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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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監(jiān)獄篇) 黑皮質(zhì)的細(xì)跟高跟鞋踩在空蕩蕩的走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隱約聽著那緊閉的鐵門中時不時傳來的低吟,讓秦芮緊緊皺起了眉頭。作為一個成年人,即使不用猜,她也能想象到里面此時正進行著什么18禁的事。最開始,她還會聽得有些面紅耳赤,但到了如今,卻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了。 嗯...秦芮,再快一些!嗯...要到了...啊!輸入密碼,把那扇鐵門打開,映入視線的是無比萎靡的一幕場景。一個留著及背長發(fā)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黑色的頭發(fā)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有些泛黃??v然那身上滿是青紫淤黑的痕跡,卻是沒有絲毫違和感,反而襯得她如象牙般白皙的皮膚更為茭白。 翹挺的胸部早因為動情而高高聳立著,上面的兩點并不是常見的暗紅色,而是好看的淺粉色。汗水從她尖細(xì)的下巴滴落,掉在兩條呈現(xiàn)倒八字形凸起的鎖骨上,最后沒入那條即使不用擠也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正對自己劈開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手指來回進入著自己最為私密之處,做著無比羞恥的事。歡愉且?guī)е鴰追滞纯嗟谋砬橥瑫r出現(xiàn)在那張魅惑的臉上,想要盡快到達極致又怕自己無法承受的樣子,看上去竟是有幾分迷人。 如果換做一般女人,在做這種事時被人見到,雖然不至于驚聲尖叫,也會有幾分羞恥之感,可床上這個女人反而更加興奮。眼看那處女性器官溢出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秦芮不自然地抽搐著嘴角,對方在此時喊得更大聲。嗯!秦芮!你好厲害!嗯!要我!狠狠地要我!快...啊...啊! 終于是在兩指有力地沖撞下,那副身體高高弓起,最后到達高潮。 如此熱火的一幕,只怕被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失控。而秦芮,就只是倚靠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仿佛這一切就只是一場沒有感情,不知所謂的垃圾色情片。比散落在大街上的塑料袋,宣傳單還要廉價。 過了片刻,秦芮才緩緩走至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倒在床上,大喘著粗氣的女人。因為剛才那場劇烈運動,女人的頭發(fā)略顯凌亂的散在臉上。秦芮用警棍撥開她被汗水濡濕而蓋住臉龐的發(fā)絲,那張藏在其中的面容便重見天日。 細(xì)長的瓜子臉,把五官凸顯得更加完美。飛舞張揚的細(xì)眉,堅挺秀麗的鼻梁,薄厚適中,粉嫩如水蜜桃一般的雙唇?,F(xiàn)下,這女人正用她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望著自己。因為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舒緩過來,她那雙漆黑的美眸依然有些渙散,卻是清晰地映照出秦芮的模樣。 你就這么想和我做?連自慰時的對象都是我?看著身下軟如一汪池水的女人,秦芮彎下身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每吐出一個字,都會故意把呼出的熱氣吹進女人的耳廓中,引來那敏感身體的陣陣輕顫。 我有多想和你做,秦獄長不是早就知道嗎?女人并沒有回答秦芮的問題,而是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如果把你這樣的女人丟到男子監(jiān)獄那邊,也許會讓他們激動好一陣子,只不過這里是女子監(jiān)獄,而我對女人,尤其是對你這樣的女人,沒有一點興趣。 拋下這番話,秦芮轉(zhuǎn)身便要離開,然而還未等她走出一步,身體就被強行向后拽去。隨即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被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季悅楓!從我身上下去!秦芮大聲命令道,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此時她那一張白皙的臉早已經(jīng)憋得通紅,活像是番茄一般。 秦獄長,你身上好熱,臉也好紅呢。其實,你也想要和我做的吧?既然這樣,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和我做你也不會懷孕,就當(dāng)是一場自慰怎么樣?女人啊,這一輩子都活在陰霾之中,偶爾放肆一下,不是很好嗎? 季悅楓,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從我身上下去!面對身上人的勸誘,秦芮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眸間的怒火,越發(fā)放肆起來。