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斯
繆斯
小風音~快轉(zhuǎn)過頭來~ 收拾的整潔的客廳內(nèi),卻掛著許多格格不入的女士內(nèi)衣,廚房里米飯的香氣彌漫了客廳,光滑寬大的大理石餐桌上,留有一灘透明的泛著白沫液體。 上身白色西裝穿戴整齊的金發(fā)美少年,無論如何也很難將其與他正在做的事相聯(lián)系,他強有力的雙手正抓著身前少女的胳膊,身下賣力地在桃花源中胡亂頂撞,五官分明的臉頰上隱約冒出薄薄的汗珠,粗重的喘息聲中帶著無法抗拒的性感,他快要達到快樂的巔峰了,但他并沒有放肆自己的欲望,因為身下的小妖精還沒有滿足,他必須更加賣力,然后和她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事實上,黃瀨涼太起初只是想來看望下水庭,自她搬家后,她就一直沒有聯(lián)系過他,過去的電話號碼撥了無數(shù)遍,她的家人也聯(lián)系不到,水庭差點就在他的生命里消失,這一切使他焦躁不已,以至于在帝光看到她那一天,他帶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憤怒,不由分說地就要了她。 這一次他又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即使對方是她的弟弟,他也感到憤怒,尤其是看見她毫不介意地掛著內(nèi)衣給其他人看的時候,像是心愛的玩具被別人弄壞般,他再次感覺到了冒犯,于是他又選擇了侵犯了她,并且毫不憐惜。 可是看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又心軟了下來。 從小時候就是這樣,即使她嘴上說著拒絕,她的身體也永遠會為他甘之如飴地奉上。誰叫她的身體就是為了被他cao而生的呢?他要成為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無論是她脖子上那顆可愛的痣、還是yindao里那一碰就腿軟的點,他全部都知道。所以,無論是好是壞,她都只能是他的,其他女人只能陪他一時,但只有他的小貓咪,答應(yīng)了他要一生陪在他身邊,只有她是特別的。 只有你是特別的啊。他看著轉(zhuǎn)過頭來的水庭,垂下眸,似是深情地對她表白,然后輕輕含住了少女濕潤的唇瓣,舌尖再一次驅(qū)入腔內(nèi),癡纏繾綣。 涼太喜歡你唔唔。 水庭呢喃著,不自覺地吸吮著男人的舌尖,彼此交換的津液是如此甜美,讓他們欲罷不能。 我要去了哈要射給你了,接好了,小風音~~ 嗯呀~~涼太~涼太~ 終于,伴隨著二人齊聲呼喊,乳白色的jingzi悉數(shù)灌入少女的zigong。 完全找不到支撐點的這種姿勢把水庭累個夠嗆,黃瀨輕輕地把她放在了餐桌上,看著她裙下迷人的光景:豐腴潔凈的唇rou上粘稠的液體晶亮,花核腫脹鮮紅,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下面兩片粉紅花瓣因為飽經(jīng)蹂躪而向他敞開,一點點吞吐著還散發(fā)著熱氣的白色乳液。 全都流出來了可不行,要好好吃進去啊~浪費食物是可恥的哦~ 黃瀨一根手指擠進了她緊窄溫暖的yindao,將流出的jingye堵在了門前。剛剛高潮后的少女的身體還很敏感,她一邊輕喘,下邊一邊吸進黃瀨的手指。 還沒滿足嗎?黃瀨哭笑不得,我的小貓咪真是太色情了啦~ 唔涼太,求你快回去吧黑子君,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 桌子上的少女的聲音帶著啜泣的哭腔,這讓黃瀨又心疼又想把她好好疼愛一番,她總是這樣愛哭。 我知道了啦,真拿你沒辦法。他緩緩抽出手指,還不忘在內(nèi)壁里扣兩下,惹得少女又嚶嚀了兩聲。 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的要求。黃瀨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廚房,四處環(huán)顧下,拿起了切到一半的黃瓜。 什么要求?她有氣無力地問道。 不許和別人做,還有,以后我叫你來我家的時候不許逃。 說著,黃瀨把那根切了一半的黃瓜塞進了少女的xue里,他對自己有點幼稚的行為非常滿意。但是水庭顯然沒有多好受,黃瓜表皮的凹凸不平以及其粗壯程度讓她體會到與roubang不同的快感,她感受到體內(nèi)熱騰騰的jingye被封鎖住,肚子脹脹的,身體里全是他的東西。 這個笨蛋涼太,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她憋屈地咬住下嘴唇,嗯地一聲答應(yīng)了黃瀨的要求。 她別無選擇,她完全想象的到如果惹黃瀨生氣的話,他真的可能會做出瘋狂的事。比如小學的時候她收到一個男孩子的表白,正感動的時候,黃瀨一下子就摟著她的脖子把她帶走了。