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指
母后的指
太陽在西落之前向人間灑上今日里最后的一片金紅,抬步輦的宮人說怕那斜暉晃了殿下的眼特意繞遠一小段路走著,梅杳玉知曉他們的心思也默許。 當初皇后苛待殿下,如今殿下臥龍騰空當然不能太給皇后面子,繞路再耽擱些時間正好讓殿下愜意的吹吹傍晚的春風。 巖霖跟著步伐悠哉的宮人們手中翻著一團紅色小繩,鼓弄幾下舉高雙手給殿下看。梅杳玉慵懶的斜斜靠著伸出手擺弄幾下,同巖霖玩著幼稚的游戲。 巖霖用小繩又翻出一個新花樣,她憋著笑心想殿下這下絕對應(yīng)付不了,哪知雙手剛剛舉起殿下一把大力扯下,那繩將她的手勒出輕微的紅印。 “?”殿下好大的脾氣,玩不過便發(fā)火? 巖霖一抬頭便看到自家殿下哪還有慵懶的樣子,梅杳玉手里緊緊抓著紅繩白皙纖細的手指扣在衣襟上,攪弄出一片褶皺。 巖霖頓時心起敵意的順著殿下的目光看過去,果不其然——路口那正是白嬪的陣仗。 梅杳玉表情依舊可嘴唇卻變得煞白,還有攥著繩的那只手在微微顫抖。巖霖暗自咬牙,她瞪著那白嬪陣仗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然后輕輕拉拉殿下的衣袖墊著腳小聲的說一句: “殿下莫怕,您都長大了。” 巖霖的舉動令梅杳玉如夢初醒,她眼睫輕輕顫了顫倏而笑了,她安撫似的用指尖輕輕點點拉著自己衣袖的手背,然后也同樣輕聲說: “我沒怕,方才想起別的事了?!?/br> 記得母妃被降為夫人那年,既然不是一宮主位自然要去別的娘娘那寄人籬下,湘妃娘娘多子膝下三個孩子嫌宮中再多一個太吵鬧,就將堪堪多出來一個的梅杳玉安置在偏僻的廂房,那地方連宮人住所都不如。 那時梅杳玉每日下學都不必走正門,因為太偏僻自角門便回了。那日,如同今日一般夕陽西下,她身旁跟著同樣年幼的巖霖二人玩笑著從小路歸去,也是那個路口白嬪的架輦就在那橫著。她避不可避上前禮拜,當時白嬪看著她笑,笑得如叢中毒蛇仿佛下一瞬便能襲上她的咽喉。 “好孩子,回罷。” “杳玉多謝娘娘關(guān)懷?!?/br> 她轉(zhuǎn)個彎繼續(xù)走,沒想到自腦后一陣劇痛她連痛呼都來不及眼前便一陣發(fā)黑。巖霖尖聲叫道:“小主子!”隨后一聲悶哼巖霖也沒了聲音。 她感覺自己被扔進一片漆黑,在意識徹底消失前她聽見白嬪的笑聲。 “八成分化成乾元?她也配?一會兒給本宮好好干她的陰xue,本宮倒要看看被cao開了之后還能不能分化成乾元!” …… “殿下,到了?!?/br> 梅杳玉自月華宮前下步輦,隨著宮人移步入內(nèi)。巖霖小聲對梅杳玉說:“殿下,您方才見到白嬪的臉色沒有?秋日的野菜都比她的臉色好看!” 梅杳玉笑笑沒說話,笑意有些牽強。 雀杉來迎,可見到梅杳玉的第一眼還是懼得后退了半步,梅杳玉看著她眸色深沉仿佛想將她看透。 雀杉垂著頭引著梅杳玉入正殿,她快速的說著娘娘吩咐的話: “皇后娘娘說身子不適現(xiàn)下起不來身呢,殿下自正殿磕個頭就當拜見過了?!?/br> 梅杳玉看似親切的抬手搭在雀杉的肩膀上,笑著說:“無妨,引我入寢殿。母后不適,孩兒自當關(guān)懷?!?/br> 雀杉無法,抹了一下眼淚抽泣著引路。 因為方才,梅杳玉的那只手力氣大到好似要捏碎她的骨頭,她強忍著痛呼卻沒忍住眼淚。 梅杳玉在寢殿外等了一小會兒,雀杉入內(nèi)伺候皇后更衣。她信步隨意走著,從前的記憶恍若隔世,從前每一次來月華宮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而今再沒當初的心境了。 梅杳玉入內(nèi)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叩首,尊稱母后。而江云妨的確狀態(tài)很不好,她由雀杉扶著強強撐著坐在床榻旁的座椅上,身上換上了華服端著皇后姿態(tài)。 這幅勉強梅杳玉看在眼里,心想若是自己不強勢的非要面見,此刻她就不必硬撐了罷? “平身,杳玉龍章鳳姿人中翹楚,得陛下賞識托付日后更要恪守己身,仁德天下?!?/br> 梅杳玉躬身拱手,“是,母后之言兒臣謹記?!?/br> 江云妨的手指在衣袖中慌亂的攪了攪,梅杳玉這幅乖順的模樣仿佛如同當年,若不是自身上的痕跡恐怕今早發(fā)生的一切像夢一般不真實。 