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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hp]光在線閱讀 - 雙重生二十九(初h)

雙重生二十九(初h)

    

雙重生·二十九(初h)



    第二天陶瓷對待喬治的態(tài)度有些拘謹,但很快就被喬治帶的忘記了那些糾結(jié),繼續(xù)開開心心的被喬治哄來哄去,天天霍格沃茲到處跑。

    我和弗雷德已經(jīng)把觀察他倆的日常當(dāng)成了茶余飯后的好消遣。

    真的太有意思了,真的。

    只是馬上第一學(xué)期都要結(jié)束了,圣誕節(jié)假期在向我們招手。喬治和陶瓷還是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進展。

    不過想想他倆一上來就是手拉手跑來跑去了,被抱在懷里擦眼淚也不是一次兩次還想進展到哪里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快了。

    嗯。至于我和弗雷德,今年的圣誕節(jié)假期

    本來我以為圣誕假期還是按照慣例跟弗雷德一起留校,結(jié)果他非要拽著我給莫麗寫一封信請求她同意弗雷德圣誕節(jié)回我家過。

    你真的要和我回家?我一邊遣詞造句一邊問弗雷德,那喬治呢?你要把他一個人留在霍格沃茲?

    怎么能說是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弗雷德表情夸張的反問道,我明明是在貼心的給他和瓷娃娃過二人世界的空間!

    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托你的福這輩子他倆的進展已經(jīng)比上輩子慢了不少了。我這明明是犧牲自己把妨礙他的人拖住啊

    我放下手中的筆,不需要你犧牲。我自己回去就行。

    別別別我錯了韋斯萊夫人,弗雷德趕快湊過來把筆塞回我手里握緊,是我是我想和你過二人世界

    我白了他一眼,弗雷德連忙又捧著我的臉在上面親了又親,我想的不得了都快瘋了

    行了,我推了他一把,讓我把信寫完吧。

    我就知道你最寵我啦。弗雷德笑嘻嘻的抓著我的手親了一口,快寫吧。

    真是的。拿他沒辦法。

    莫麗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赡芘麓廖业膫毯蜕钪约簝鹤拥哪蛐?,只是特意叮囑我要照顧好自己,沒有提其他的。

    這讓我也松了一口氣,要是莫麗真問我父母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圓。

    不得不說,韋斯萊一家的基本情商都挺高的。

    所以我和弗雷德順利的登上了霍格沃茲特快。

    嘖嘖。你瞧瞧瓷娃娃那紅的跟兔子似的眼睛弗雷德夸張的感嘆,她都沒有為喬治哭成那樣過瞧瞧你倆剛剛就差抱頭痛哭的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在生離死別呢。

    怎么,你嫉妒?我懶洋洋癱在座椅上,要不你也去試著和喬治爭一爭?只要你跑到陶瓷跟前直接告白,就算她心里隱隱約約有喬治可能也沒法拒絕你

    你在說什么傷人心的話?弗雷德坐在我身邊,伸手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了嗎?他語調(diào)低沉,里面破了個大洞在漏風(fēng)呢。

    怎么感覺現(xiàn)在不能聽這件事的人變成他了我們倆的角色什么時候互換的?

    好吧,我順從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們一會兒先去買菜。

    你。

    我不可置信的盯了他半晌,更加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認真的。

    你

    我開玩笑的。弗雷德突然挑眉笑起來,還沒有到時間呢。

    我小心把手抽回來,他話雖這樣說但我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烈了

    還沒有到時間?

    接下來幾天我都有點心驚膽戰(zhàn),但好像真的就像弗雷德他自己說的那樣還沒有到時間,他只是認真的陪著我把家里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為圣誕節(jié)做準(zhǔn)備。

    這個房子從來沒有這樣像個家。等終于布置完畢,我看著完全變了個樣兒的房子感嘆道。

    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又哪里不是家呢?弗雷德笑著攬住了我的肩膀。

    我只覺心里一暖,嗯。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終于等到了圣誕節(jié)那天。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弗雷德已經(jīng)起床了。

    他怎么起那么早?他又去哪里了?

