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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良人(骨科)在線閱讀 -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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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后,周朗拒絕了已成為聯(lián)邦國防議員的勞拉小姐的會面,和我踏上歸國之路。

    原本是幾人結伴而來,這次誰都不在,有的只是周朗,像一對鎖和鑰匙,我們幾乎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身體。

    我的手反撐在他的膝頭,整個人為他打開,他一手兜住我的臀,一手撩撥開底褲一角,后手一壓,我便自己吃下了他的roubang。

    兩瓣濕淋淋xuerou隨他的擺弄,噼啪砸在他結實的下腹,體液拉成銀線,弄濕他的褲。

    上衣扣子被扒開,兩團乳rou跳突出來,卻又被其余扣子束縛得緊,攏在一起,隨他的頂撞,一跳一跳,他低頭吮住一顆,大約是這姿勢不得他意,再抬頭,他抓過我的手攬在他脖間,還不要臉皮地問我舒不舒服。

    我不理會,他便故意說來惡心我,譬如和大哥zuoai的滋味如何我看不止我喜歡你,他也喜歡你云云。

    我氣得反駁,他就故意將我的臀壓緊,快速插弄幾下,每每被cao得無力伏倒他胸膛,他得逞地笑道:上頭的嘴厲害,但下頭的嘴卻老實得很。

    我在心底啐他一口。

    周朗回到華國的第一件事,是速速從溫小姐處接回小朗,一句話也不同她說,開車揚長而去。

    小朗或許是通靈的,不停叫喚,還跳到他腿上踩奶,打呼嚕,一點沒有對待兄長的壞脾氣。

    溫室中被挪動的桃花重新移栽回來,仍保持盛開模樣,玫瑰也再次摘來,裝進布滿灰塵的玻璃樽,靜立在星子點點的鈷藍色夜空下。

    雜物間的畫像高高掛起,推開窗,陽光撒進,照在老式鋼琴上,是周宅后屋里那架,周朗常用它彈曲,彈得竟比兄長還好。

    有一回我進去給他添酒,案板上還擺著一個盒子,我沒有多看,因為剛進去就被他拉進懷,逼我和他學琴。

    他的指尖合轍在我的上,該彈到哪個鍵,他便按下哪根指,鋼琴發(fā)出該發(fā)出的音,真正像是我在彈奏。

    有時候想就這樣,結束了?在一切回歸到原樣后,周朗的怒火消失了,而我們付出的努力也白費了?

    我有霎時的恍惚,以為一切是我做的夢,也許從沒有什么抑制劑,是那個冬夜我摔在地毯后,深深夢了一覺。

    而偶爾從鏡中窺到他陰鷙的眼神,又讓我明白,并不是夢,甚至他要的遠遠不夠。

    值得慶幸的是,隨一切歸于原位的,還有阿森的信件。

    初夏將至,燠熱夜風從四敞的窗子吹來,課本嘩嘩響,外人看來,我坐在周朗腿間,像一個盡職的大哥耐心教導meimei。

    但沒人知道,蓬松裙底下兄妹首尾相連,體液將他們弄得一塌糊涂。

    周朗時不時向前傾,指點我的作業(yè),性器便也隨之變換角度,有意無意頂撞到某一點,我忍不住地昂頭輕喘,他倒是正經(jīng)極了,點點書本:眠眠,認真聽。

    說是這樣說,手已經(jīng)伸進衣裳,握住一邊rufang,乳尖被擠得直蹭布料,他說一句,健腰壞心眼地朝上一頂,我哪有心思聽什么數(shù)學題,腦中空白一片。

    太敏感了。

    一個不斷被調(diào)教的女體。

    他立在我身后,一次次用力撞進來,桌上鐵盒,臺燈,直響動,我側頭咬住唇,xiaoxue酥麻,我近乎沉淪在完美性愛中,丟失自我。

    真是沒出息。

    或許周朗是對的,妓女的女兒一樣是妓女。

    一只手扯高我的頭,叫我不得不看他那雙癲狂而又冰冷的眼,一瞬間,我達到高潮,張大嘴,眼神迷蒙,一定是yin蕩不堪的模樣。

    門被敲響,是小鈴。

    小姐,您的信。

    我仍滯留在浪潮,周朗更是小幅度抽插為我延長快感,我根本沒聽見,還是他提醒我,手摟過我的小腹,將我?guī)ЫT,高潮過后的泛濫的yin液還在滴落,黏膩冰冷。

    你要做什么?我的臀死死朝后抵,插得更深了。

    他嘖一聲:取信。

    將我壓在門上后,我根本來不及阻止,他便打開門,小玲懵懂無知的臉探進,我死死扒住門框,一顆心吊著,xiaoxue也跟著絞緊,越緊周朗越是不耐,即使門擋住我們大半,但到底顧忌,沒做出過分舉動。

