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病中也得來一發(fā)H
第十四章 病中也得來一發(fā)·H
臥室的動靜更引得外面人注意,談話聲音越來越大,也很激烈,那女人說的什么周可可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感情是懷疑林嘉樹家里藏人了,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和林嘉樹爭執(zhí)。 真的以為自己是女主人,周可可回過神來,仔細一想,越想越憋屈。 外面的女人似乎很崩潰,聲音又尖又細,不停質問。 林嘉樹攔在她面前,明顯不欲多言,言辭冷漠至極:是誰都和你沒關系,出去。 正在僵持,臥室門打開,只穿著寬大白T的周可可打著哈欠出來:好吵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一出來,立刻吸引了兩人目光,穿著駝色大衣的女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頭發(fā)凌亂,赤著腳,不合身的衣服,還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女人立馬崩潰了,又覺得沒面子,捂著嘴,迅速離開。 看她連鞋都不穿,林嘉樹把拖鞋拿過來放她腳下,說:你出來干什么。 周可可眼神氤氳著水汽:怎么了,我很見不得人嗎? 林嘉樹剛要開口,只聽周可可自言自語道:那天在醫(yī)院看到的也是她,是她給你下藥的對不對? 好了,進去再睡會兒。林嘉樹明顯不欲再提。 看她站著不動,林嘉樹也不管,徑自進了廚房,卻聽到房門打開關上的聲音。 出去一看,臥室門開著,客廳沒人了,這小丫頭,難道忘了自己還發(fā)著燒,林嘉樹邊解圍裙邊出去追。 打開門,周可可在等電梯,看他出來,扭頭奔向樓梯,林嘉樹大步流星,三兩步追上,攔腰抱起。 放開我,我見不得人,我擾了你們的好事,才不賴在這兒礙眼。周可可掙扎起來。 你的衣服鞋子還在這,走哪去。 回學校! 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林嘉樹把她放沙發(fā)上,周可可突然不掙扎了:你是不是怕我手里有那個視頻? 什么? 我沒拍,騙你的。 關于視頻的事,林嘉樹并沒有真的放心上,那天他雖然失控,卻意識還在,她哪有時間拍什么性愛視頻,后面直接累昏過去了,一開始聽她說這個氣昏了頭,但回過頭仔細一想也知道這是小騙子的詭計。 可他怎么怪她,他畢竟也上當了不是! 嗯,沒拍就好。林嘉樹淡色道,隨手拿了個毯子扔她身上。 你是不是很慶幸。 周可可,真拍了那視頻對你有什么好。 沒什么好,我愿意。周可可嘴硬道,那天就那么話趕話的一說,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有失望有無奈,也許還有被騙的憤怒,她垂下眸子,也覺得自己怎么這么壞呢,終于認輸:對不起。 行了,去睡會兒,飯好了叫你。林嘉樹探了探她的額頭,先量了體溫再睡。 他自認沒理由怪她,若說要怪誰,兩個人都有錯,既然都有錯,僅對彼此而言,也是無錯。 他沒那么在意卻體貼溫柔的動作,周可可突然心口一絞疼,他那么好,她卻那么壞。 周可可伸出小細胳膊,委委屈屈:腳好疼。 林嘉樹無奈又沒法拒絕,把她從沙發(fā)上抱到床上。 身體有了傾斜,周可可松散的領口扯開,露出胸前和脖頸處紅紅紫紫,林嘉樹無意瞟見,頭腦一熱。 順著他的目光,周可可也看到,滾進被子里,整個人從腳蓋到下巴,可嘴上還不饒人:你臉紅什么,這不是你咬的。 人就是常把別人弄尷尬,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不,本來并沒有臉紅的林嘉樹竟然真的覺得臉頰熱起來。 論臉皮,他就沒見過能贏過周可可的。 藥效上來,周可可沒心沒肺的睡死過去。 林嘉樹做好飯,見她還未醒,知道是藥的副作用,便沒有叫她,去了書房看書。 直到四點鐘,他出來喝水,發(fā)現(xiàn)這丫頭還在睡,覺得不對勁,進了臥室,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埋在被子里,頭也蒙住,一身的汗,測了體溫,37.5,算是低燒,林嘉樹躊躇片刻,打算帶她去趟醫(yī)院。 林嘉樹俯身輕輕拍了拍她,試圖把人喚醒,周可可迷迷糊糊有所回應,卻死活不睜眼,她其實沒有很不舒服,就是頭很沉,很困。 可耳邊的聲音一直在,身體還騰空了,睡得正香的周可可不滿自己和床分開,半睜開眼睛,仰著頭一口咬住男人的唇。 