    我從床上擁著被子坐起來,正打算套上睡裙去找他,就見弗雷德捧著個盒子進來了。

    終于肯起啦?弗雷德把盒子遞給我,彎腰刮了刮我的鼻子,圣誕節(jié)快樂,小青蛇。

    圣誕節(jié)快樂,弗雷德。我把盒子打開,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這個我的手輕微顫抖著把那條熟悉的綠色禮服捧了出來,小心展開。

    一模一樣它和我五年級參加圣誕節(jié)舞會的裙子一模一樣

    這個款式這兩年還沒有流行呢。弗雷德用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好在我記得清楚,專門給摩金夫人畫了細節(jié)圖

    弗雷德眼淚慢慢盈滿了眼眶,讓我?guī)缀蹩床磺逅麕Φ哪印?/br>
    哦對了,還有這個。弗雷德又彎腰拾起了一個盒子,把它打開來遞給我。

    我接過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砸在那雙同樣分外眼熟的鞋子上。

    下調(diào)了三分之二的鞋跟,嗯?弗雷德調(diào)笑道,希望我當(dāng)時的眼力沒有什么問題。

    弗雷德我放下那雙鞋撲進他的懷里,弗雷德

    好啦,過節(jié)不應(yīng)該高興嗎?哭什么。弗雷德拍拍我的頭,喜歡我的圣誕禮物嗎?

    嗓子好像已經(jīng)被堵住,一個詞也說不出來。只能埋在他的懷里拼命點頭。

    喜歡。非常喜歡。

    這是我收到過的最棒的圣誕禮物。

    好啦,來。弗雷德放開我,拿起床頭擺著的兩杯酒,遞給我一杯,喝一杯?

    我接過酒杯晃了晃,已經(jīng)有些明白里面放了什么。

    來。弗雷德彎起眼睛,朝我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來,與他喝了交杯酒。

    藥力發(fā)作的很快,我倒回床上,抓緊了被單。

    好在并不是很難熬,只是有些酸脹而已。

    等我再睜開眼睛,就見十六歲的弗雷德正笑吟吟的望著我。

    不過才長了三歲,再對上他溫柔含笑的目光我就突然多了分羞澀,我偏頭避過他,小小咳了一聲。

    弗雷德偏要俯下身子湊過來,十六歲的他蓄著半長的發(fā),微微垂在我裸|露的肩頭,有些癢。

    你怎么不看我呀小青蛇?他的指尖順著我的下巴一路劃到我的鎖骨,是十六歲的我長得不合你的審美?不應(yīng)該呀,之前不是喜歡盯著我瞧的很嘛。

    弗雷德壓低了嗓音,語調(diào)曖昧,無論我什么時候去注意你,都能發(fā)現(xiàn)你是在偷看我

    我咬住唇,還是不肯看他,努力把半邊臉緊貼著枕頭,伸手去推他。你、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為什么?弗雷德的指尖在我肩頭鎖骨處打轉(zhuǎn),你起床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嗎?

    他的目光似有實質(zhì),虛虛的落在被子險險遮擋住的地方,早晚都會看見的嘛。

    弗雷德!

    弗雷德嘻嘻一笑,低頭在我側(cè)臉上親了一口,好吧,暫且先放過你。

    他總算是先出去了。我在床上滾了兩滾,又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發(fā)燙的臉。

    啊

    最后還是先給睡裙施了個放大咒,勉強穿著去洗漱。回來才小心的套上那條裙子。

    我把鞋子也穿上了,見外面弗雷德還沒有什么動靜,干脆跑到鏡子跟前去畫了個淡妝。

    上輩子我參加舞會有化妝嗎?

    等我忐忑的拽著裙子走出房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弗雷德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了。他也換上了和當(dāng)年一樣的禮服,見我出來沖我微微彎腰,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請福利小姐當(dāng)我一輩子的舞伴嗎?

