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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獵艷尋歡云雨行在線閱讀 - 山林

山林

    

山林



    二、山林

    秋水鎮(zhèn)外的山林中。

    夜色依舊,月光如水,蟲鳴不絕。幾聲踏踩落葉的脆響打破這寧靜,林子里走出來氣喘吁吁的兩人--正是蕭羽與林茂。

    林茂大概是因?yàn)橥蹈Q太入神了,蕭羽拉他時(shí)不小心扭了一下腰,現(xiàn)在正捂著腰喊疼:你慢點(diǎn)行不行?我趕不上

    跑在前面的蕭羽聞言,轉(zhuǎn)過頭怒斥道:都怪你自己那么好色,喊都喊不動,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好好好,是我不對,帶你來我還帶錯了,真是哎喲!林茂邊喊疼邊抱怨,接著再也不愿挪步,就近找了棵樹靠下歇了。

    蕭羽跑了半天,回頭看看山下,確定無人追來,方才停下來歇息。蕭羽走近早已歇著的林茂旁,找了塊干凈的地方坐下。

    其實(shí),蕭羽倒不是全怕那幾個(gè)大漢追來,他更為擔(dān)心的是天空中那個(gè)聲音,那必定是什么邪祟之物。雖然蕭羽從未見過鬼,但他也是從小聽故事長大的,什么畫皮,狐仙,還有索命的枯骨,不在少數(shù)。在他印象中妖魔鬼怪可都是殺人噬血的,更有甚者乘風(fēng)來去,叫人避之不及?;叵肫鹂罩袩o端的那一聲嬌喝,雖聲音并不可怕,但絕非凡人所為,蕭羽便覺不可思議,越想越后怕。

    蕭羽,你發(fā)什么呆???林茂見蕭羽目光呆滯,問道。

    唔,沒沒什么蕭羽一驚,清醒過來,隨即看了看天空,空空如也。

    嗯,你在看賈夫人時(shí),有沒有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蕭羽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沒有啊,你叫我都沒聽見。你真的叫我了?怎么會這樣???

    蕭羽有些生氣:這還不是你色迷心竅,看得那么入迷,眼珠子都快飛進(jìn)去了,哪里還知道我說什么?

    林茂聽聞,鄙夷地一笑,說道:我好色?我就不信,你小子看她的時(shí)候下面沒直!說完臉上又一陣壞笑。

    蕭羽一窒,頓時(shí)漲紅了臉,卻一時(shí)找不出言語爭辯。的確,賈夫人的美貌也讓蕭羽意亂神迷,無法自拔,若不是命根子狠狠硌了一下,自己和林茂兩人怕是早已被人捉住。可一想到這里,蕭羽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賈夫人那極致嫵媚的身段,以及那尚在他幻想之中的,神秘的臉龐和密部。

    老實(shí)說,我長這么大了,見過的女人不算少,可賈夫人這么夠勁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要是這輩子能玩一玩這樣的女人,真是死也值了!林茂一面說著,臉上露出神往的表情,仿佛還沉浸在美人香中。

    蕭羽臉上的紅退卻了一些,再次望了望天邊并無任何異樣,想那妖物是不會再追來了,稍松一口氣,偏過頭,看林茂還是那副好色而滿足的模樣,便很無奈地?fù)u搖頭。

    其實(shí)林茂的家境是很不幸的,這一點(diǎn)蕭羽比誰都清楚。

    林茂的爹是個(gè)賭鬼,打光棍時(shí)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地,賣了錢忍饑挨餓也要去賭,從來都是輸個(gè)一干二凈。后來實(shí)在耐不住寂寞,賣了大半的田地,終于從販子手里買了一個(gè)開了苞的女奴,接著那女人便懷了林茂。

    起初那女人還服服帖帖的,后來就原形畢露了,原來她并非是被人家拐了的良家婦女,而是被販子麻暈了拖出來賣的婊子。不久,在林茂的爹又頻繁外出賭博后,那毫無母性的婊子即貪得錢財(cái),招二三強(qiáng)人將本就沒啥家底的屋子掃蕩一空,丟下剛足一歲的林茂不管徑自去了。

