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5)
魔教教主(5)
為毛有種后悔惹上這個男二的感覺?白晚意不由的有些后悔的想到。 / 白晚意記得在白依依進(jìn)心魔教的十天前,在路過天久城時,遇到并救助了一對姐妹花,此二人對武學(xué)天賦頗佳,在前宿主有意栽培下成為了守護(hù)白依依的強(qiáng)力守衛(wèi),對心魔教日后覆滅起到了幫助作用。 若是將此二人收為囊中,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思及此,白晚意仿佛對無聊的生活有了動力,本來還想著白依依來之前做些什么事情解悶好,如今倒是有了目標(biāo)。 曲東閣,你這幾日幫我守好心魔教,我去天久城一趟。白晚意素手搭在曲東閣的胸前,微微一笑,天地失色般。 晚晚去天久城做什么?接白依依嗎?想著天久城是白依依來心魔教的必經(jīng)之路,可晚晚不是不想管白依依的事嗎? 邊說曲東閣邊把胸前作亂的小手握在手中,觸感柔滑軟嫩,手感極佳,不由的放在唇上親了親。 不是白依依的事,只是覺的天久城有什么人在等我??粗鷸|閣有些不安分的動作,白晚意白了白眼。 但總不能直接說吧,不太合理啊。 哦?是個男人?才和自己歡好不到一日,就惦記外面的狗了? 胡說什么啊,我?guī)Щ貋砟憔椭懒?。白晚意嗔怪的推開曲東閣起身穿起衣服。 白晚意起身的瞬間,曲東閣也迅速下了床。 拿起青色的紗衣幫白晚意穿上,雖說是穿,但動作極慢,慢慢的倒是略顯曖昧之色,曲東閣手雖是不停,但他的薄唇已經(jīng)慢慢的在白晚意的耳邊徘徊,鼻尖更是在白晚意的耳弧邊慢慢的摩挲著。 你安分點(diǎn),怎么跟吃了春藥一樣。被曲東閣撩撥的不耐煩了,白晚意終于是怒了。 但曲東閣充耳不聞,幫白晚意穿好衣服之后,一把將白晚意推到墻邊,將白晚意困在自己與墻之間。 我被壁咚了? 白晚意見這情景有點(diǎn)懵,還沒被壁咚過,嘿!感覺真不錯嘿! 晚晚,你就是我的春藥啊,只要靠近你,我就感覺渾身都是火在燒,我真是恨不得cao死你這個壞女人。 說完曲東閣不等白晚意說什么直接吻了上去,這一吻悠久綿長,附帶著侵略性,令白晚意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 終于在白晚意快被憋死,奮力掙扎之時曲東閣松開了白晚意,還順帶著舔了舔白晚意的唇角。 晚晚,出去可不許帶男人回來,否則......曲東閣看著白晚意的眼神含著警告和一點(diǎn)邪肆,令人不寒而栗。 我本身就不打算帶男人回來,有你就已經(jīng)不甚腰力了。白晚意說的不是慌話,但此時的曲東閣頗有原著里黑化之前的感覺。 晚晚真乖。說著曲東閣啄了啄白晚意已經(jīng)被吻的泛紅發(fā)腫紅唇,依戀意味十足。 / 白晚意收拾好行李,快馬趕到天久城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比預(yù)計的時間要快,算了下時間,此時白依依估計還要兩天才能到天久城。 但白晚意不打算直接把在街頭被人當(dāng)奴隸一樣發(fā)賣的兩姐妹買下,記憶中是兩姐妹因為太過瘦弱,沒人買,要被奴隸主打死準(zhǔn)備棄尸江中之前挨打的時候白依依買了她們,她們才對白依依感恩戴德。 不是白晚意故意折磨姐妹二人,不過是白晚意需要的是對心魔教沒有反心的人,原本原宿主的心愿就是只愿生性涼薄,不提前起殺心鏟除二人已經(jīng)是足夠仁慈了。 但此事絕不能讓白依依攪和了。 白晚意買通奴隸主,提前將打人棄尸的事情做出來,在兩人最無助的時候出手買了下來。 取名的時候,白晚意倒是犯了難,不知道該叫什么好,左思右想,不如就叫怡寶和紅牛。 雖是草率了些,但是實在! 二人倒是如原著中般對所救之人十分感激,但白晚意倒是并未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 反正,只要女主作死的時候沒人添亂跟著收拾爛攤子,白晚意心中就是爽快。 回心魔教之前,白晚意帶著怡寶和紅牛在天久城吃了頓好的,買了幾身衣服替換著穿,才準(zhǔn)備上路回心魔教。 謝謝主人。怡寶和紅牛異口同聲道。 飽經(jīng)磋磨的眼中含著感激的淚花,說的真心誠意。 不必言謝,叫我教主或者小姐隨你們,主人便算了,我也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你們感激我, 存在心中便可。白晚意擺擺手,自己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嘴里說著不必感激叭叭叭的,多虛啊。 教主?怡寶紅牛兩人隨知小姐身份不凡,卻不想是個教主,如此厲害。 我是心魔教的教主,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道人士所在的地方,你們?nèi)羰遣辉福藭r下車還來的及。心魔教名聲在外,哪怕是小老百姓,也知道心魔教的大名,倒也不必多做解釋。 小姐好厲害!我們愿意的!怡寶和紅牛眼睛發(fā)亮,早聽聞心魔教雖是個魔教,但并不是個魚rou百姓的,只在乎江湖武林間爭斗,而且每個教徒都十分的厲害。 那就隨我回教吧。白晚意也不多說了,玉手撐著腦袋,閉上眼假寐著。 是。怡寶和紅牛興奮的有些激動。 不僅有了厲害的家,還能跟在小姐身邊,真好。 \ 錯錯有話說:我寫白晚意的時候都是想到什么就寫出來,魔教教主本來就是隨性而為的,不需要為誰負(fù)責(zé),不需要匡扶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