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上條健斗(H)
(九)上條健斗(H)
勇人也不管自己的酒還沒退,立刻開車送勝也前往最近醫(yī)院的急診室。 途中,有正在臨檢的警察攔下他,叫他吹口氣。 「這位小哥,你超速還酒駕,這樣可是不行的。請立刻將車子熄火,跟我們回局裡一趟。」在打開的車窗外,一名警察說道。 緣分怎生如此巧妙,勇人竟一眼就認出,這位正在臨檢的警察,就是當年救了他一命的人。 他說道:「中岡先生,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勇人。」 「勇人?」中岡看了勇人良久,「真的是你?勇人君??墒悄阕兞撕枚辔也铧c沒認出來?!?/br> 中岡的同事催促他道:「是熟人嗎?不要徇私,快點帶回局裡?!?/br> 勇人有些急了,忙說道:「我可以把我的車子熄火,停在路邊??墒俏业膼廴怂F(xiàn)在休克了,必須馬上送去醫(yī)院,可以再麻煩你幫我一次嗎?拜託你?!?/br> 中岡的臉上滿是錯愕,「什麼?又來了?」 還沒等中岡有所反應,勇人立刻將車子開到路邊,停車以後,打了P檔,拉起手煞車,將鑰匙拔起,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解開繫在勝也身上的安全帶,單手將勝也從車內(nèi)抱出來以後,關上車門。 勇人在出門前給勝也穿了一件衣服,但他的身體太小,成年男子所穿的T恤,就把他的整個身體都蓋住了,且袖子處是完全垂下的,這引起了中岡的注意。 中岡見狀,問道:「你的愛人為什麼沒有手腳?他是天生的嗎?還是他得了什麼必須把四肢切除的疾?。俊?/br> 勇人只答道:「中岡先生,拜託您,這次也開警車帶我們?nèi)メt(yī)院吧?只要勝也能得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實情全部都說出來。」 中岡見到勇人懷中的勝也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好像沒有呼吸,也感覺不妙,便向後方知會了同事一聲:「這裡有病人昏迷,需要送急診,我開車送他們?nèi)メt(yī)院?!?/br> 同事知道以後,用無線電連絡了其他的同事,就說:「你們快點去吧,這裡我會負責?!?/br> 勝也進入手術房以後,勇人坐在外頭守候了一夜,焦急地等待著結(jié)果。 直到手術房的燈熄滅了,醫(yī)生從門後走了出來,告知勇人:「病患的血液裡有安非他命,癥狀是急性酒精中毒,做完血液透析以後,就沒有生命危險了?!?/br> 勇人鬆了一口氣,一時間軟腳,竟差點跪了下來,被中岡一把拉起胳臂,這才重新站了起來。 也在勇人身旁等了一晚的中岡,這時才拍拍勇人的肩膀,說道:「勇人君,是時候和我回警局一趟了?!?/br> 勇人點了頭,跟隨著中岡,一起走出醫(yī)院的大門,走向停車場的警車,坐上中岡的副駕駛座。 偵訊室中的光線,只有一盞檯燈。 中岡與勇人,相隔著一張桌子而坐。 桌上放著一支已經(jīng)打開的錄音筆。 中岡的手上拿著一支筆,面前有一本翻開的記錄簿,已經(jīng)寫好日期、時間,以及偵訊對象的名字。 中岡說道:「勇人君,你駕駛時的酒精濃度已經(jīng)被紀錄在案,你這回所犯下的酒醉駕駛,很可能會面臨三到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國家會為你請一位公設辯護人?!?/br> 勇人答道:「我沒有意見?!?/br> 中岡又說道:「關於水上勝也先生的四肢一事,你願意告訴我實情嗎?」 