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馬車(玩具play)
八、馬車(玩具py)
通往小鎮(zhèn)的山路上,駛來一輛馬車,車夫壓低了斗笠,看不清面容。 馬車因山路顛簸而搖搖晃晃,隨著起伏,車廂里隱隱傳來女子如泣如訴的嗚咽。 花向晚跪坐在車中,雙手被綁縛在車頂,雙腿卻被分開一個角度,用鐵鏈鎖死。而在她張開的腿下,隱隱可見一根黑色巨物在她xiaoxue里出出入入 當時,花向晚被帶離樹林后,很快被安排進這輛馬車。她看到時很吃驚,沒想到夜瑯做了這么周全的準備。 如果他早就準備著今天,那她以后要面對的 被抱入車廂里之后,她更是冒出冷汗。 車廂里黑沉沉的,沒有窗口,四壁和頂棚都是鋼板制成,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更不必說逃出。 夜瑯眨眨眼:別見怪。畢竟你那么厲害,我得把你看緊了! 但牢籠一樣的車廂不是讓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懼的,是車廂底部立起來的一截木棒。 木棒黑黝黝的,大概有她手腕粗細,一尺許長,頂端圓滑隆起,看起來很兇猛的樣子 想也知道這是在模仿什么。 更可想見這東西要怎么用 她下意識要后退,卻被夜瑯把這腰抱起,讓她的xiaoxue對準了那根木棒的上端。 他笑嘻嘻的:乖,特意為你做的,形狀大小都和我的一樣。坐下去,你會喜歡的。 花向晚拼命搖頭:不要!說完夾緊了雙腿。 夜瑯的手指順著她的腿縫滑入,摸到花心時輕時重地揉弄,又時時撥弄著兩片花瓣。 花向晚身下被弄得空虛發(fā)癢,濕滑一片,漸漸地,雙腿難以再絞得那么緊,被夜瑯找到機會分開,·然后無從抗拒地坐到了木棒上 木棒一寸寸深入,花向晚感到rou壁被一點點擴展研磨,木棒上的小凸起刮著每一處嫩rou。 那種粗糙的侵入感和之前所有經(jīng)歷都不相同,讓她痛苦地哭出來,又忍不住把xiaoxue張得更大。 夜瑯扶著她慢慢坐到底,笑道:看,你都吃下去了! 不用看花向晚也知道這跟木棒子充滿里自己的密道,而且頂端甚至已經(jīng)頂?shù)搅藢m口,整個人和木棒契合得毫無縫隙。 她被又痛又充實得感覺折磨得渾身細汗,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手腳被綁在了奇怪的位置。 手高高掛起,固定了身子的位置。而腿的位置讓她無法發(fā)力支撐起身體,想要稍微脫離這根木棒一點都不可能。 手腳的位置顯然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為的就是讓她有力氣也無處使。 簡而言之,她被死死固定在了這根木棒上! 夜瑯壞笑道:坐穩(wěn),好玩的要來了! 他說完關(guān)上了車廂門,馬鞭一樣,車子飛馳起來! 山路不平,車廂底的木棒隨著顛簸而震顫,在花向晚的xiaoxue里高頻率地捅刺起來,尤其是到了碎石子密布的路段,更是快得無情又霸道! 這可是男人都給不了的速度和力量! 花向晚的身子隨馬車搖晃,再遭遇木棒突刺,更是東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傾倒身子,rou壁都不得不與木棒摩擦。木棒周身還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rou壁貼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丟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就分泌了大量花液來潤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樣也潤滑不起來,粗糙的摩擦感怎么也不能減弱。 花向晚隱約想明白了,夜瑯在做這根木陽具時用了多孔的材料,專能吸收她的yin水,時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觸感。 這個殺千刀的!為了折磨她花樣百出! 你一定會下地獄啊!花向晚有氣無力地咒罵著,結(jié)果卻被忽然襲來的快感帶出了yin叫,并且yin液橫流,漫了整個車廂底 高潮過后,花向晚低聲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頭干上了頂峰 正在趕車的夜瑯滿足地一笑,說道:別害羞,這周圍沒人,車壁板隔音還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聽得到!你叫得好聽,我喜歡聽! 他這樣說,花向晚自然閉緊了嘴。 讓夜瑯得意?死也不可能的! 結(jié)果不到半個時辰,夜瑯停了車子,人鉆進車廂:好久沒聽到你叫,心里怪惦記的,進來看看。 說罷他解了綁縛,把花向晚從木棒上摘下來,推倒在車廂里就是一頓猛親。 花向晚被那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連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xiaoxue也逃不過侵略。 因為被木棒擴張了許久,男人在他身體里進出得很暢快。他興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說你會喜歡,身子更敏感了! 吃過一輪之后,夜瑯又出去趕車,臨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腰肢塌軟,任由木棒頂入深處,在宮口摩擦。 遭遇了這樣多折磨,再堅韌的心性也難免動搖,花向晚終究控制不住,隨著木棒對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輕哼起來。 結(jié)果不到半個時辰,車子又停了,夜瑯進來:被你叫得心里怪癢癢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時,花向晚真想咬死這個人! 她算是明白了,無論她如何表現(xiàn),這個人就是要找茬來折辱她罷了! 夜瑯再次從她身上起來時,發(fā)現(xiàn)花向晚已是半暈,這次倒不是興奮得暈過去,是真正被疼愛得體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瑯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這么幾次,怎么夠過癮?歸根結(jié)底還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來花向晚今天已經(jīng)承受不得再多歡好了,夜瑯有些悻悻地取來被褥,讓她躺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