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八十二
雙重生·八十二
開學了。 這會不會是我們在霍格沃茲呆的最后一年? 想想還有點舍不得呢。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德拉科跑過來把陶瓷叫了出去,回來陶瓷說他是來勸她回斯萊特林長桌吃飯的。 所以我到底要不要回去啊陶瓷看向我,舒曼你要回去嗎? 不回去。我倚在靠背上懶洋洋的說,當時領著你來是經過鄧布利多同意的再說了,兩口子坐一塊兒吃飯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哇!陶瓷眼睛亮晶晶的給我鼓掌,舒曼你這話說的好有大佬風范! 是吧,我也這樣覺得。 給你刷666!陶瓷撲上來咯咯笑著在我臉上親了親,你越來越可愛了我超喜歡你! 等等瓷娃娃,喬治伸手揪著她的后衣領像揪小雞仔一樣把她揪回對面,你之前是怎么騙我的?只喜歡我一個人? 你是在吃醋嗎喬治?陶瓷笑瞇瞇的揉了兩把他的紅發(fā),你也超可愛! 看見他們一舉一動中好像已經擺脫了之前的陰影,我也松了口氣,把頭靠在弗雷德肩上。 別擔心啦,他貼在我耳邊小聲說,到時候總有辦法的。 希望吧。我側身抱住他,突然也有了些害怕與難過,弗雷德,你會一直陪著我。 我會一直陪著你。 不會食言吧?我有點不放心的說,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我跟你說,現(xiàn)在婚都結了你要對我負責知道嗎? 負責,當然負責。弗雷德笑著捏捏我的鼻子,那么害怕嗎? 我卻笑不出來,上輩子是陶瓷犧牲了才讓他得以擺脫陣亡的命運,那這輩子呢?萬一 弗雷德,我仰著臉望他,你要是敢騙我我絕對不為你守知道嗎?眼眶愈發(fā)酸痛,我抽了一下鼻子,不是有很多人都喜歡我嗎?我到時候隨便在大街上拽一個求他娶我你信不信? 有必要對自己那么狠嗎?弗雷德還在笑,他吻了吻我的眼皮,為了報復我什么都不帶挑的??? 我哽咽的嗯了一聲,要不你就在那個車站等等我我很快就追上來的 傻姑娘。弗雷德把我抱在懷里,我怎么可能舍得丟下你一個人你以為我像某條小青蛇一樣狠心啊,說閉眼就閉眼。 你是我丈夫你必須包容我,我把眼淚通通蹭到他衣領上,不許因為上輩子我病逝的事情報復我 真是只想占便宜一點虧都不愿吃的斯萊特林,弗雷德佯裝哀怨的感嘆道,抱著我輕輕晃了晃,行吧,誰叫我是寬宏大量毫不計較得失的格蘭芬多呢。 你一定對自己和這兩個學院都有很深誤解。我又把自己往他懷里埋的更深了一些,記住你今天都答應過我了哦,絕對不能食言,說到做到。不然我也說到做到給你看。 真是可怕的威脅。弗雷德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剛結婚就露出兇殘的面目是不是不太好呀小青蛇? 怎么,你要退貨嗎?我直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那我就先毒死你好了。 弗雷德悶哼一聲,我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又輕輕吻上他的喉結。 夠了啊韋斯萊夫人,弗雷德按住我,反過來把臉埋進我的頸窩,現(xiàn)在還在車上呢注意點影響。 真難得還能從你嘴里聽見這種話。我揉揉他的紅發(fā),你不是一向視別人的眼光為無物的嗎?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把喬吉和瓷娃娃趕出去? 喬治: 陶瓷: 你這就很過分了,兄弟。喬治插嘴道,重色輕弟也不是這樣的。 說的好像你不想獨占整個包廂似的,兄弟。弗雷德直起身子回擊道。 我把他往對面推,快快快聯(lián)絡你們兄弟之間感情的時候到了,然后又朝陶瓷招手,我們可以聊天啦! 弗雷德: 喬治: 你們是不是早都盼著這一時刻呢?他倆異口同聲的說。 哪有,我敷衍道,這不是給你們空間嗎,你們兩個湊在一起的時候誰能插|進去做巨型電燈泡啊。 弗雷德: 喬治:電燈泡? 看弗雷德開始給喬治科普電燈泡了,我忙又朝陶瓷招招手,她眨眨眼睛幾步蹦到我旁邊坐下。 其實我和她是有正事要討論的,陶瓷,我小心瞥了一眼開始湊頭興高采烈的嘀咕的雙子,又壓低了一點聲音,你今天還有斷片兒的感覺出現(xiàn)了嗎? 陶瓷仔細想了想,搖搖頭,今天也沒有了 是嗎?我敲敲桌子,連著出現(xiàn)了幾天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陶瓷眼巴巴的望著我,我摸摸她的小脖子安撫她,慢慢說出我的結論:之前你還說會在夢里聽見你mama喊你起床的聲音會不會是在你的那個世界因為你mama在呼喚你,所以你的身體就在努力呼喚你回去?現(xiàn)在是你mama放棄了想讓你接著睡? 我不知道。陶瓷郁郁的搖搖頭,我真是個不孝順的女兒她低頭盯著自己攪成一團的手指看,我明明知道他們只有我一個女兒 好啦別想這個了。我忙摟住她柔聲哄道,你到底是回去還是留下其實是和你本人意愿無關不是嗎?你根本沒法選擇。你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和喬治在一起的時光,不要辜負他了。 陶瓷抖了一下,慢慢抬起頭深深望向正和弗雷德說笑的喬治,嘴唇顫抖。 喬治眼光無意一掃就頓住了,瓷娃娃?他收斂起笑意溫柔的喚,你怎么了? 喬治陶瓷站起來朝他撲去,緊緊抱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軟軟糯糯卻透著一股凄涼,喬治 喬治溫柔的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都不用問就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沒關系的瓷娃娃,沒關系的。你乖,別哭了。 弗雷德坐回來,罕見的嘆了口氣。 我沉默的拿起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其實喬吉心里難受的不比瓷娃娃少。等下車的時候弗雷德低聲說,但他又根本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會成為瓷娃娃心里更沉重的負擔。他才是最苦的一個。 留下來的人永遠都是最痛苦的一個。我慢慢的說,握緊了他的手,對不起,弗雷德。 沒關系,都過去了。弗雷德摸摸我的頭發(fā),又吻了吻我的額頭,正因為我經歷過所以我不舍得讓你也經歷一次的,放心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