勇人回答道:「中岡先生,您還記得,我曾經(jīng)在被施打過量的安非他命混合海洛因以後,被拋棄在KTV的包廂裡吧?」 中岡點了頭。 勇人說道:「他就是當年對我打藥的人?!?/br> 中岡問道:「你難道為了報復他,而做出違反國家法律的行為嗎?」 勇人搖頭。 中岡疑惑道:「既然他差點害你丟了小命,為何你還會說他是你的愛人呢?你可以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嗎?」 勇人只說道:「我很喜歡他,非常非常喜歡他,我很愛他。我從勒戒所出來以後,好不容易才終於再找到他。 「因為我無法忍受,他像對我打藥那次一樣,把我給丟掉,為了不要讓他再離開我,我就把他的手腳給剁掉了?!?/br> 勇人坐牢了,勝也出院了。 勝也沒有地方住,流落街頭。 他可以乞討,但是並沒有雙手可以吃飯。 「吃吧,這是你今天辛苦地工作,所得到的晚餐?!?/br> 這個街區(qū)的乞丐頭頭,往一碗熱騰騰的、剛煮好的拉麵裡,射了jingye。 其他的乞丐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餵勝也吃,勝也只能張口吃下。 乞丐拿起碗,將碗口對著勝也的嘴。 勝也緊閉著雙眼,把拉麵湯,連著jingye一起飲下。 乞丐放下了碗。 勝也昂起頭來,向頭頭說道:「謝謝老大?!?/br> 勝也白天被放在街頭乞討,晚上有乞丐接他回到其他乞丐們一起群居的空地帳篷中。 「勝也,你真的很不錯。把你的手腳剁掉的人很懂耶?!?/br> 勝也被身體朝下地放在塑膠墊上。 乞丐頭頭掰開他的屁股,朝他的菊xue裡擠入潤滑液後,將幾日以來,未曾清潔過的性器插入其中。 「啊、嗯」勝也發(fā)出隱忍的呻吟聲。 他沒有手,也沒有腳。既無法逃離,生活也無法自理。 「前面的嘴也幫忙一下吧?!?/br> 另一位乞丐將他同樣骯髒的性器,放入勝也的嘴裡。 勝也幫他舔了舔。 「龜頭冠下面的溝,要好好地舔乾淨啊,畢竟洗雞雞是很重要的嘛!」跨坐在勝也前方的乞丐說道。 「嗚嗚嗯」勝也閉上了雙眼,心想道:好噁心啊 可是只有這群人提供他遮風避雨的地方,給他衣服穿,給他東西吃,然後再讓他出去乞討,拿到錢以後,繼續(xù)在夜晚,輪番拿他尋歡作樂。 這讓勝也想起了,勇人一開始要他「還錢」,讓他接客的時候。 那對他而言,當然也是噁心、骯髒的。 可是現(xiàn)在日復一日地被這些乞丐利用,令他對生活感到很茫然。 好像他的rou體只是活著而已,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 以前是為了追求金錢、追求更好的物質(zhì)生活而出賣rou體;如今自己的rou體已經(jīng)沒有「價值」可言,僅僅是讓他能繼續(xù)活著的一樣「工具」而已。 如果說,勇人逼他接客,是「愛」他的表現(xiàn)的話;那麼這群乞丐現(xiàn)在對他做的這些,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自己非常容易使用、完全無法反抗,可以同時應付他們的生理需求、嗜虐欲,以及對物質(zhì)金錢上的需求嗎? 這讓勝也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也是這麼看待勇人的,心想:這就是上天給我的報應吧? 勝也的嘴裡含著雞巴,屁股裡也塞著雞巴,兩隻雞巴同時在他的身前身後抽插。 他的身體雖然能感覺到一些長久以來已經(jīng)習慣的性快感,因而發(fā)出喘息與呻吟聲,也會因為每一次龜頭在他的體內(nèi)刮弄著直腸的皺褶而顫抖;但是在被性快感淹沒的腦子裡,勝也的思緒依舊莫名地惆悵。 乞丐頭頭在勝也的身上「呼嗤、呼嗤」地動著,沒過多久,就叫道:「射精啦!」並射在勝也的體內(nèi)。 