    林茂的爹好賭,常常是幾天幾夜不歸,待他一回來哪還有那女人的影子?從此林茂便過的更難了,在他爹大醉之后,常常是把幼年的林茂毒打一番,不給吃喝不讓進(jìn)屋,忍饑挨餓受凍。不過,林茂也算是命大,頭幾年一些好心的村民施舍給他一些吃的,等他五六歲時(shí),幫村人干活也夠自己吃。他就這樣一直活到現(xiàn)在。后來他與蕭羽便結(jié)識了,由于生活同樣貧苦不幸,兩人從此便稱兄道弟。蕭羽幼年亡了雙親,家中只留下個(gè)七十有四的爺爺,所以林茂經(jīng)常像個(gè)大哥一樣照顧蕭羽,蕭羽心中對林茂自然是親兄弟一般的情義。

    他倆所在的那個(gè)村子,向來是女的多于男的。到他們這一輩,年齡相仿的男丁,竟只有他們倆。

    成天在女人堆中過日子,豈能不起邪心思?兩人從很早便開始關(guān)注周圍的女人,但林茂膽大,家中無牽無掛,到城里販柴時(shí)便常常偷窺妓院;蕭羽膽子小,家中還有個(gè)爺爺需要贍養(yǎng),因此未敢太放肆,只敢玩玩村中的小丫頭片子,于是兩人對女人的閱歷便有了天壤之別。這一次,是蕭羽再經(jīng)不起女人的誘惑,才壯著膽子來看的。

    看著林茂癡醉的樣子,蕭羽不禁有幾分愧意:林茂身世本就凄苦,還對自己多有照顧,自己卻無以為報(bào)。想到此處,蕭羽用對林茂說道:等我做了大買賣,有錢了,一定把賈夫人買下來,讓你玩?zhèn)€夠,怎樣?

    ???那真是多謝了,林茂回頭笑笑,隨即又挖苦,不過只怕到那時(shí),我早就入土為安好幾百年了吧!呵呵!

    蕭羽頓時(shí)語塞,瞪林茂一眼。

    哎呀!對了,你覺得賈老不死的這一招怎樣?林茂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興奮地叫道。

    蕭羽一驚,心中有些莫名,一想到賈夫人那兩人放蕩的樣子,又覺得一陣神迷,心跳加快:怎么哪一招?。?/br>
    就是把他的命根子戳到賈夫人嘴里那招??!林茂說著,臉上又泛起色迷迷的光,怎樣,下次讓那群小丫頭片子也試試?

    ??!蕭羽腦中浮現(xiàn)出賈夫人的唇和賈老爺下體間黏乎乎的情景,他咽了咽口水,感到下身一陣不自在:這未必可行吧,那群丫頭雖然小,可很愛干凈,你下面臭烘烘的你逼她們摸一下她們都哭著不肯,更何況去舔?

    這你就不懂了,我自有妙計(jì)。你還記得她們有多喜歡吃蜂蜜吧?

    這一點(diǎn)蕭羽是知道的,那群女孩子家境同樣不殷實(shí),從來沒吃過甜的。蜂蜜算是稀罕物,林茂和蕭羽都擅于在林子里搞到這個(gè)去賣。

    自從那天將蜂蜜給女孩子們吃過后,她們便再挪不動步了,于是無聊的林茂就將蜜汁涂在地上,看饞急了的丫頭們顧不得臟,像狗一樣在地上舔食,林茂以此解悶。

    蕭羽心中猜到什么,咽著口水問:你的意思是拿蜂蜜當(dāng)交換條件,引誘她們同意?

    哪里要這么麻煩!林茂眼中透露出激動和神秘,直接把蜂蜜涂在那話兒上面,讓她們爭著舔不就可以了?

    蕭羽聽聞一愣,半晌才說出一句:你真惡心,虧你想得出!接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此,林茂卻不平,鄙夷道:得了吧,你自己就一點(diǎn)都不想,五十步笑百步頓了頓他又想起什么,嘆道,一提起這群越來越不聽話的丫頭們,我就想起那個(gè)在溪邊撞見的女孩子

    許笙兒?蕭羽記起了林茂以前對他提起的那個(gè)又漂亮又聽話的豆蔻少女。

    嗯,對。那妞長得可真不錯,奶子又大又軟雖然比賈夫人差一點(diǎn)乖的很,稍微一嚇?biāo)吐犜捔?,可我居然因?yàn)榕卤蝗俗惨?,只把她的奶子捏了幾下,然后就扯了她的肚兜跑了真她媽后悔林茂一臉懊悔地說著,從衣襟中取出用干凈白布包裹著的紅肚兜,貪婪地嗅著。

