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飛來橫禍
2 飛來橫禍
何清清晚上回去做了一個春夢。 夢里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挺著下身用那根粗長火熱的物什不斷地貫穿她,一下一下,破開層層屏障,直達花心。 何清清覺得自己既是參與者,又是旁觀者。不然她怎么會清清楚楚的記得,男人的roubang是怎樣cao得花xue汁水泛濫、泥濘不堪的呢? 總之,她早上起來的時候,下身濕答答的,脫下內(nèi)褲一看,上面一片粘膩的水漬。 那個時候天蒙蒙亮,室友還在小聲地打著呼嚕,何清清咬咬牙,決定自慰一回。 解開睡衣的扣子,她撫摸上綿軟的rufang,熟練地捏著兩顆小奶頭,不斷地刺激之下,奶頭很快變得挺立起來。 何清清頭埋在被子里,小聲地喘息著。xue口也開始濕潤發(fā)癢,于是伸了兩根手指,去撥弄那顆藏在xuerou里的小陰蒂。用手指摁著小陰蒂打圈圈,再用兩根手指夾著它,小陰蒂逐漸變得勃起腫大,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揉了一會陰蒂,yindao有隱隱收縮的跡象,應(yīng)該是快要到了,她送了兩根手指進花xue。rouxue窄小緊濕,又空虛已久,一有東西插進來,便狠狠地咬緊,不肯再松口。內(nèi)壁絞著手指,難以動作,隨意抽插了兩下,花xue便收縮著到了高潮,顫抖著噴出一波精水。 自慰的感覺實在太美妙,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又怕被室友聽到,急忙捂住嘴。 被子里的溫度不斷攀升,明明現(xiàn)在是夏天,還開著空調(diào),何清清卻感覺深處火籠似的,額頭上脖子上都沁著一層薄汗。 她從被子里伸出頭,掀開被子,想要涼快一會。 天逐漸明亮起來,借著透進窗簾里的光,她看到恥毛上沾了幾分汁水,亮晶晶的。 籃球場外。 昨天滿口答應(yīng)教她打籃球的是顧明揚,現(xiàn)在在籃球場里等她的卻是宋敏求。 宋敏求一個人正在運球,何清清停下來腳步,站在籃球場門口看了會。 他長得高大,四肢卻很協(xié)調(diào),運球時動作敏捷。手臂上的肌rou線條流暢,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是滿滿的雄性氣息。 可若是靠近他,你又會覺得他很難以接近,不似一般打籃球的男生熱情洋溢。 也許是飽讀史書的原因,宋敏求身上有股子書卷氣息,翩翩公子,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在歷史的熏陶下,他比同齡人更顯沉著,也更難以親近。 不過這并不妨礙一眾女生對他的追求。 昨晚上回去問了蔣元元,何清清才知道為什么宋敏求會記得她名字。 何清清大一參加了辯論隊,在一次比賽中情緒太激動,跟人家辯論著辯論著就昏了過去。 她那天起的遲,沒來得及吃早飯,本來就低血糖,心慌氣短一下就暈倒了。 臺下的蔣元元沖上去給她喂了一塊糖,她才醒過來。 后來是宋敏求抱她去醫(yī)務(wù)室的,但是一路上顛顛晃晃的,她也沒看清抱她的那人是誰。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何清清猶豫了一會,要不要跟宋敏求提一下這件事呢,這樣他就明白為什么她記不得他名字了。 籃球場里人聲鼎沸,一群人追逐著球,你來我往,樂此不疲。何清清聽到這吵鬧的源頭離自己越來越近,抬頭一看,一個球狀物直直的地朝自己砸過來。 就在球砸到何清清的前一秒,她還在幻想,會有人像偶像劇里那樣,替她擋下這一球。 然而并沒有。 嘭的一聲,何清清倒下之前,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次又要麻煩宋敏求送她去醫(yī)務(wù)室了。 不過這次不是在醫(yī)務(wù)室醒來,而是在醫(yī)院。 鼻尖縈繞著醫(y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何清清無意識地皺了皺眉,睜開眼發(fā)現(xiàn)面前圍著一圈人,嚇了一跳。 她醒了她醒了...... 學(xué)妹你沒事吧? 頭疼嗎?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 大家七嘴八舌,爭先恐后地問候她,她剛想回答,頭又痛了起來。 嘶...... 你們先回去吧,讓她休息會。 熟悉的聲音響起,很有威懾力似的,人群很快消散了,病房里一片冷清。 宋敏求起身去關(guān)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吵鬧,然后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一臉關(guān)切。 頭還痛么? 痛 何清清躺在床上,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心里想說,你這么好看,讓我多看會,我就不痛了。 學(xué)長 怎么了? 我是被球砸傻了嗎? 沒有。 那你怎么很難過的樣子? 是嗎? 宋敏求沒有再回答,而是靜靜地看著她。屋里沒開燈,他背著光,何清清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 房間里唯一發(fā)出聲響的,只有墻上的掛鐘,何清清可以清楚聽到秒針轉(zhuǎn)動的聲音。 夕陽透過紗幔的空隙斜照進來,在時鐘的玻璃蓋上映下一抹暖色。 何清清不知道說些什么,還是宋敏求主動打破了寂靜。 困了嗎? 有點。 睡會吧。 嗯。 其實她不太睡得著,但還是順著他的話,乖乖閉上了眼睛。 何清清聽見宋敏求起身的聲音。 窗簾被人拉了一下,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何清清蓋著被子假寐,耳邊是宋敏求一淺一重的呼吸聲。 學(xué)長? 嗯。 我不是故意忘了你的名字的。 嗯? 上次是我暈過去了。 知道了,睡吧。 何清清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為什么就一定要讓他知道原因呢。 應(yīng)該是出于禮貌吧。 不管是為了什么,說出來之后,她只覺得心里堵著的那口氣兒順了,漸漸陷入了睡眠。 聽見她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宋敏求深吸一口氣,黑暗中摸索著,為她掖了掖被子,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