「老大,下一個換我。」一個窩在帳篷一角,正在打手槍的乞丐爬了過來。 「好,你用完,記得要把玩具的裡面清乾淨?!蛊蜇ゎ^頭丟給那名乞丐一瓶已經(jīng)開過的礦泉水。 因為沒有地方洗澡,所以他們每次在勝也的體內(nèi)射精以後,總是只用手指沾著礦泉水進入他的菊xue內(nèi)掏挖,或是直接將水灌入他的直腸以後,擠壓他的臀瓣,將菊xue裡的水給排出來,就完事。 「嘔!」 這時,那名逼勝也koujiao的乞丐,把勝也的頭往自己的大腿根強行按下,並且將龜頭頂在勝也的咽喉處,射精了。 這使得勝也的喉嚨被堵住了,「咳咳咳!」?jié)獬淼膉ingye頓時自他的鼻孔與嘴裡噴出。 他無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勝也醒來時,人在先前到過的那間醫(yī)院裡。 「水上先生,你因為呼吸道堵塞,差點有了生命危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多虧中岡先生在街頭一發(fā)現(xiàn)你,就把你給送來醫(yī)院了。」護士說道。 勝也立刻明白了:自己當時昏迷,乞丐們以為他死了,就把他給丟掉了。 跟以前他在KTV丟包勇人時的情形,沒什麼差異。 那位站在勝也床邊的護士,是從前勇人在醫(yī)院裡吊點滴的時候,勝也捧著一束玫瑰花前來探病,看到他走過來之後,偷偷說了一聲「好帥」的護士。 勝也認得出她,那位護士卻已經(jīng)完全不認識他了。 「真奇怪,按照水上先生您這樣的情形,出院以後應該會直接被帶去療養(yǎng)院安置吧?怎麼會讓你待在街頭上呢?」護士疑問道。 勝也沒有說話,就算想說話,也覺得喉嚨一陣乾啞,無法發(fā)話。 護士坐在床邊,用大棉花棒沾水,潤濕著勝也乾澀的嘴唇,同時說道:「水上先生,在你昏迷的時候,醫(yī)生幫你做了身體檢查,發(fā)現(xiàn)你得了淋病,還感染了披衣菌,所以你必須再住院一段期間,完成治療,才能出院喔?!?/br> 勝也出院之後,被送入療養(yǎng)院中。 他不喜歡這裡的生活。 儘管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勝也總覺得,就連待在街頭,被乞丐輪番性侵,都比這裡的生活有趣。 在街頭,至少有人幹他的屁股和嘴巴、蹂躪他的分身與奶頭,每次進行性行為,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就不容易胡思亂想,晚上也就睡得著覺了。 有時候,乞討的收入比較多,乞丐們甚至會給他喝啤酒、點菸給他抽。 在療養(yǎng)院裡,沒有性愛,沒有酒精,也沒有香菸。 這種平淡的生活,會讓他又開始想念勇人,不由得感到痛苦。 療養(yǎng)院裡的工作人員並不多。 因為勝也的情形比其他人還糟糕,從早到晚都需要被照顧,服務勝也需要更多的時間,因此療養(yǎng)院內(nèi),唯獨勝也擁有一位私人的男看護。 這位看護每天早上會為他送來早餐、餵他吃早餐,然後為他丟掉已經(jīng)沾污的尿布,換上新的尿布;中午會來送中餐,餵他吃中餐;下午會送點心過來,餵他吃點心;晚上會來送晚餐,餵他吃晚餐,然後幫他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包一張新的尿布。 天氣好的時候,這位男看護會把他抱到輪椅上,推他出去曬太陽。 勝也看到廣場上,沒有手的人,在鍛鍊自己的腿;沒有腳的人,在用手舉小槓鈴。 只有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在外面曬太陽。 看護問他:「勝也先生,您不開心嗎?」 