呵呵,秦獄長好大的脾氣。你是監(jiān)獄長,而我,就只是一個女囚犯而已,難道你害怕我吃了你不成?不過...季悅楓說到這里忽然低下頭,對著身下人的脖子便是狠狠一口。 嘶!因為疼痛,秦芮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剛想要伸手去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雙手卻被對方死死按在床上,丁點動彈不得。秦芮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究竟從哪借來這么大力氣,竟然連自己都推不開她。 你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秦芮,別再壓抑自己,放開你的心好不好? 季悅楓,你這個女人究竟yin蕩到什么地步?竟然會逼著一個女人來上你,看來你吃的苦還不夠多啊。 那,就請秦獄長好好懲罰一下我好了。 季悅楓說完,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秦芮的上衣。黑色西裝被粗魯?shù)爻堕_,里面純白色的襯衫也隨之脫落。看著暴露在空氣中的紫色蕾絲內(nèi)衣,季悅楓忍不住嗤笑道:呵呵,沒想到秦獄長的口味和你的人看上去一樣,都是表面正經(jīng),內(nèi)里悶sao呢。 混蛋!聽著季悅楓嘲諷的話,就算是秦芮也無法保持淡定。她伸腿企圖踹開季悅楓,兩個人在掙扎之中,膝蓋不小心頂住對方兩腿之間的那處柔嫩。只聽得那人悶哼一聲便倒在自己身上,這一突發(fā)情況也給了秦芮反擊的機會。 快速掙脫開季悅楓的鉗制,同時伸出警棍狠狠打在她后頸上。這一記有多重,秦芮是知道的。然而下手之時,除了那片刻的猶豫后,便是毫不留情。眼看著那人被自己打趴在床上,身體頓時又多出一道淤青,秦芮不屑地笑著,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在我下次來之前,不許給她東西吃! 是!秦獄長! 守在大門口的兩名警衛(wèi)目送著秦芮離開,然后用電子鎖關(guān)緊了大門。 這里,是第一女子監(jiān)獄第八層。 是全中國犯罪行為最為嚴(yán)重,行為最為惡劣的女囚犯的最終歸宿。 第二章 X市第一女子監(jiān)獄,是全中國占地面積最大,安全防衛(wèi)最為嚴(yán)密的女子監(jiān)獄。自建立之初至今,從未有過任何一例越獄成功的歷史,更未曾發(fā)生過囚犯暴動的事故。第一女子監(jiān)獄,顧名思義,它的紀(jì)律是第一,她的嚴(yán)格,也是第一。 這所佇立在X市沿海靠近郊外的女子監(jiān)獄,共有八層。從下至上,分別是輕刑囚犯,中刑囚犯,重刑囚犯,以及專屬于第八層的極度危險型囚犯。從遠處望去,那黑色的長方形建筑猶如一只怪獸一般佇立在海面之前,它身體里裝著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個個需要救贖的靈魂。 到了監(jiān)獄,便再沒有什么人權(quán)可言。即使所有人都不說,但第一女子監(jiān)獄之所以能獲得第一這個名譽,其中的手段自然不會簡單。虐待囚犯,這是一個禁忌的字眼,卻又有哪幾個監(jiān)獄能夠做到完全不觸碰這個禁忌?答案自然是沒有。 面對那些不聽話的囚犯,不打不罵,還要像是圣母瑪利亞一樣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感化她們???很可惜,這樣的獄警,不說在整個世界,但在國內(nèi),很可能已經(jīng)絕種了。 秦芮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從一扇扇鐵門前走過,這里便是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宿舍??v然國家每年都發(fā)了不少錢給他們,卻早就已經(jīng)被上級,上級的上級給吃干抹凈。能下達到這里的資金,少之又少??墒怯钟姓l會在意那些囚犯睡在十二個人一間,空間還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會不會難受? 眼看著里面的人已經(jīng)老老實實地睡下,秦芮這才放心地去往下一層。本來,每次巡查到第八層,都該是最快最輕松的時候。因為這里關(guān)押的囚犯就只有幾個而已,她們都是極度危險的重犯。不管是性格,還是所犯下的罪行,已經(jīng)不允許她們像是普通囚犯那樣生活,而是獨自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厚實的鐵屋之中,消耗余生。 究竟是什么時候,巡查這一層會變得如此艱難呢?應(yīng)該就是那個放蕩的女人來了之后吧。 雖然身為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也有很多事是秦芮不知道的。就比如,她不知道那個叫季悅楓的女人究竟犯了什么罪才會被關(guān)押到這一層,只是偶爾聽人說,她曾經(jīng)是國內(nèi)最大販毒集團的頭目。 本來,季悅楓所犯下的那些罪責(zé)已經(jīng)足夠她槍斃好幾次了,卻這樣莫名其妙地活了下來。只是秦芮覺得,與其一輩子被關(guān)在這里,還不如...死了干脆。 秦獄長!走到第八層門口,兩個站崗的警衛(wèi)恭敬地向秦芮敬禮。畢竟,想要在第一女子監(jiān)獄當(dāng)上總監(jiān)獄長,沒有后臺,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而秦芮這么年輕就能坐上這個職位,其背景定然不簡單。 她怎么樣?還有沒有惹事? 