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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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太陽,聊聊天。但舒婉菡知道,一向內(nèi)斂的方琴,從不會和任何人主動說話,就只會一個人窩在那里等自己。 去的路上,舒婉菡一直在想她剛剛和秦芮所說的一番話。這世界上真的會有監(jiān)獄長愛上囚犯的事嗎?可她們,明明是兩個女人。就算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身份,而換成了普通人,又豈會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舒醫(yī)生!才推開門,就看到那人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圓圓的黑眸分外有神,絲毫不見平日里那副委屈的樣子。不過舒婉菡知道,這個人,也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才會露出這般孩子氣的模樣。 嗯,今天感覺怎么樣?昨天抽筋的腿有沒有不舒服?舒婉菡摸著方琴的頭問道,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淺笑分外怡人。沒...沒有不舒服。方琴低著頭回答,被舒醫(yī)生按摩過的地方,怎么可能會不舒服呢? 嗯,那就好。你這次在這里也住了很久了,就算我不想讓你回去,但你終究還是要回監(jiān)獄里服刑的。方琴,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也相信你不會是什么大jian大惡的人。但在這個社會,公平,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擁有的。明天我會幫你辦出院手續(xù),你回到監(jiān)獄以后,不要再和那些人起沖突,好不好? 聽了舒婉菡的話,方琴重重地點點頭。這些話她又何嘗不明白?早在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的那天起,小小的方琴就已經(jīng)明白,公平只存在于少數(shù)人的身上。然而,就在她人生最晦暗的時期,是眼前的這人給了她重新振作的希望。方琴抬頭傻傻地看著舒婉菡,不知道心里的話該不該對這人講出來。 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聰明的舒婉菡一眼就看出方琴有話想對自己說,耐心地等著眼前人開口。不做任何動作,也不開口催她。舒醫(yī)生,謝謝你幫了我這么多。我以后一定會聽話,不再惹麻煩,不再讓你擔(dān)心。舒醫(yī)生...我...我... 方琴說到這里,臉色忽然變得通紅,本來高昂著的頭,瞬間便低了下去。舒婉菡一臉笑意地看著她這副樣子,期待著方琴將會說出什么話。我喜歡你!半響,方琴才蹦出這么一句話。 還未待舒婉菡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被推出病房外。 看著緊閉的房門,舒婉菡微微愣神。她這是被表白了嗎?可是...被推出門外,這是被表白的人應(yīng)該遭受的待遇? 在門口等了許久,舒婉菡都沒再聽到里面有任何動靜。想到方琴剛才害羞的樣子和那四個字,舒婉菡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如果,這時候有醫(yī)生或護(hù)士路過,也許就會看到舒婉菡那微微泛紅的臉和寵溺的笑容。 第十一章 下班的時間一晃而到,知道秦芮比較忙,所以舒婉菡早早去車庫取了車開到門口等她。說起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那還要從她們父母那一代開始追溯。 秦芮的父母,都是出身于書香門第,本本分分的人民教師。雖然一個是高中教師,一個是大學(xué)教授。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兩人的交流,結(jié)婚二十幾年來,依然相敬如賓,從未鬧過矛盾或出現(xiàn)過吵架的情況。 秦芮的父親秦凱,是舒婉菡父親的大學(xué)同學(xué)。兩個男生,剛一進(jìn)學(xué)校,就因為一點矛盾而打在一起。同時,也印證了不打不相識這句話。兩個人打過一場之后,竟是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當(dāng)年,秦芮的母親李靜和舒婉菡的母親齊子涵同時懷孕。兩家還曾開玩笑說,如果都是女孩,就讓她們結(jié)成姐妹。如果是男孩,就讓他們結(jié)成兄弟。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是喜上加喜,直接讓他們兩家結(jié)成親家。 現(xiàn)在回想起這件事,秦芮和舒婉菡都是一陣惡寒?;ハ嗫纯磳Ψ剑荚谛睦锔袊@,還好對方不是男的,否則這豈不是成了狗血的指腹為婚? 因為第一女子監(jiān)獄是在郊區(qū),到秦芮家的車程并不近,將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小區(qū)大門口。來看秦芮的父母,舒婉菡自然不好意思空手進(jìn)去。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新鮮的水果之后,兩個人才一同上了樓。 按響門鈴,隨即便聽到里面秦mama傳來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大門一開,下一秒,舒婉菡便被沖出來的人抱入懷中。