    我眼淚又有不受控制的沖動,連忙吸了吸鼻子。

    這是我的榮幸。

    我小心的把手交給他,他立刻緊緊握住。

    弗雷德的掌心真燙啊。就像外面灼熱的陽光一樣。突然把我孤寂的靈魂從陰暗的角落里帶出。

    弗雷德拉著我轉(zhuǎn)了個圈,又領(lǐng)著我朝飯廳走去。

    今天算是我大展身手了。他笑道,難得手也沒生。那些年的飯沒白做。

    我哽咽著嗯了一聲。

    弗雷德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好啦,吃飯吧。

    弗雷德一個人把我們這些天計劃好的菜全部做完了,我一邊努力往嘴里塞著菜一邊埋怨他,我們兩個人又吃不完這些

    晚上繼續(xù)吃就是啦。弗雷德挑了挑眉,到時候沒空做晚飯的。

    我抽了抽眼角,差點被噎住。弗雷德立刻遞給我一杯橘汁,又撫著我的背幫我順氣,那么激動干什么?

    我不太敢去想他的隱藏含義,只能喝了兩口果汁順氣后埋頭苦吃。期間弗雷德一直笑瞇瞇的盯著我,我感覺自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就算我一直拼命吃,還是剩了一大半的菜沒有怎么動。弗雷德甚至不把它們都放到廚房,而是直接用了保鮮魔咒。

    好啦。最后弗雷德一揮魔杖,音樂緩緩流淌在整個房間里。他起身朝我伸出手來,福利小姐,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和你共舞一曲呢?

    他拉著我起身,我們順著音樂在我家的大客廳里翩翩起舞。

    這是我參加過的最美好的舞會。

    盡管賓客只有我和弗雷德兩個人。地點是在那個深山老林里的空蕩蕩的大房子里。旁邊的桌子上甚至還擺滿了菜。

    但這也是我參加過的,最美好最快樂的舞會。

    不知跳了多久,又換了幾支曲子,最后弗雷德把我抵在了墻上。

    你現(xiàn)在想跑?他突然笑吟吟的說。

    我僵在那里,淚水又慢慢涌了上來。

    剛剛一直盯著我看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弗雷德壓低了聲音,又伸手給我擦眼淚。

    讓我想想你盯著我看了多久?他笑嘻嘻的,一如當(dāng)年,唔。是從舞會跳完第一支舞開始算呢,還是從我二年級開始算?

    嘖嘖。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一直不知道吧?只不過一直沒有抓到你的現(xiàn)行而已。

    我抓緊了他的衣擺,有點壓不住抽泣。

    怎么?有膽子偷看我,沒膽子開口說話?難道你是個啞巴?不過也是他壞笑著挑了挑眉,畢竟我不是蛇佬腔聽不懂小毒蛇的語言啊。

    我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努力朝他露出一個微笑。

    你說什么?都跟你說了我聽不懂蛇語的啊。弗雷德繼續(xù)說。

    你你也喜歡我。我慢慢的說,眼淚簌簌滾落。

    對。我也喜歡你。弗雷德低聲說,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你能和我約會嗎?福利小姐?

    我撲進他的懷里,弗雷德緊緊抱住我。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他貼著我的耳朵調(diào)笑道,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啊。

    我說不同意你會放開我嗎?我把眼淚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哽咽著說。

    那可不行。弗雷德笑嘻嘻道,又把我摟的更緊了一些,到我懷里就是我的人了。舒曼·韋斯萊,你認命吧。

    我認命了,弗雷德·韋斯萊先生。

    弗雷德笑,放開我細細撫摸著我的臉,最后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開始十分溫柔,后面卻慢慢變了味道。他十分強硬的把我的舌頭勾扯出來,又吸又咬,又強迫我一點點吞下他渡來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終于肯放開我,我只覺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整個人半掛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拍了拍我的臉,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兩聲,干脆又緊靠在墻上。

    唔。這個姿勢也不錯。弗雷德扶了我的腰一把,抬手摸了摸我的臉。

    你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如果你非要我們?nèi)ゴ采?/br>
    你這么急呢?弗雷德笑瞇瞇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點點拉我的拉鏈,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過頭不想再看他。

