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H)
8.(H)
夜里,窗外繁星點點,兩個人洗漱完坐在吊椅里看星星。 許安歌驚奇地發(fā)現(xiàn)居然能從這里看見天際盡頭的北斗星,水洗過的眼眸忽一下就亮了。 鄭煜你快看! 嗯。 鄭煜當然也看見了,兩人五指交握,他的拇指慢慢摩擦著她的手背,某一刻突然停了。 她轉(zhuǎn)頭看過來,撞進他清潤如月的視線里,一時定住。 他說:閉眼。 他的唇跟今晚的星空一樣溫柔,許安歌很快就迷失了,閉上眼,感受心口的跳動。 濕吻,舔抵,舌尖舌根全是他的氣息,清涼的薄荷味喂了滿口,呼吸黏黏糊糊地快跟不上了,她不自覺開始呻吟,柔軟的身體慢慢癱軟在他懷里,仰著脖子吸納著他帶來的情熱。 鄭煜這是她的聲音?許安歌不敢相信她會發(fā)出這樣的語調(diào),像只發(fā)情的貓。 嗯? 鄭煜也好不到哪去,嗓音低啞頹靡,色色的,整個人從頭到尾都不安分。 怎么了?他又問。 濕熱的吻在她脖子耳朵下面落了一串又一串,干凈修長的指尖挑開她右側(cè)的肩帶,藕粉色的真絲睡衣瞬間滑下去一大截。 月色如霜,高大帥氣的男人懷里,女人酥胸外露,一點紅梅映雪膚,好一派風流美人圖。 許安歌縮了下肩膀,偏過臉埋進他脖子里,聲音沙沙軟軟地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鄭煜聽了分外動情,親了親她的臉,俯身抱起她去了床上。 煙紫色的紗幔向兩邊分開,他輕輕放她到床上,看了看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始終閉著眼睛,薄如蟬翼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乖,把眼睛睜開。 她剛一睜開眼睛,被他啄了下臉,復(fù)又閉上。 過了兩秒,又睜開。 幽暗的房間里,光線曖昧,她的眼睛顯得格外潤亮迷人,鄭煜捕捉到她眼神里的一絲無助。 他必須要說點什么,光是身體的撫慰不足以令她安心。 是不是害怕?他說。 嗯怕痛。她也說不上來具體怕什么,應(yīng)該是怕痛所以害怕吧。 他的身體早已被喚醒,小腹以下更是硬的發(fā)疼,可他還是耐心的安撫她,他說:我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一時興起,我只是很愛你,想讓你跟我一起感受這份愛。 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他問:什么感覺? 很滑。 還有呢? 很真實。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從真實到踏實,相信我好嗎? 好。 還怕嗎? 不怕了。 不要閉眼睛。 好。 他幫她脫了衣服,也脫了自己的,兩人赤裸相對,周身很熱,也很沖動。 男人體魄堅硬,肌理勻稱俊美,她的臉上燙燙的,透著晶瑩的緋色,雪白的裸體更是美得引人犯罪。 他從脖子親到鎖骨再到rufang,溫柔細致,毫無遺漏,右手摸向大腿根部,那里溫軟如玉,指尖巡著細縫來回撫摸,rou色的凸起漸漸濡濕了他的指腹。 嗯~她在呻吟。 許安歌控制不了自己體內(nèi)的情欲,身體變得很奇怪,似冷似熱,還有躁動,有什么東西貼著她大腿,沉甸甸的,燙得心口發(fā)顫。 嗯啊~ 雙腿條件反射般夾緊,因為他要放進去一根手指。 鄭煜也忍得很辛苦,胸膛一起一伏,呼出去的是熱息,吸進來的全是她的體香,他換成小拇指進去,等她適應(yīng),再輕輕抽送。 她很濕,很潤,也很緊,換成中指的時候,骨節(jié)都夾麻了,想象著若是他的分身進去該是怎樣的快活,怕是夾斷也愿意吧。 許安歌軟軟地蹬了兩下腿,她很難做到不動彈,他動一處,必然引得全身都要動動才舒坦。 也不是很疼,就是很擠,很陌生的感覺,她仰著臉下意識輕喚他,一只手摸過來,與她五指相扣。 兩條白腿左蹬右扭,鄭煜聽她喊疼就放慢手速,靈活的手指在里面轉(zhuǎn)著角度四處按壓擴張。 乖,把腿打開。 她依言彎起膝蓋,大腿向兩邊分開,中間的rouxue粉粉嫩嫩,水光粼粼,鄭煜看了眼熱,雙膝敞開跪在她腿間,彎腰親了親,舌尖逗了逗那顆凸起,讓她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