誒呦,婉菡你可算來了。你看看你,人又瘦了一大圈,是不是每天就顧著工作,忘了吃飯?有時候,我都怕你把我這個老太太給忘了呦。 秦mama一看到舒婉菡就開始抱怨,但眼里的笑意卻分外明顯。抱怨之后,又是心疼地說舒婉菡哪里瘦了,要多吃些飯,注意休息。然后便牽著舒婉菡的手進(jìn)了家門,從頭到尾連個余光都沒給秦芮。 被自家親媽忽視的秦芮并沒有任何不滿?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深深覺得這世上能受得了自家老媽嘮叨的人都是神人。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進(jìn)來!秦mama看著一動不動的秦芮說道。她這個女兒,難道就不能像是尋常家的女兒一樣正常一點嗎?其實,秦mama對于秦芮的積怨,早有由來。之前就說過,秦芮的父母都是本分的老師。家里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卻也處于中上等。 所以秦芮父母一直以來的愿望,就是希望秦芮能夠繼承他們的職業(yè),當(dāng)一名老師。然而,這個從小就成績優(yōu)異,異常聽話的孩子,竟是在高考時瞞著全家人,偷偷將本來填好的大學(xué)改成了警校。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秦mama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而秦爸爸的反應(yīng)雖然沒這么強烈,卻也是沉默不語,幾天抽了以往幾個月才會抽完的煙。他們對秦芮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苦口婆心地好說歹說,警察到底有多危險,多不安全。 然而秦芮的性格偏偏就倔得要命,自己決定的事誰說都不聽,堅持要去那個什么警校。于是,苦勸無果的秦爸爸和秦mama只能任由她這樣任性下去。想著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就送她出國留學(xué),考取個外國的職業(yè)教師畢業(yè)證,回來就直接當(dāng)老師。 秦爸秦媽這算盤打得好,然而計劃卻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任誰都沒想到,秦芮才一畢業(yè),就會被國家司法局選上,年紀(jì)輕輕的就當(dāng)了X市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這頭銜,雖然薪水高,聽上去也響亮。但是,哪像是一個女孩子該做的正經(jīng)職業(yè)? 一年,兩年,三年就算了,這秦芮,竟是一做就做了五年。眼看著本就安靜的女兒變得越來越沉默,身上總是若有似無地散發(fā)著一種疏遠(yuǎn)的氣息。甚至連和她自己的爸爸mama都不親近,這秦mama,可說是痛心疾首。 秦芮今年也有27了,到了適婚的年齡。剛想和鄰居街坊聊一聊,看看有什么優(yōu)秀的男孩子可以介紹。誰知,對方家長一聽到秦芮是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頓時就沒了下文。本來合適的條件,硬是變成了不合適。本來談得好好的見面,也一再告吹。 所以,秦mama是打心眼里不喜歡秦芮這個工作的。然而每一次勸她換個工作,后者便會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你。試想,秦芮做一名監(jiān)獄長,每天面對的是什么人?而秦mama這個高中教師,面對的又是什么人?所以,每次爭執(zhí)都以秦mama的完敗而落幕。 因為今晚有課,秦爸爸待在學(xué)校里還沒回來。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微妙,一頓飯,就只能看到秦mama一個勁地為舒婉菡夾菜,勸她多吃一些。而秦芮呢,就只是兀自吃著眼前的飯菜,即使舒婉菡在桌下已經(jīng)踹了她好幾腳,卻就是不為所動。 終于,舒婉菡看著面前堆積成小山的飯菜撐得再也吃不下去,才敢開口。 李阿姨,你也別光顧著給我夾菜啊。小芮這么久才回來一次,你也應(yīng)該很想她的吧?結(jié)果,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卻是點燃了秦mama一直以來的怒火。哼!就算我想她,她也不會想我這個媽!這么久不回來,看到我連一聲媽都不叫!婉菡,你問問她,在她心里,還有我這個媽嗎??? 誒,阿姨你別生氣,小芮也是工作忙,你也知道,她是監(jiān)獄長,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批準(zhǔn)過目,所以難免沒有太多時間和你親近。 婉菡!你不用安慰我!她如果真的想和我親近!怎么會沒時間!我早就叫她把那破工作給辭了!她就是不聽!你說說,一個女人,總待在監(jiān)獄里,那算個什么事???她年紀(jì)也不小了,我當(dāng)年在她這個歲數(shù),早就已經(jīng)有了她了。我給她找了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孩子,可對方家長一聽她的工作,就... 聽著秦mama越來越偏離軌道的話,秦芮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后,甚至有了想要逃跑的沖動。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媽,對不起,我忽然想起監(jiān)獄里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婉菡,麻煩你照顧下我媽。 