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告*H
昭告*H
那一手的水光淋淋近在眼前,溪曦否認不了,可也不想承認,揮開他的手,將臉轉(zhuǎn)到一邊不去看。 她不認沒關(guān)系,男人這時候總是格外體貼,笑著去親吻嘟起的軟嫩唇瓣,一口口吃掉她的賭氣和可愛。 接吻和zuoai其實不沖突。 找到節(jié)奏就可以了。 江酬顯然找到了,這也歸功于她的默契配合。 男人抽腰淺送著,每入一分,她的雙腿就纏得更緊一分,臀部虛虛騰空而起,再被他一計狠入撞得陷進床里。 甜美的小嘴被男人吃得嘖嘖作響,喉嚨深處的較吟不斷,還有他們急促扭捏的呼吸頻率。 被他親著親著,腦子里空空的,依稀記得有什么重要事 啊,對了,她今天有通告啊。 才乖了沒一會,被男人壓著的嬌軀就胡亂扭動著地不安分了。 江酬性致正好,沒顧上她的反常,全然忘我地做著正經(jīng)事。 他不管不顧的樣子最讓人來氣,溪曦推搡著覆在身上的銅墻鐵壁,小腦袋呼哧轉(zhuǎn)著,終于躲開了他噬人的熱吻。 幾幾點了?唔 才喘了一口氣的功夫,又被堵回去了。 男人百忙之中抽空取了她的手機,一看,呃,快一點了,好像也不算太晚。 可是,要告訴她嗎? 江酬思躕著怎么說,用什么詞匯說可以兩全其美,她不鬧,他也可以吃飽。 趁他愣神的工夫,溪曦奪過手機,臉色大變。 小腳亂蹬地從他身下掙扎著,她越是動作幅度大,反而助長了某人的獸欲。 埋在嫩xue里的大家伙又大了,漲的她不舒服,動一下都難。 我下午都通告來不及了啦。她哭喪著小臉又急又委屈,被這樣板上釘釘?shù)劓i在這場床上,一點辦法都沒有。 來得及吧。江酬嘴上安慰著,身體卻很誠實地霸著舍不得放。 他昨晚,哦,是今天凌晨就沒吃飽,里外只到了一次,還是在她睡著了之后射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本就打算醒了找補回來,這還沒吃透呢,眼看著又要被她的不合作打斷。 眼睛里裝著的她,嬌嫩可口的女孩子眼眶紅紅地,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 算了,到底是心疼了,又一次意猶未盡地戛然而止。 狠入了幾下嘗了甜頭,正打算放過她,那xiaoxue咬得緊緊地舍不得松。 小妖精。嘴上說著要遲到了,這身子卻饞得妖嬈。 江酬額頭沁出了薄汗,被她勾得心癢難耐,心思說反悔就反悔:這回是你勾引我的。 溪曦看他半起身,以為結(jié)束了呢,怎么一轉(zhuǎn)眼又壓下來了,還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 她哪有,明明是他,一大早逞兇作惡地欺負人。 你怎么又開始了。 一個字才說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 溪曦暗道一句糟糕,抬手一看,不出所料,是Susan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用眼神警告某人不準動,也不許出聲,這才接了電話。 下午兩點的訪問,地點改在酒店了,服化道都準備好了,半個小時后,我讓司機去接你。 溪曦連一句Susan姐都來不及喊,就被電話里噼里啪啦的話擊得毫無還手之力。 除了點頭答應(yīng),還是點頭答應(yīng)。 沒錯,她一手捂著嘴,一手舉著電話,整個人晃動得花枝亂顫,哪敢說話,甚至不敢松口。 貝齒緊咬著下嘴唇,生怕一松開,那引人遐想的誘人呻吟就xiele底。 聽到了嗎。等不到回答,Susan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知道了嗯哈短促的尾音被她吞了大半,可還是漏了幾分。 她以為藏的挺好,其實不然。 Susan是多精怪的人啊,心明眼亮,耳朵更是尖銳。