沒有,自從那天您走了之后,這三天來我們都沒有給她任何食物,只送了些水給她。她沒有鬧,房間里也沒有任何動靜。 嗯,去準(zhǔn)備一些粥送過來,我先去看看她。 秦芮說完,便率先走向關(guān)押著季悅楓的房間。推開門,眼前是一片漆黑。秦芮抬手打開燈,整個屋子瞬間亮了起來,床上那人蕭條細(xì)瘦的身影就這樣暴露在茭白的燈光之下。 喂!你還活著嗎?秦芮走到床邊拍著季悅楓蒼白的臉,略帶擔(dān)心地問道。三天不吃東西,對于一個正常的人來說,都已經(jīng)是極限,更何況是季悅楓這樣骨瘦如柴的身體? 第一次,秦芮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即使在監(jiān)獄里,偶爾消失掉幾個囚犯并不是什么引人矚目的大事。 阿染...阿染...此時此刻的季悅楓,早已經(jīng)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兩片缺水開裂的唇瓣,正一開一合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聽到那兩個字,秦芮毫不自知地皺起眉頭,同時更加用力去拍打季悅楓的臉。 季悅楓!醒醒!季悅楓!直到秦芮把季悅楓那張蒼白的臉打到有些泛紅之后,那個昏迷的人才緩緩轉(zhuǎn)醒。她看到秦芮那張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臉,先是一愣,隨即又馬上換成平日里那副沒心沒肺的笑臉。 呵呵...難得秦大獄長還能想到我這個人,我還以為,你會忘了我,放我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呢。不過...我想你也是舍不得我死的吧?不然怎么會任由我這樣對你,都不肯真的傷害我呢? 秦芮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時候這個女人聰明得有些過頭。她不止一次聽過那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即使現(xiàn)在時代變了,女人的地位越來越高。但是太聰明的女人,終究會被人忌憚。難道吃了這么多苦,季悅楓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嗎? 季悅楓,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自以為是。我不懲罰你,只是沒有功夫去理你而已。反正你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這里和死也沒什么區(qū)別。 呵呵,秦獄長說的這是什么話,我這樣活著,怎么會和死沒區(qū)別呢?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就再也看不到你這副悶sao的樣子了啊。 季悅楓一邊喝著警衛(wèi)送來的水,一邊笑嘻嘻地對秦芮說道。也就是她這副樣子,每次都會把秦芮所有的自制力氣到破功,即使恨得牙癢癢,巴不得抽死這個女人,卻還發(fā)作不得。 既然知道餓肚子會難受,下次就學(xué)乖一點,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秦芮想了想,還是給季悅楓下了警告。她從來都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同性戀,即使在女子監(jiān)獄當(dāng)監(jiān)獄長,即使每天都要看到形形色色的女人,秦芮卻認(rèn)為,這里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值得她去迷戀。 秦獄長這么急著離開干嘛呢?這幾天,我可是很想你呢。季悅楓說著,忽然站起身緊緊抱住站在一旁的秦芮。仿若無骨的身體纏繞著對方的四肢,呼出的熱氣吹拂在后者修長的脖頸之上,豐滿的胸部頂住秦芮同樣凸起的部位,萎靡無限。 聽到季悅楓的話,秦芮只能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她要是會想自己,就不會在昏迷的時候叫那個什么阿染。很顯然,這女人嘴里根本就沒有一句真話。 哦?既然你想我,為什么嘴里還會叫著那什么阿染呢?怎么?她是你的女朋友?還是...唔!秦芮沒想到季悅楓會忽然吻自己,當(dāng)口腔被陌生而霸道的力量入侵。秦芮只覺得一陣厭惡,眼看著面前雙眸中帶著怒火的人。秦芮才有所察覺,自己剛才的話惹怒了她?所以被當(dāng)做了出氣筒!? 這算什么!這個yin蕩的女人!她這張嘴巴到底吻過多少人!?現(xiàn)在竟然敢吻自己!她竟然因為自己說中了她的心事就來強吻自己???混蛋! 心里燃燒的怒火使秦芮所有的理智消失殆盡,她發(fā)現(xiàn)季悅楓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則。掏出腰間別著的皮鞭狠狠朝對方那身體打去,這是用鱷魚皮特別制造的軟鞭,紋理精致,整體纖細(xì)。打在人的身上并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痕跡,只會疼得入骨。 皮鞭自季悅楓的脖頸落下,一直延伸到腹部。破舊的白色短袖被打出一條整齊的口子,那白皙的皮膚瞬間多出一道紅痕。而被打的那個人,卻絲毫不見痛苦的神色,布滿薄汗的一張臉,竟還帶著幾分得逞的笑意。 不知是為什么,一向自制力和修養(yǎng)都極好的秦芮竟是在此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鞭鞭抽下去,即使那人已經(jīng)被自己打得跪在地上,手上的動作卻還是不肯停止。