    這個吻開始十分溫柔,后面卻慢慢變了味道。他十分強硬的把我的舌頭勾扯出來,又吸又咬,又強迫我一點點吞下他渡來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終于肯放開我,我只覺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整個人半掛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拍了拍我的臉,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兩聲,干脆又緊靠在墻上。

    唔。這個姿勢也不錯。弗雷德扶了我的腰一把,抬手摸了摸我的臉。

    你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如果你非要我們?nèi)ゴ采?/br>
    你這么急呢?弗雷德笑瞇瞇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點點拉我的拉鏈,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過頭不想再看他。

    裙子滑落的速度很快,像是只有一瞬。

    男人送女人衣服果然是為了再親手脫掉它

    舒曼有些無措的抬了抬手,在弗雷德毫不掩飾的目光中無所適從。

    弗雷德

    你喊我弗雷德?我們很熟嗎?弗雷德笑嘻嘻的回應(yīng),剛剛不是還一口一個同學(xué),一口一個韋斯萊?

    舒曼沒想到到現(xiàn)在他還要演,有些羞又有些惱,竟然真的莫名有些覺得自己是回到了上輩子的五年級在暗戀多年的對象前赤身裸體訥訥喊他的名字。

    這種感覺在弗雷德含笑又陌生的目光中愈演愈烈,舒曼只覺一陣委屈,眼淚又滾了出來。

    你又欺負我舒曼咽嗚著要彎腰去夠那條裙子,你又欺負我

    好啦好啦乖,弗雷德忙抱住舒曼,我錯了,對不起老婆大人,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舒曼抬手去推他,放開我!我討厭你!嗚

    乖啦乖啦,都是我不好弗雷德一手扣住舒曼,又微微俯身吻她滾下來的眼淚。

    我和你不熟舒曼抽噎道,韋斯萊同學(xué)你放開我

    你和我要是都不熟的話你和誰熟?弗雷德拍拍舒曼光滑的背,手感不錯干脆又摸了摸,渾身上下哪里沒被我摸過舔過?

    那這輩子不讓你碰!舒曼哭道,又去拍打他,你放開我!

    弗雷德剛想瞇起眼睛好好和她理論一番她這副言論,但見舒曼哭的越發(fā)傷心只好先努力哄她,乖啦乖啦,剛剛是我錯了,不該給你開這個玩笑。我以為你更喜歡回到過去的感覺

    可我不喜歡你不喜歡我

    我也不喜歡。以前我太過分了。弗雷德連忙哄道,你多好呀。我最喜歡你了。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你真的不是只是喜歡欺負我?

    呃。欺負你也是因為喜歡你嘛。

    包括吃土豆泥?

    包括吃土豆泥。不然你看我還讓誰吃過?好歹也是我親手攪拌的好吧?

    舒曼扁扁嘴,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你真討厭弗雷德

    我只想討你一個人喜歡。弗雷德親親舒曼的耳朵,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不喜歡也得喜歡。弗雷德又捧起舒曼的臉含著她的嘴唇,我多喜歡你呀,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

    弗雷德親了一會兒又放開她,好啦再站好吧。他笑道,我們耽誤了好久時間了。

    舒曼這才想起自己還光溜溜的站著,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還是有點想把裙子撿起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讓她沒有安全感

    別動,站好。弗雷德按住舒曼的肩膀,讓她貼墻站好,接著趁她不注意扔掉了她的胸貼。

    舒曼的臉一下紅透了,想用胳膊把胸擋住,又被弗雷德制止了。

    別動呀小青蛇,弗雷德往后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她幾番,金發(fā)碧眼的少女幾乎是渾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上綴著兩點極漂亮的嫩紅色,一張平日里冰雪般冷淡的臉上此時卻寫滿了慌亂與無措,碧綠的眼睛里漾著春水,哀求般的望著他,你真的漂亮極了

    舒曼不安的動了動,弗雷德又重新湊了上來。

    看來這幾年我應(yīng)該沒白用功。他捉住一只雪乳低低笑道,上輩子十五歲的你好像沒有這么大吧?他又揉又捏,這和我們快結(jié)婚的時候差不多大了。

    舒曼咬著唇,背緊緊貼在墻上。

    弗雷德玩了一會兒,直接彎下腰含住了大半。

    舒曼發(fā)出一聲泣音,攀著弗雷德的肩的手慢慢收緊。

    他先是大口吞咽吮吸著,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那漂亮的小點,舒曼瑟縮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她的反應(yīng),干脆加重了點力道,向外拉扯。聽見舒曼泣聲加大,他又松開,改用舌尖逗弄起來。