勝也看著他,回答道:「我沒有手也沒有腳,就不能做這些運動了。」 看護也看著他,笑道:「沒有手、沒有腳,也有能做的運動啊。」 看護笑得很爽朗,勝也聽了這話,內(nèi)心的思緒卻千迴百轉(zhuǎn),怎麼想,都是往色情的部分想。 他心想:是我想太多了吧? 這一晚,男看護敲了房門,在門外喊道:「勝也先生,我來送晚餐了?!?/br> 「請進?!箘僖舱f道。 男看護打開了房門,他衣服上的名牌掛著「上條」二字。 上條在勝也的脖子上圍了紙巾,「今天吃咖哩飯?!?/br> 他先把飯放置在房間裡的桌子上,隨後熟練地將收納好的床上小桌,在勝也的病床上展開。 他將餐盤放到桌上,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餵他吃飯,而是直接坐到床邊,若有似無地靠著勝也。 這讓勝也想起了勇人。他問道:「上條先生,怎麼了嗎?」 上條只回道:「椅子距離床,畢竟有點距離,咖哩醬要是沾在你的衣服或床上就不好了,這樣比較方便?!?/br> 勝也點點頭,覺得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吃完飯以後,上條撤下床上的小桌,問勝也:「有什麼特別想看的節(jié)目嗎?想轉(zhuǎn)哪一臺呢?」 勝也回答道:「請幫我轉(zhuǎn)連續(xù)劇吧,哪一臺都可以,謝謝你?!?/br> 上條替他轉(zhuǎn)了臺以後,說道:「我先把碗收走,晚一點再來幫你洗澡?!?/br> 「好?!箘僖驳难劬Χ⒅娨晞。卮鸬?。 過沒多久,上條又來了。 他這次並沒有先在門外敲門,也沒有在門外先叫喚勝也,在得到勝也的答覆以後才進房;而是直接進了房門以後,就將喇叭鎖給按上。 「勝也先生,我來替你洗澡了?!股蠗l說道,並關掉了電視。 勝也心想:今天也這樣過去了呢。 上條打開浴室的燈,站在床邊,將勝也身上的病患服與紙尿布給脫了。 他將紙尿布丟進垃圾桶以後,便將赤裸的勝也抱進浴室。 「勝也先生,你好輕啊,或許只有三十、不,只有二十公斤也說不定?」上條問道。 勝也回答他:「沒有人幫我秤過重,我不知道我?guī)坠??!?/br> 「可能要像幫嬰兒量體重一樣的方法,才能幫你秤重呢?」上條說道。 勝也聽了這話,總覺得有點彆扭。不過自己除了不哭不鬧以外,什麼都要人照料,這一點倒是跟嬰兒差不多,也就不好反駁。 浴室裡有一個淋浴間、一張凳子、一只浴盆、一個盥洗臺、一面鏡子,以及一個勝也用不到的馬桶。 上條把工作服的袖子挽起來以後,在淋浴盆裡放入溫水,然後把勝也放進去,接著開始幫他抹沐浴乳,一邊用淋浴盆裡的水,或是蓮蓬頭的水,幫他沖洗身體,流程與幫嬰兒洗澡無異。 上條的雙手擠滿了沐浴乳,先是塗抹勝也的身體,接著是他的陰莖。 「我想把你的包皮翻開來洗,可以嗎?」上條問道。 「嗯」勝也想道:自從勇人離開我以後,這裡確實是很久沒洗了,可是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別人幫我洗這裡。 上條仔細地拉下勝也的包皮,用手指將沐浴乳抹上粉色龜頭冠的邊緣,上下拉扯著有彈性的包皮。 「唔嗯」不知為何,這讓勝也起了反應。 上條觀察著勝也的神色,說道:「用蓮蓬頭幫你沖乾淨囉?」 「好?!箘僖脖M力壓抑著自己的表現(xiàn)。 當上條用調(diào)小了噴濺力道的蓮蓬頭,沖洗勝也的分身時,他還是不爭氣地勃起了。 上條見狀,一邊用手搓洗著勝也細長白皙的roubang,一邊佯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勝也君,你沒有手,就沒有辦法自慰了,這會不會讓你覺得很苦惱呢?」 這話令勝也一陣愕然。 也不知是因為對方仍在用手不斷調(diào)弄著他的性器,還是因為正在洗熱水澡的緣故,勝也的臉紅了。 