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的女人
是本宮的女人
春意盎然草長鶯飛,可所有人都沒了打獵的興致,除了女帝。會武會獵術(shù)的文官找著借口不去狩獵,只騎馬隨行一陣便回了營地。而武將們硬著頭皮陪著女帝和梅自南在林中狩獵,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女帝的病體在今日竟然好了許多,也拉了幾次弓射了幾只獸,最終還是體力不濟歇在樹下看著梅自南騎著矮馬在林子里轉(zhuǎn)悠。 地上鋪著羊絨毯,宮人伺候著女帝歇息。女帝任由柳師為她拭汗,似隨意般問石翰:“石翰,你說說梅杳玉那時跪在門口心里在想什么?” 石翰側(cè)頭看了一眼玩弓的梅自南,然后笑瞇瞇的說:“十四殿下好本事,年紀還小呢竟然獵了許多?!泵纷阅媳臼率遣诲e,小小年紀竟能拉得動弓,可一個獸都沒獵到。是他先射一箭隨行武將再補一箭,兩個人的箭矢標記都一樣所以算成梅自南的。 石翰說了這句又一臉內(nèi)疚的問:“陛下方才問奴什么?奴看著殿下出神竟沒聽清,真是該死!”女帝的目光又重新落到梅自南身上,然后拉緊柳師的手不再言語。 春獵結(jié)束清算獵物的時候梅杳玉不在,只有她的隨行武將拿著刻著她名字的帶血箭矢,他回陛下說:“殿下身體不適,先一步回行宮歇息了?!迸坌那椴诲e沒管梅杳玉如何只說:“也好,明日祭典還要她忙讓她好好休息罷。” 菱妃自昨日夜宴昏迷到今日,此刻她腳步虛浮面色蒼白,程禾勸她先用食歇息被她指著鼻子罵:“你給本宮跪好了,閉上嘴!” 程禾像霜打的茄子堆綏在地上跪著,梅杳玉也跪著臉上雙頰一面各一個五指印。這可是母妃第一次打她,可她不認有錯背挺的直垂著眼被罵也不吭聲。 “你就如此心急?非要如此莽撞?還瞞著本宮,是不是自己死了你的魂看著本宮清醒過來得知你的死訊悲痛欲絕你便心滿意足了?” 梅杳玉抿唇依舊垂著眼,說:“兒臣未必會死,再說這皇家爭斗本就是你死我活,若怕了還不如服軟去做個閑散王爺茍且偷生。” 程禾在一旁搭腔說:“大殿之上我爹爹也在,不管怎么說也能照應(yīng)一二,喪命應(yīng)是不該…”菱妃氣的上去就是一拳錘在她肩頭,可她剛剛轉(zhuǎn)醒不久沒什么力氣,打她一拳自己差點摔倒。程禾連忙扶住又被她氣極推開,怒道:“死不了,然后呢?落一個反賊的名聲?不論勝與敗她造反也是事實!勝了登基,敗了呢?躲一輩子?” 她命西竹來看著跪著的兩個人。“你給本宮看緊了,誰都不準起身。你要是心軟了,本宮就砍了你的腦袋!” 菱妃坐在步輦上,宮人問:“娘娘去哪?” “去尋皇后,綺霞苑?!?/br> 她不是沒看到孩兒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知曉打斷計劃的關(guān)鍵人物是皇后。梅杳玉不肯多說,可實在是疑點重重?;屎蟛⒎巧祁?,此前還一直打壓她們與之為敵,為何杳玉的計劃她會知曉?又為何不借此機會揭發(fā)杳玉只是打斷呢? 菱妃到了綺霞苑很快便被雀杉迎進去,皇后風(fēng)采依舊絳裙青帶霞帔架肩,微微笑著請她入座,還問:“菱妃面色怎不大好?” 菱妃也笑,意味不明的說:“還不是孩兒不爭氣,總?cè)菫槟锏膫摹!?/br> 皇后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她本就心虛見不得淡漠性子的菱妃對她古怪的笑意,隨嘆口氣挑明了問:“來尋本宮何事?” 菱妃直視她不語,她揮手散去宮人稟退左右。菱妃這才開口:“小皇后,咱們往日恩怨暫且不提,你的心思似山路,百轉(zhuǎn)千回。我且問你一句,你昨日之為到底是不是為了梅杳玉?” …… 梅杳玉一直跪到下半夜才準許她起來,要不是第二日是祭典恐會被菱妃罰跪一夜都不嫌多。梅杳玉前腳剛走,程禾被留下真的被罰了一夜。 程禾右腿被吊在床架上,被命令雙手托著胸乳不能動。劉知夏腰間綁著一個粗長玉杵,她挺著腰胯帶動玉杵在程禾的xue中大力進出,沒什么技巧章法,純粹的懲罰。 “娘娘…我知錯了娘娘…娘娘…” 程禾的雙膝青紫一片,是跪了一天的后果。柔嫩的皮膚上傷痕累累,著實讓人心疼可也著實激起了讓人狠狠欺負她的欲望。玉杵粗長,程禾適應(yīng)不了xue內(nèi)又漲又痛,劉知夏還泄憤似的不管不顧的大力抽插,緊致的xiaoxue被干的媚rou翻出又被狠狠頂進。 “太…太大了娘娘…啊嗯~饒了我…饒了我罷…” 她雙手松開乳rou想后撤逃走,被劉知夏一把按住,還在臀上重重的打了一把,沉聲命令:“托好你的胸前賤rou,哪個讓你松手的?” 