梅杳玉眼尖的發(fā)現(xiàn)那藏在寬大衣袖中不安的手指,笑問: “母后的手怎么了?” 幾步上前掀開衣袖便見到更加慌亂的手指,拇指扣在食指上四指蜷縮。 雀杉:“殿下不可失禮!” 江云妨:“快退下!” 梅杳玉深深的看了江云妨一眼,而后果真退下了,又叩首而拜。 “母后早些安寢,兒臣告退。” “好…好…” 梅杳玉走出月華宮正門,身后披著天灑月華。 方才那一眼,母后的指。 那時她被白嬪的人打暈送到滿是霉味的暗室,房中僅有幾盞油燈,四周的人她皆看不清容貌反而她自己在燈下無處躲避。她的衣衫被幾個太監(jiān)撕扯著,其中一人手里還抓著一個粗長懾人的木質(zhì)陽具。 那時,她年有十三,雖還未分化可該懂的都懂了。 她拼了命的掙扎,嘶吼著。她喊得嗓子都啞了,可無濟于事,那東西已然抵在xue口。那瞬間,時間好似長的不像話,又好似短的不像話。 她已經(jīng)預感到撕裂的疼痛之時,自耳室傳來一聲焦急又凌冽的女聲。 “住手!!” 停下了。 那人從耳室匆匆走出,一下子打掉了太監(jiān)手中的物什,那些人對她又怕又敬。 “娘…啊,貴人,貴人您怎么——?” 那太監(jiān)怕泄露了那人身份,只稱貴人。他們料想自己看不清認不出人,可自己對那人的聲音太熟悉了,我的母后。 江云妨冷聲說:“把她綁起來,你們都出去?!?/br> 少女杳玉身無寸縷,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還有掙扎時被太監(jiān)留下的滲血抓痕。粗礪的繩索將她少女的身子殘忍的捆綁,雙腿大開屈辱的任人采摘。 太監(jiān)們退去,暗室僅剩兩人。梅杳玉不知為何,方才恐懼憤怒的心漸漸平和此時正仔細打量著江云妨的輪廓。 胸前小小的嫩rou被捏起,動作根本算不上輕柔引得梅杳玉倏然落了淚。不是因為疼痛,當時的杳玉自己也不知是為何。 江云妨的手指刮過一條滲血的抓痕,她的指甲嵌在傷痕中緩緩挪動,身下的嬌柔身軀止不住的顫抖著,痛呼聲不絕于耳。 “呃??!唔…”梅杳玉咬緊下唇,嘴唇被牙齒廝磨著可依舊止不住痛苦的呻吟聲。 “痛嗎?”她停下動作。 梅杳玉松開流血的下唇,劇烈的喘息著。她沒答話,布滿淚水的眼眸癡癡的望著不清晰的輪廓。 此處該是母后的面頰,現(xiàn)在她是什么表情?可惜燈太暗,瞧不清楚啊。 母后的手指換了一處傷口更深的所在,梅杳玉因懼怕早早就戰(zhàn)栗起來,她的掙扎晃動著繩索發(fā)出叮當聲響。然后—— 叮當、叮當叮當、嘩啦嘩啦嘩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貴人!這位貴人…住…住手…呃??!”不知杳玉如何想的,竟還配合起隱瞞她的身份。 寒冷入骨的聲音再起響起,“痛嗎?” “痛…” “我的心,也如此疼痛。你陪我一齊痛好不好?” 梅杳玉劇烈的掙扎,痛呼著。雖然不愿承認可她的內(nèi)心為她答話了。 好,母后。 江云妨沒再折磨她的傷口,不知為何她突然低頭吻向方才被折磨得更嚴重的傷口,她不顧血污舔舐吞咽。 腫脹疼痛的傷口被火熱包裹,柔軟的舌尖輕柔的舔舐,她再次顫抖不止,心尖上也同樣傳來陣陣顫抖。 那只手又撫上身體,她定定的看著那白皙的手指,指甲圓潤晶瑩似清晨露珠。她的手不像自己的略顯骨感,反而柔嫩軟滑,摸起來一定特別舒適。 那只手指在胸前的小紅豆處略略停留,然后緩緩劃過自己的乳前,在腹下腰身撫摸幾計,最后它落入腿間。 稚嫩的花瓣被擠開,梅杳玉并未掙扎。她的視線一直追著那指不放,直到——它消失在腿間。 “唔嗯…” 手指盡根沒入干澀緊致的小小甬道,梅杳玉依舊緊緊盯著,看那指出現(xiàn)帶出血絲又沒入,又出現(xiàn)…又沒入… 江云妨聲音帶悲,幾點溫熱的水珠砸在梅杳玉的臉上。 “看來是真的,你會成為乾元?!?/br> 她的花xue過于緊致短淺,連尋常中庸女子都不如妄論坤澤? 抽插的速度快起來,梅杳玉悶聲不吭。可江云妨漸漸感覺到微微的濕潤,她借著潤滑不斷地cao干著這具過于青澀的身體,她哭的眼睛都紅了,不知是悲哀自己無子還是在悲哀梅杳玉真的可能會成為乾元。 江云妨不知道的是,當時不反抗一副順從模樣的梅杳玉不是因為自暴自棄。實際上她的心底一直在呢喃著—— “母后、母后、母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