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守在門口的兩個警衛(wèi)跑過來拉住自己,秦芮才回過神。 誰允許你們進來的!滾出去!秦芮大聲斥吼著私自進來的兩個警衛(wèi),她們似乎也是第一看到秦芮如此生氣的樣子,頓時只覺后背一涼,便趕緊道著歉跑回到自己的崗位去。 秦芮緩緩走到季悅楓面前,彎腰用手抓住后者的下巴,抬起她掩蓋在黑色長發(fā)下的臉??v然那面容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嘴唇也被牙齒咬得破爛不堪。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如同那天秦芮第一次看到季悅楓這個張揚的女人一般。 知道疼了嗎?知道的話,就該學(xué)乖一點,如果不想再吃苦,就給我老實的聽話! 秦獄長還真是...重口味啊...隔三差五地就要賞我一頓鞭子...你...有煙嗎?季悅楓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很顯然,剛才那一頓鞭子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我不抽煙。 哦,果然是這樣,你個悶sao鬼。 你... 再聽到悶sao那兩個字,讓秦芮不滿地回過頭去看季悅楓。誰知那女人竟從床底掏出一盒煙,拿出揣在褲子兜里的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優(yōu)雅地抽著。 煙霧漸漸籠罩了她整張臉,纖細(xì)修長的手指,破爛不堪的衣服,帶著血漬的紅唇,布滿鞭痕的身體。這些迷惑殘破的畫面組合在一起,讓秦芮看到挪不開視線。季悅楓這個女人,真真如同毒品一般,明知她有毒,卻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去嘗試。 許是察覺到秦芮關(guān)注的視線,季悅楓抬頭朝她淡淡一笑,同時把嘴里的煙霧吐在她臉上。 怎么?秦獄長是想上我了嗎? 第三章 如你所愿,我會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說完,拿開了本來放在門把上欲要拉開的手,將其反鎖上??吹剿@一系列動作,季悅楓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微微上翹的唇角與整張臉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用一笑傾城來形容也絕不為過。 這個女人,果然是妖孽,就算自己打算上她,也不需要笑得這么魅惑吧? 秦獄長還真是通情達理呢,辦事的時候還知道要鎖門,其實我也不介意你那些手下加入進來...我...唔!還未等季悅楓把這句話說完,秦芮已經(jīng)逼近她的身體,把她壓在身后的床上。下巴被對方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捏住,那力道之大,甚至讓季悅楓覺得自己的整個頜骨都要被她捏碎。 秦獄長還真是心急呢,其實,你也忍耐很久了是不是?季悅楓抽完最后一口煙,仰頭把煙霧吐在空中。指尖輕輕一彈,那根殘廢的煙蒂便掉落在地上。兩個人就這樣彼此相望著對方,不同的是,秦芮眼里浮現(xiàn)的,是yuhuo和怒火。而季悅楓眼里浮現(xiàn)出的,卻是一種不能理解的情愫。 究竟是誰忍耐很久了,我想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清楚的很。季悅楓,你不是很想讓我上你嗎?現(xiàn)在,你下面應(yīng)該濕成一片了吧?秦芮說完,也不等季悅楓回答,動作粗魯?shù)赝嗜ニ耐庋澓偷籽?,哪怕將那白皙的大腿勒出?shù)道紅痕,也沒有一點憐惜。眼看著那塊被自己看了無數(shù)次的私密之處如此放大的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秦芮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不由自主地伸出三根手指,貫穿而入。 唔!干澀的下體被如此對待,讓季悅楓不由皺起眉頭,隨即又被她快速地掩飾過去。承受著身上人毫無章法,甚至是帶著幾分凌虐地沖撞,季悅楓卻依然不怕死地扭動起腰肢,把自己送到秦芮面前。 呵呵,秦獄長,你的技術(shù)還有待練習(xí)呢,不如讓我先教教你如何?其實,我對你的身體,也是很癡迷呢。季悅楓伸出指尖在秦芮的臉部滑動著,帶給對方輕柔瘙癢的感覺。忽然,那本是放在臉上的手向后挪去,瞬間便挑開了秦芮用來盤著頭發(fā)的夾子。 黑色的及腰長發(fā)散落下來,遮蓋住秦芮面無表情的臉。季悅楓看著此時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橫沖直撞的女人,身體的痛楚,沒有讓她失了笑容,反而讓她笑得更加放肆。記憶,慢慢回到曾經(jīng)的那場初見。 季悅楓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進監(jiān)獄的第一眼就注意到這個面癱悶sao的女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她的頭發(fā)總是一絲不茍的盤在那顆腦袋上。黑色或灰色的西裝,搭配著同款同色的A字裙,170的高個頭加上三公分高的黑色高跟皮鞋。西裝里面,永遠都是白色的襯衫。扣子,也永遠都會系到最頂上的那一顆才肯罷休。 她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刻印著清晰明朗的五官。帶著英氣卻又不失女人味的眉眼,高挺到不像亞洲人的鼻梁,單薄的雙唇。