    弗雷德

    舒曼把手深埋進他的頭發(fā)里,抽噎著喊他的名字,弗雷德

    弗雷德悶悶應(yīng)了一聲,吐出已經(jīng)被含出水光的乳,直起身舔了舔舒曼的眼淚,不舒服嗎?我的技術(shù)退步的這么厲害?

    舒曼只是又推了推他,軟聲求道: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课椅乙呀?jīng)站不住了

    不行。弗雷德笑嘻嘻的一口回絕,又捧起另一只雪乳親了親,我還真以為自己技術(shù)退步了呢。

    說完他就又含了進去,舔弄吮咬的不亦樂乎,另一只也被他抓住揉搓擰捏。舒曼的身子愈發(fā)的軟,只能緊緊抱著他的頭,努力壓制喉嚨里飄出的細細呻|吟。

    等弗雷德終于玩夠,舒曼的腿已經(jīng)發(fā)顫了。弗雷德我還穿著高跟鞋

    乖。穿著好看。弗雷德調(diào)笑道,你穿那條裙子也好看。明天你再穿著它我們來一次。他含住舒曼的耳垂吮吸,低聲說:我六年級做過這種夢

    舒曼有些艱難的活動著已經(jīng)混沌的大腦,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弗雷德卻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轉(zhuǎn)而松開她蹲下了身。

    腿分開一點,小青蛇。

    舒曼渾身一顫,軟聲求他,弗雷德

    乖。弗雷德伸手輕輕撫摸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又一點點用勁轉(zhuǎn)向內(nèi)側(cè)。

    舒曼被他摩挲的腿一軟,幾乎要滑落下去。弗雷德眼疾手快的撈住她的腰,幫她重新站好,又順勢分開她原來緊閉的雙腿,輕輕扯掉了她內(nèi)褲的系帶。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提醒了她一聲,用指尖輕輕分開了那已經(jīng)水光淋淋的兩瓣。

    舒曼開始微微發(fā)抖,等弗雷德找到那一點花蒂還輕輕按了按的時候,舒曼抖的更厲害了。

    千萬別滑下來啊。弗雷德摸了摸舒曼的腿,笑道。

    下一瞬,舒曼只覺一陣濕熱傳來,尖叫一聲,身子拼命往后躲去。

    弗雷德死死扣住了舒曼的腰,舌尖靈活的劃來劃去,似乎是已經(jīng)戲弄完了那顆花蒂,找到了后方微陷的xue口,想要探進去。

    舒曼哭叫出聲,小腹陣陣酸麻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她緊緊抓住弗雷德的頭發(fā),不住的哭求,不要了嗚放開我弗雷德

    弗雷德不管她,依舊按照自己的計劃慢條斯理的行動著。他收回舌尖,繼續(xù)舔弄著鼓硬起來的花蒂,甚至又用了點力輕輕咬了一下。

    舒曼的身子瞬間繃緊了,哆哆嗦嗦xiele身。

    接著她就軟軟的倒下來,弗雷德忙站起來接住她,見舒曼雙眼迷蒙知道她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干脆彎腰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舒曼的身體還時不時痙攣一下,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紅紅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弗雷德憐惜的親了親她的眼皮,柔聲喚道: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聲,像是漸漸緩過來了。動了動,她把臉埋在弗雷德懷里不去看他。

    弗雷德不覺好笑,生氣啦?那我們不回臥室了還是去客廳站著吧。說著他又要往回走。

    舒曼忙制止他,聲音嬌軟,別

    別什么?弗雷德笑著逗她,你不是不想和我呆在一張床上?

