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給自足(H)
自給自足(H)
豫楠輕輕放下手中的鑰匙,朝斜靠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看去,一身華服,妝容精致,面上的嫵媚神色與豫楠如出一轍,親緣關(guān)系不言而喻。顯然,她剛從宴會上回來,豫楠柔著聲,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便抱著書包徑直入了房間。 她從小和外婆一起生活,父母離婚后,父親不知所蹤,母親在外打拼,直到三年前,外婆去世,她們才開始一起生活,日常交流少得出奇,僅僅是幾句簡單的問候罷了,也正因此豫楠才不喜歡待在家里,平時也就是在學(xué)校,圖書館,舞蹈室,琴行之間來回輾轉(zhuǎn)。 輕輕扭頭去看那女人,垂頭擺弄著手機,并不過多關(guān)注其他,于是閃進房間,輕而小心的鎖緊房門,在這里,冷冰冰的鎖是唯一能給她增添安全感的東西了。 從包里掏出今天上午他講評的試卷,上面有他勾畫的痕跡,他愛用鋼筆,紅色的墨跡暈染得多情,蔥白的指尖拂過他寫下的日期,精致的面容劃過一抹淺笑,今天,他們貼得好近,她摸了他的臉,她的xiaoxue摩挲過他熾熱堅硬的大腿,他對自己有感覺的,不是嗎? 女孩笑得羞澀而甜蜜,全然與同學(xué)眼中那個疏離純澈的少女背道而馳。 褪下純白的蕾絲底褲,厚重的潮濕感傳來,純棉的布料蹭過敏感的私處,驚起她的顫抖與呻吟,鼻間還充斥著他清涼的薄荷氣息,她不自覺的癱軟了身子,斜靠在床上,纖秾合度的玉指拂過紅唇,舌尖舔過觸碰到他的指尖,一路下行,撫過自己的天鵝頸,那是她苦練許久的成果,精致的鎖骨,再到那綿軟高聳的雪團,指甲輕輕刮過,粉尖兒敏感得不行,即時充血變得艷紅,正是那成熟的紅石榴般好顏色,好味道... 她低低的呻吟著,指尖劃過小豆豆,酸酸麻麻,一股尿意涌起,她趕忙避開,往深處探去,水澤滿溢,淺淺抽插著,不敢深入,她想留給男人,櫻唇喃喃著他的名字,可惜技術(shù)不佳,女孩感覺自己被卡得不上不下,欲望久久得不到緩解,委屈的哼唧起來,手指退回到小豆豆上,按壓摩挲,強烈的快感襲來,她張口呵氣,老師~,水液晃蕩,女孩一張粉面,神女墮入世俗之感,一朵蓮花,不勝涼風(fēng),怎奈那風(fēng)情,除林郁北之外,無人可享。 嗯,知道了....男人隨口應(yīng)付著話癆母親,輕輕晃動著杯里琥珀色的酒液,掛斷電話,倚在陽臺欄桿邊,外面一片燈火輝煌,暗黑的夜色下,驟亮的兩盞燈像極了那女孩的水眸,沉黑的靜水之表,鋪蕩著碎鉆。 嘖,他暗罵自己,想她干什么,今夜發(fā)生的事,不過一場夢,她是學(xué)生,他是老師,盡管他不是拘于常理的人,好歹要為學(xué)生著想,她少不經(jīng)事,自己呢?老糊涂了么? 雖是這么想,還是免不了心頭煩躁,酒杯一推,轉(zhuǎn)身進了室內(nèi),一邊解開紐扣,一邊朝浴室走去,手機屏幕驟亮,他皺了皺眉拿起來翻看,是陌生人的好友申請,正欲拒絕,卻看那頭像:格子百褶裙,一只素白的小手微微掀起裙擺,露出一道白色花邊,嫩滑的腿閃著光澤,往上,臀型看得分明,又翹又圓。 sao貨。男人暗罵,可手指在屏幕流轉(zhuǎn)間,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通過。 正要放下手機,那頭就發(fā)來一條10秒的語音,男人嗤笑一聲,正欲熄屏,幾番掙扎,卻還是點開了,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嗯~老師....對不起....女孩甜膩細軟的嗓音,激得男人不自覺清了清嗓子。 來道歉的?不對,這種語調(diào),他深表懷疑,只得再聽第二遍,女孩細微的喘息,黏稠而撩人,細碎的呻吟,吐字sao得不行。 cao。男人明白過來,她在自慰,怎么會有這么sao的女孩兒,他少有的臟話在今天全被她逼出來了,許是不經(jīng)意又播放了一次語音,女孩甜滋滋的嗓音通過網(wǎng)絡(luò)傳來,帶了些低啞的性感,老師.... 男人被她喚得耳心發(fā)癢,下身也高高的支棱起來。 試圖抑制住欲望,可愈掙扎愈渴望,男人暗嘆,林郁北,你也有今天吶。只好仗著無人所知,慢慢摸索著,擼動起來,輕輕按壓碩大的guitou,擼動著棒身,他刻意壓抑著喉頭的呻吟,想著女孩的甜香,她跨坐在自己腿上,xiaoxueguntang而濕潤,他感受分明。此時,那妖精又發(fā)來一條語音,他眸中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點開:老師.....原諒我吧,不要生我的氣了....或者,懲罰我吧....怎樣都可以哦~ 浪貨,男人眉心一深,加重力道,并開始提速,磁性的喘息,一層薄汗將男人顯得更加性感,倘若豫楠在這兒,早被男人這副模樣刺激得高潮不斷了。 怎么罰你?罰你用小逼磨jiba,好不好?男人腦海中閃過她俯身時看見的弧度,嫩紅的嘴唇,潔白的貝齒,小乖,把舌頭伸出來...快感越來越強烈,男人用紙巾裹住,滿滿的白灼熾熱而濃稠。 他微微喘著氣,煩躁的嘖了一聲,嘲諷自己:為人師表啊,呵....看窗外夜色濃重,可自己卻了無睡意,這sao貨,真是他媽的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