他訥訥地回答:「嗯,很苦惱」 「我?guī)湍愦蛞话l(fā)出來吧?這樣對健康比較好?!?/br> 向來自認沒什麼羞恥心的勝也,此時居然覺得很丟臉,「麻煩你了?!顾吐曊f道。 上條用手握住勝也的棒身,在掌中快速地上下滑動著,甚至用舌頭嚐了一下方才被他洗乾淨的龜頭。 「哼嗯滑滑熱熱的、有點舒服」上條的動作,使得勝也發(fā)出了甜膩的聲音,而上條始終留意著勝也的反應。 勝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手yin,或者與人發(fā)生過性行為,很快就射了,濃稠的jingye立刻在澡盆水裡頭散了開來。 居然在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看護手裡射了。 每天都在重複的「洗澡」這件事,居然會變成這麼色情的一件事。 勝也轉(zhuǎn)過頭,一時間不敢再看著上條。 上條說道:「勝也君,幫你洗一下屁股喔?!?/br> 勝也沒有答話。 坐著矮凳的上條,把濕淋淋的勝也從澡盆裡抱出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浴盆裡的水全部倒出。 被水稀釋的jingye,順著澡盆水,一起流進了排水孔裡。 上條重新盛了一盆溫水,才把勝也放進澡盆。 他用沾滿沐浴乳的手,仔細地、來回洗著勝也的臀縫。他的手指不斷來回刮著勝也緊緻的溝縫,令勝也的心裡熱突突的,總覺得不大對勁,分身也不聽使喚的,隨著他的動作一跳一跳的。 當上條的手指,劃過勝也隨著呼吸而張闔的菊xue時,忽然說道:「勝也君,你的肛門是粉紅色的,而且沒有毛髮,有一點rourou的厚度呢。給人一種很漂亮,讓人很想插進去的感覺。」 隨後,上條就著沐浴乳的潤滑,將一隻手指,輕輕地插進勝也的xiaoxue中。 「上條?你?」 「叫我健斗吧?!?/br> 上條修長的手指,在勝也的蜜xue裡來回抽動著,「勝也君的體內(nèi),溫度很高,裡面的rou軟綿綿的,緊緊地咬著我的手指不放。」 已經(jīng)照顧自己,不知道有多久的男看護,今晚反常的行為,令勝也充滿納悶、疑惑與不解。 勝也有些怯弱地說道:「上條先生那裡不必洗進去的,肛門裡頭有沐浴乳,可能對身體不太好」 「請叫我健斗吧,勝也君。我現(xiàn)在就幫你將裡頭的沐浴乳給掏出來喔?!?/br> 只見上條自口袋中,拿出一片薄薄的鋁箔,撕了開來。 他脫下了長褲,內(nèi)褲裡早已被膨脹的分身頂?shù)酶吒咄蛊穑拶|(zhì)內(nèi)褲甚至已被先走汁沾濕了一點。 上條脫下內(nèi)褲,露出偉岸的陽具,將方才打開的保險套自龜頭開始,往下套到了整根陽具上,再將龜頭頂端的空氣給捏了出來。 而後,上條將勝也自澡盆裡抱出,用膨大的龜頭,抵在勝也的臀xue口。 「上條先生,您是發(fā)生了什麼事,還是心情不好嗎?怎麼」這個舉動令勝也又驚又懼。 「我像平常一樣幫你洗澡,只是現(xiàn)在要洗肛門而已?!股蠗l的嘴角帶著一抹壞壞的微笑,隨即就將勝也的身體,往下套在自己勃起的陰莖上。 勝也的菊xue,完美地將上條戴著保險套的陽具,全部吞了進去。 「唔嗯、嗯!」勝也的身體一陣顫抖,腸rou直覺地一陣收縮,令上條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勝也君抱起來很輕,好像用roubang就能貫穿一樣,事實上果然如此呢。」 久未性愛的勝也,隨著roubang插入他的yinxue之中,他自然而然就變成了十分yin蕩的模樣:微蹙的眉心,帶著水光的濕潤眼神,潮紅的臉頰、嘴唇以及前胸,額際還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上條先生?