    那我更不想和你呆在墻角。舒曼仍強撐著回懟道,反正今天你是不會放過我

    這么了解我呢?弗雷德小心把舒曼放在床上,見她自己蹬掉了鞋子也躺了上去,那獎勵你一下,韋斯萊夫人。

    什么?舒曼懵懵的扭頭看他,下一秒又驚喘起來,弗雷德!

    弗雷德笑著把她攬入懷里,另一只手已經(jīng)靈活的找到了花徑入口,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去。

    舒曼想緊緊并起腿,但已經(jīng)遲了,反而牢牢夾住了弗雷德的手,弗雷德讓我緩緩

    弗雷德低頭親吻她,無辜狡黠的笑,這是獎勵你的手指啊,韋斯萊夫人。

    手指一點點探了進去,舒曼難耐的緊閉雙眼擰起了眉,太漲了不行出去弗雷德

    乖。弗雷德安撫她,我得給你做個擴張一會兒我還要進去呢。

    舒曼不住搖頭,眼淚從緊閉的眼簾里滑落。弗雷德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她,還是干脆的一點點探入第二根手指。

    舒曼哭吟一聲,纖腰拱起,不行弗雷德

    手指在狹窄緊實的花徑里來來回回進出摳挖著,弗雷德低頭吻住舒曼,吞下她的哭泣低吟,等她慢慢適應(yīng)后又一點點加入第三根手指。

    舒曼的手一下抓緊了他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rou里去。

    弗雷德求求你她哭道,我受不了了

    乖。弗雷德只是低頭親吻她,手下的動作卻不肯慢下一分。

    見舒曼哭的實在可憐,弗雷德嘆了口氣,憑著印象找到了花徑里層層疊疊藏著的微硬的一小點。幾乎是手指剛剛碰見的那一瞬,舒曼就開始顫抖起來。

    別暈過去了啊。弗雷德就只說了這么一句,隨即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或輕或重的撞在那一點上。

    舒曼只在最開始發(fā)出了一聲哭叫,接著就繃緊身子發(fā)抖,櫻唇微張卻一個氣音都發(fā)不出來。

    她的身子越繃越緊,也越抖越厲害,等弗雷德最后狠狠撞在那一點上的時候,她竟然真的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暈了過去。

    弗雷德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嘆了口氣。明明提醒過你了他小聲嘀咕道,又俯身親吻她,渡過去好幾口津液,輕輕揉著她的心口讓她緩過來。

    半晌,舒曼開始抽泣起來,你又欺負我弗雷德你又欺負我

    我多冤枉吶。弗雷德不服氣,我明明是在為你考慮。你還是第一次,不做好準(zhǔn)備一會兒疼怎么辦?

    上上輩子第一次也沒有見你這樣折騰我舒曼抽抽搭搭的說,我還是第一次你就這樣折騰我

    上輩子是你喝多了強上我。弗雷德嘀咕道,見舒曼含淚瞪他又只好改口,好啦好啦,我不折騰你了。

    舒曼的眼睛明顯亮起來,那我們現(xiàn)在睡午覺嗎?我想先去洗個澡?

    睡午覺?洗澡?弗雷德古怪的看著她,我有說結(jié)束了嗎?

    舒曼睜大了眼睛,你不是說不折騰我了嗎?

    我是說不在你身上玩花樣了。弗雷德挑了挑眉,示意舒曼去看他,你是爽了幾次了,我還沒有進入正題呢。

    舒曼臉一下紅起來,你、你在說什么她囁嚅著反駁,誰誰爽了幾次了

    弗雷德捏了捏她通紅的耳朵也不去和她爭這些口舌,你是不是緩過來了?那我們繼續(xù)吧。

    舒曼瑟縮了一下,往后退了退。弗雷德一把把她抓回來,半扶半抱著她,準(zhǔn)備好了嗎韋斯萊夫人?