秦芮說完,抓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不顧秦mama在后面怒聲地斥責(zé)就離開了家門。直到出了小區(qū)門口,她才重重地喘出一口氣,打車回了監(jiān)獄。就仿佛,監(jiān)獄才是她真正的家,而她之前待的地方只是一個捆住鳥的牢籠一般。 夜幕籠罩下的第一女子監(jiān)獄,分外陰暗。那漆黑高大的建筑,也許會讓很多人望而生畏。然而秦芮,卻是毫無感覺。 她知道,比起這樣陰暗的表象,更加腐敗的,是人的內(nèi)心。 第十二章 回了監(jiān)獄,秦芮只簡單收拾一下,便往冷藏室走去。就連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她為什么要去看季悅楓。也許,是想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學(xué)乖一點。又或者,是想看看她此時狼狽的樣子吧?總之,秦芮不會承認(rèn),她是在關(guān)心那個女人。 所謂冷藏室,顧名思義。就是監(jiān)獄用來冷藏一些物品的地方,一般的室內(nèi)溫度在零到零下十?dāng)z氏度左右。雖然不至于凍死人,但那種滋味也絕不好受。季悅楓曾經(jīng)就被秦芮關(guān)在這里一天一夜,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并不像現(xiàn)在這般瘦弱,卻也被折騰個半死。 如今,還真不知道那女人能不能承受得住這番折騰。 在心里想著,秦芮的腳步也越來越快。掏出鑰匙打開冷藏室的門,才一觸摸到門把手,便有一陣涼意自手指漫延至心窩。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便是一股冷氣和冷藏室長年不見陽光的霉味。 空曠敞亮的房間,讓秦芮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地上的季悅楓。此時此刻,那女人好像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就連自己開門這么大的動靜,也沒有驚醒她。單薄的衣服包裹著她瘦骨嶙峋的身體,正止不住地顫抖。露在外面的手腳已經(jīng)凍成了青紫色,唇瓣也是慘白得嚇人。 拴在脖子上的鐵鏈把她細(xì)嫩纖長的脖頸磨破了皮,另一頭則是拴在冷藏室墻上的掛鉤上。這根本不像是對人的待遇,倒像是對待一些牲畜。 喂!季悅楓!醒醒!秦芮伸出手搖著季悅楓的肩膀,那人的皮膚早已經(jīng)凍得冰涼,整個身體就像是一根巨大的人形冰棒一般。呵呵...好不容易把昏迷的季悅楓搖醒,然而那人在醒來之后,卻只是望著自己,傻傻地笑著。 黑色長發(fā)散在她蒼白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股病態(tài)的柔美,搭配上這種近乎于慘然的笑,讓秦芮的心窩一陣抽疼。甚至是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面前的人。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到明天早上才出現(xiàn)呢。 季悅楓笑著說道,然而這一笑,卻是牽動了凍裂的唇角。一抹鮮血溢出,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滑落。秦芮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去外面用一次性紙杯倒了些熱水給季悅楓。然而對方被凍得毫無知覺的手,根本就難以承受這杯水的重量。 只見秦芮剛剛松手,那滿滿一杯熱水便摔落在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無可奈何,秦芮只好用碗又裝了些水,放在地上。眼看那個驕傲燦爛如艷陽一般的女人此時正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用嘴喝著碗里的水,秦芮的心中沒有感到絲毫快意,反而是再也不忍心看眼前這一幕。 我來喂你。秦芮扶起季悅楓孱弱的身體,讓她依靠在自己肩上,端起那碗水慢慢送進(jìn)她的嘴里。半碗熱水下去,季悅楓的臉色總算恢復(fù)了一些。秦芮掏出紙巾替她擦凈嘴角邊的血,然而那刺眼的鮮艷映入眼簾,秦芮只覺得身體寒徹入骨。并不是這間冷藏室讓她覺得冷,而是季悅楓那上翹的嘴角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寒意。 即使嘴唇干裂,顏色慘白,卻依然無法忽略那唇角上翹的完美弧度。漆黑如黑色寶石一般的眼睛明亮有神,卻是不見一點笑意,而是透著深深的絕望!那種絕望,和秦芮每一次看到的那些臨死之人所露出的眼神如出一轍。 一直到現(xiàn)在,秦芮都想不明白季悅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曾向司法局的局長打聽過她在進(jìn)監(jiān)獄之前的生活,而局長只是告訴她,季悅楓是個極度危險的重犯。販毒,走私軍火,謀殺他國重要領(lǐng)導(dǎo)人。這些事,都是這個女人曾經(jīng)做過的嗎?可是,為什么這樣十惡不赦的女人,總是會露出這樣絕望的笑呢?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通! 老婆...抱抱...就在秦芮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時,季悅楓冰涼的身體忽然鉆進(jìn)她的懷中,一顆腦袋更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脖頸處擠來擠去,蹭來蹭去。離我遠(yuǎn)點!秦芮慌張地想要推開身上這個比狗皮膏藥還要粘人的人,然而她越是推,季悅楓這個女人就越是往她懷里鉆。 