晚上的時候,他把她壓在白天向她告白的男孩子的課桌上一通狂干,直到她身體里的jingye全部流在男孩子的課桌上,他才松開了她,第二天她直接請了假,原因無外乎黃瀨太瘋狂以至于她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住,甚至因為晚上著涼了感了冒。 自那之后,她再也不敢收情書,更是也沒見過別人給自己的情書了。 那我先走了,沒能見到你的弟弟真是遺憾呢。嘛,有機會總會見到的。 黃瀨笑瞇瞇地說了聲再見,然后關(guān)上了門。 黑子哲也走到二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邊有一只白色的小貓正蜷縮在角落,十分可憐。 他伸手摸了摸小貓有些骯臟的皮毛,貓咪十分服帖地蹭了蹭黑子的掌心。 仔細一看,你和水庭桑有點相似呢。黑子淺淺的一笑,望著白色的小貓出神,要是水庭桑和你一樣就好了這樣乖順。 咚咚咚 從樓上傳來的腳步聲逐漸逼近,黑子抬頭看了看來人,對方逆著光,看不清臉,只見金色的碎發(fā)在白色的光中奪目耀眼,身上穿著潔白的帝光校服。 原來是同一個學校的嗎?黑子心想。以前都沒有注意到這棟樓有同校的學生。 那人并沒有注意到黑子,與他擦肩而過。 水庭桑,我回來了。 黑子進門的時候似乎把水庭嚇了一跳,她面色潮紅,雙手背在身后,整個人不自然倚靠在餐桌前。 歡迎回來,黑子君。 大蟲子已經(jīng)趕跑了嗎? 咦?啊已經(jīng)趕跑了我去幫你盛飯! 她一邁開腳步,兩腿間的黃瓜就開始摩擦,身體里的jingye似乎咕嚕咕嚕地想要沖破束縛,她趕緊捂住嘴巴,夾緊雙腿,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怎么了?水庭桑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讓你擔心了!她扭著身子走動,下半身用力吸著那根已然濕潤的黃瓜。 黑子看著搖搖晃晃走路的少女的身影,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落寞。 水庭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到餐桌旁的,每一步都步履維艱,雖然她能在廚房里拔出那根黃瓜,但是這樣就完全無法處理那些jingye,于是她只好把黃瓜進一步推進,讓自己的小嘴徹底吃掉它。 這樣,她總算蹣跚著把飯菜端了過來。 黑子哲也靜靜地坐在桌旁,見水庭磨磨蹭蹭地坐了下來后,把手中的香草奶昔推了過來。 這是?水庭驚訝地看著黑子推過來的東西。 是香草奶昔,之前我不是和水庭桑在電話里確認過了嗎? 這下子輪到了黑子一臉疑惑。 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水庭吐了下舌頭,賣萌表達歉意。 實際上她根本不記得黑子在電話那邊說了什么,因為她當時一心只想著趕快掛掉電話,但是黃瀨卻一臉悠閑地表示讓她接電話,于是大腦一片混沌中就接了那個電話。 我沒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吧?水庭緊張地看著黑子,試圖從他那平靜無波的臉上找出什么異常。 怎么了?不喝嗎? 啊呀!水庭趕忙吸了一口奶昔,甜膩的口感在口中化開,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品嘗,因為喝的太著急一下子又吐出了好多。 黑子被她嚇了一跳,從身上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呼呼謝謝 少女朱唇輕啟,殷紅的唇瓣猶如玫瑰般嬌艷,濃稠而純白的奶昔溢出嘴角,她探出舌尖來一點點吸走流出來的白色液體,心滿意足地咽了回去。黑子動了動喉結(jié),他默不作聲,但卻想到了什么其他的畫面,瞬間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絲可疑的紅暈,臉上燒的厲害。 如果剛剛她嘴邊不是奶昔,而是 黑子君? 黑子立刻抬頭,水庭不知道什么時候靠了過來,兩人的鼻尖擦過,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他甚至能聽到兩人交融的呼吸聲。 我在。黑子故作鎮(zhèn)定地答到,他聞見少女身上淡淡的體香,也看見她連衣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胸脯。 歡迎回來。 少女瞇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向上微翹,臉上的緋紅有如一朵紅云,張開的紅唇嬌艷欲滴,她的笑顏如花般綻放。 她是我的繆斯。 黑子哲也如此確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