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懷疑
任笑言不知何事,在路上問他也沒說,回到屋里就讓侍候的丫鬟離開,然后關(guān)上門一把抱起她走到床邊,任笑言內(nèi)心升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男人把她放倒在床上,親了她幾口就開始脫衣服,這還真出乎她的意料,連忙抓住自己胸前的那只手:夫君,這是白天 沒事誰規(guī)定白天不行的。 任笑言又掙脫了幾下,男人按住她的手腕說道:別鬧 鬧?不是他在鬧嘛,不過這事一項他說了算,便也沒有再拒絕了。 白日里門窗即便是關(guān)著的也比晚上要亮很多,這個女人的身子他一直都知道很軟嫩,白得不像話,尤其是藏在衣服的里的,只是白天看更加的明顯,如玉一樣通透的皮膚,摸起來像嬰兒一般舒服。 他輕咬著鎖骨,聽到女人喊疼才放開,手揉搓著大奶子,嘴巴逐漸往下,準備親上來,只是當他目光移到女人的大奶子上時,眼神就變了。 他好些日子沒有碰她了,她這身子怎么有指印,要單說這指印倒還能找到理由解釋,或許是自己弄得,但是牙印怎么回事,總不會是她自己咬的吧。 心里的疑惑漸漸大了,他不動聲色將女人翻了個身,任笑言躺在那,眼睛看著床頂,并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只當他是要自己趴著,便很配合。 男人看到她的背上,她的腰上處處都有痕跡,他不是傻子,他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手有些顫抖,腦袋一片空白,兇狠地盯著現(xiàn)在還一無所知的女人。 任笑言趴在那,但感覺男人好久沒有動靜,便喊了一聲:夫君,怎么了 男人下床自顧穿衣裳,沒有說話,女人疑惑,但見他這樣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了。 不知怎么了,男人穿衣服極快,她嘴邊的話還沒出來,對方就出去了。 任笑言努努嘴,嘀咕幾句也就下床了,只是在穿衣裳的時候,看見自己胸前的那些痕跡,兩眼一抹黑,連忙扶著床坐下了。 她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她身子嬌嫩,隨便碰一下就有痕跡,不過恢復也快,但上午才與方疏南宣yin了一番,再快也還有痕跡留下。 他這是知道了嗎,那么剛剛一言不發(fā)走了是什么意思。 懷著心事來到書房,她沒打算跟方疏南說,她怕把猜測一說,男人不僅不想辦法隱瞞,還可能順水推舟就把這件事給說了。 今天這茶是怎么煮 杯子跟茶水灑落一地,小六默默地將其處理,自認倒霉,不知道自家大人是怎么了,這茶不是跟以前一樣嘛。 方乘舟閉著眼睛靠在一起上,心里極其煩躁,她偷人了嗎,她怎么可能會偷人,剛剛讓小六問了,說她一直沒怎么出過門,基本都與他爹一起學掌家,可是沒有偷人,那身子的痕跡怎么解釋,摸了幾下額頭,一個人在這想,不是個辦法,所以還是決定好好查查。 從明天開始,你派個能信的人,盯著少夫人,一舉一動都要匯報,去過哪,接觸過什么人都要說清楚 雖然大人沒明說,但小六心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任笑言提心吊膽過了幾日才放下心來,一切如常,對方?jīng)]有生氣,沒有質(zhì)問,就是冷淡了點,不過這正合她意。 少夫人昨日上午跟下午一直在書房與老爺待在一處,期間就跟管家,李mama交代過事情,中午回院子休息了一個時辰,晚膳之后一直在自己屋里 縣衙內(nèi)的書房里,方乘舟食指一下一下敲著書案,腦中一直在琢磨小六說的話,這幾日女人行蹤基本都是這樣,接觸的人很少,更別說男人了,除了管家就是他爹。 他爹,他真的不想這樣懷疑,但實在可疑了,她一整天都與自己爹待在一處,要偷人,也只會是他吧。 手慢慢收緊,長嘆一口氣,希望是他想多了吧。 走 去哪,大人小六立馬跟上去,現(xiàn)在才辰時,應該不是去用午膳,但他也不記得今天需要外出公干啊。 回府 回府?小六雖然疑惑但看自家大人那張冷臉便沒有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