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九十八
雙重生·九十八
但是一直過了很久,陶瓷都一直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甚至連之前有過的靈魂不穩(wěn)癥狀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他們也慢慢放下了心,空氣重新甜膩起來。 我們搬進了上輩子的家,踏進光禿禿的房間的時候我還有點感慨。 上輩子我都沒有參加過這個房子的裝修過程 這次全程由你負責。弗雷德親親我,全都交給你。 喔,意思就是你當甩手掌柜對不對?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韋斯萊先生,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太懶了。 韋斯萊夫人,我不得不說一句你胡攪蠻纏的功力愈發(fā)精進了。弗雷德咬了一口我的鼻子,這讓我有點生氣呢,怎么辦? 怎么辦?再來一次入室搶劫?我揉揉他的頭發(fā),一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 弗雷德一點都不經(jīng)撩。 真的。 我覺得我需要收斂一下自己了。不然腰受不了。 現(xiàn)在的生活真的很好。非常非常非常好。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遠停留在現(xiàn)在,不要前進。 是我先發(fā)現(xiàn)陶瓷的異狀的。她的食欲變得很差,我精心熬的一鍋魚湯她居然聞了一下就臉色一白。 陶瓷,我拉著她起身,避過對面兩個好奇探尋的目光,壓低聲音,你那個,是不是沒來過了? 誒!陶瓷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摸了摸小腹,你是說 下午我們?nèi)タ纯础?/br> 嗯嗯。 我們重新回去坐下。 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 要瞞著我們干什么? 你想多了,弗雷德。我隨手叉起一塊rou塞進他嘴里,下午我們兩個要出去逛街,你們自己做飯或者回陋居。 現(xiàn)在? 去逛街? 弗雷德和喬治都伸手,分別去摸我和陶瓷的額頭。 沒燒呀? 那就是傻了? 我: 陶瓷: 我們一起把額頭上的那只手甩下去,反正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今天晚上你們沒飯吃了! 果然啊弗雷德扶住額頭哀嘆一聲。 說真話總是會付出代價的。喬治也做出同樣的動作,立刻接上。 我和陶瓷不打算搭理他們了。 出門前我們仔細檢查了身上每一處,確信沒有任何被雙子粘上的奇怪東西才踏進壁爐。 圣芒戈的人比以前多得多,畢竟還處于混亂時期,受傷或者死亡的人都比之前要多很多。 我眼看著陶瓷被帶進檢查室,自己也起身找了另一個治療師。 我真的有小寶寶啦!陶瓷興奮的抱著我,嘴角是甜蜜又柔軟的笑意,喬治一定超高興!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我摸摸她的頭發(fā),心里卻沉甸甸的。 既然她真的懷孕了那算算時間也快到最后一戰(zhàn)了。 喬治果真非常高興,把陶瓷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陶瓷咯咯的笑著,摟著他的脖子把臉貼上去。 弗雷德倚著墻站著,嘴角的笑容有點惆悵。 我把頭靠在他肩上,弗雷德動了動,抱住我。我是想到了之前 他沉沉嘆了口氣。 挺好的,現(xiàn)在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現(xiàn)在真的挺好的。 果然沒過兩天,我還在廚房琢磨今天的午飯,弗雷德突然進來了。 小青蛇,他含笑摸了摸我的臉,哈利發(fā)來消息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緊緊拽住了他的袖子。 你就別去了吧,他低頭吻了吻我的唇角,太危險了。 你也別去好不好?我緊拽著他的袖子不松手,弗雷德,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弗雷德有些無奈的笑,我向你保證我會平平安安回來的好不好?沒事的,他拍了拍我的背,你忘啦?我可是一直平安健康的照顧露娜到她畢業(yè)呢。 不、不,弗雷德,我有點慌亂的搖頭,眼淚完全遮擋了視線讓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上輩子要不是陶瓷要不是她求求你,弗雷德 我突然攥著他的手去摸我的小腹,我也懷孕了,弗雷德,我也有孩子了 我?guī)缀跗怀陕?,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求求你不要去要是你真的你讓我怎么辦? 弗雷德的手都幾乎僵掉了,你他有些艱難的說,我每次都有喝藥怎么會 還是有幾次你忘記喝了,不是嗎。我努力微笑,眨去眼中含著的淚。 弗雷德抿起唇,臉色有些難看。 你又算計我。他慢慢的說,你明明知道我連休曼和露娜都不敢再他說不下去了,喉頭滾了幾滾,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弗雷德我緊緊抱住他的胳膊,求求你,這次不要去了好不好? 我也閉上眼睛,不住的抽噎,我不敢賭,真的不敢賭我這幾天每天晚上閉上眼睛都是我害怕,我真的特別害怕弗雷德 求求你你今天不要去了好不好? 弗雷德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冷淡,你明知道我的回答,所以你故意掐著這個點告訴我你懷孕的消息。不,你是故意掐著這個點懷孕 來借此威脅我,對不對?他慢慢的抽出手,笑了一聲。 弗雷德我緊緊的拽著他的手,哀求的望著他。 弗雷德低垂著眼簾不去看我,嘴角是漫不經(jīng)心又冰冷的笑意,他甚至有了點勁兒強硬的把手從我手中抽了出來。 我委屈至極,好?。∧阋ナ前?!那你去吧!我猛然提高了聲音狠推了他一把。 去吧!去送死吧!我不會再管你了!我管你去死!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伸手狠狠抹了一把眼角,你走啊!你這邊走我這邊就收拾東西我也走! 你不是不想看我嗎?你不是嫌棄我算計你嗎?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 我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礙你的眼!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弗雷德有些驚愕的瞪著我,我沖他冷笑了一下,你怎么不走了? 喔你是在等我先走是吧。我點點頭,又推了他一把,也沒去看他竟然被我推得踉蹌一下,徑自沖出了廚房。 我看這里就是不適合我,我還是收拾收拾東西按上輩子的構(gòu)想回中國吧。 弗雷德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才懶得管他呢。 管他干什么呢? 他又不會聽我的,無論我說什么都只是是是是,好好好,韋斯萊夫人說的都是對的。但實際上呢? 只有我和他實際意思一致的時候他才會聽我的,其余時間他只會嘴上說的好聽,然后繼續(xù)我行我素。 道理根本講不通,我要是真的想辦法想讓他聽我的,他又會用震驚冰冷的目光望著我說我算計他。 行啊,那我再也不算計你了。 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