你?」 勝也迷茫,困惑,驚訝,恐懼,可是他的身體,還是因為太習慣性愛,而開始隨著下方人的抽插,擺起腰來。 「哼嗯太大、呼!」 他的xiaoxue隨著那人的抽送,有韻律地開闔、吞吐著roubang。 上條被勝也這具完美的rou體所驚艷,立刻在插到最深處時,將勝也的身體自roubang上拔了出來。 他捏著保險套的尖端,將那只薄膜除去,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並再一次將勝也的身體,放到自己的龜頭上,「勝也君,對不起,每天這樣幫你換衣服、洗澡,我已經(jīng)想著你的裸體,還有你皮膚的觸感,在夜裡自慰了很多次。 「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好想、好想和你做愛我想幹你。最讓我想不到的是,你的屁股裡好熱、好軟、好舒服抱你的感覺,遠遠比我夢裡所想的還棒?!?/br> 「哈?。俊箘僖策€來不及表達他的疑惑與吃驚,就已經(jīng)被上條抱著他的腋下,不斷地上下?lián)u動。 隨著上條的手臂動作,勝也的花xue由淺自深、由深自淺地不斷與上條膨大的roubang交合。 「你的裡面太棒了,戴著套子很浪費,如果能在你溫暖的體內(nèi)射精,一定會更舒服的?!?/br> 上條抱著勝也上下?lián)u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除去保險套以後,上條的分身變得更加敏感,他的龜頭不斷推開勝也更深處的腔rou,在他的體腔內(nèi)肆無忌憚地頂撞著。 「呼唔、不行會射!」勝也的意志力與理智,終究是被正在幹他的大roubang給征服了。 「哈啊!」當上條碩大的龜頭,壓迫著他的G點,並且像是磨豆?jié){一樣,來回輾壓、刮擦著那一點的時候,勝也終於受不了,被幹射了。他的jingye射在上條的工作服上,有些濺在自己的臉上,與上條的臉上。 上條將那抹jingye用手指抹下,含進嘴裡。 「勝也君原來被插肛門就能射精,身體真的好色,感覺得出來以前有和男人做愛過。你的xiaoxue,好像超級喜歡雞雞的樣子,總是不斷地吸我這樣榨我的精,我也要出來了!」 上條的陰莖,深深地停留在勝也的結(jié)腸口,朝著無盡遠處,射出濃厚的jingye。 「哈?。 勾罅康膉ingye衝撞著勝也的腸壁,令勝也的雙眼往上一吊,呻吟時張開了口,露出舌釘。 上條立刻伸出舌頭,舔了那只舌釘,隨後親了一下勝也的臉,「勝也君,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像你的屁股xue一樣,這麼緊嫩的洞,光是插進去摩擦,就讓我射了好多?!?/br> 他將勝也自硬度尚未消退的roubang上拔了起來,放回浴盆裡。 隨著兩人的性交處抽離,勝也的yinxue一張一吐地流出被roubang在腔rou內(nèi)搗弄成泡沫狀的jingye,與上條的馬眼殘留的jingye相連,勾勒成牽絲狀。 上條意猶未盡地用手指翻開勝也的xiaoxue查看,只見那深粉紅色的濕潤rou腔裡,佈滿了他方才射出的jingye。 他將兩隻手指插入其中,試圖要將jingye翻攪出來,然而他所射出的jingye早已到達深不可及之處,儘管他將兩指不斷深入、撐開勝也的xuerou,在裡頭不斷地翻攪,還是只摳出了一部份。 「呼嗯、別這樣!」 上條的手指在他的蜜xue裡翻騰,令勝也無法停止甜膩的喘息。 儘管這一切發(fā)生得很突然,令勝也惶恐,可是他胸膛上的乳頭早已挺立,他的分身也隨著上條在體內(nèi)翻攪而抖動著,甚至又射出一些稀微的體液。 