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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句話來反駁他。“那修改法律是不是政府的職責?”第六十八章失望水霧覆蓋的玻璃隔斷里,一男一女面對面站著,他們赤身裸體,毫無遮掩,就如同他們碰撞的觀點與態(tài)度,暴露在空氣中,激烈交鋒。“那修改法律是不是政府的職責?”陳惜擲地有聲,這是一個披著問句外套的肯定句。熱氣在蒸騰,孫淙南用復雜的眼神看陳惜,遲遲未答。她白凈得像小白兔一樣,可是小白兔能問出這種問題嗎?他孩子都給她了,她為什么還要管這些有的沒的?“是又怎么樣?”孫淙南快速找到針對陳惜的方法,“你以為修改法律那么容易嗎?你想改就改?陳惜你能不能不要異想天開?”孫淙南在戳陳惜的底氣,她只是個學生,沒有踏入社會,將來也不會,異想天開說的是她思想不成熟,他在逼她自我懷疑。果然,陳惜的語氣立馬弱了,“它明明……明明就有問題……”這一刻,孫淙南面帶譏笑,陳惜失望了。曾經(jīng)的她把孫淙南當做正義的勇士,他總是衣冠楚楚,從容不迫。從她第一眼見到他,她就陷進去了。他手里握著權力,她以為他是好人。可是一次又一次,孫淙南粉碎了自己在陳惜心中高大的形象,她不會再傻傻為他狡辯,因為他親口告訴她:他就是這樣的,她喜歡上的就是這樣一個罔顧是非、冷漠不作為的人。他們站在對立面。心好像變成了沙堆,沙土紛紛揚揚,不斷傾泄,陳惜感覺不到痛,她的胸口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洞,風一吹,空蕩蕩、冰涼涼。她怔怔地看著孫淙南,其實她什么都看不清,無數(shù)的小水珠遮擋了她的視線,它們匯聚在一起,一眨就要掉落。而在它們掉落之前,陳惜擦過孫淙南的肩離開,他好像還在說話,但是她不想聽了。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后陳惜在做什么?她和孫淙南出去約會了,吃大餐慶祝,開車到山頂看夜景,她穿著牛仔短褲和緊身T恤,孫淙南趁著四周沒人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弄得她濕濕黏黏,喘息不止。那晚她在孫淙南懷里睡得很香,解放了,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身體也是放松的,她做著即將和孫淙南同居的夢。轉眼一個學期過去了,她三年前許下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她和孫淙南結婚了,不久后她就要懷孕,她的人生無比圓滿,可是她睡不著。孫淙南從背后抱著她,她沒有哭,就這么靜靜看著黑暗,聽著孫淙南平穩(wěn)的呼吸和心跳,什么也不想,一直到早晨,她閉上酸澀的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孫淙南醒來親了親她,她知道孫淙南是怎樣輕輕離開床鋪的,浴室里傳來洗漱聲,孫淙南又回床邊拿了什么,然后沒動靜了。陳惜睡了三四個小時,孫淙南叫她起床吃飯,洗漱時她看到擺在洗手臺上的飛機杯,紅色的,不是她送的那個。她盯著飛機杯十幾秒,胃里忽然涌起一陣酸楚,她嘔了一下,什么都沒嘔出來,然后她呆呆望著自己的肚子,難過被轉移了。這次會是真的嗎?陳惜不敢輕易到醫(yī)院檢查,她怕自己失望。兩人對坐吃飯,孫淙南最近下廚的次數(shù)變多了,可陳惜吃得不多。她什么都沒告訴孫淙南,好像又回到上一次和孫淙南吵架的狀態(tài),安安靜靜。孫淙南看著陳惜剩下的半碗米飯說:“陳惜你別這樣,又想和我吵幾天?”陳惜應都不應,回房間繼續(xù)睡覺。不久后孫淙南坐到床邊,平靜地和她說什么母體情緒和父母關系會影響胎兒,她聽著聽著居然睡過去了。她覺得自己這次沒有多傷心,她都沒離開孫淙南,離開這個家,而且她想通了,孫淙南是Alpha,和Omega對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工作,那她不為難他。她靠別人。傍晚陳惜躲在浴室拿著手機搗鼓,她找到上次查案例的女性Omega論壇,登入賬號,發(fā)帖:請問有人知道怎么啟動法律修改程序嗎?一時半會沒人回復,她就從浴室出去了,孫淙南就站在浴室門口等她,臉色發(fā)青,隱隱有生氣的跡象。“陳惜!”陳惜縮了縮肩膀,飛快逃離孫淙南去煮飯,她也知道自己最近不能任性吃喝,等到晚上她再來看回帖,網(wǎng)友果然沒讓她失望。“修改法律需要政府議員提出書面申請,每年年初和年中政府議會上,所有議員對是否修改法律進行表決,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同意,即可將修改某條法律提上日程(這個過程非常漫長)?!?/br>陳惜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回了一句謝謝,然后關掉手機。她怕被孫淙南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無時無刻盯著她,就像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她拿出備孕書籍,假裝自己在看,腦袋里卻在思考。修改法律需要政府議員申請,她必須找一個可以托付的對象。孫淙南不可以,陳惜最先想到這個,然后她愣了好久,難過漸漸漫上來,又被她壓下去,她不能分心!以晏和連季都在努力,她也不能放棄!她哥和她爸的思想都和孫淙南差不多,太古板,也不行。陳惜思來想去,把連商擺在了第一位。連商是女性Alpha,沒有男性那么強勢,人也好相處,而且陳惜聽連季說過,她姐年輕時思想還挺先進的。只是陳惜沒有連商的聯(lián)系方式,要通過連季。時間不早了,孫淙南又在旁邊,陳惜的手機還被孫淙南監(jiān)聽著,她不敢貿然給連季打電話,只能看起書來。書上說,懷孕早期的征兆有:停經(jīng)、惡心、嘔吐,rufang脹痛、乏力等。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只有惡心,次數(shù)也不多,還是多等幾天吧。工作日孫淙南去上班,陳惜可以自由行動。一大早,她上街借了一部臺式機給連季打電話,放假了,連季每天上培訓課,忙得不可開交,她打過去連季說不方便說話,她只好掛了。陳惜順便去買了一些新鮮蔬菜,回家的路上她看到路邊方方正正的郵筒,記憶被勾起來,她想起政府信箱,它收投訴信件。對了,她可不可以給政府寫信?陳惜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她不投訴,她提建議。匿名信,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不會牽扯到孫淙南。政府里有男性Alpha,也有女性Alpha,萬一有人看到她的信產生了想法呢?她總要懷著希望對不對?陳惜并沒有對現(xiàn)有政府完全失望。回到家,她打開電腦,找出自己之前上交的稿件作業(yè),認認真真讀了幾遍,然后再搜索一些公文范本,讀一讀,學學語氣措辭。中午她和孫淙南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