眼眶里溢滿淚水可劉知夏毫不心軟,她和梅杳玉二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迷暈她私自做那么大的危險決定。 程禾被干的嚶嚶唧唧,屈辱的雙手捧著胸乳任由憤怒的娘娘cao干她。她承受不住粗長的玉杵的頂弄,捧著雙乳的手用力捏緊將嫩白的乳rou掐出許多紅印來。不小心碰到了乳暈rutou快感來的突然,她渾身一抖竟泄出一大股yin液來。 有了yin液的潤滑讓劉知夏更加方便的深插cao干,她俯下身叼住胸前挺立的小果,用舌尖挑逗再含在嘴里吸吮,腰胯挺得更快些… “啊~娘娘!嗚嗚…娘娘…” 被欺負的狠了,程禾哭出來。眼睛紅紅的十分委屈的看著劉知夏,劉知夏抱著她被吊起的右腿狠狠頂她的敏感,冷聲問: “還敢不敢瞞著本宮?” xiaoxue被cao開了,酸脹疼痛的感覺漸輕,取之而來的是滅頂?shù)目旄小K粗膼鄣娜藟褐约簯土P自己,心里竟然升起滿足感,沉甸甸的愛意墜在心頭扯得她的心微微痛著可又歡快。 “不敢了,娘娘。”還帶著淚珠的雙眼望向她柔情滿溢。 劉知夏的手掌流連在她的脖頸,感受到身下之人激動的戰(zhàn)栗著,她嗓音有些啞手指在脖頸處收緊,沒想到引來身下人更歡快的呻吟。 “你真當自己是杳玉的侍妾了?這樣聽她的話?本宮問你,你到底是聽本宮的還是聽她的?” 被吊起的那條腿時間久了劉知夏到底有些心疼,解開它又放在懷里揉著,邊揉還不忘腰胯用力在xiaoxue中送著玉杵。 被放開了腿程禾終于確認了劉知夏心軟了,大著膽子松來了胸前的雙手去抱她。她分開了腿勾著劉知夏的腰,去吻她的唇吻了幾下才帶著哭腔說:“聽你的…” 劉知夏一手托著她的后背,另一手給她擦著眼淚,腰胯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xiaoxue受了冷落有些不滿可也夾不住滑溜溜的玉杵。 程禾難耐的扭著腰一雙水眸定定的望著她,她主動將xiaoxue往她的腰胯處送taonong著玉杵,可終究比不上她來cao弄自己來的爽利。 “娘娘~” 劉知夏將手掌貼在她溫?zé)岬男乜?,正色的問:“你屬于本宮嗎?完全屬于本宮嗎?” 手掌下的皮膚之下是咚咚的心跳,且一下比一下還快,震著手心。程禾反問:“妾身的身份若不是殿下侍妾,會是什么?” 玉杵離開了xiaoxue退至xue口,然后劉知夏看著懷里的嬌女,眼神是與她平時性子截然相反的霸道,她說:“是本宮的女人?!?/br> 腰狠狠的一沉,將玉杵送進最深處。 “啊啊~娘娘——” 托住她的雙臀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堅固的床榻都被搖晃得吱呀吱呀直響,嬌女的高聲yin叫羞得守夜的西竹用被子埋起了臉。 “妾身是…是娘娘的…心身都…都是娘娘一個人的…啊啊啊~嗯啊~” 程禾xiele好多次,承受不了要逃。被自后抓住了發(fā),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她暈過去一次又被生生cao醒,承受滅頂?shù)目旄懈叱敝髣⒅倪€不停,只說懲罰還沒結(jié)束讓她好好受著。 程禾十分虛弱:“不、不行了…娘娘,xue兒都沒知覺了…腰疼的快斷了…” 劉知夏咬著她的脖子,手指夾弄著rutou。說:“急什么?夜還長呢。” …… 曦光順著窗戶縫投射進來,程禾渾身癱軟像散架了一般趴在床上,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好似不是本聲。 “娘娘,若是那日您沒拒了陛下,或許如今陛下不會迎那柳君進宮?!?/br> 劉知夏瞇著眼不斷撫摸這人身上自己留下的歡愛痕跡,聽到這話輕笑一聲說: “會的。哪怕本宮承下陛下的情,她依舊會迎他們父子。只不過不會給柳師那樣高的位份,也不會讓梅自南去搶杳玉的風(fēng)頭?!?/br> 程禾艱難的轉(zhuǎn)身面對劉知夏,神色頗有些愧疚眉頭都皺在一起,問:“那娘娘后悔了嗎?” 伸手,手指溫柔的抹平她眉間褶皺,再自她頰邊流連?!安缓蠡冢糜袷俏液嚎晌也荒転榱怂Я俗约?。” 程禾看著她眨眼。 劉知夏的臉正巧在曦光之下,她映著光柔柔笑著,說:“況且,有卿相伴如此美事,何來后悔?” (感謝312條留言送豬。ヾ(≧?≦*)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