上條看著勝也櫻粉色的小巧乳頭,不禁低下身去,湊近澡盆,忘情地、「滋滋」有聲地吸吮起來。 「哈啊、不要、這樣真的、不行、哼嗯」 勝也依舊喜歡性愛、熱愛著性愛,可是這麼溫柔、這麼舒服,又來得這麼突然的一場做愛,況且對方還是一個在療養(yǎng)院裡工作,負責照顧他這個病人的看護,總讓他覺得充滿了背德感;然而,勝也在被那群乞丐輪姦時,因為並不舒服、並不快樂、沒有愛撫、沒有這些言語,所以他沒有這樣的感覺。 當上條貪婪地吸吮過他的左乳,在他左胸前的「Hayato」紋身上留下牙印時,儘管他的眼神依然因為上條對他的愛撫而充滿了春色,眼底裡卻流露著不知所措。 他心想:怎麼辦?我背叛了勇人可是我是不得已的。我本來就喜歡做愛,我又沒有手腳;是個人都能幹我,我又不能控制我自己的反應 上條來回撫摸著那個寫著「Hayato」的紋身,說道:「勝也君,你是怎麼失去你的手腳,這點我很清楚。我看過你的新聞,這位勇人已經(jīng)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了,除非出獄,否則他無法來找你。而這裡,只有我能照顧你。」 他一邊用雙手,揉捏著勝也清瘦的胸rou,一邊說道:「原本,這是我的工作,就在我逐漸覺得疲累,想要離職的時候,你入院了。 「雖然這麼說,聽起來有點變態(tài),但是沒有四肢的你,真的好可愛。在院裡替你更衣、梳頭、餵你吃飯、洗澡,和你相處的每一日,讓我對你的性慾變得越來越強了 「雖然這麼說,是完全不符合職業(yè)道德的,但是我希望,關於我們做愛了這件事,你可以保密。 「在這之後,每天我都想以照顧戀人的心情來呵護你。勝也君,你願意嗎?」 「我!」勝也心下一怔。 上條撥著澡盆裡的溫水,用他偌大的手掌,來回愛撫著勝也那瘀青、針孔、傷痕都已褪去泰半的、水凝而滑嫩的肌膚。 「事實上,你可能沒有選擇權,因為在院裡,除了我以外,不會有其他的人來探望你或是照顧你,所以你也無從跟任何人說起。 「但是我希望,我們兩人的關係,不是以威脅或是強迫作為開始。請你試著把我當成你的戀人吧,勝也君?!?/br> 而後,上條幫勝也從頭到腳都洗得又香又乾淨,幫他擦乾全身、吹乾頭髮。 擦玫瑰香味的身體乳時,上條若有似無地按摩、愛撫著他的胸部、腰部、臀部,甚至是用手指,為他的分身擦上乳液。 「上條,別這樣」 上條沾滿乳液的手指,滑膩地握著勝也的roubang,上下擼動著。 勝也不敢看上條,只是羞恥地轉(zhuǎn)開了視線。 「不可以射精喔,不然剛洗好的身體,就會變髒了。」 上條溫柔地說完,就將勝也的roubang含入嘴裡,用舌頭貪婪地上下吸吮、taonong、舔含著。 「不行、太敏感了、呼嗯!」這使得勝也最終射在上條的口裡。 「咕嘟」一聲,喉頭一動,上條笑瞇瞇地將勝也的jingye給嚥了下去,還舔了舔嘴唇。 「勝也君,以後我讓你多吃點甜食,這樣你榨出來的牛奶,就會變得像蜂蜜牛奶一樣甜。」他笑道。 勝也對於自己一再地被上條的愛撫、調(diào)弄、koujiao、指交、肛交等一系列行為,起生理反應,甚至是射精,感到非常地羞愧。 他知道上條說得沒錯,因為他不會見到其他人,所以他沒有機會將這件事講出去上條深知如此,才敢這樣侵犯他。 可是精神上,勝也還是很難受,他只低聲而懦弱地說道:「健斗君,很謝謝你每天都這麼細心地照顧我,你原本是個好人,現(xiàn)在也可以選擇繼續(xù)做個好人。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有著怎麼樣的過去。請不要把這樣子的我,當成你的戀人?!?/br> 上條坐在床邊,為勝也換上乾淨的病患服以後,就將身上帶著皂香味的勝也摟入懷中,「嗯?