    就是,尋常溪邊哪這么容易有人,你那時(shí)應(yīng)該把她哄林子里去,再叫她舔你的命根子哎,給我聞聞!蕭羽連著白布將肚兜劈手奪過,放在鼻下一嗅,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沁入心脾。

    林茂沒有介意,只是接著說:早知道那妞那么膽小,我不僅敢玩她,還可以牽回來讓你快活快活,狠狠搞幾天再放回去,諒她也不敢告發(fā)!

    唉--想到曾經(jīng)有機(jī)會真正一嘗女人味,卻慫到放過,兩人都唉聲嘆氣。

    同樣是在秋水鎮(zhèn)外山林中,濃重的夜色依然渲染著林中的每一片樹葉,涼風(fēng)襲過,寒意載著猶如魂魄般的薄霧,在山林中游蕩,意在侵蝕這里的一草一木。

    忽然茂密的林中響起輕微的腳步,一個(gè)淡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飄入?yún)擦稚钐帲苌矸路鹩心撤N詭異的氣息,四下的蛇蟲鼠蟻紛紛退避匿蹤,就連夜風(fēng)都停歇了,剛剛還悉悉率率的聲響頓時(shí)消失,樹林里靜得只剩下那身影的腳步聲。

    遙看那白色的身影,依稀可辨那是一個(gè)妙俏的女子。肩若削成,身姿動人,玲瓏有致的曲線勾畫出攝人心魄的誘惑呻吟,連身上散發(fā)的淡淡體香,也有著說不出的輕薄之意。光是這林下美人的氣質(zhì),怕是任何男人看見后,都忍不住要上前一看。

    再近賞那張臉,更是絕艷非常,黛眉若柳,膚色潤紅,朱唇欲滴,雙眸如水般清澈卻望不見底,眼波動蕩中透漏出無限柔情,以及一絲淡淡的yin褻嫵媚之意,讓人看一就難以自拔。尤其是她的眉宇之間,有著一股狐媚之感,使她整張無瑕的玉面恍若一張夢幻般的狐面,更加神秘縹緲,如掩上一抹輕紗。

    但不曾想,這位驚世絕艷的美人,竟是蕭羽剛剛偷窺過的賈夫人!

    這山林鮮有人跡,她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來次做甚?

    此時(shí),她已在林中佇足,隔著濃重的夜色,秀眉微蹙,似乎在尋找什么。

    奇怪呀,氣味到這里就沒了,難道朱唇間吐露出如此一句,好像沒了進(jìn)展,然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眉頭皺得更緊,神色也有些凝重。

    山林夜色依舊,此時(shí)風(fēng)也停了,一片詭異的寂靜蔓延開,使人窒息。

    嘻嘻呵呵忽然一個(gè)少女的笑聲不知在林中的何處蕩漾開來,在林間久久回響,天真無邪的清脆童音卻帶著幾分?jǐn)z人心魄的魅力,伴隨寂靜的夜色愈發(fā)顯得詭異不真實(shí),外人怎么聽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寒意入骨。

    誰?!賈夫人聽聞一驚,嬌喝一聲,眉眼頓時(shí)一掃yin褻和嫵媚,顯露出殺氣,有預(yù)感似地瞪視林中某處,柔美纖秀的右手悄然在身后捏成法印,暗自發(fā)力。

    隨著那一陣笑聲,不遠(yuǎn)的某處樹叢忽然一陣紛亂的響動,隨即便飛起一團(tuán)紅光,在飛散的樹葉襯托下,急速徑直朝賈夫人呼嘯而來!

    然而當(dāng)賈夫人一見那紅光,卻又發(fā)笑,似乎對這東西很是熟悉,當(dāng)即悄然撤了法印,臉龐泛起笑意。

    而那紅光卻毫不減速,倏忽一聲,那團(tuán)紅光瞬間灌入她的裙底。賈夫人周身迅速卷起亂流,風(fēng)舞之間,賈夫人裙袂飛揚(yáng),撩開的長裙下,赫然顯露出賈夫人兩條修長的玉腿--賈夫人裙下竟然沒有穿褲子!

