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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狐貍在上他在下在線閱讀 - 無恙

無恙

    

無恙



    林城。

    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啊。

    清涼的風撲到臉頰上,勾卷起回憶,潮水涌來。

    八年前,她還是作為家族榮光的存在,背負著復興整個金家的使命,不遺余力、全力以赴。

    不管那些需要接受的東西多惡心,只要她對她笑,她都全盤接受。突然,她死了。用自殺的方式告訴她這個腐朽的家族有多惡心,連帶著她十二年來所有的努力都全盤否認。

    瞬間崩潰。

    驟然清醒。

    然后,她學習蟄伏。在所有人的鄙夷的目光下落荒而逃,徹底脫離。

    至于現(xiàn)在,

    哈。

    朱紅的薄唇掀起以一抹戲謔,雙眸璀璨,

    別來無恙。

    蓮花酒店。

    某房間內(nèi)。

    男人碩大的啤酒肚抵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發(fā)出粗重的喘息。

    sao婊子,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短小的yinjing在蜜洞里進進出出,胖手伸到前方,狠狠地擰轉那只木瓜般大小的奶子。劇烈的疼痛惹得yindao狠狠一夾。

    啊。周哥好棒。要cao死清兒了,好舒服,塊給我,快射給我。

    金清兒咬緊牙,承受著身后男人手上的暴虐,給他想要的高潮。

    賤人!sao貨!

    手掌啪啪啪地拍打到那只已經(jīng)隱隱毛細血管破裂起痧的肥臀,終于在金清兒的緊咬下射了出來。

    哥哥棒不棒????

    分量不輕的身體壓上去,一臉自負。

    哥哥,最棒。

    嘴上仍是討好的甜言蜜語,躲在絲被下的眼睛卻充滿怨毒。

    一番修整。

    金清兒攙著那個已經(jīng)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笑得花枝招展。

    周哥,你把人家弄成這樣,回去又要挨爸爸的罵,說我不好好工作。

    小賤人,明明自己在床上叫的那么sao。說著,中年男人又毫不顧忌地將手滑進那條坦領的裙子,揉捏著那團木瓜。卻絕口不提工作上面的事情。

    利息還沒拿夠,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休息區(qū)。

    金寶寶蹙著眉,看著越走越近的金清兒:笑不達眼底,全是rou欲的疲憊。

    心里莫名有些發(fā)悶,如果當初她沒走,現(xiàn)在被金家送出去做權色交易的人恐怕就是自己。

    胃中翻滾。

    看人的時候要看那個人的眼睛,勾引人的時候也是一樣。

    除了金寶寶,金清兒一樣受到了良好的調(diào)教。

    只是,那個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人實在是太耀眼了,瞬間就牽引住了她的目光,

    明明是普通的橄欖綠雪紡上衣配個喇叭牛仔褲,她一動不動,依然光芒萬丈。

    她回來了。

    她真的回來了。

    金清兒激動地整個人不停地發(fā)顫,眼淚突然就在眼底翻滾,喉間酸澀,如鯁在喉,

    jiejie。

    乳燕歸巢。

    血緣、親情,雪崩般驟然坍塌到心里,曾經(jīng)受過的所有屈辱通通都煙消云散,她不怕了。

    要到她身邊去!

    jiejie,你回來了。

    她站在她面前,緊握著她的手放到臉頰上,迷戀的蹭弄,像一只迷途的貓,終于在某個雨夜找到了歸宿。

    沒有絲毫怨恨,沒有絲毫憤怒,豆大的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墜到金寶寶心里,像guntang的熔巖,讓她心頭起了皺縮的傷疤。

    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她還是愛在她面前哭。被金世罵了,被教習老師打了手板心,只要是受了委屈,她都會掉著眼淚珠子抓著她的手臂,jiejie、jiejie的喊著,眼淚鼻涕蹭她一裙子。

    一如既往的討厭。

    清兒,這個人是誰?不給周哥介紹介紹?

    金清兒面上還笑著,眼底卻卻暴露出對眼前這個人的惡心,他不配知道jiejie的名字,他連給金寶寶提鞋都不配。

    我是她jiejie。

    腳下輕浮,眼神油膩。

    金寶寶一眼就摸清了他的底周世昌。沒什么可重視的,手下就一家旭日科技有點看頭,想必金家是打算搞個科技新貴出來。

    一群吃女人飯的狗東西倒是挺會白日夢。

    jiejie?

    他不知道。

    周世昌眼神在金寶寶身上上下游移,金清兒也很漂亮,身材也是他最好的那一口。偏偏兩個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現(xiàn)。

    一個rou欲得低俗,就像是普通會所花錢就能搞到手的廉價貨。一個性感的高級,居然有點Dita   Von   Teese的味道。

    想看她跳脫衣舞,扒光她的衣服

    要不要一起玩兒?

    手比腦子快,下半身支配著腦子,伸手就想摸金寶寶的臉。

    金清兒拉住金寶寶就往后退了半步,保鏢迅速出手,攔住周世昌。

    咯咯。

    金寶寶笑出聲,真的是太久沒回來了,什么爛貨都敢對她上手。搞那幾個世家她或許沒把握全身而退,但是這種小蝦米她可以直接爆炒了。

    周世昌,精蟲上腦也要看看對方是什么人。怎么,被人捧了幾天,就敢在林城做老大了?

    周世昌微瞇著眼,沒有因為金寶寶的話而惱羞成怒。

    做生意順遂的頭一條就是人脈。什么人能起到什么樣的作用要記得滾瓜爛熟,熟練利用。得罪了什么樣人會斷了財路也要如數(shù)家珍。

    搜索了一圈,沒這號人物。

    我就是想請你和我女朋友一起出去玩玩兒

    金寶寶突然就努了,她是不喜歡金清兒,但是不代表可以有人用她惡心她。

    女朋友?鐘芳知道你給她戴了這么一大頂綠帽子嗎?你兒子知道你給他找了個小媽嗎?