即使是遇到多意想不到的事,也很少會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季悅楓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才會讓這個女人露出正常人才會有的表情。于是,每當(dāng)秦芮過來巡查的時候,她便總是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眼看著那個女人由最開始的視而不見,到如今的徹底暴走。 季悅楓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她的目的總算達到了。 你在走神。秦芮不滿地說著,一雙黑眸射出冷冽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如若是監(jiān)獄里其他人看到這樣子的秦芮,定然會被嚇到。只不過此時面對著她的卻是季悅楓,這個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呵呵,還不是秦獄長您的技術(shù)太差,讓我不夠爽。不然,讓我來教你怎么樣? 季悅楓又再露出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只不過在秦芮看來,卻是布滿陰謀。她就算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同意對方的建議,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主權(quán)。無情地拍開季悅楓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高舉過頭壓在身下。 你不要妄想著碰我,今天,我會依照你的意愿,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說完,張口咬在季悅楓肩膀的鞭痕之上,同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能夠感覺到身下人在被她咬住的時候身體一顫,更能感覺到自己手指所處的那條甬道已經(jīng)在自己反復(fù)地抽遞之下漸漸濕潤起來。 呵呵,你這副身體究竟迎合過多少個人呢?就連我這么對你?你也會有感覺?季悅楓,你真是個yin蕩的女人! 謝謝...秦獄長的妙贊呢...我有多yin蕩,你...嗯...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秦芮不愿再回答季悅楓的話,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掠奪身下的酮體之上。她抽出腰間別著的鞭子,綁住季悅楓的雙手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墻上,在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快速壓了上去。 柔嫩火熱的身體與冰冷粗糙的鐵墻相接觸,讓季悅楓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又一次被進入,依然還是那三根手指。只不過因為下體的濕潤,才會使這次進入變得輕松起來。季悅楓仰起頭高聲呻吟著,即使秦芮的指甲刮得她那里生疼,即使腰被壓得快要斷掉,但她臉上的笑容卻從未有一刻消散而去。 疼痛,漸漸變得不再敏感,取而代之的則是熟悉的快意。季悅楓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飄遠,而身體也軟得如同一灘水一般。隨著秦芮地撞擊,身體被迫上下挪動著。挺立的乳尖摩擦著鐵墻,帶來一陣陣說不上是疼還是舒服的感覺,直逼大腦。 啊...秦芮...秦芮!要我!用力的要我!唔...嗯...嗯??!秦芮對于季悅楓如此放蕩的叫床聲充耳不聞,早在之前,她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女人的開放。手臂長時間持續(xù)一個動作已經(jīng)有些酸痛,秦芮卻依然不肯停下動作,反而是加強了速度和力道。 眼看著那處被自己來回進入的花xue涌出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放在內(nèi)里的三根手指也被夾得越來越緊。即使是未經(jīng)人事的秦芮,也知道季悅楓快要到了。不去管那越縮越緊的甬道,也不去管會不會傷了季悅楓的身體。秦芮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氣向里沖撞著,隨即便感覺到指尖上方一熱,那潮涌出的蜜汁竟是順著她的指尖流淌而出,濺得她滿手都是。 到達高潮的季悅楓癱倒在秦芮懷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而還未等她休息過后,秦芮的手卻又開始動起來。腰被高高抬起,身體就要被折成兩半??释僖淮伪粏拘?,季悅楓不由自主地擺動起腰肢,隨著秦芮的節(jié)奏來回扭動。 嗯...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啊!身體就快要承受不住,季悅楓依然不肯放過自己。她伸出腿緊緊夾住秦芮的腰,抓著床單的指節(jié)已經(jīng)泛白發(fā)抖,羸弱的身體正一下一下止不住地抽搐著。 終于是又到了一次,此時,季悅楓已經(jīng)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連續(xù)三天沒吃飯,又挨了一頓鞭子,如今再做這樣高難度的激烈運動。