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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來了?。ǜ模?/h1> 離開房間,她跟在他身后到了前臺結(jié)數(shù)。美容師問了問咋不做了?趕時間回去嗎?林覓勉強點了點頭,頭皮一陣陣的麻著,仿佛剛才是一場夢。她洗澡出來,按理來說和來時是沒兩樣的,可米莉姐沖出來就說:哎呀!你剛剛做了什么項目,臉色好了那么多,白里透紅的! 我,我剛才被金主滋潤了......她窘得很,站在劉正陽身后輕聲說:沒做什么,就是有點熱。 噢!米莉姐看了看劉正陽,你家劉先生可真好,特意過來接你呢!我還要半小時,那你們先走吧。 劉正陽微笑不語。 美容師給林覓核對了一下vip的剩余項目套餐,他抽出錢包,遞上一張卡,再給她充五萬,愛來。 美容師拍手叫好。米莉姐雙手抱臂,含笑投給林覓一個眼神,像在說:行啊,一回來就搞定了。 林覓更窘了,看他簽了單拿回卡,便很趕時間地說:我下次來再選,現(xiàn)在要走了。 她走在了他前頭,他依然笑,上前勾住她的腰,對米莉道別:你慢慢,我和覓覓先走了。 覓覓?她腳步一頓,這是哪來的新名字?再次感謝大佬賜名。 當晚,劉正陽帶林覓去西餐廳吃了晚餐,又陪她逛了逛街,買了幾件秋裝和內(nèi)衣,再一起回了別墅。也相當于,他大半天的時間都花在陪她了,她不知道他為何唱白臉,對她那么好,也不知道他之前在氣什么,總之,他沒提,她沒問,他只要回了別墅,她心里便會踏實。 這段時間林霄沒來找她了,也不知道他是回了老家還是哪里,總之不問好過問,指不定又給自己惹上什么麻煩?劇院也沒她的戲可排,她閑了下來,不是和劉妙齡逛街吃飯就是和陪米莉姐做美容,小日子過得倒也富足。 直到又有人送了車厘子上門。 劉正陽那時剛好在,王姨簽收時隨口說了說:咦?這又是誰送的,上次那個人嗎? 他問:上次?誰? 林覓也不知道是誰,便說:沒誰。還以為是你。我上次口角炎,吃不了上門東西,然后就收到這個了。 知道這里的地址。你給的? 我沒給。難道他又要懷疑她和別的男人曖昧? 他已冷著臉,不知道是誰給你還敢吃,扔了! 然后真的扔了,顧不得可惜不可惜,總之,他是皇帝,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保姆也不敢藏起來自己吃了。 她暗地里老吐槽他小心眼。上次不過是讓人撿了她的耳環(huán),他就小氣成那樣,還一個星期不理人,這下也是,怕是她吃進嘴里都會讓他掰開,讓吐出來! 但承蒙皇恩浩蕩,他出差回來給她帶了一套珠寶四件,說是讓秘書隨便買的,款式嘛,當下最熱賣的,價格十幾萬,也算有點誠意。她服軟,見錢眼開,百折不撓,縱使老在心里嫌棄他,然而一轉(zhuǎn)身,還是會笑臉對他,好好在床上伺候他。 伺候他,她確確實實,是真心實意的。 換季后他有些咳,她每天給他燉川貝雪梨,偶爾還煲竹蔗茅根水等他晚上回來喝,為他按肩捶背,提醒他吃藥,最重要的是:提醒他洗熱水澡! 他很不耐煩,架著她從浴室出來、丟到床上,嚷嚷著:你想殺豬?那么燙......比我媽還煩! 其實他mama在他不到十歲時候就去了,她想他記不太清的,這樣說就是變相嫌她啰嗦,到了床上就和她倒轉(zhuǎn)身份,在她耳邊不耐其煩地說黃sao話,逼得她吱哇亂叫,紅著臉伸腳踢他。他低低地笑,開心得像中了大獎,那種時刻,她總會忍不住把他的頭攬在胸前,讓他含住一顆乳尖。那是一種母性的光輝。 最近跟誰玩?劉正陽問。 林覓答:米莉姐和妙齡。 噢,男的呢? 哪有男的? 劉正陽自她胸前抬起頭,語氣有些曖昧,沒有最好,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 被你發(fā)現(xiàn)豈不被十個人輪jian?天給我的膽子敢綠你!林覓雙手依然抱著他的頭,摸他后腦勺短短刺刺的發(fā)。他儼然也喜歡這個睡姿,側(cè)臉枕著她便昏昏欲睡了。林覓白天睡了午覺,這個點盡管被他cao得虛軟了也還是不困,她想了想,自己哪有什么可以讓他想象成搞曖昧的男人呢? 繆先生?不可能吧。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相信這個。那是,她前男友?可他們好幾年沒見面了。劉正陽說她還留戀前男友,手機還存著他的照片,扯淡!只是有一次她刷到了前男友的朋友圈,點開了照片沒退出,再解鎖手機時便讓他看見了照片,他就說她保存了,真狹隘! 唉,太久了,她也就一個前男友,好久沒見了...... 卻也真的和她重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