實打實的下了重口,痛感傳來,林嘉樹差點手一松把她扔地上,只好轉過身又把她放回床上。 可躺回床上,周可可也沒有住嘴,還得寸進尺的胳膊環(huán)住他的后頸,吸吮著他的唇。 她出了很多汗,正渴的不行,他口中的津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唇齒交纏,難舍難分,主要周可可過于熱情,舌尖不住的進犯,流竄于在他的口腔和上顎。 她的身體很燙,燙的他要抽手離開,又愛不釋手。 放在她后腦勺的大手用力,把她的頭壓向自己,他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不消片刻,周可可先受不住了,頭腦混沌,沒能自如換氣,憋的臉更紅了,雙手推著他的胸膛,試圖離開他的桎梏。 感受到她的抗拒,林嘉樹故意沒有及時如她的意,看她眼睛洇出淚水,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周可可已經差不多已經醒過來了,畢竟再不呼吸,她可能真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林嘉樹虛壓在她身上,一直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小腹。 她也不客氣,柔若無骨的雙手緩緩的滑過他結實的胸膛,攀附在他肩上。 明明生病的是她,林嘉樹卻覺得自己也不清醒了,兩人穿的簡單,脫也方便。 距離上次性愛才過去不過十個小時,新的yuhuo又被重新點燃。 被完全進入時,周可可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前戲到位,倒不疼,直漲的慌。 她的里面緊致而燙,燙的他差點沒忍住,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許他這么快,忍過那個勁兒才敢輕輕抽動,也只是很輕。 直到這個時候,林嘉樹才后知后覺身下喘息的女孩還發(fā)著燒,瞬間有了一絲不忍,木訥的開口:你還難受嗎? 怎么還有空關心這個,周可可輕皺起眉,抬起腰肢,催促他:林嘉樹唔要動。 男人身子一僵,虛壓在她身上,抽動起來,甬道里敏感的嫩rou緊緊的吸附在同樣炙熱的性器上,每一次抽離、挺進,都能重新清晰感受一次。 zuoai會傳染感冒嗎?周可可舔了舔下唇,想起剛才兩人接吻了,時間還不短。 那就,一起感冒!話音剛落,男人突然狠狠的一頂,卻被誤打誤撞戳到敏感點,周可可驟然攥緊身下的被單,發(fā)出高亢的叫聲,意識過來后趕緊咬住唇,哼哼唧唧埋怨: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男人面無表情,并沒有解釋,只是更加橫沖直撞,頂?shù)阶钌钐幵偃槌?,每一次都是極致。 男人也出了一后背的汗,光滑的后脊新添了幾道抓傷,他聲音沉沉:這才是故意的。 周可可整個人只有后背還在床上,其他部位懸在半空中,被迫又主動的承受著一次次進犯。 只要林嘉樹愿意,他自然可以使性愛舒適綿長,可一遇到周可可,這多年積累的經驗和技巧像是格式化了一樣,只想毫無章法的沖撞。 看著她全身一絲不掛,消瘦的肩胛骨,流暢的腰線,肌膚泛出誘人的粉,眼角滲出生理性淚水,濕漉漉的望著他,飽滿渾圓的胸脯不停顫動,帶動著最頂上兩顆水潤的紅蕊,腰肢時而高高弓起,這些一切一切的視覺誘惑無一不在蠶食著他的理智和清醒。 與此同時,心底某個角落或許也在悄悄淪陷。 看著她忘我的沉淪,他也有了一刻的瘋狂。 她不怎么叫床,忍到極致才回發(fā)出小聲的哼吟,明明有些承受不住卻又夾的他更緊。她的一切反應,都會他讓他有莫名的快感,體內的暴虐因子正毫無顧忌的沖破最后那層偽裝,并有漸生趨勢。 慢慢一點她繃緊的腳趾終于踩到了床上,雙腿卻又被折起疊到胸前,性器卻倏然抽離,空虛的感覺驟然臨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腿間粉嫩花瓣像被暴雨摧殘過,水淋淋的,幽深的小洞還沒有合上,還未等她抗議,下一秒,炙熱硬挺的性器又重重頂進。 嚴絲合縫,合二為一。 林嘉樹唔周可可攥起拳頭胡亂揮舞著。 那種要到未到的感覺,實在磨人,她要受不了了,可男人使壞,一直九淺一深不給個痛快,一陣委屈涌上心頭,哭的更厲害了,卻口不對心的讓他停下來。 兩人已經到了瀕臨關頭,怎么能慢,慢才要命呢,林嘉樹支起上半身,快速抽動著。 腦中一到白光,周可可xiele出來,瞬間沒了力氣,全身癱軟在床上,可yindao毫無規(guī)律的收縮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