即使是身體強壯的人也會承受不住,更何況是季悅楓這個平日里酗酒抽煙,好吃懶做的人。 怎么?受不了了嗎?今天晚上,可是才開始呢。秦芮翻過季悅楓的身體,看著她光滑卻布滿傷痕的后背冷冷說道。即使心里不愿承認(rèn),但她迷戀季悅楓身體的這件事,卻是事實。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看到這個女人滿面笑容的樣子,秦芮就想要狠狠地折磨她,直到完全摧毀掉這個女人的笑意。 然而,這兩年來,不管自己如何對待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甚至?xí)r常不給她東西吃,不給她水喝??芍灰约撼霈F(xiàn)在她面前,這個女人依然還是那副放蕩無謂的樣子。就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人,任何事可以讓她關(guān)心。 秦芮打心里討厭這樣的感覺,是不是自己對于她?也只是一個無所謂的人? 用手輕撫那帶著傷痕的后背,另一只手則是快速來到那處早已經(jīng)紅腫充血的花園。即使已經(jīng)到了兩次高潮,那里卻依然很熱情的迎接自己到來?,F(xiàn)在的秦芮,就像是一只發(fā)了狂的猛獸。 她沒了理智,沒了平日里的沉穩(wěn)優(yōu)雅,她只想要摧毀身下的女人,毀得徹底。 秦芮...夠了...微弱沙啞的聲音穿透耳膜,進入大腦,秦芮這才回過神。她愣愣地看著身下被她要了一整個晚上,幾乎快要沒有人型的季悅楓。 那瘦骨嶙峋的身體布滿各種各樣的紅痕,咬痕,一些沒有處理的傷口甚至已經(jīng)發(fā)炎,皮rou向外翻卷著。被鞭子綁著的手腕早已經(jīng)磨破出血,因為無法回血而泛著青紫色。一頭黑色長發(fā)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濕,黏糊糊地粘在那張慘白到?jīng)]有一點血色的臉上,分外駭人。 抽出放在季悅楓身體內(nèi)的手指,躥入視線的,是刺眼的血紅。那粘稠的血液順著指尖緩緩滴落在早已經(jīng)被染紅的床單上,盛開出一朵朵燦爛的玫瑰。怎么?季悅楓也會求饒嗎?你不是很想被我上?現(xiàn)在卻又不想要了嗎? 到了現(xiàn)在,秦芮也不肯放過一絲一毫諷刺季悅楓的機會。而對方在聽到她的話后只是淡淡一笑,沒有丁點難過的模樣。 就算我再欲求不滿,也受不了秦大獄長的體力啊。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你也怕死嗎?秦芮不置可否地問道。這個女人竟然還會怕死?既然怕死的話,為什么不老老實實的聽話,還一次又一次挑釁自己呢? 是啊,這世上最怕死的人,就是我啊。 第四章 這一次秦芮的確如她所言,幾乎要把季悅楓做死在床上。 坐在監(jiān)獄內(nèi)部的急救室門口,說不后悔,是假的。秦芮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控到這種地步,在剛才送季悅楓到這里的時候,那懷里的人明顯已經(jīng)沒了意識,高燒竟然達到39度。想到那人身上的那些傷口,還有和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在進入急救室時那副嚴(yán)肅的表情。 傷口感染,高燒不退,身體嚴(yán)重脫水。這些癥狀,可大可小。這是秦芮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并不是怕自己所做的惡行被發(fā)現(xiàn)。而是怕那個放蕩張揚的女人,會這樣死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秦芮知道,季悅楓其實是一個很怕孤單,很怕死的人。即使那個女人總是露出一副沒心沒肺的笑,但是她笑容背后的傷,也一定不會比那笑容少。 等了許久,急救室的大門才被緩緩?fù)崎_。一個身材高挑,約有170左右,穿著白色大褂的女醫(yī)生從其中走出。即使帶著潔白的面罩,卻也能從她露出的雙眸和緊皺的眉頭看出這女醫(yī)生的心情貌似不太好。 跟我過來。女醫(yī)生在經(jīng)過秦芮身旁時拋下這樣一句話,然后便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周圍的護士都愣在一邊看著坐在那里的秦芮,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估計在這里是沒人不認(rèn)識的。 然而更令她們驚訝的是,那個向來對誰都輕聲細(xì)語,溫柔近人的舒醫(yī)生竟然會一反常態(tài)地冷著一張臉。而那個傳說中鐵面無私,擁有極強后臺的監(jiān)獄長,竟然會在聽到她們舒醫(yī)生略帶命令的一句話后身體一顫,還那么聽話的樣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過了許久,秦芮才長嘆一口氣站起身,在所有護士充滿八卦地注目下,耷拉著腦袋進了門口上掛著主治醫(yī)師舒婉菡的辦公室。 婉菡,這件事是我做的有失妥當(dāng),你千萬別和... 小芮,以前你再怎么胡鬧,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管你??涩F(xiàn)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即使是要對女囚犯動私刑,也不用到這種地步吧?她那里受了傷,也許幾天都下不了床,這是你的杰作吧? 呃...聽著那種事被自己的閨蜜擺到臺面上來說,即使是一向波瀾不驚,號稱第一鐵面的秦大獄長也微微紅了臉。婉菡,你說話就不能委婉點嗎?