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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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陽具巍巍翹起,像蟒首,又像一種菇。艾洛漪絲撫摸著它,奇異的手感加重了她內(nèi)心的抵觸。 第一次給他koujiao,是因為怕痛。koujiao的骯臟,又給她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疼痛與骯臟,不可回避的二選一。 人生真是沒意思。 她微若無聞地嘆口氣。 喬治期待地望著她,怎么了? 艾洛漪絲眸色涓涓,還是您來吧。 喬治握住她的腰,扶起,令她的花心對準(zhǔn)他的性器,緩緩下沉。沒有溫存,沒有試探,國王zuoai時的從容自我,像外科醫(yī)生cao縱他的手術(shù)刀。 艾洛漪絲很歡迎他這樣。此時的她,滿心是臨近決堤的淚水,經(jīng)不起一個溫柔的表示。 粗碩的異物在她的體內(nèi)奔突,辟開她的血rou,攪動她的五臟六腑。rou體與靈魂,因他的悍然入駐,經(jīng)歷著不可思議的劇痛。 艾洛漪絲隨著他的主導(dǎo)而顛簸,少女的堅強(qiáng)瓦解渙散,虛脫地倒在他的胸膛上。 喬治的手撥開豐沛的金發(fā)找到她小小的頭顱,在頂心上一吻,你好像不怎么開心。 艾洛漪絲抬起頭來看他,睫毛濕漉漉的,一臉真誠的懊惱,我的表現(xiàn)又很糟糕。 不宜妄自菲薄。國王的拇指滑過她的粉唇,感嘆自然造物的精工。 他翻過身來,以雄鷹的驍悍姿勢,凌迫她之上,再度貫穿她。這個角度,她的荏弱無所遁逃。他抵住她的蕊心,緩緩地研磨,很痛?很好。 * 又過去十天,艾洛漪絲終于等來了宮中的馬車。 車夫揚(yáng)鞭的一瞬,瑪麗巴住車窗,母狼般鐵灰的雙目盯住女兒,幾乎是威脅的口氣,無相忘! 她的身后,站著十四歲的克勞黛,也一臉熱祈。 艾洛漪絲無言地拉上碧色窗簾,切斷過去,轉(zhuǎn)而關(guān)注膝上的心形銀盒。 打開,翡翠床上,趴著一具月長石雕琢的裸女,秀發(fā)絲絲,純?yōu)辄S金。更難得的是,女背上流星樣的簇簇紅痣,也用紅寶石一一點出。 這是喬治王贈她的第一個銀盒。相與十八載,它會成為一項傳統(tǒng),當(dāng)四月要聞甚囂塵上時,流星快馬送到野天鵝莊園,重申國王的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