    好一個(gè)yin娃蕩婦!

    一眼看去,賈夫人的嫩臀一點(diǎn)點(diǎn)浮現(xiàn),好似兩段白玉雕,然而只是冰山一角般地露出一端,使人對她私處及上身的腰肢產(chǎn)生無限遐想。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濃重的夜色里,裸露的肌膚映著天上微弱的月華星光,散發(fā)著夢幻般淡白色的春光

    然而只是一瞬,長裙便帷幕般地落下,將那團(tuán)破裙而入的紅光和無限的春光重新掩入裙下。

    大腿被重新蓋上,在那本就輕薄的裙紗底下,依稀可以看見一團(tuán)紅光在賈夫人腿間亂竄,似乎在挑逗她,惹得賈夫人一陣輕笑,慌忙用手掩住下腹:呵呵呵好了,衫兒,別鬧了。快出來,有事與你說。

    一聽夫人的呼喚,那團(tuán)被喚作衫兒的紅光方才罷休,傳出笑聲,打著旋飛出賈夫人的長裙,臨走時(shí)還不忘再將長裙掠起。

    只見那紅光在夜幕中飛旋幾圈,悄然落下,在一叢茂密的草毯上落定,接著散出柔和的香霧,紅色的光頓時(shí)彌散開來,將原本詭異的密林渲染成夢幻般的溫柔鄉(xiāng),隱約似乎聽到女子夢囈般的呻吟,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紅光的中心漸漸變亮,并漸漸幻化出一只狐形剪影。狐身扭動,又變化出一個(gè)五尺來高的少女模樣,長發(fā)及臀,身姿妖嬈。雖然只看見輪廓,但纖腰盈握的身段已使人浮想聯(lián)翩,幾欲迷失在這荒yin的舞中。

    紅霧輕輕散去,原地果真出現(xiàn)了一個(gè)少女。同樣是身長五尺,長發(fā)及臀,身姿妖嬈,此時(shí)正半躺在那叢草毯上,露著天真笑貌望著賈夫人。

    然而難以置信的是,這個(gè)看起來年僅十五六歲的少女,身上居然只披了一件很大很厚很軟的絨毯,除此之外一絲不掛,而且狐皮毯也披得很隨意,幾乎沒遮掩住什么,她就這樣裸乳露臀地躺著,任月光和她人的目光撒在裸露的身體上,竟絲毫沒有羞恥之意,還偏偏挑逗似地翹著二郎腿,一下一下晃動涂著朱紅指甲的蓮足,還用纖細(xì)的手指繞著乳溝間散亂的青絲,似是引逗著看向她的人,說不出的背德意味。

    嘻嘻,唔好sao啊,姚姨剛剛又玩過男人吧?

    看來賈夫人另有身份。

    衫兒的聲音依舊是少女般的天真爛漫,但卻絲毫沒有少女般的純潔,反而很顯妖媚,就如同她的身體一樣攝人心魄。少女抬起臉,舔了舔朱唇,手捂著嘴巴笑,仿佛剛剛吃過什么好東西:姚姨可是越來越sao了,連褲子都不穿了,方才可真是驚艷呀嗯,這精血還可以,可惜有點(diǎn)油腥氣,不如那些精壯的好吃。

    衫兒絮絮地說,纖細(xì)的手指在唇上輕快連點(diǎn)。她的臉同姚姨一樣是驚艷的,眉宇間也有著狐仙的媚氣,只是少了幾分姚姨的成熟,肆意賣弄著自己的容貌,涂著很鮮艷的嘴唇,睫毛長而黑亮,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大透射出yin蕩和邪魅的光,半點(diǎn)也不矜持,似乎早已習(xí)慣如此暴露。

    你不是連衣服都不穿嗎?小丫頭比我還sao呢唉,好不容易吸了一肚子精水練功,讓你全吃完了下面紅紅的,怎么,你竟然發(fā)情了?姚姨聽她說自己sao竟然一點(diǎn)不生氣,看著衫兒泛紅的下腹,反而輕聲調(diào)笑,訝道:沒做成?哪個(gè)男人竟經(jīng)得住我們小sao美人兒的勾搭?