我承認(rèn),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總之,你一定不可以和我... 不可能!秦芮,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之所以會到這里來當(dāng)醫(yī)生,就是要替伯母盯著你,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要告訴伯母。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做起事來還這么不計后果?舒婉菡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看到秦芮那副吃癟的樣子,卻在心里暗笑。 婉菡,你就不能對待我的時候像平時對待那些犯人一樣溫柔一點么?你在威脅我是不是?你別以為我就沒有你的把柄。聽說最近你和第二層的那個小姑娘走得很近,她現(xiàn)在也在這里吧?是多少號來著?是1078還是1578來著?嗯? 好,這次就算了。只是我還是要忠告你,不要再和那個叫做季悅楓的女人有所糾葛。她是第八層的人,你應(yīng)該明白那代表著是什么。和她扯上關(guān)系,不會有好處。如若被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不止會害了她,也會害了你自己。 嗯,我明白,那我現(xiàn)在去看看她,改天等你有時間,來我家吃飯吧。我媽說她最近都沒看到你,都快要想出病來了。 好,改天有時間一定去。 和舒婉菡道別之后,秦芮便馬不停蹄地走向季悅楓住著的病房。因為她是被關(guān)押在第八層的極度危險型重犯,也就不可能和那些普通的囚犯住在一個病房里,而是獨自一個人住在獨間。 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那個躺在床上,側(cè)頭望著窗外的人。她那傾斜的頭和脖頸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露出纖長的脖頸和鎖骨。而那上面,還留著自己印下的痕跡。消瘦的手背上打著點滴,兩條如竹竿一般的手腕被紗布包扎好,用手銬銬在病床兩邊。只有上廁所的時候才可以解開,有那么一兩分鐘自由活動的權(quán)利。 這就是重型囚犯的待遇,卻是讓秦芮心里一疼。 感覺怎么樣?秦芮坐在病床前開口問道,隨即便后悔自己問了這么一個白癡的問題。被這樣對待,還能怎么樣? 秦獄長是問這里的環(huán)境怎么樣?還是問昨天晚上怎么樣?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么。聽到季悅楓地反問,秦芮瞬間沉了臉。這個女人,就不能收起那種傲慢的態(tài)度么? 其實啊,我還蠻懷念在第八層的日子呢。至少在那里還可以自由活動,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被鎖著。昨天晚上你那樣對人家,弄的人家現(xiàn)在腰酸背痛,那里也痛,想要動一下都不可以。這待遇,還真是有夠糟糕的呢。 聽到季悅楓嗲聲嗲氣地說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其中還帶著撒嬌的意味,秦芮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一些。低頭看著季悅楓被銬住的手,又看了看她蒼白到?jīng)]有一點血色的臉。也許,這個女人說難受還真的不是裝出來的,畢竟自己昨晚是有些過分了。 你需要什么?秦芮終究還是做不到狠下心不去管季悅楓,畢竟這次是自己害她成了這樣,就算,是為了贖罪吧。怎么?秦獄長是想要補償人家嗎?那不如把這兩個手銬解開好不好?聽到秦芮問自己要什么,季悅楓趕緊開口提要求。 眼見那人正用那雙如墨般的黑眸瞅著自己,那眼中除了期待之外,還有幾分霧氣,倒是有幾分可憐的模樣。秦芮知道季悅楓這個女人善于演戲,解開手銬?她瘋了么?即使是心存愧疚,秦芮也沒有忘記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極度危險型重犯,她還不想提前下崗。 這個,不可以。秦芮無情拒絕道,而季悅楓在聽了她的回答之后,也沒有太失望,只是想了一會兒,又用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盯著秦芮。你還有什么事?不耐煩地再次開口,秦芮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人在自己面前裝可愛,裝可憐。 芮芮,你幫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人家的身體真的好酸呢。裝可憐中... 好,你要按哪里? 全部都要。裝無辜,裝天真,繼續(xù)裝可憐.... 好! 眼見秦芮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季悅楓十分不厚道地在心里暗笑。這女人,要不要這么可愛。自己只是讓她按摩而已,又不是要她去死,干嘛要這樣,真是別扭死了! 我開始了。在按摩之前,秦芮還通知了季悅楓一聲。而對方卻只是朝她拋去了一個媚眼,那副樣子,就好像是古代宮廷里等著皇上寵幸的妃子一樣,媚中含羞,分外勾人。秦芮想,這女人真適合去學(xué)變臉,保準(zhǔn)能成個大師。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季悅楓如此親密接觸,但秦芮卻覺得這次的感覺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她曾經(jīng)用警棍打過季悅楓,也用鞭子抽過她,更是開著零下攝氏度的冷氣,讓這個女人只穿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在其中待了一天一夜??