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換了嚴肅的口氣問了句:你現(xiàn)在人在哪。 溪曦當然不敢回答,她驚慌極了,傻傻看著某位始作俑者,像是在問他該怎么辦。 收到她求助的眼神,江酬很得意,也樂于幫她解決問題。 接過手機,男人開口:我會送她。 也不說是誰,也不問地點,言簡意賅的幾個字道清了他的意圖,比起解釋,更像是命令。 江酬就是這樣,對外人,他一貫是公事公辦的跋扈,全世界都遷就他,也難怪他囂張至今。 溪曦以為他拿了電話可以為自己尋一個多高明的借口呢,沒想到,越描越黑。 她的不滿也當然被某人接收到了。 要說故意的,江酬也不覺得冤枉。 他有了昭告天下的心思,也就是這段時間她忙起來了,男人獨守空房閑來無事,這個念頭時不時跑出來,以至于今天機緣巧合,自然而然就說了。 她的反應(yīng)倒是給男人提了個醒。 他們之間,好像是她更不愿意公諸于世。 原以為怎么著都能得個香吻以資鼓勵,沒成想反而被問責了。 怎么,他就這么見不得人?拿不出手? 這認知讓江酬不爽快,他心里不爽,自然要從別的地方補償回來。 想到一個讓她聽話服軟的招,男人笑得邪佞,低頭親了一口眼睛里冒著火星子的人兒,摟著腰抱著臀就將她連著抱了起來。 呀他突然起身,還用這么羞恥的姿勢,溪曦嚇得尖叫出聲,手腳并用地纏得更緊了。 江酬舒坦了,他使壞地掂了掂懷里的人,這一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肩膀被牙尖嘴利的小貓咪一口咬住,嗚咽聲伴著喘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藏不住了。 溪曦欲哭無淚,看著床上被遺棄的手機,屏幕反扣在床上,這會兒看不到界面,也不知道Susan掛了沒有。 Susan沒掛電話,倒也不是故意偷聽,是疏忽大意了。 低沉而迷人的男人聲線在耳邊炸開,她也算什么摸爬打滾過的人,還是免不了微微一愣。 這聲音她辨不出是誰,可劉溪曦又出幺蛾子了是事實。 還沒想好說辭來反駁,又聽到一陣寓意曖昧的呻吟,他們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Susan忍了又忍,再看一眼時間,實在是忍無可忍。 劉溪曦?。。?/br> 意料之中的咆哮還是來了。 手機沒有開擴音,可那聲指名道姓的吼聲還是清晰有力地傳到了身體力行的兩人耳中,可想而知,她得多生氣啊。 懷里的人嚇得縮了縮脖子,身子緊繃得不像話,更加敏感了。 她是真的怕。 江酬難得見她這膽小如鼠的模樣,不免失笑:這么怕她? 他還敢說。 溪曦瞪著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手機,腦子都不轉(zhuǎn)了,無厘頭地求他:去洗手間啦,嗚嗚,會被聽到 她說完就后悔了。 去什么洗手間,她應(yīng)該一腳蹬了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再不然掛了電話更省事。 不然何至于落得騎虎難下的現(xiàn)狀。 她這建議實在不錯,江酬依言,抱著她踱步往洗手間走。 每一步,都吞了她幾分魂魄,又兇又蠻狠,還有停不下都顫栗。 曖昧的嬌喘和扭捏作態(tài)的哭腔不絕如縷,一路飄蕩在空氣里,落入了電話的那一頭。 Susan咆哮了幾句,發(fā)現(xiàn)毫無成效,也就住了口。 不一會兒,妖嬈的叫床聲越是變本加厲了,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想著還是給相熟的編輯撥了電話,看看能不能求著人家把采訪時間延后一些。 這些年在娛樂圈累積下來的情面,眼看著都快被蹉跎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