老婆給捂捂手。看到秦芮這般窘迫的樣子,季悅楓本是有些渙散的神智頓時清醒過來,似乎這冷藏室好像也沒有剛才那般冷了。被凍僵的手偷偷鉆入秦芮西裝裙的下擺,直接摸上那兩條她早就想摸一摸的大腿。 眼看著季悅楓那一臉yin邪的笑容,秦芮只覺得一陣惡寒。她現(xiàn)在真是無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發(fā)神經(jīng)病似的來這里看她,還要這樣莫名其妙的被這個該死的女人調(diào)戲。為什么她堂堂一個監(jiān)獄長?要被一個囚犯給調(diào)戲!老婆???這種奇怪詭異惡心的名稱究竟是誰發(fā)明出來的??? 即使秦芮的心里已經(jīng)翻江倒海,但面上,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頂多是有些害羞,有些氣惱。咆哮這種不夠淡定的事,有著良好教養(yǎng)的秦大獄長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所以在面對季悅楓這種什么話都敢說,什么都敢做的女人面前,她只有吃癟的份。 拿開你的手!秦芮沉著臉說道,明明是命令的語氣,卻因為那浮著淡淡粉紅的臉,威力全無。 老婆害羞了。季悅楓才不想理會秦芮那無理的要求,一邊說著,一邊越加賣力地往秦芮懷里蹭,兩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秦芮光滑的大腿上游移。那溫?zé)徭玫挠|感讓被凍僵的雙手恢復(fù)了一些知覺,仿佛有一種奇妙的吸引力在牽引著她,不讓自己離開。 天知道,她就是喜歡她家芮芮害羞無措的模樣。季悅楓這樣想著,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腦補秦芮被自己壓在床上一次又一次蹂躪的場景。神經(jīng)病!就在季悅楓沉浸在秦芮大腿上的觸感之時,秦芮猛地推開了她。丟下這三個字,便逃也似的跑出了冷藏室。 第十三章 回到自己的寢室,秦芮坐在床上平復(fù)著因為跑步而不穩(wěn)的喘息,思緒卻是無法抑制地想起剛才在冷藏室的那一幕。 即使常年不見光的冷藏室里透著濃厚的霉味,卻依然無法遮蓋住季悅楓身上淡淡的奶粉香。只有秦芮自己知道,在剛才推門而入,看到季悅楓如此狼狽的時候,她的心是疼的。那種疼,就好像是最珍視的東西被別人毀壞了一般難受。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然而,季悅楓這個女人,卻可以讓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的視而不見,到如今的關(guān)心在意??v然秦芮不愿承認(rèn)自己在關(guān)心著季悅楓,但心不會說謊。她對于那個放蕩卻深不可測的女人,有了一種不該有的感情。 方才,當(dāng)那雙冰涼的手撫上自己的大腿時。帶給秦芮的第一個感覺便是涼,然后是深深的自責(zé)和愧疚。當(dāng)然,還有那么一點點害羞。自己明知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般折騰,卻還是狠心地把她關(guān)在那里一天??墒?,如果就這樣放任她繼續(xù)下去,秦芮又覺得不甘心。 矛盾在心中激化,一方面,秦芮不忍心讓季悅楓再吃那么多苦。另一方面,身為監(jiān)獄長的她,卻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放縱季悅楓如此惡劣的行為。 想及此處,秦芮疲憊地倒在床上。視線瞄到掛在對面墻上的時鐘,指向1點的時間無不提醒著自己,她竟然已經(jīng)坐在這里發(fā)呆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想到季悅楓被凍成青紫色手腳,秦芮急忙從床上站起來,跑向警衛(wèi)室。 把她放出來!一路跑到警衛(wèi)室,秦芮喘著粗氣對里面的警衛(wèi)說道。而對方顯然是不明白秦芮的意思,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我說,把季悅楓放出來!聽到秦芮的吼聲,那警衛(wèi)被嚇了一跳。當(dāng)下連件外套都忘記穿,就拿著鑰匙去了冷藏室。 再回到屬于她的鐵屋,只不過季悅楓已經(jīng)陷入昏迷中。否則她一定會大呼一聲爽快,果然這里才是屬于她的地盤。秦芮囑咐警衛(wèi)小心地把季悅楓放在床上,又找來好幾床被子蓋在那具瑟瑟發(fā)抖的身子上。 冷...好冷...蹲在床邊,聽著季悅楓難受的低吟,又看她蜷縮在棉被里虛弱的樣子。不可否認(rèn),秦芮的心又一次軟了下來。遣走了警衛(wèi),秦芮坐在床邊把季悅楓大半個身子抱起,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 而那人,也像是找到了熱源一般,一個勁地往自己懷里鉆。眼看著如同嬰兒一般睡在自己懷中的季悅楓,秦芮伸出手摸著她白皙的臉。真是奇怪,這個女人明明都已經(jīng)25歲了,為什么皮膚還會這么細(xì)膩?摸上去的感覺,竟有幾分像她們鄰居家才兩歲大的孩子。 你什么時候才能乖一點,不要再給我惹麻煩呢?季悅楓,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想要做什么?難道你還不明白,進(jìn)了這里之后,除了每天消耗時間以外,便再也沒什么能做的嗎?難道你真的要逼上面的人把你殺掉才甘心?秦芮兀自對季悅楓說著話,也不管對方能否聽到。 過了許久,都不見季悅楓的臉色有所緩和,反而是更顯蒼白。秦芮擔(dān)心之余,把手伸進(jìn)包裹著季悅楓的棉被中探了探。觸手之地,是一片冰涼的潮濕。很顯然,季悅楓身上浸出的冷汗已經(jīng)把身上穿著的衣服和棉被給濡濕了。雖然并沒有發(fā)燒,但這樣拖下去,早晚會成大病,留下什么后遺癥。 