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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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番外·十七
一下子缺了得力的追球手、擊球手、守門員,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的對陣中慘敗。
于是在當天晚上我又在廚房里碰見了弗雷德,說真的,我認真的看著他,為什么你晚上老吃這些玩意兒都不胖?
弗雷德嘻嘻一笑,誰知道呢,你羨慕?
是啊我羨慕。我上下掃了一眼他的身材,準確說來是嫉妒。
那沒辦法,弗雷德攤了攤手,我這是天生的。你要嫉妒也只能怨你媽去。
她我可不敢怨,我嘆了口氣,我要是去找她她說不定會問我你是誰?
他們怎么會這樣對你!我不是第一次提到父母,但沒想到這一次弗雷德會突然替我抱不平,你還沒有成年你完全可以去告他們。
我剛剛成年了。我遺憾的告訴他,前兩天剛剛過的生日。而且我也懶得廢那些功夫。反正他們給足我錢了不是?
你前兩天剛過的生日?弗雷德重點卻沒有放在我以為的地方,他皺著眉有些不滿,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干嘛呀,我用叉子把自己那一份蛋糕搗的零碎,我不過生日的。
你不過不代表別人不給你過啊。弗雷德還是耿耿于懷,我的生日你都送了禮物,你的生日卻不告訴我你是想讓我欠你人情嗎?
一塊蛋糕而已。我眨眨眼,要論起來你在廚房吃的比那塊的十倍百倍都多了。
嘖。那能一樣嗎?弗雷德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fā),這樣吧,他想到了什么笑瞇瞇的看著我,以后你在我們店里買東西給你打七八嗯九折好了。
見他一臉看我對你多好的得意洋洋,我勉強忍下吐槽,謝謝你哦。
不客氣。弗雷德厚顏無恥的說,以后你的蛋糕店一定要開在我們旁邊啊。
合著你的店給我打九折我的蛋糕你還要免費吃?
算了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原諒你。
那你先幫我把店面買下來吧。我想了想從包里掏出紙筆給他寫了個給古靈閣的條,又用魔杖敲了敲遞給他,錢你自己去取。
弗雷德呆住了,他瞪了那張紙條半天,你你就這樣對我開放了權限?你不怕我把你的錢全部昧走?
你會嗎?我托腮看著他。
不會??!但這不是我會不會的問題!你也對人太沒有戒心了吧!
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對我來說你是可以托付的人。我淡淡的說,如果你真全昧下了。只能怪我蠢。不過還好我在麻瓜銀行也有一筆錢夠我生活。
弗雷德定定瞧了我半晌,最后還是接過那張紙條疊好收起來,我會幫你砍價的。他一臉凝重的說。
好啊。我忍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
烏姆里奇的折騰越來越過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
因為我知道離弗雷德他們退學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后面他過來跟我抱怨過一次陶瓷居然非要和他們一起走,喬治最后也居然陪著她胡鬧。
沒想到還能從你嘴里聽見胡鬧兩個字。我笑他,明明這都是用來形容你的。
唉。弗雷德沒有接我的話,他趴在桌子上沉沉的說,mama一定會殺了我們的。她一向不樂意我們帶著瓷娃娃胡鬧。
其實陶瓷她這樣做才正常吧。我一開始就認為她會跟你們走。我淡淡的說,因為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樣選擇的。
為什么?
因為她在這個學校呆的原因就只有你們啊。
那你呢?弗雷德突然認真的看著我,你的原因是什么?
我呆住了,一下心跳如擂鼓。我我大概是什么都沒有吧?我低下頭避過他的眼睛,一開始只是高興能離開一個人的房子了后來才發(fā)現就算我到了霍格沃茲也只是一個人罷了??墒俏乙x開霍格沃茲又能做什么呢?不過現在我已經答應鄧布利多教授要留校一年了。
其實有很多人喜歡你的。弗雷德沉默了一會說,只是你看起來太不好相處了。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嗎?你有個外號叫斯萊特林的冷美人。
有很多人喜歡我?可你又不喜歡我,又有什么用呢?
這個外號可真難聽。
是吧?我也覺得。弗雷德興致勃勃的說,哪有小青蛇好聽。
我已經放棄讓他放棄這個外號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會跟別人提起我的話,請一定叫我舒曼。謝謝。
那他們要誤會你是個男人怎么辦?弗雷德笑嘻嘻的說。
說的好像小青蛇就聽的出來我是姑娘一樣。我瞪他,所以你一定要叫我舒曼!被認為是男人我也認了!
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弗雷德哀嘆道,見我堅持只好勉勉強強的說,我盡量記住。
是一定。一定!
嘖。你要求真多。
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在廚房見面。下一次再見便是我變形課教室的門口。我正提著包慢吞吞走出教室,肩上突然猛的一沉。弗雷德懶洋洋的壓在我的肩膀上,你怎么出來這么慢?
我又不知道你在外面等我。我可不是喬治和你有心靈感應。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艱難的拽著他避開人流,你好重哎。
是你力氣太小。這點壓力都受不住。話雖這樣說,他還是在猛的一壓我的肩膀后直起了身子。
我被他折騰的踉蹌了一下,惡狠狠的瞪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唔喔弗雷德吹了聲口哨,不是你讓我提前告訴你一聲,現在我來了你又這樣對待我?
你話不能說我突然頓住,你要
弗雷德點點頭,見我一臉難過揚起了眉毛,舍不得我?他噙著笑說。
我也顧不得要掩藏心思,眼淚模糊了視線。
我就開個玩笑,你怎么又哭了。弗雷德無奈的說,你怎么那么愛哭?
我、難過不行嗎?我抽噎著說,我唯一的朋友走了你都不許我難過一下?
行行行,弗雷德把手帕塞進我的手里,你這個樣子倒不像我要走,像我死
不要說!我尖聲打斷他的玩笑,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把自己跟那個詞掛鉤眼淚更洶涌的滾落,不吉利
弗雷德皺起的眉頭慢慢松開,他輕輕拿開我的手,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怪嗎?
我只是害怕你的生命真的會在二十歲戛然而止我再也看不見你的笑臉
我捂著臉,泣不成聲。
早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我就不告訴你了。弗雷德咕噥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我多冤吶。
是明天嗎?我抬起淚眼望他,明天什么時候?
下午。弗雷德聳了聳肩,記得聽見動靜快一點跑出來,不然見不到我最后一面,哭的時候我可沒法安慰你了。
你什么時候安慰過我?我反駁道。
現在不就是?弗雷德拍了拍我的頭,行了別哭了。明天記得沖我笑笑。我可不想在霍格沃茲見你的最后一面是你哭著的臉。
我勉強沖他露出一個微笑。
第二天下午我一直心神不寧,一聽見外面的sao亂就第一個沖出了教室。
弗雷德正和烏姆里奇打著嘴仗,瞥見我費力的從人群中擠出來給了我一個隱秘的眼神。
我知道他是提醒我不要哭,可我怎么忍得住。
怎么可能,忍得住。
看見陶瓷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被他們護在背后,那一刻我真的無比渴望成為她。
我也想能正大光明的和他們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