上癜茨@種溫柔的事,她還真的沒有做過。 季悅楓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護士把她全身都纏滿紗布,活像個木乃伊一樣。秦芮把視線落在那人帶著病容的臉上,總覺得季悅楓現(xiàn)在的神態(tài)再搭配上這一身潔白的繃帶,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和美感。秦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只覺得現(xiàn)在的季悅楓僅僅是一個需要她愛護的普通女人。 雙手略帶顫抖地摸上那狹窄的雙肩,感覺到自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竟是讓秦芮有了一種縮回手的沖動。然而抬頭對上季悅楓那充滿挑釁的笑意,秦芮又硬著頭皮按了下去。從肩膀到脖子,再到一只手就能環(huán)住的纖腰,修長筆直的雙腿。 明明昨晚才做過那樣親密的事,可如今再碰到這具身體,卻還是讓秦芮顫抖不已。 嗯...因為舒服而發(fā)出的低吟在此時分外曖昧,秦芮把頭壓得極低,強力克制住自己不去聽那些羞人的聲音,可自己越不想聽,那聲音就越大。 啊...芮芮好厲害呢...嗯...按得人家好舒服...啊...那里!再用力一些!嗯! 季悅楓! 聽著那些越來越引人遐想的聲音,秦芮終于是忍不住吼出聲來。誰知,一抬頭就看到那女人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按完了,你沒別的事了吧?企圖轉(zhuǎn)移話題來逃出此時窘迫的境地,卻沒想到季悅楓的下一句話,更是讓秦芮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消失全無。芮芮真是壞呢,總是按人家身體的敏感部位,弄得人家那里都濕了。 嘴角又再不規(guī)則地抽動著,秦芮斜眼看著躺在床上那個臉不紅,心不跳,隨口就說出這種yin言穢語的季悅楓,打心眼里拿她沒轍。看來你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了!秦芮拋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而季悅楓則是看著她略顯慌張的背影,嗤笑出聲。 真是個悶sao別扭的女人,也不知道拿一點水和吃的過來...難道沒看到我這手腳都不方便么? 第五章 夜,總是那么安靜。尤其是在這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夜晚,就更是寂寥無聲。 方琴百無聊賴地躺在病床上,仔細(xì)想想,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幾次住到這里來了呢?好像自從見過那個溫柔的女人之后,自己就成了這里的???。只是想要見她,便故意惹怒那些寢室里的人,縱然被她們踢打的時候身體很疼,可看不到她,疼得就是心。 視線掃過這間病房,其他床的幾個人早已經(jīng)睡下。想必這整間醫(yī)院的人,除了自己以外,都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了吧?這樣想著,忽然有了上廁所的欲望。方琴輕手輕腳地走下床,穿好拖鞋后就這樣出了病房。 因為是輕刑囚犯,所以方琴在監(jiān)獄里的生活也算得上是自由。每天早起,洗漱,吃飯,然后完成一天要做的檢討工作。比如打掃監(jiān)獄,縫紉,穿扣子那些瑣碎的零活。到了晚上,便會有一兩個小時屬于自己的時間。 這樣的生活枯燥而乏味,卻比外面的世界平靜了許多。雖然不能像其他同齡孩子那樣享受上學(xué)的快樂,也看不到自己的父母。但方琴知道,這一切,都無法改變。痛苦也是一天,快樂也是一天,何必要讓自己難受呢? 正當(dāng)方琴往廁所的方向走時,忽然聽到一聲巨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樣空曠且無人的走廊里卻是分外清晰。循著聲音找去,便看到走廊最里面的那個房間燈還亮著。這里還會有人住么?這房間不是已經(jīng)廢棄很久了嗎?而且,究竟是誰,這么晚還可以不睡覺,還開著燈呢? 好奇心驅(qū)使,讓方琴推開了那扇門。她這一舉動,驚動了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季悅楓。 在秦芮離開之后,便差人送來了一些食物和水。雖然很不情愿,季悅楓卻并不想和自己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身體作對。吃下那個陌生人喂下的一些粥之后,她明顯感覺到一直絞痛著的胃好了許多,而視線也比之前更清晰了。 吃飽喝足,那個喂自己飯的人也就拍拍屁股走了。到了這個時候,季悅楓才發(fā)覺秦芮這個呆板的女人教出來的手下也和她一樣呆板。難道她就不明白人有三急這回事嗎?眼看著面前的廁所,卻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季悅楓翻了個白眼又再躺回去,希望有人能發(fā)現(xiàn)她還被銬在這里,誰知這一躺就躺到了現(xiàn)在。 就算季悅楓再怎么厲害,生理構(gòu)造在那,感覺到小腹有些絞痛,她真心想要罵娘。不是罵自己的娘,而是罵秦芮那個混蛋。居然把她吃干抹凈,弄傷了之后就丟在這里不管,還要用這破手銬銬著她,讓她連上個廁所都上不了!幾番掙扎,弄出一些動靜之后,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