思前想后,秦芮還是把季悅楓從棉被里挖了出來,扶著她去到專屬于自己的寢室。作為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總監(jiān)獄長,秦芮的地位不低,所以她的寢室也是在一樓。足足有一百平方米的房間,臥室,浴室,起居室,客廳,餐廳,廚房,一應(yīng)俱全。感覺上根本就不是一個寢室,而是專屬于個人的房間。 從八樓下到一樓,路程不算長卻也不短,季悅楓的身子很輕,172的個頭恐怕連90斤都不到。只一會兒的時間,秦芮就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寢室里。隨意把穿在外面的西裝脫下掛在衣架上,便去浴室放了滿滿一缸的熱水。她知道,以季悅楓現(xiàn)在的狀況,不洗一個熱水澡絕對是不行的。 有句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秦芮設(shè)想的是替季悅楓洗一個熱水澡,好讓她被凍僵的身體得到舒緩。然而她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洗澡是要脫衣服的,而且光是泡在熱水里還不行,還要替這個女人按摩那些被凍壞的地方。 雖然兩個人都是女人,季悅楓有的她也有。但是其他女人之間沒做過的事,她們卻也是做了的。就這么想了半天,秦芮還是受不了季悅楓那毫無血色的臉,伸手剝光了她身上那層單薄的衣服。 褪去衣服之后的季悅楓身形更加瘦削,那高高突出的鎖骨和肋骨讓秦芮看得口干舌燥,還纏著紗布的肩膀和那雙潔白翹挺的渾圓,更是引得看者心臟狂跳。拿出剪子把季悅楓肩膀上的紗布剪斷,那處被自己用鞭子抽過咬過的傷口便呈現(xiàn)在眼前。 曾經(jīng)翻卷出來的爛rou已經(jīng)被刀割去,有些泛紅的咬痕也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但看上去卻依然觸目驚心。很難想象到,當(dāng)時自己是因為什么才會下了這么狠的手。 把那具赤裸的身體抱起放入冒著熱氣的水中,也許是太舒服,本是昏睡著的季悅楓竟然微微轉(zhuǎn)醒,慢慢睜開雙眼。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秦芮扒光,放在浴缸里的時候,本就因為熱水浸泡而泛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甚至還有漫延到全身的趨勢。 這是秦芮第二次看到季悅楓臉紅,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她興奮不已,當(dāng)然,這其中不排除有幸災(zāi)樂禍的嫌疑。比較記仇的秦芮當(dāng)然忘不了季悅楓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諸多調(diào)戲,難得看到季悅楓又再露出這小女人一般的樣子。 此時不調(diào)戲回來,更待何時?。?/br> 看著秦芮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黑色的西裝短裙露出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白色的襯衫扣子也許是因為剛才抱自己的動作,而讓最頂上的扣子松散而開,露出一直藏在里面茭白而纖細(xì)的脖頸。這樣赤裸裸的制服誘惑,著實吸引人。如果不是自己處于這種被動的狀態(tài),季悅楓一定要好好調(diào)戲一下秦芮這個悶sao的女人。 小妞,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秦芮彎下身在季悅楓耳旁說道,這句話直把后者雷得外焦里嫩,死去活來。不過,季悅楓卻也不會掃了秦芮的興致。既然這女人想要調(diào)戲自己,那自己吃一點點虧,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想著,只見季悅楓抬起頭看向秦芮,那無辜的表情和泛著淚光的雙眸,完全可以用楚楚可憐來形容。 大人,只要你不傷害奴家,不管你要對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第十四章 哦?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嗎?那...這樣呢?秦芮輕笑著朝季悅楓接近,隨著那溫?zé)岬臍庀姙⒃谧约禾宦对谒獾牟鳖i上。其中,還帶著秦芮身上特有的馨香,讓季悅楓不由緊張起來,隱隱有些期待。 現(xiàn)下,兩個人的距離不到一公分,再近一些,就可以觸碰到彼此的唇瓣。季悅楓看著秦芮慢慢靠近的臉,因為之前照顧自己,讓她平日里盤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有了些許松動的跡象。往常凌厲的雙眸閃爍著淺顯的笑意,其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樣。感情驅(qū)使,讓季悅楓自動自發(fā)地閉起雙眼,期待秦芮接下來要做的事。 看著閉上雙眼的季悅楓,這時候的她,安靜得像一個熟睡的嬰兒。沒有平日里故作姿態(tài)的笑,也沒有黑眸中偶爾閃現(xiàn)出的絕望。 她纖長的睫毛煽動著,在眼皮下投射出一片陰影。帶著水汽的臉蛋白皙嫩滑,只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視線往下,是兩片輕輕抿起的雙唇。也許是因為熱水浸泡的緣故,讓那兩片泛白的唇瓣恢復(fù)了血色。在浴室昏黃光線的照耀下,晶瑩剔透的如同剛剛剝過皮的葡萄一般。 強忍住吻上去的沖動,秦芮退開身子站了起來。許是察覺到她的離開,季悅楓也慢慢睜開雙眼。