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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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笑言一直知道方疏南是個靠譜的,沒想到這么靠譜,方乘舟一走,她可是做什么都不受拘束了,睡到日曬三竿,然后過來找她公爹,一起吃個早午飯。 要不要再上幾道菜方疏南見桌上的菜肴都見底了,女人還吃得很香甜,便提出意見。 任笑言點點頭,昨天晚上沒有多吃,半夜就餓了,但又不想吃宵夜,便一直忍著,所以現(xiàn)在就多吃了點。 今天乘舟要回來了,記得吧 任笑言本來再吃一碗飯,但聽了這話,瞬間就感覺這菜色索然無味了,我知道啊,逼著自己吃了幾口,最后實在吃不下,便放下筷子。 方疏南見兒媳婦這樣,捏了捏她的臉安慰道:別不高興了,我看乘舟對你也有心思,不然不會娶你,就是一些想法不對,回頭我好好教教他 要能教早就教會了,任笑言是不抱什么希望,不過也沒有與他爭辯,只是點點頭。 讓人撤走飯菜,任笑言坐到方疏南腿上,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方疏南無奈,拍了拍大腿,寵溺地看著她,說道:好啦,今天的事情處理了嗎 任笑言沒有送開手,昂著腦袋說道:你抱我過去 方疏南妥協(xié)將她抱了過去,輕輕放到書案邊的座椅上,但她還沒松手,男人扶著椅子看著她問道:還要干什么嗎? 要你說著嘴就貼上去了。 兩人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時候褪去,實木的椅子非常結(jié)實,男人感覺差不多了,就將女人的腿抬起,搭在兩邊的扶手上,任笑言的陰戶大大敞開,稀疏的幾根毛擋不住那粉嫩的春光。 方疏南用兩個手指輕輕扒開,才看得見那細(xì)小的縫,咽了咽口水,他不自覺地蹲下去舔。 男人的舌尖先是在陰蒂那處輕輕添了幾圈,然后很靈活地進(jìn)入了洞中,味道是沒什么味道,但是熟悉的香味卻充斥著鼻腔。 任笑言本來就動情了,被他這樣一弄,更是全身哆嗦,嘴里無意識地呻吟著,她一直都很敏感,如今底下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 男人看著這幅畫面,自己的弟弟又硬了幾分,也沒忍著,起身便將那物塞到女人的洞里。 任笑言的下體瞬間就變得充實起來,即便他平時再怎么溫和,但一到這會兒,就像野獸一樣撞擊著,男人的rou棍又粗又硬,每次都能直搗花心,她緊緊抿著嘴巴,不時地發(fā)出哼叫。 男人的后背,也因為女人的激情而傷痕累累。 方疏南給任笑言清理完身子,她還沒緩過來,衣裳也沒穿,赤裸裸地躺坐在那里。 懶鬼男人敲了敲她的手臂,示意她坐直給她穿衣服,任笑言倒是很配合,還站了起來。 穿好后,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上前一步抱著他,悶聲道:公爹,你,你能不能再找個理由讓夫君今晚不要來我屋里說完可憐兮兮地仰頭看著他。 方疏南輕捏著她的臉蛋,笑道:小壞蛋,那是你丈夫他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的,怎么說他們倆也是夫妻,哪有長期不在一起的道理。 可是我剛剛跟你做了,晚上再做,我好累的啊 方疏南聽到這話算是明白了,他就說她今天怎么比之前更賣力,原來是打了這個小算盤。 這樣,過幾日,我再找個理由好不好現(xiàn)在女人確實還小,一天肯定受不住這么多折騰,今天算他大意了,以后得要算著來。 話都到這份上了,任笑言也沒再說下。 在劉府,方乘舟是算著日子過的,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能不高興嗎,平時很少將情緒表現(xiàn)出來,但這次怎么也沒藏住,就是小六也看出來了。 少爺,小的明天想告三天假?聽說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很容易答應(yīng)別人的要求,小六就想來試試。 可以小六是驚了,這么爽快,連個理由都不問? 今天也沒什么事,下午你就可以走了這還是他家板正鐵面的少爺嗎,小六心里又高興又疑惑,這還是第一次主動給他假,平日里少爺習(xí)慣他伺候,換了人心情就不好,所以他也很少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