蓋,腿窩,再轉(zhuǎn)折,是勻稱細(xì)膩的大腿,再過去,腿跟跨的銜接處。 腿抬起的姿勢,睡裙被撩開,大張旗鼓,里頭的春色一覽無余,看的某人一陣口干舌燥。 淺綠色的薄紗內(nèi)褲遮擋不住粉色rou貝,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那上面晶瑩瑩的,還冒著氤氳水汽。 又或許跟洗沒洗澡無關(guān),她的蜜xue本就是個泉眼,時不時地冒點水,也不稀奇。 尤其是那小小的一條縫,里頭內(nèi)含乾坤,每每叫他無法自拔。 越往上,男人的手就越不受控制,好幾次接著涂抹的動作想要碰一碰柔軟的嫩rou,又被理智拉回來。 她累了一天,該好好休息才是,什么時候不能做,江酬,你別禽獸。 這么克制了幾遍,又沒忍住一個勁網(wǎng)上探索的手。 再克制,再貪婪。 你怎么還穿著這一身。 吃飽喝足的人終于有功夫打量他了。 沒來得及換。他一進門,哄完她洗澡,轉(zhuǎn)身就進廚房煮宵夜了,當(dāng)然沒時間換。 下來接我就接我,還特地?fù)Q一身衣服,大晚上給誰看呢。 心情平復(fù)過來的人連話都說得明媚了幾分。 還是高估了你的方向感,等你的工夫除了換身衣服,談一個合作案綽綽有余。 他在吐槽剛剛電梯口等太久的事,溪曦聽出來了,抬腿一腳踹在他心窩上。 江酬連忙抓過來控制在手里,被踹了還一臉饜足,臉上欠欠地笑:踹我沒事,你腳疼不疼。 腿窩處還有些黏糊感,涂抹得不均勻,男人加快了手速,確認(rèn)每一處都是滑膩清爽才算停手。 另一條腿呢。他只涂了一半就停手了,溪曦困惑地問出口。 回房給你抹。 男人說罷,起身,看到她仍是不為所動坐著,挑眉問了句蠢話。 自己走?還是要抱。 溪曦不說話,只是笑著朝他張開手。 他很自覺,半俯下身子,讓她勾著自己的頸項,手臂穿過腿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⑺г趹牙铩?/br> 廚房流理臺子上放著他剛才熱好的牛奶,抱著她走過去,示意她拿著。 溪曦不干:晚上喝太多水容易尿頻。剛剛一碗餛飩吃完,她現(xiàn)在身體里叮鈴桄榔一肚子湯水。 你喝兩口,剩下的我喝。 他這么說,溪曦就愿意了,乖乖拿起牛奶杯捧在懷里,被男人一齊抱回了房里。 臥室里,半靠在床背的女孩捧著牛奶小口喝著,偶爾喂他一口,算是犒勞他的周到服務(wù)。 一條修長的腿橫跨在某人腰間,他說話算話,還有一半的涂抹工程,正在進行時。 溪曦偶爾忙起來,護膚程序大多粗糙一筆帶過,沒有像他如此細(xì)致,面面俱到。 這么想著,又覺得這狗男人實在很棒。 周遭靜謐,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寧靜,難得的溫存時光,溪曦發(fā)了一會兒呆,又起了心思。 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第一次吃你煮的東西呢。 怎么樣。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裝著不在意,可手上的動作緩慢了許多,他分心了。 人在過度饑餓的時候,味蕾對食物是具有一定的蒙蔽性,不可以算數(shù)。 溪曦歪頭一想,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答的很認(rèn)真。 江酬頷首,嘴角微微勾起,好吃就行。 他偷著樂的樣子,溪曦又覺得自己處于劣勢了。 換了個方式打算扳回一城:你怎么知道我餓了。大半夜想著煮夜宵,他以前可不會這樣。 某人依樣畫葫蘆,扯了一段更宏觀的鬼話來回答她。 科學(xué)依據(jù)表明,部分食物中含有一種特殊的物質(zhì)多巴胺素,所以人在攝入一定量的食物后,會由飽腹感而進階產(chǎn)生出滿足感,從而讓自己身心愉悅,這是多巴胺素起到的作用,科學(xué)上將它定義為:快樂素。 