本來還充滿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無比。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更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秦芮轉(zhuǎn)過身裝作洗手的樣子。所以,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季悅楓眼里一閃而過的失望。 芮芮,你要讓人家一直泡在水里嗎?就在秦芮已經(jīng)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完,找不到任何借口再無視季悅楓的時候,對方先她一步開了口。秦芮不得不回過頭,看著躺在浴缸里正抬頭望著自己的那人。 濕噠噠的長發(fā)有幾縷蓋在臉上,更多的則是散落在身前,企圖擋住胸口那片私密的光景。然而,只是頭發(fā),又怎么可能完全遮擋住那兩顆根本無法稱之為小的渾圓?眼看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粉紅色頂端隨著季悅楓不安分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秦芮用力吞咽著口水,企圖讓自己的喉嚨不再那么干澀沙啞。 現(xiàn)在就幫你洗。秦芮說完,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季悅楓,拿出香油滴入浴缸中,又把沐浴露涂在手上,便要往季悅楓身上抹。然而,就算秦芮再怎么不想看她,奈何目標(biāo)太大。想來,這世界上除了瞎子,應(yīng)該沒幾個人能夠忽略季悅楓的魅力。 尤其還是在她沒穿衣服的情況下。 余光偷偷落在季悅楓還帶著傷的肩膀上,察覺到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眼里滿是勾引和挑逗的意味,秦芮真恨不得把手里這一瓶沐浴露都擠到她眼睛里。這女人!難道就不能在這個時候故作矜持一下嗎? 芮芮快來幫人家洗嘛,如果你喜歡看人家的身體,大不了一會兒洗好了給你看個夠嘍。在季悅楓厚顏無恥的催促下,氣氛比之前好了一些。秦芮繞到她身后,眼看著那個骨節(jié)凸起,基本上沒多少rou的后背,忽然覺得心里酸酸的,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不少。 把沐浴露均勻地涂在季悅楓后背上,手掌在上面搓洗,按摩。偶爾劃過一兩道還沒有痊愈的傷疤,都能感受到身前人的顫抖。浴室在這一瞬間安靜下來,能聽到的,就只有兩個人越來越重的喘息和季悅楓因為舒服而偶爾發(fā)出的幾聲低吟。 洗后背,其實是最簡單的一個步驟。當(dāng)秦芮繞到季悅楓身前的時候,她是這樣想的。 視線所及之處,是季悅楓凸起的鎖骨和泡在水中只露出一半的女性特征。坐這里吧。秦芮低聲說道,整張臉已經(jīng)紅了個徹底。反觀季悅楓,她的臉色也并不像往常那樣白皙透亮,而是隱隱有些泛紅。 嗯。季悅楓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多說,而是聽話地坐在浴缸的邊緣。對方灼熱的手掌劃過鎖骨,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意。胸部漲漲地發(fā)疼,頂端也硬了起來。還有越來越熱的身體,guntang的小腹,和那處已經(jīng)涌出些許蜜液的私密之處。 即使不用想,季悅楓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因為秦芮的觸摸而起了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證明自己在渴望面前這個女人。 嗯...當(dāng)飽脹的胸部如愿以償?shù)乇荒请p期盼已久的雙手觸摸,季悅楓忍不住地呻吟出聲。同時揚起頭把自己送至秦芮的面前,伸手環(huán)住后者的脖頸。季悅楓...聽到秦芮叫出自己的名字,那略帶沙啞的聲音和顫抖的身體,無不證實了她并不是對自己無動于衷。 季悅楓并不打算回應(yīng)秦芮,只是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汲取著對方身上好聞干凈的氣息。看到這樣如同小貓一般粘著自己的季悅楓,一種滿足感瞬間侵蝕了秦芮的內(nèi)心。也許,自己對她來說,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輕輕揉捏著那兩顆一只手根本無法掌握的渾圓,聽著耳邊越來越重的氣息,秦芮只覺得一股火在身體里燃燒起來。那一晚的場景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直到現(xiàn)在她還記得手指進(jìn)入季悅楓身體時所感受到的灼熱和緊致,還有這個女人到達(dá)頂峰時美到無與倫比的表情。 心里明明想要再一次把這個女人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進(jìn)入她,讓她為自己瘋狂,為自己呻吟。到最后,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欲念。縱然再不舍,秦芮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牽扯。不管是感情,還是身體。 只要,自己在她的心中是特別的,就足夠了。秦芮自私地想道。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季悅楓,這個第八層的女囚犯所打亂。 掙脫出季悅楓的懷抱,讓她依靠在身后的墻上。