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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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唇如此柔軟,親了幾下后,池姜便學著他撬開唇齒,如一尾幼魚鉆進他口中。明明羞得全身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可她還是撫著他的下巴一點點探索過他口中的每一寸。 以往都是由他主導,她除了羞澀,便是不能自已的情潮和躁動,這會兒換了她來,也不知是因為他那一句近似承諾的考慮還是因為其他,她心底愈發(fā)柔軟,便也終于有些明白他為何喜愛這唇舌上的嬉戲了,觸碰與試探,深入與追逐,這帶來的愉悅遠比單純的感官刺激要更加綿長悠遠。 分開時已是氣喘吁吁,然而她所有的勇氣都在觸及他含笑的目光時轟然碎裂。池姜幾乎是狼狽地把自己藏進了一旁的薄毯里。 陸明樓又笑著將她挖出來:嬌嬌為何要躲?是不喜歡同三哥親近嗎? 不要在馬車里。 陸明樓愣了愣,旋即在她唇上用力一吻:好。 馬車一路駛進宋國公府的后院。 兩人并肩返回北苑,起初還算正常,可等到回了他們主屋所在的小院子里,陸明樓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身后的云丹險些叫出聲,還是石嬤嬤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又拉著她快速向院外退去。 嬤嬤,你為什么要攔著我???萬一姑爺沒個輕重傷到小姐了怎么辦? 石嬤嬤板著臉:姑爺喜歡親近夫人,那是好事。沒看見陸獻從下了馬車后就沒跟著了嗎?你若是再沒點眼色,不說夫人,我都要送你走。 嬤嬤!云丹委屈得直跺腳,我還不是擔心小姐嘛! 夫人用得著你來擔心?剛才夫人反抗了嗎?掙扎了嗎?石嬤嬤用力戳著云丹的額角,你也不瞧瞧自打在宮里一塊兒出現(xiàn)后,夫人看著姑爺?shù)难凵窬妥兞藛幔?/br> 不是說一下子變得有多深愛,但那樣的眼神也已經(jīng)不是最開始的毫無波瀾可相比。而一旦眼里有了溫度,離徹底的淪陷又還有多遠呢?石嬤嬤想著便忍不住嘆息,她不是云丹,擔心的自然也不是陸明樓的浪蕩不羈,她只是怕有朝一日她的小姐真的深愛了,最終卻只能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那樣該是多么的讓人心疼? 那時候我就說小姐那么長時間不出現(xiàn)肯定是出事了! 石嬤嬤收了嘆息,若不是擔心云丹會不長眼地闖進去,她可真是一點都不想搭理她了。 中秋的圓月高懸于夜空,月圓,人也圓。 三哥,鴛鴦休對你有用嗎?纏綿不斷的親吻里,池姜忽然在短暫的分離里問了一句。 陸明樓回得很快:當然是有用的 可他還未說完,便啞啞地喘息一聲:嬌嬌別咬。 偏她不為所動,不僅沒放松,反倒絞得更緊,生生讓他在快慰里又察覺到絲絲的疼痛。陸明樓單手捧著她的臉繼續(xù)吻她,她也乖巧地任他吻,甚至還主動伸了舌尖來回應(yīng),可就是裹著他性器的那處rouxue依舊緊得讓他寸步難行。 嬌嬌,你變了。陸明樓貼著她的唇角委屈道。 當初親一下就臉紅,動一下就出水的小姑娘呢?現(xiàn)在居然都學會用自己的身子當武器了。 池姜伸出一手拉著他的衣襟,又含著他的下唇吮了吮:三哥告訴我好不好?只要你說,阿姜就聽你的。 不管什么,剛開始總是有用的。陸明樓握了她的后腦反客為主,啄著她已然微腫的唇瓣,等到清醒三哥都已經(jīng)埋進嬌嬌濕又軟的花xue里了。既然已經(jīng)犯錯,三哥也沒必要再委屈自己不是? 其實清醒得還要更早一點。 可他需要一個妻子,娶誰不是娶?他會給她陸家少夫人該有的一切,等他身死,他所有的一切也會用來彌補。 他陸明樓從不自詡為好人。 他只是沒想到,娶回來的會是這樣軟又烈的小姑娘。 說她軟,下了臥榻又總能那樣清醒冷靜,還能做出找仵作給他驗身的事來。明明那天看見了他,還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時真時假地陪他唱著戲。 說她烈,榻上尋歡時又柔軟得不可思議,任他如何索取都沒有半分抗拒,而只會羞得把自己藏起來,全身肌膚都染成了漂亮的粉色。 而現(xiàn)在,這軟又烈的小姑娘終于學會了把自己變成最鋒利的兵刃。 那小揚州那次呢? 三哥一覺睡醒,自然什么藥效也不會剩下。陸明樓像是耐心耗盡,又仿佛再也按捺不住,一語畢便捉了她的發(fā)闖進她口中,纏綿的濕吻剎那間變成激烈的索取。 PS:我大致理了理后面的情節(jié),發(fā)現(xiàn)這文好像被我寫得有點長了,到現(xiàn)在還沒離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