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改名字了?
你怎么改名字了?
不是吧,苒苒你沒發(fā)燒吧,腦子燒壞了?先是失蹤兩三天,之后又突然打電話給自己說要和潘瑜那家伙談離婚的事情,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只是想清楚了而已,你就說幫不幫我找就行了。 卞苒的語音聽起來出奇的平靜,顏軼都害怕她會做出些什么傻事。 幫幫幫,你要跟那個王八羔子離婚我能不支持嗎?我說你也是,早就該轉頭就走,最好還狠狠綠她一回,要不然不是便宜了她 眼見這個話癆又要展開漫天布地的對話,卞苒果斷選擇掛斷電話。 就這樣說,你盡快幫我找到,文件也盡快能拿出來,我還有事先掛了。 還沒等顏軼問出心中的疑惑,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就讓她獨在風中凌亂。 好嘛,就是工具人嘛。 卞苒把手機丟在一邊,心里卻想著顏軼方才說的話。 綠她一回?好像自己已經(jīng)做了這件事。 卞苒是在迷迷糊糊之間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又是迷迷糊糊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門鈴響的很有節(jié)奏,并不會直接造成煩亂,只不過過于鍥而不舍,同樣點起了卞苒濃重的起床氣。 正當她頂著蓬松的頭發(fā)挪著小小的步子去門前,從貓眼中看到那人的一剎那,心中那還殘留著的困意就消了大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猶豫了片刻,卞苒還是打開了房門,不過只是那小小的一個縫隙,把腦袋探出去,看著一身穿搭已好的羅笙。 羅笙倒也只是隨意笑了笑,舉起手中的食品袋,在卞苒面前晃了晃:給你送早餐,就當是昨天無意冒犯的歉禮了。 卞苒看著她手中的物什,聽著她誠懇的語態(tài),貝齒咬了咬下唇,還是把門給開大了一點兒。 側身進了她的屋子,羅笙一邊換下卞苒遞給她的鞋子,一邊打量著這屋子里的裝修風格,調子是偏冷色的,有些像莫蘭迪配色的風格,看起來還算是舒服。 你小時候最喜歡的淑圓齋,我買了些栗子糕和蟹粉酥,這是豆?jié){。羅笙把東西一一放在卞苒面前,還體貼地幫她打開了蓋子。 卞苒有一瞬間的失神,反應過來后,她抬起頭來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家店? 而且喜歡這兩樣小甜點。 羅笙抿了抿唇,思考了一會兒,終是問出了口:你當真一點都記不起我了,小貓? 聽到這個久遠的稱呼,卞苒怔住了,眼前這個人和記憶中那個人重合起來,她咻地一下站起身來,眸光微顫,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是羅羅亦?你怎么改名字了? 名字嘛,想改就改唄。雖然當初就是想要一個新的開始,但是,生活兜兜轉轉還是個圈啊。 卞苒記憶里對這個人的印象還是喜歡搗蛋的孩子王,而最喜歡的,就是對自己惡作劇。 有一次炸的自己全身都是泥點,站在街邊哇哇大哭,就像是一只可憐的流浪貓一樣,這外號也就是這樣出來的。 但有時候她的惡作劇實在是太過分了,卞苒也不懂為什么一個區(qū)里有那么多小孩子,她卻只挑著自己欺負。不過她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喜歡上的潘瑜,潘瑜會在她哭的時候給她擦眼淚,會幫她打跑欺負她的壞蛋,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潘瑜真的好溫柔。 是什么時候開始沒有見過面了的呢?好像是潘瑜高三那年的暑假,自己纏著潘瑜最兇的時候,就沒有再見過她了。 也難怪她記不太清楚,想來也過了十年了,當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況且歲月帶給一個人的變化也是昭然可視的,眼前的這個人哪還有那般痞痞的模樣? 她的小貓還沒有徹底把她給忘掉,這是不是該慶幸的一件事情? 羅笙的唇角掛上一抹笑意,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家伙,把其他人渾然忘了。 你怎么會記著這種東西? 羅笙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看著放在桌面上那些飄著甜香的甜品,唇輕啟:我當然記得了,你個小哭包一受了氣就跑去撒嬌,喂一塊糕點就乖乖聽話,只可惜啊每次都被那個家伙給搶先了。 最后一句的聲音小到幾乎沒有,卞苒聽得模模糊糊的,不禁發(fā)出疑問:??? 沒什么,你先去洗漱一下,頭發(fā)不梳小臉蛋兒不喜的,真是個小懶貓。說話間,她還勾了勾卞苒的鼻尖。 動作毫無違和。 懂了嗎,這倆人都是作精,把老婆作沒了才后悔。 不過一個作精已經(jīng)做好了攻略,另一個還是小白。 下章有葷菜,不過可能是花葷。撓頭.JPG 現(xiàn)在大概是設置免費劇情,更下一章的時候會把上一章收費,這樣就能改到我想改的劇情了,還能讓追更的孩子免費看文。平平無奇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