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飯后賀易便去給孫景辰準(zhǔn)備洗澡水,這幢木屋自建起來就沒有浴室,他爺爺為了圖方便省事,從前都是直接在院子里洗冷水澡。 他不想孫景辰用這么狂野粗暴的方式洗澡,容易生病,而且他知道這不符合孫景辰的生活習(xí)慣。 便將一樓一處寬敞的房間改成了浴室,買了一張可以容納兩到三個人的木盆,從山下扛上來,好讓孫景辰在這兒也能夠舒服地洗澡。 放好了guntang的洗澡水,用冷水兌到合適的溫度,賀易帶孫景辰下來。 浴室里霧氣繚繞,對于孫景辰來說,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一天最好的放松就是洗澡,她渾身被帶著點燙人的水包裹,舒適得瞇起眼睛小憩。 剛進(jìn)木桶不到兩分鐘,就聽見木門被推開的嘎吱聲,接而是輕緩的腳步聲,最后是脫衣入水聲。 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她果然看到賀易坐在她對面,大約是很少一起洗澡的原因,他臉上帶著羞澀不自然。 他驀然朝她傾來,溫水被劃出陣陣漣漪。 jiejie,我想親你。 她莫名笑了一下,或許是看到賀易期許的眼神,又或許是帶顫的問話,總之就是現(xiàn)在的賀易,一舉一動都能誘惑到她。 賀易沒想到孫景辰居然會沖他笑,似是得到了鼓勵,他吻住孫景辰的唇,動作輕柔憐惜。 感覺到孫景辰的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她微微張口,靈巧的舌順勢鉆進(jìn)了他的嘴里,與他纏綿,他驀然加重了氣息,背靠木桶,雙手?jǐn)堊O景辰的腰,將她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兩具赤裸的軀體交疊在一起。 賀易不安分的手揉了揉孫景辰有著腰窩的翹臀,繼續(xù)往上輕撫帶著嫵媚弧度的背,攀爬到一手握住的頸脖,接而指尖繾綣地插入孫景辰柔軟濕潤的發(fā)絲里,微微一收,讓兩人的吻更加深入。 今天孫景辰不僅僅對他笑,還回應(yīng)了他,他的內(nèi)心似有g(shù)untang的濃漿流過,灼得發(fā)熱又發(fā)痛,是一種神奇的快意。 自從孫景辰逃跑被抓回來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在孫景辰那邊單方面降到了冰點,每次zuoai,她都背對著他,不讓他看臉上的表情,他卑微求她看看自己,她的心卻冷硬得像一塊磐石,找不出一點裂縫。 一個吻從最初令人迷醉的溫柔到最后色氣地相互勾起了對方的欲望,才堪堪停下。 孫景辰如同玉蘭花瓣一樣白嫩的皮膚,在熱水的浸泡下,泛著淡淡的粉,晶瑩的水珠從身上滑落,可口誘人,淡薄的霧氣纏身,嫩乳上的梅紅若隱若現(xiàn)。 眼前是些令人雙目猩紅的場景,他想一口咬在孫景辰的手臂上,留下一個深能見骨傷口,這道傷口會結(jié)疤,變成他留在孫景辰身上永遠(yuǎn)無法除去的標(biāo)記。 從他的眼神里,孫景辰看到了野獸般的欲望,她捧住他的臉,兩人對視著,她開口,輕柔的語氣仿佛一根羽毛,輕撓著他的耳朵,耳朵上的癢意,能傳入他的心里。 賀易,你想對我做什么? 賀易能聽明白,這并不是一句調(diào)情的話。 我想我想在你身上留個記號,讓你永遠(yuǎn)都能記住我。 她附在賀易的耳邊,飽滿的胸部貼著男人的胸膛,她的悄悄話,讓賀易眉頭一跳,這次那種惹火的癢意傳遞到了全身,他渾身發(fā)熱,下面硬得有些疼。 手指撫摸上孫景辰的花心,借著水的潤滑,輕松地深入到她的xiaoxue里,依舊是那般緊致溫暖,像是有撩人的鉤子,勾纏住他的手指緊緊不放。 啊 孫景辰低低地呻吟著,壓不下身體的燥意,蔥白似的指抓住木桶邊緣,原本紅潤的指尖都失了血色。 嬌媚的臉近在眼前,賀易勾唇一笑,竟顯露幾分邪氣,jiejie,放松點。 他將孫景辰支起來一點,接而對著她粉嫩的xiaoxue頂進(jìn)去大半根roubang,便沒有再動,他想讓孫景辰主動,貪心地想要得到更多回應(yīng)。 果然,見賀易久久沒有動作,孫景辰便難耐地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上下擺動起來,蕩起了陣陣水花,孫景辰覺得水里似有無形的雙手托舉著她,讓她擺動得更加輕盈。 賀易粗長的陽具好像帶著灼熱的溫度,燙得她更加空虛,想要更加蠻橫的抽插,胸前硬挺的rutou也想要得到撫慰。 嗯啊摸摸我 有了孫景辰主動的發(fā)話,賀易也不再矜持,迫不及待伸出雙手揉捏著軟糯糯的rufang,他含住乳尖,舔弄著,像是嬰兒一般吸咬,惹得孫景辰不住地往前挺,讓賀易更加方便。 舔弄了一會,他將孫景辰從身上拉起,讓她趴在木桶邊沿,雙乳被木桶邊墊著,雪白的臀翹挺著,好像在迎接他的進(jìn)入。 跪在她身后,握住自己的陽具,從后深入。 剛一進(jìn)去,便刺激得他想要不顧一切將孫景辰搗壞,他趴在孫景辰身上,胸膛緊貼著她嫩滑的后背,想要在此刻融為一體那般,好似這樣就能彰顯出與孫景辰是怎樣的親密,他聽見孫景辰唇齒溢出的呻吟,忍不住開始地挺動起來。 快感如桶里激蕩的水花,一波一波地朝孫景辰涌去,她腦子就像徹底失去了思考機(jī)制,除了填補(bǔ)空虛,再沒別的東西,嘴里都是胡亂的呻吟不斷往外竄,全然不知自己在說些什么。 陽具就像是破開內(nèi)壁的刀,擴(kuò)展出一條通道,讓賀易每次都能順利進(jìn)入頂?shù)缴钐?,刮過所有層層疊疊。 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孫景辰圓潤的肩膀,動作看起來無比的溫柔深情,下身卻狠戾地?fù)v進(jìn)去再抽出來,無情地抽插著,沒有一絲一毫地松懈。 他想讓孫景辰成為他身下的蕩婦,沉浸在他制造的欲望世界里無法自拔,從此只愿與他相擁、親吻、交合,做盡最親密的事 木桶里的水在翻涌起無數(shù)次白茫茫的浪花后,逐漸失去了本身的溫度,才得以平靜下來,只偶爾蕩起無傷大雅的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