    接過信,偏生小玲還要問:小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我?guī)子邞嵍溃讣馄梅喊?,身后的周朗一只手繞來,掰側我的臉,端詳笑道:希希笨得很,一道題教了幾遍總也不會,羞得臉紅了,你說是不是?

    我無法,只得說是。

    門甫一關上,我就被壓住腰,cao了幾下,我嗚咽幾聲,完全傾倒在他的臂彎,要不是他撈住我,我早跌倒。

    他深喘著湊來我耳邊:眠眠,告訴我,我cao得你舒不舒服?

    暖風鉆進耳,癢得我直打了個哆嗦。

    這會兒才想起那封信,他擁住我坐在桌前,我一眼就看清信紙上熟悉的地址,桃花鎮(zhèn),霎時間,我從粘稠性欲中逃脫,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涌上來,惡心,愧疚,厭惡。

    對誰?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封信一定不能給周朗瞧見。

    我握住正在拆信的手,從桌上立住的圓鏡中回望進他的眼,一雙滿含戲弄與探究的眼,我很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

    一邊凝視鏡中人,一邊拉過他的一只手,朝下去按在花核,像他教我練琴一樣,用他的手指揉搓起來,我軟了似的,躺進他的胸膛。

    周朗,給我。

    果然,他的手松開了信,信輕飄飄落下,我的心也隨之落定。

    不用我動作,周朗已主動托住我的臀,擺正姿勢,手指沾染yin液,在花核上打轉,我的腳也被他放去桌上,我閉眸喘息,他的頭埋來我發(fā)間嗅著,給你什么。

    遭受不住的快感,腰不自覺前后扭動,過于刺激的一瞬,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頭偏去,鼻尖碰鼻尖,他嗯一聲,鼻尖蹭了蹭我:說啊,你要什么。

    余光撇了撇信,我貼上他的唇:要你cao我。

    無外乎是性愛,壓抑一年的性欲瓢潑大雨般倒下,將我從頭澆到尾,洗完澡,抹開霧氣,鏡中少女有一具嫵媚的身子。

    真教人作嘔。

    頭發(fā)也長得不像話了,周朗卻不允許我剪,他偏愛在床上扯我的發(fā),仿佛馴服了一匹野馬,拽住韁繩般他也的確拽住了我的韁繩。

    那封信,是我不敢提及的。

    那夜同他zuoai,我總時不時悄悄撇一眼,再回神,周朗已經(jīng)盯住我許久,我甚至有種他洞悉一切的錯覺。

    事實上,信上沒什么會暴露身份的內(nèi)容,更像一個老朋友寄來的,可我逐字逐句讀去,一一撫過,心里高興開了花,我將它夾在他送給我的書中,鎖在柜子,獨處時,拿出來重溫,無疑不是一種慰藉。

    而更叫人無時無刻不在擔憂的是兄長,很久沒有再見他。

    周朗抬頭,舌尖抽離,牽扯出銀絲,他嗤笑:冒牌貨,當然是灰溜溜逃開了。

    你想他了?

    沒有。

    盡管否認了,他仍然不信,將我折騰得死去活來。

    幾個好友自圣莫里茨回來后再沒重聚,我與林森森也因分班分開了,居然一回也沒碰到過,手機上大家一團和氣,什么都沒變,又仿佛什么都變了。

    像不知何時種下的惡之花,悄然生長。

    我一直都懂周朗的好是天邊云,風一吹就散,總有清算的一天。

    那一天也來的很快,燠熱夏夜,我抱著小朗剛打開門,三三兩兩,陌生熟悉,盡是周家子弟,不僅周笙在,連久約不來的周一也在。

    我了然,放下小朗,它屁顛屁顛跑去一個角落,一個放著一杯酒的桌下,蹭著男人的褲管。

    最先出聲,果然是周笙。

    希?;貋砹?,她跛著足,從一旁的沙發(fā)中取來一疊東西,朝我搖了搖,這是什么,我好奇看了看,你不會怪我吧。

    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