溪曦睜著眼睛聽他編瞎話,也不覺得悶:所以? 男人抬眸看著她,自信且專注:我想,你吃點東西或許心情就好了。 確實不知道她餓沒餓,江酬滿腦子只想著怎么哄她才好。 這么火急火燎地來見他,還被無厘頭地拒之門外,她最驕傲,也最敏感。 剛才去門口接她的時候,正巧看她被保安趕,江酬急得不行,拔腿沖過去。 被她甩了冷臉,吃了一嘴尾氣,地下室傻傻等了半天,都算不了什么。 就怕她生著氣,那張明媚的小臉陰云密布,最讓人見不得。 她出氣的方式幼稚得很,踩自己幾腳算什么,偏偏這樣就解氣了。 她的乖巧和傻,一樣讓人心疼。 男人的后一句解釋,溪曦才算聽懂了其中意思。 我只聽過吃甜食才會讓人心情變好。餛飩,不過是讓人飽腹多一些吧。 江酬點頭,心里記下了,下回叫小李去采購的時候,添一類甜食的選項。 男人專心做著手上的涂抹工程,絲毫沒注意某人的動作。 只見她在正常不過地捧起牛奶杯喝了一小口,又普普通通地抿了抿唇。 接下來呢,掰過他的腦袋,對上他的唇瓣精準(zhǔn)吻住,再一點點將口中的液體喂過去。 她特意喂得很慢,難度太高還是漏了幾滴,白色的液體順著下巴線掉落。 男人的喉粗魯結(jié)滾動著,貪婪地吃下了她的所有。 甜嗎。狡黠的小妖精輕咬著男人的唇,問的曖昧撩人。 江酬沒回答,只是一口攫住她誘人的嫣紅,他意猶未盡,追著她調(diào)皮的舌重重的吮吸。 好一會兒,溪曦被親得亂了呼吸,伸手推他。 等真推開了,他又?jǐn)[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譜:別鬧,還抹不抹了。 他這惡人先告狀的招,不知打哪兒學(xué)來的。 哼,人模狗樣的。 溪曦不理他了,乖乖捧著杯子,小口喝著奶。 她一消停,男人又蠢蠢欲動了。 剛才掉的那滴奶漬整好滴在被精心照拂的腿上,江酬瞧見了,稍稍低頭將那一點卷進舌尖,混著護膚品的草本精油香氣,還有她獨特的美味。 做著色情的舉動,嘴上大義凜然:這東西涂了真有用么? 比你有用??粗攀帜閬硪粋€動作,又欲又燃,還特別假正經(jīng),溪曦決定口不擇言。 你確定?他抬眸,很認(rèn)真的問。 剛想回答當(dāng)然,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講,xiaoxue就被男人都手指抵住,他依舊面善無辜地看著她,手上都動作卻大膽得很。 隨便挑弄幾下,輕紗內(nèi)褲就沾濕了貼在陰阜上,手指隔著紗來回游弋,捏著花核打轉(zhuǎn)。 挑開兩瓣花唇,找到藏在里頭的洞眼,手指纏著輕紗抵進去。 只入了半個指節(jié),再抽出手指,那段輕紗被貪吃的小嘴咬得緊緊的,形成一個漩渦的褶皺,yin靡萬分。 男人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她面色姹紅的俏麗神色,仍不放過剛才不了了之的話題。 嗯? 被他弄得上下都不著調(diào),溪曦哪還有多余的神經(jīng)去思考什么確不確定的事。 捧著牛奶杯的手都不穩(wěn)了,雙瞳剪水地瞅著他,眼里頭萬語千言。 她不說,江酬就裝不知道。 接過牛奶杯放到一邊,又將她按倒,塞進被子里,很正經(jīng)地說:我去洗澡,你困了的話先睡。 他剛跑下樓出了一身汗,不洗個澡實在睡不舒坦。 溪曦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進浴室,小嘴吃驚地微微張開,滿臉的不可置信。 cao,真走了,留下一個欲求不滿的她。 - 摔桌ing 三更了。 半夜了。 為什么還不睡覺。 摔桌ing 臭臭&嘻嘻:對啊,都這么晚了,你為什么還不讓我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