因為在冷藏室里凍了整整一天,季悅楓的雙腳已經(jīng)變了顏色??v然經(jīng)過熱水的浸泡有所舒緩,但若是不做一些按摩來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就會留下一些不良的后遺癥。 涂一些白酒在手上,秦芮彎下腰輕輕按著季悅楓紅腫的雙腳。忽然被推開的季悅楓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只是老老實實任由秦芮替自己按摩。 彎腰的幅度過大,促使秦芮松散的襯衫順著地心引力垂下,露出藏匿在其中的肌膚。隱約中,甚至還可以看到那深藍(lán)色的文胸肩帶。認(rèn)真替季悅楓按摩的秦芮自然是不會想到對方早就已經(jīng)用眼神把自己調(diào)戲個遍,還在心里感慨著造物主的不平等,給了季悅楓那樣完美的長相和五官,黃金比例的身材,就連這一雙腳,都生得這般讓人愛不釋手。 不大不小的腳掌光滑細(xì)膩,也許是平日里待在鐵屋根本不怎么走動的緣故,所以也沒有一點死皮。纖瘦的腳背白得近乎透明,甚至連里面青綠色的筋,也看得清清楚楚。五根小巧的腳趾均勻整齊的排列著,像是一個個出cao的哨兵,可愛到不像樣子。 按摩過腳,雙手順著腳踝向上,來回按捏著那一條長腿。感覺到對方的抗拒,秦芮剛想抬頭告訴季悅楓讓她乖一些。然而這頭一抬,卻是把不該看的東西也盡收眼底。 因為給季悅楓按摩小腿的動作,秦芮不得不把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伤齾s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此時此刻,季悅楓什么都沒穿。眼看著那塊泛著水光的神秘花園就這樣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秦芮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就在她發(fā)愣站在原地的時候,季悅楓的身體就這樣撲了過來。兩個人雙雙倒在浴缸之中,微熱的水在一瞬間就把兩個人打濕。秦芮抬頭,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季悅楓。這個女人正認(rèn)真地凝視著自己,眼里,潛藏著深不見底的欲望。 感覺到女人身體上最柔軟脆弱的地方正抵著自己的膝蓋,那灼熱滑膩的觸感,讓秦芮忍不住動了動,隨后,身體便被季悅楓緊緊抱住。 秦芮...要我... 第十五章 這是秦芮第二次聽到季悅楓如此認(rèn)真地叫自己的名字,在記憶中,這個女人總是會一臉笑意地叫自己秦大獄長。偶爾撒嬌耍賴的時候,也會叫自己的小名芮芮。但秦芮知道,這兩個稱呼,前者是嘲諷,后者是逗弄。 在她心中,覺得季悅楓在叫自己秦芮的時候才是最好聽的。那低沉溫婉的聲音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好似眷戀,又像是懇求??傊还苁鞘裁?,聽到季悅楓這樣呼喚自己,秦芮都不忍再傷害這個女人。 你...噓...別說話...欲要開口的雙唇,被對方用手指按住。秦芮看著趴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季悅楓,伸手環(huán)抱住她。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卻是引來對方的一陣嗤笑。 想要我嗎?季悅楓抬頭問秦芮,臉上依然是那副沒心沒肺的笑容。只是那眼底閃爍著的東西,像水,更像是淚。秦芮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季悅楓,她隱約覺得,這個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和她昏迷時叫出的名字有關(guān)系。 有些時候,秦芮很想問季悅楓她口中那個所謂的阿染到底是誰。然而話到了口中,卻又硬生生地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她要以什么身份去問季悅楓這個問題?而對方,又憑什么回答自己? 每個人,都有心中不愿與人分享的事。秦芮相信,季悅楓這個女人心里藏著的事,不會比自己少多少。 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你做那種事,如果你感覺身體沒問題的話,我就叫警衛(wèi)過來接你回去。秦芮沉下臉說道。果然,她還是不能做到對這個女人無動于衷。自己的情緒,會因為她的快樂而愉悅,因為她的難過而陰郁。 這,并不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 怎么?你害怕像那晚一樣傷害到我嗎?還是...秦大獄長對于玩過的東西就再也不會有興趣了呢?季悅楓說著,湊近秦芮的耳邊伸出小舌舔著她的耳垂。向來不愿和人接觸的秦芮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她只覺得一股奇怪的感覺從被季悅楓舔著的耳垂蔓延至小腹,身體緊跟著一顫。 有感覺了嗎?季悅楓問秦芮,伸出手便要脫她的衣服,雙手卻在下一秒被對方狠狠捏住。季悅楓,我說過,不要再和我提那晚的事。秦芮真的是很討厭現(xiàn)在的季悅楓,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呵呵,好啊,你不動,我動好了。正當(dāng)秦芮還在思考季悅楓這句話潛藏的含義時,她的大腿已經(jīng)被一個無比灼熱滑膩的地方夾住。同為女人的秦芮,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么。眼看著季悅楓搖晃著那仿若無骨的纖腰,用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摩擦著自己的大腿。 那高仰的頭,使得脖頸和胸脯形成一個絕美的弧度。