你願意叫我的名字,這是好的開始,表示我們變得更親密了,可是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勝也低著頭,不敢看上條,悶聲說道:「我不知道新聞上是如何描述勇人的事情,但勇人是我不可被取代的戀人?!?/br> 「為什麼?把你的手腳剁掉的人,不就是他嗎?你不是應該恨他嗎?為什麼他會是你的戀人呢?而且你難道要等他二十年嗎?」上條理所當然地問道。 這句話太有說服力,令勝也心底一震。 他趕緊轉(zhuǎn)了念,心想:我會永遠喜歡勇人,我只是因為一直無法見到他,太過寂寞,才會動搖 上條的眼神瞟向時鐘,「下班時間到了,我去打卡?!?/br> 勝也點了頭,心想:今天我終於解脫了。 沒想到,上條卻說道:「勝也君,我們晚點見?!顾麚荛_勝也臉頰邊長長的髮絲,朝著勝也清瘦的臉頰親了一下,隨後就關了寢室燈,離開房間,自外頭用這間病房專用的鑰匙,鎖上了門。 勝也躺在床鋪上,蓋在被子裡,漸漸地睡著了。 而後,他聽見鑰匙插入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他被驚醒了。 只見上條進入房間,鎖上了門,他已經(jīng)換上一套私人的衣服。 他前去關上窗戶,拉起窗簾,「勝也君,會想我嗎?」 勝也見狀,聞言,覺得:「?」 「你放心,我洗好澡才過來的?!?/br> 上條脫下外套、上衣與長褲,隨意地放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只留了一件貼身的背心與內(nèi)褲,就鑽進被窩裡,將勝也摟進懷裡。 「外頭還是有點冷,勝也君抱起來好暖和,小小的身體好像洋娃娃,我才回家一趟,就覺得好想你。我好怕自己會越來越喜歡你?!?/br> 他又對著勝也毛手毛腳起來,把臉埋進勝也已經(jīng)留長許多的頭髮裡,用鼻子蹭著,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道:「你好香?!?/br> 上條用手撫摸著勝也滑膩的背,同時用下腹輕輕蹭著勝也被包覆在尿布裡的分身。 「對了,既然以後我決定要來跟你一起睡的話,你就不用包尿布了。」 上條將被子掀起,解開繫在勝也身上,尚未被沾汙的尿布,包成一團,坐在床上,遠遠地扔進了垃圾桶。 「以後想尿尿或大便的時候,叫我一聲,我?guī)闳ド暇秃昧?。記得喔,要叫我健斗,不然我是不會理你的喔,勝也君?!?/br> 勝也有點委屈,心想:沒有尿布當然只能照做了,這根本不是在跟我商量嘛 上條重新把被子拉好,把勝也放在自己的身上,盡情地隔著衣服,磨蹭著他的全身,尤其是他的分身。 隔著病患服與上條的內(nèi)褲,兩人的分身,透過不同的角度,互相摩擦著,宛若在接吻一般;這使得勝也的下腹,隱然間,又有一團慾火即將燒上,自他的唇齒間,不禁溢出了幾絲色情的喘息,「嗯!別這樣!」 蹭著蹭著,健斗內(nèi)褲裡的分身,又開始半勃了。 他用手壓住快要從內(nèi)褲裡彈出的分身,側(cè)躺著抱住勝也,「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我怕被別人看到是從你房間裡走出來的,要比別人更早打卡才行,現(xiàn)在不能做愛。晚安了,勝也君?!?/br> 勝也嘆了口氣,也不知是因為終於逃過一劫,還是沒能繼續(xù)做愛。 他本想用腰和屁股的力量,翻過身去,背對著上條。 上條卻把他轉(zhuǎn)了過來,「請你開始習慣,和我一起睡覺的晚上吧,勝也君?!?/br> 他往勝也的嘴上親了一下,「好喜歡你,能和你一起睡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晚安?!?/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