    這倒不是聽到如此放縱的話,少女衫兒竟不氣急,而是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今天我循著您的氣息來到這,看見有兩個(gè)小子在妓院外偷看,還看得挺入神,細(xì)看之下,其中一個(gè)竟與我的玉郎長的很像,雍姨出山前曾給我卜過一掛,說我近年將有姻緣之獲,我算來大概就在最近了可本想把他引來,旁邊那個(gè)沒見識的臭小鬼莫明其妙的亂叫,還引了一群人來而且其中似乎有什么伏魔之氣。衫兒摸了摸下腹,恨恨道:真掃興,我一定饒不了那臭小鬼!

    姚姨一聽衫兒所說,心里頓時(shí)舒了口氣:原來方才在房間之外那鼓妖氣,果真是衫兒的自己卻當(dāng)是自己行蹤敗露讓那幫子災(zāi)人尋來,還擔(dān)驚受怕半天想到如此,姚姨不禁搖頭笑自己多疑。

    你笑什么?衫兒睜著眼睛,頗有些不滿。

    沒什么對了,我那幫狐兒可好,沒被別人欺負(fù)吧?姚姨問道。

    當(dāng)然,有我在美人峰鎮(zhèn)守著,方圓百里哪個(gè)妖物敢來找麻煩?衫兒神色得意,撒嬌似地聳聳盈握的淑乳,然而隨即又聳拉下肩去,只是只是愫妍meimei變?nèi)诵螘r(shí)走火入魔,經(jīng)脈盡封,一直昏睡不起這次來就是找姚姨回去救治的你走了快一年了,聽說你被人買了去,便尋來了。

    妍兒走火入魔了?姚姨皺了皺眉那我得快些回去才行,你可隨我回去?

    這個(gè)衫兒似乎有些猶豫。

    在想那個(gè)小子吧,連我這個(gè)老家伙都不信有什么來生轉(zhuǎn)世,你何苦如此執(zhí)著?姚姨一眼看穿衫兒的心思,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和無可奈何,算了吧,他又不是真的玉郎,說不準(zhǔn)又是個(gè)薄情郎。姚姨其實(shí)明白,那個(gè)他,是衫兒百年前的舊情人,一個(gè)落魄書生,在衫兒化形之前救過她一次,為了報(bào)答他的救命之恩,衫兒便以身相許,兩人日夜歡愛,甚是親昵可惜那書生死于頑疾,從此衫兒因此傷心欲絕,但卻從未再失身,想來苦命。

    可是懷念一下總可以吧?衫兒語氣中不無乞求,因?yàn)槊廊朔逡恢笔且σ陶f了算的。

    我給妍兒治病時(shí)美人峰可是需要有人打理的,只有你有那個(gè)能力要不,等妍兒好了,我給你找一些官家俊秀,跟著他們要什么有什么

    不要我真的很想留下姚姨衫兒的話明顯帶了哭腔,神情有些凄楚。

    唉,你這孩子就是屁股賤,吃不慣貴人的yin水看著衫兒可憐兮兮的樣子,姚姨頗有些不忍,她是知道衫兒有多么喜歡那個(gè)書生,可是自己若要救治妍兒,就必須解除美人峰九座分峰上的九乳西施陣,引山岳之靈氣進(jìn)行救治。但如此美人峰便沒了保護(hù),峰外居心叵測之人、妖,或急于收妖練道的修真人士知道后必來相擾,自己又因救治而分神不得,如果沒有法力僅必自己低兩重境界的衫兒留下護(hù)法,恐怕難以抵御高強(qiáng)的外敵,尤其是姚姨實(shí)在左右為難。

    姚姨衫兒又苦苦哀求,姚姨終于偏心于對衫兒的寵愛和可憐:想自己苦心打理美人峰數(shù)百載,手段狠厲,近年方圓百里已無妖物敢來找麻煩,就治妍兒也就是幾天的事,況且除了衫兒,山上小有所成的狐兒也不少不如,就由著衫兒去找吧,只是那件事必須跟她說好。

    那好吧姚姨沖衫兒微微一笑。你且找他去吧,不過

    真的!衫兒喜出望外,眼里重新閃出精光,探身之下美乳秀臀纖毫畢現(xiàn),像極了懷春時(shí)看到情郎的可人兒。此時(shí),若是有哪個(gè)男人看見這一幕,恐怕會挺直了命根子。