    她知道,鐘芳沒有經(jīng)濟能力,像朵菟絲花完全依附于周世昌,周世昌說東是東說西是西,婚姻分崩離析。但是上流社會又是個極其矛盾的地方,私下里都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兒,偏偏面子上要做出恩愛兩不疑的樣子。

    神圣的婚姻,居然成了遮羞布。

    多可笑。

    你想跟陳氏合作,要是沒有個能看得過去的婚姻,陳夫人一個枕頭風,吹的你在林城混不下去。

    陳氏的陳夫人也是一個妙人,丈夫陳立對她強取豪奪手段不光彩,她卻對婚姻極其忠誠。

    你是金寶寶?

    到底不是傻的,五六分相似的顏值,突然就猜到她就是那個號稱踩著林城男人褲襠的富貴花。

    眼睛不瞎。

    毫不客氣。把侮辱說的像賞賜。

    金清兒覺得不管這個世界怎么變,金寶寶永遠是以前的樣子。

    冷血、果決。

    她習慣于先評估那個人的價值,然后肆無忌憚的踩那個人的痛腳,逼著別人臣服。

    她知道她是在替她出氣。跟小時候一樣,只要別人敢拿她私生女的身份說事,金寶寶就能夠說出那一家祖宗十八代的骯臟。

    在這個講究門第、體面的圈子,私生女就像穿著華服的老鼠,不管裝的多像上流社會的人,卻改變不了臭水溝出身的真相。

    只有金寶寶,她一面討厭自己,卻又一面保護自己。雖然那種維護于她可能就只是順手保護一下自己養(yǎng)的貓貓狗狗。

    jiejie是天地間最勇猛的俠士。

    好喜歡。

    我找清兒有點事,能麻煩周先生割愛嗎?

    先兵后禮。

    只要周世昌腦子沒問題,就該知道他現(xiàn)在是帶不走金清兒的。

    清兒,周六見。

    房間。

    啪。

    五條粉嫩的指痕清晰的印在金清兒臉上。

    jiejie

    誰準你動謝有鶴的。

    那顆奶糖里的烈性毒品含量明顯高于市面上流通的。只要一顆,就足以損壞謝有鶴的神經(jīng)。

    她想盡辦法要護住的人,居然差點被人鉆了空子弄死!

    我問你,是不是金瀚讓你做的。

    金清兒是個傀儡,有賊心沒賊膽,她沒那個能力把手伸到西月城去。只有金瀚,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滲透到她身邊。

    哥、哥哥金清兒顧左右而言他,jiejie,是我不對,你打我吧。你消消氣好不好

    國內(nèi)不流行浴鹽,神仙水反而還多些。拿一個米國市場的東西來動謝有鶴,金瀚是在跟我宣戰(zhàn)嗎?

    不是的,哥哥很喜歡你,他真的很喜歡你。金清兒撲上去,抱住金寶寶的大腿,我也很喜歡你。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你們才是一家子的金生水,我不是!

    五行之中,金能生水,生生不息。金清兒和金瀚才是被金家承認的那一個,只有她,一出生就是要送出去的。

    一個名字,就判了她這一輩子。

    jiejie不要生氣好不好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金清兒臉憋得通紅,不知道要怎么樣平息金寶寶的怒火,我

    你跟我說實話,我就不生你的氣。

    金寶寶溫柔的擦拭著金清兒臉上的淚水,誘哄著。

    清兒乖,告訴jiejie。

    是,是哥哥讓我這么做的。

    果然是他。

    jiejie,你還生氣嗎?

    一碼歸一碼。他是主謀,你是幫兇。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金寶寶從保鏢手上接過幾袋藍色包裝的跳跳糖,撕開鋸齒的封條,遞給金清兒,

    吃掉。

    早就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少女,金清兒一眼就認出這個是近幾年市面上流行的一類毒品,喝一次,兩天大腦都會處于興奮狀態(tài)。有很強的成癮性。

    jiejie

    我讓你吃掉。

    語氣冷酷,沒有商量的余地。

    好。

    金家雖然手段齷齪下流,但也是絕對不允許后輩吸食毒品。

    害怕得手抖,塑料袋與牙齒發(fā)出激烈的碰撞,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驚悚。

    嘴巴閉緊。

    金清兒緊抿著嘴,試圖用自己的乖巧來奪取金寶寶的憐愛。酸酸甜甜的味道彌散整個口腔,咯咯噠噠的糖粒跳動聲通過骨傳導發(fā)出信號,激動著全身的神經(jīng)。

    兩分鐘后

    糖味消失。

    沒有抽搐,沒有歇斯底里的興奮。

    jiejie。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金寶寶舍不得她。

    金寶寶拿著濕巾仔細的擦拭還留在她唇間的糖粒,唇角上揚。

    知道怕了嗎?

    知道了。

    jiejie   ,你帶我走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不幫著金瀚害我。

    真的嗎?

    金清兒不敢相信金寶寶居然答應的這么干脆,她原本心里堆積了的好多腹稿也沒派上用場。

    真的。

    乖,我過段時間就帶你回去。

    金寶寶捻動著藍色的糖紙,感受著里面細沙般的跳跳糖。

    這么多年了,姓蘭的這枚棋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呵。

    金寶寶走了。

    金清兒還是跪坐在地上,手指貪戀的撫摸著金寶寶曾今呆坐過的地方,臉上忽然浮現(xiàn)病態(tài)的迷戀,

    jiejie,你怎么有這么多的弱點啊。他是,連我也是。

    心這么軟,會被人捅刀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