    舒曼還沒有回答,弗雷德就又笑道:看好了哦。

    弗雷德扶住自己,一點點湊近了舒曼還在微微收縮的xue口。舒曼死死咬住嘴唇,看著他分開兩瓣,一點點陷了進去。

    弗雷德才剛剛進了一個頭就被卡住了,他嘶了一聲,放松點小青蛇,放松點。

    舒曼眼里水光盈盈,弗雷德我害怕

    不怕,乖,是我,我不會讓你疼的。弗雷德安撫道,干脆低頭吻住她,舌尖溫柔的交纏著。下面又伸手去揉那點花蒂。

    舒曼的咽嗚通通被弗雷德咽了下去,他一邊揉著小花珠,一邊慢慢的插|入,還微晃著身子好擴充甬道,方便他一會兒的抽|插。

    舒曼的腿不停踢蹬著,十個腳趾全都蜷縮起來,身子微微抽搐,她含糊不清的哭嚷著疼和脹,手不停的推他。

    乖一點,小青蛇。弗雷德額間已經(jīng)滲出汗珠,他用了點力壓住掙扎的舒曼,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碰見了那層屏障,你忍一忍,一下就過去了。

    說完他一鼓作氣沖了進去,把花徑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舒曼的聲音停了一瞬,接著就大聲哭泣起來,嗚疼弗雷德我疼

    乖,不疼了不疼了。弗雷德溫聲哄她,又帶著她的手向下摸去,你看,我已經(jīng)全部進去了,一會兒就過去了,乖。

    舒曼哽咽著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大壞蛋老是欺負我大騙子剛剛說不會讓我疼的

    好啦,就疼這么一次,以后都不會讓你疼的。弗雷德揉了揉她的鼓鼓的乳,好點了沒有?

    舒曼埋著臉搖頭,嘴里哼哼唧唧的還直喊疼。

    只是弗雷德早就分得清她是真疼還是撒嬌,一點兒也不會被她騙到。

    還疼?弗雷德湊近她的耳朵低笑著問。

    舒曼立刻點頭。

    噢~喔,還疼呢。弗雷德笑嘻嘻道,那是你還不適應(yīng)我在里面。他伸手重重按了按她鼓起來的小腹,聽見舒曼發(fā)出一聲悶哼又繼續(xù)說完,讓我多插|插就好了。

    舒曼立刻慌亂的抬起頭來,弗雷德

    弗雷德捏了捏她的臉,突然掐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來。

    舒曼的尖叫被他搗的支離破碎,她這輩子的身體本來就是第一次,更何況是喝了增齡劑才長到十五歲,本質(zhì)上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身子嬌嫩又敏感,哪里受得了弗雷德這般兇狠折騰。

    不求求你舒曼斷斷續(xù)續(xù)的哭道,弗雷德你憐惜憐惜我我還是第一次

    你也該憐惜憐惜我呀小青蛇,弗雷德俯下身舔吻她的眼淚,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別絞那么緊一會兒我提前出來了那多不好。

    舒曼除了哭,一點辦法都沒有。

    弗雷德也是渴得緊了,畢竟素了十來年,一連摁著舒曼頂弄了好一會兒,好幾次差點不管不顧的闖進zigong,好在他還記得舒曼真正才十二歲,拼命忍住了。大概過了百來個回合才覺得緩了渴勁兒。

    舒曼此時嗓子都哭啞了,之前不管她哭嚷哀求著什么弗雷德都跟聽不見似的,只顧一味逞兇。她已經(jīng)被折騰的xiele兩次,下半身濕漉漉的,整個人抽搐不已。

    弗雷德憐惜的親了親她,又抱著她換了個姿勢。

    舒曼跪趴在床上,只是軟的根本趴不住,才調(diào)整好姿勢就往下倒。

    這就不行了?弗雷德扶住她的腰,重新一點點捅了進去。他故意放的很慢,讓舒曼清晰的感受一點點被他撐開的過程。

    舒曼模糊的哼了一聲,她的意識早都不清醒了。手在床單上抓了抓,含糊的喊弗雷德的名字。

    弗雷德心軟起來,摸了摸身下小妻子的頭發(fā)。

    算了,暫且先放過她。反正增齡劑他特意熬了一大瓶,一次就需要喝幾滴。

    弗雷德掐住舒曼的腰重重撞了幾十下,終于肯釋放了出來。

    舒曼被燙的哼唧了幾聲,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看來真的是累到她了。弗雷德抽身出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