    答應(yīng)你了還會有假?只是

    只是什么?衫兒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追問。

    姚姨無可奈何地瞪她一眼:你可在這里找他,找到了歡好一次就趕緊回來。此地方圓百里都可去,唯獨(dú)向北三百里的一個(gè)小山溝去不得

    為什么?衫兒歪頭不解地追問。

    姑奶奶你可聽我說完行不?姚姨喝了衫兒一句,衫兒吐吐舌頭,不作聲了。

    北邊約百里外,有一個(gè)偏僻的小山溝,里面有兩個(gè)小村子,斷然不可去那里,因?yàn)橐σ填D了頓,又想起了那件可怕的事,臉上露出從未有過凝重神色相傳yin魔又出世了!其信眾又開始搜刮處女元陰助其修煉,其中不乏魔道高手。

    yin魔?誰???衫兒從未聽過這個(gè)稱號,料想定是個(gè)好色入魔的色鬼,便不解地問姚姨,好色之徒她是從來不怕的。

    他是你別管那么多,總之不準(zhǔn)去就是了,三日內(nèi)別處若找不到,就趕緊回來,不準(zhǔn)多留一刻!姚姨臉上神情突然陰沉下來,厲聲說道,這種表情連衫兒在練功偷懶時(shí)也沒見過。

    嗯,好!衫兒嚇了一跳,連忙答應(yīng),她關(guān)心的是那個(gè)他,不是什么yin魔,那么姚姨我可走啦!衫兒心情大好,眉目含春,飛身從草毯上掠起,嬉笑著跳到姚姨跟前,嘟起粉嫩的小嘴啪嗒一下印在了姚姨的芳唇之上!

    姚姨見狀也不閃避,畢竟衫兒從小就喜歡和自己親熱,于是一改剛才生冷顏色,嫵媚一笑接下了這記對吻。

    可誰知兩人的嬌唇甫一粘上,只見衫兒隱在狐皮毯下的一雙素手飛快一翻,倏忽一聲竄入姚姨裙底,十指玲瓏一動,在雙手間生出一團(tuán)粉色煙霧,接著瞬間將這團(tuán)煙霧推入了姚姨未著寸縷的下腹中!

    姚姨并未察覺,然而與衫兒親吻之中,忽見這小丫頭的一雙明眸里狡黠的精光一閃,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姚姨忽感下體一熱,似與人肌膚貼體,緊接著便覺心頭頓生媚情一縷,正快速向四體洇開。姚姨不作多想,趁靈臺尚自清明,當(dāng)下右手食指與與無名指飛快相觸,手掌下壓,默運(yùn)妖力,堪堪壓下這股春情,心道:也怪我沒有戒心,竟在疏忽下中了這小妮子一記如此淺薄的yin術(shù),還好不難化解

    可還沒等她暗笑這小丫頭詭計(jì)多端,心底又忽然一驚:自己還與衫兒對吻著!

    不出所料,眼見姚姨為下體所中的溫香軟玉手所分神,目光稍散,衫兒柳眉一挑,雙唇已離開了姚姨兀自微啟的芳唇,緊接著頭一揚(yáng),用兩瓣嫩唇輕含住了姚姨的瓊鼻,徐徐將口中醞釀已久的催情香霧吐入姚姨精致的鼻孔中。

    這香霧乃是衫兒用自身真氣與體香所化,修煉了不下十年,一小口就足以讓一床的男人欲仙欲死、俯首帖耳了。姚姨修為高深,平日戒備之下自然不憂有yin氣侵體之虞,但眼下因分了神,竟讓衫兒這雕蟲小技浸入身體。

    感到香霧入體,姚姨只得暗叫無奈,結(jié)印的右手又往上一翻,意在逼出體內(nèi)香霧,可倉促之下卻忘了制住衫兒還貼在自己下體的雙手。衫兒見狀嘻嘻一笑,眼中不無得意之色,信手又將一記溫香軟玉手推入姚姨腹中,看她左支右絀的樣子。

    姚姨眼眸里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但衫兒可不敢與姚姨那風(fēng)情萬種的眼睛對視,怕一不留神就得被迷了心志,固衫兒雖是眼中含笑,也只敢盯著姚姨的額頭看。