布滿傷痕的身體在熱水的浸泡下浸出一層淺薄的細(xì)汗,幾滴水珠掛在胸前那兩顆硬挺起來的頂端之上,搖搖欲墜。粉紅的嘴唇微啟,吐出一個個模糊不清的呻吟。 這樣的視覺沖擊,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 秦芮...嗯...嗯...隨著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季悅楓的叫聲也越發(fā)勾人和響亮。秦芮用手攥住衣角,以防止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去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蹂躪。然而對方卻好像是知道了她的意圖一般,不僅僅用那雙迷離的雙眼望向她,甚至還拉過自己的手按在那兩顆跳動的渾圓之上。 當(dāng)灼熱不堪的掌心觸碰到那兩顆軟到不行的球狀物體,秦芮終是忍不住,用力地揉捏著。感覺到那兩顆軟rou在自己的手中越發(fā)膨脹飽滿,秦芮使出的力氣就越大。甚至讓季悅楓覺得,自己的胸都會被秦芮給捏爆。 啊...秦芮...快...季悅楓一邊催促秦芮快些,一邊把空虛的下體撞向秦芮微微弓起的膝蓋之上。當(dāng)花瓣中隱隱硬挺的花核與堅硬的膝骨相撞,季悅楓終于露出了讓秦芮為之驚艷的表情。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即使在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中兩年,但她的美卻依然沒有減少一絲一毫,反而沉淀的更為出色。如若說,當(dāng)初在見到季悅楓的第一眼,這個人的美可以稱之為張揚驚艷的話。到如今,褪去了那份張揚的季悅楓,則擁有了一種內(nèi)斂的美。 這種美,深不可測。不僅僅是源于外表,更是源自于內(nèi)心。 季悅楓...秦芮叫著季悅楓的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叫這個女人,只是單純的想要叫她。嗯啊...單薄的哼聲,像是在回應(yīng)秦芮,更像是在呻吟。隨著季悅楓一次次把柔嫩潮濕的花園撞向自己的膝蓋,秦芮只覺得那處被季悅楓蹭過的地方guntang得嚇人。 激烈地碰撞,摩擦,膝蓋被guntang的蜜液濡濕,藏在花瓣中探出頭的花核已經(jīng)紅腫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甚至連秦芮,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感覺到甬道收縮得越來越快,季悅楓知道自己要到了,所以越發(fā)賣力地擺動起腰肢。隨著腰間一軟,大量的愛液傾巢而出。流淌在秦芮的大腿之上,然后與浴缸中的水融為一體。高潮過后,季悅楓癱軟在秦芮懷中劇烈地顫抖著。而后者,顯然也不比她輕松多少。濃厚的喘息和強而有力的心跳,無不證實著剛才那一幕場景帶給秦芮的震撼。 你該回去了。等到懷中人的身體恢復(fù)平靜,秦芮丟下一句話便率先出了浴室。因為之前季悅楓身上的衣服太過單薄,秦芮怕她凍到,所以特意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色V領(lǐng)毛衣和一條棉料子的運動褲穿在她身上。當(dāng)然,還有新買來還沒穿過的內(nèi)衣內(nèi)褲。 喂,是我。目前,第8層編號8005在我這里。是,找?guī)讉€人來把她接走。聽著秦芮在外面打電話的聲音,季悅楓輕笑著。她家的芮芮,不管是什么時候都這么笨。就這樣放自己一個人在她房間里,難道就不怕自己逃走嗎? 而且,8005是個什么破名字?難道自己在她心中,就只是一個編號囚犯嗎? 一會兒就會有警衛(wèi)來接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惹是生非。剛才的事,還有那晚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季悅楓,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明白我是第一女子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而你,只是一個被關(guān)在第八層的囚犯。我不可能對你有特殊的感情存在,也不想和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縱容你。如若你再犯事,下一次我絕對會把你的種種惡行上報給司法局。 秦芮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季悅楓只是低著頭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說話。長長的黑發(fā)蓋住她的臉,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過了幾分鐘,便有警衛(wèi)過來敲門??粗緪倵骼蠈嵉娜斡伤麄儼咽咒D銬在手腕上,臨走時也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秦芮在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脫力地坐在門口。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是何其過分? 只是,這樣做,也完全是為了她們兩個人好啊。 夜晚,深沉而安靜。漆黑的鐵屋彌漫著驅(qū)不散的煙霧,猩紅的煙火閃爍著,熄滅后,又再點亮。一個人影孤單地依靠在床邊,高仰著頭。偶爾有幾滴晶瑩的水珠低落,卻是很快的隱沒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