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
戲子
星雨看著費真真吞吐羅子英的陽具,正在心里比較羅子英這物與星云的哪個大,王霄一拉她的衣袖,示意她離開這里。 星雨與他走到惜春殿后面的一片林子里,微微笑道:“多謝王師兄請我看了這么出活春宮。” “小雨師妹?!蓖跸鲆鈶B(tài)親近,對她稱呼都變了,帶著循循善誘的語氣道:“你看羅子英如此浪蕩輕浮,表里不一,怎么能當你的夫婿?我雖不似他甜言蜜語,會哄女孩子開心,但我對師妹你是真心實意的?!?/br> 星雨看著他,目光幽冷如月色,讓王霄心中一驚,有種被看透了的感覺。 星雨道:“王師兄,你并不喜歡我,為何要費心思娶我呢?難道是為了宗主之位?那我勸你死了這條心罷,就算我父親不回來了,宗主也該是我哥哥,尚且輪不到你們。實話告訴你,羅子英也好,你王霄也罷,我都看不上?!?/br> 王霄本不是個好性兒的,被她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見她拂袖便走,一把抓住她的肩頭抵在旁邊一棵樹上。 星雨后背被粗糙的樹皮硌得生疼,偏偏法力不及他,掙脫不開,怒道:“放手!” 王霄瞇起眼睛看著她道:“好尊貴的大小姐,實話告訴你,若非我父親說你是什么天香骨,難得的爐鼎,我碰都不想碰你?!?/br> 星雨聽了,臉色平靜道:“原來是為這個?!眹@了聲氣,道:“本來還想饒你一命的?!?/br> 王霄不屑地一挑眉,道:“怎么?就憑你這點道行也想殺我?” 星雨道:“我當然殺不了你,所以我把大公子請來了。” 王霄臉色一變,又不相信道:“別拿星云來嚇唬我,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怎么去請他?我今晚就在這里把你cao透了,也沒人知道!” 話音剛落,一道凌厲掌風襲來,王霄被打出數(shù)丈遠,撞在一棵五人合抱的參天大樹上,樹干從中斷裂,轟隆一聲巨響砸倒在地,驚起一片飛塵。 王霄如沙袋悶聲落地,噴出一口血霧。 月光下他臉色蒼白如紙,怔怔地看著星云和另一個星雨走了過來。 原來他見到的只是身外身。 錯愕的神情浮上臉龐,王霄怎么也想不到星雨會提防他。其實也不止是提防他,除了母親和星云,她誰都信不過。 星雨雙身合并,撲進星云懷中,做出驚恐之狀道:“哥哥,王師兄說他要cao我呢?!?/br> 星云猝然被她拉到這里,還不明白情況,但聽見王霄剛才說的話,已是震怒,握住她的肩頭將她推開一點,面若寒霜道:“你為何跟他到這里來?” 星雨低下頭,無辜又委屈道:“王師兄說請我看戲,我便跟他來了?!?/br> 星云知道她喜歡看戲,便不疑有其他原委,道:“深更半夜帶你來這種地方,必然是不安好心的,即便是身外身,也不該答應?!?/br> 星雨小聲道:“知道了,以后不會了?!?/br> 星云便軟了語氣,道:“罷了,我?guī)ヒ娔赣H,讓母親處置他,你也一起去罷?!?/br> 星雨攥住他的衣袖,道:“哥哥,王長老也曉得我是天香骨了?!?/br> 星云心頭一跳,臉色微微變了。 原以為王霄是貪圖美色,不想是為了天香骨。若王霄是受王文起指使來爭奪星雨以作爐鼎修煉,那么他們父子都留不得了。 殺王霄容易,殺王文起卻不容易。即便能殺了王文起,此事也絕瞞不過母親。 星云兀自思量著對策,手被星雨捏了捏,她唇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道:“哥哥不必煩惱,我們?nèi)ヒ娔赣H,我自有說法?!?/br> 雖然小了幾百歲,星雨卻比星云有主意。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戲子,或許不幸的經(jīng)歷會讓一個女人的演技更加精湛罷。 銀環(huán)夫人這時已經(jīng)睡下了,忽然聽見有人在外面嚶嚶哭泣,似乎是星雨,忙起身穿了衣服,走出來一看,果真是她坐在臺階上哭呢。 銀環(huán)夫人驚道:“小雨,你這是怎么了?” 星雨滿臉是淚,看向她道:“母親,你要為我做主?。 ?/br> 銀環(huán)夫人心疼極了,忙將她摟入懷中,道:“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一定不輕饒?!?/br> 星雨哽咽道:“是……是王霄。他將我騙到惜春殿外的林子里,摸我的身子,還脫我的衣服,說要和我雙修,還說他父親也看上我了,要娶我回去一起玩。我好害怕,又打不過他,幸好哥哥經(jīng)過那里,將我救了出來?!?/br> 銀環(huán)夫人聽了這話,氣得滿臉通紅,渾身亂顫,也不去想星云為何那么巧經(jīng)過惜春殿外的林子,只問道:“王霄現(xiàn)在何處?” 星雨道:“哥哥押著他在偏殿等候母親發(fā)落呢?!?/br> 銀環(huán)夫人道:“這等畜生直接了結(jié)了他算了,還等什么!”說著便向偏殿走去。 星雨擦了把眼淚,跟在她身后。 王霄已被星云打斷經(jīng)脈,奄奄一息躺在金磚鋪就的冰冷地面上,話都說不出了。 星云坐在椅上,見母親來了,站起身。 銀環(huán)夫人抬掌便要了結(jié)王霄,忽想到父子連心,王霄一死,王文起必然有所察覺,未免橫生枝節(jié),動作一頓,冷冷看了王霄片刻,對星云道:“去請王長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