    眼見衫兒又使詭計(jì),姚姨只得又將右手一翻,再次壓住下腹騰起的熱流,先保住要地不被yin欲所惑,同時(shí)運(yùn)動內(nèi)息,封住氣門,以免口鼻又被衫兒所趁,左手從袖中閃電般掠入裙底,瞬間制住衫兒屢次發(fā)難的雙手,五指扣在兩手的腕處,接著又向下按了半尺多。

    這下衫兒該是黔驢技窮了吧?可饒是如此,衫兒修為不弱,又是趁自己不備下手,體內(nèi)還是涌入了些許yin氣,稍稍有些發(fā)情的欲望,好在自己修為堅(jiān)實(shí),還不足為懼。

    可誰知衫兒竟還有后招!又趁姚姨松懈之際,嫩唇一舒,又往上抬了幾分。

    不好!姚姨心道,可為時(shí)已晚,衫兒的嘴唇早已湊上了她的額頭。衫兒從玉口中吐出香舌,精準(zhǔn)地用舌尖在姚姨額心點(diǎn)了一下,接著兩瓣殷唇順勢而下,趁姚姨后繼乏力,無聲無息印在了她光潔的額面上!

    待衫兒將紅唇移開,姚姨的額頭上赫然留下了一個(gè)酒杯大小的粉色五瓣梅花印跡,直叩靈臺,而姚姨因下腹和口鼻的牽制已然無法反抗,一股媚意由靈臺而生,與先前體內(nèi)所儲的yin氣里應(yīng)外合,頓時(shí)便攻入丹田,饒是姚姨修為高深也再無法抵御。靈臺受惑,姚姨眼前一陣恍惚,四體漸軟,俏臉上陣紅陣熱,春心大動之下,眼前調(diào)皮的衫兒似乎變得格外迷人,讓自己心笙搖曳,于是制住衫兒的手不覺松開了,渙散的內(nèi)力也無力再封住氣門,尚留在口鼻里未排出的香霧又被吸了回來,透入心脾,更讓靈臺恍惚。

    看著姚姨望著自己的眼神里迷惘而又多情,衫兒便知詭計(jì)得逞。心知此刻來之不易,一待雙手重獲自由,衫兒邪邪一笑,滿是狡黠的嬌媚,一雙玉手飛快探入姚姨的衣襟

    嗯?。∫σ糖椴蛔越陆K于發(fā)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嬌軀還兀自溫軟地扭動著,白衣如雪,衣袂翻飛之間,玉體忽隱忽現(xiàn),原本漆黑甚至于有些猙獰的山林霎時(shí)光彩四溢,體香盈盈,化作快活林。

    待姚姨清醒過來,衫兒已然化作一團(tuán)紅光掠過半空,山林中還留著她銀鈴般的嬌笑,還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一句:呵呵呵,待衫兒回來,定當(dāng)親自伺候姚姨!

    姚姨看著衫兒遠(yuǎn)去的身影,無可奈何地苦笑,想不到衫兒正經(jīng)的法術(shù)沒學(xué)多少,自己成名的yin術(shù)倒是被她學(xué)去了十之七八。

    記住千萬不能去!不放心的姚姨在下面又一次大聲叮囑。

    好的。衫兒又遠(yuǎn)遠(yuǎn)應(yīng)了聲,再不停留,消失在蒼茫夜色中,然而她似乎并不理會姚姨的擔(dān)心:不就是個(gè)大色魔嗎?若是找不到他,我就去會會這個(gè)yin魔!

    希望她這次能聽些話。姚姨看著衫兒消失的夜空,眼眸中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她稍稍拉開衣服的右襟,裸露出一半酥乳,在她雪白的rufang之上,有一行深深的牙印想來自己此行出山,不惜入世一年終于探查到y(tǒng)in魔信眾的動向,偏偏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山中狐兒出了事不過此地窮鄉(xiāng)僻壤,料想那些信眾也不會是精銳妍兒的病情耽誤不得,只盼衫兒這丫頭能聽聽話不至于惹火上身以她的小有所成的修為,當(dāng)自保無虞。

    唉,心亂如麻的姚姨再不遲疑,法訣一引,化作一團(tuán)氤氳白光飛掠向遠(yuǎn)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