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
姜妄與狐妖的想法是一樣的,還是覺得要弄清楚,遂又去了彩云家。 按著九芳說的尋到彩云家,姜妄有些狐疑,這家并沒感覺到有魔氣,反倒是隔壁魔氣沖天,可看看門前的兩棵樹,和九芳說的是一樣的,難不成 姜妄伸手輕推了一下門,只聽輕輕咯吱一聲,門就開了,哪有人家睡覺不鎖門的?看來彩云她丈夫懷疑她不守婦道是有原因的。 移步到隔壁,隔壁里面有點點燈光,也沒鎖院門,輕輕一推就開了,把院子里的人嚇了一跳,好家伙,一院子七八個人,圍在一起不知在閑話什么。 門只打開了一點,他們只看到前面的姜妄,并沒看到他身后的沈黛兒,驚了一下,很快就緩了神色,其中有一個問他:你是何人?來這兒干嘛? 姜妄了了一眼院子里的狀況,暗自伸手將沈黛兒推開,隨后踏進(jìn)院子內(nèi),反手關(guān)上門,與之說道:目的自是和你們是一樣的。 我怎么不曾見過你? 是嗎?你再仔細(xì)看看。姜妄主動走到透出光亮的窗邊,讓他仔細(xì)看。 原來是叔明,你小子不是才成親不多久,怎也來了這兒耍? 姜妄手捏斂塵珠,輕易將容貌改成了先前瞧過那香椿丈夫的模樣。 家花哪有野花香,偶爾還是要打打野食換換口味不是。姜妄從善如流與之說道,說著就要去推門,其他人趕緊拉住他,先來后到,你且等著吧。 另一人附和:彩云那sao娘們,這幾天也不知怎么了,sao浪的很,干起來得勁得不行,大家伙都想弄她,哥幾個等好久了,可不能讓你壞了規(guī)矩。 正說著,門開了,三個大漢邊提褲子邊出來,透過大開的門,姜妄瞧見了彩云,只見她渾身赤裸躺在床上,雙腿大張,身上沾滿了男人的體液,身邊扔滿了銅板。 不待細(xì)看,馬上另三人又進(jìn)去了,一人從前,兩人從后,將她三個洞都填滿了,彩云半點不適都無,熟練的應(yīng)付起男人的抽插,叫喚出膩人的呻吟。 夜里太冷,門很快又被關(guān)上,瞧不見里面,看過彩云,姜妄斷定她身上并無魔物,身上的魔氣應(yīng)該是先前接觸過那大蘑菇的體液緣故。 出來的三人與大伙兒打了個招呼便就打算走,姜妄盯著他們出門,盯著他們關(guān)門,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想來沈黛兒聽見聲躲了。 你們耍多久了?姜妄繼續(xù)與其他人閑聊,他們等得無聊,也樂得閑扯。 就這半月的事。 從他們嘴里打聽到了關(guān)于彩云的事,一年前她男人傷殘之后,性情大變,一不順心就對彩云非打即罵,時間一長,夫妻間的那點感情就被消磨光了。 彩云年輕貌美,丈夫成了個不舉的殘廢,不少男人心里就起了心思,隔壁大尤更是。 大尤是個鰥夫,上無老下無小,娶個妻子成親沒多久也死了,大家都說他八字太硬。 鄰里之間交情不錯,彩云男人出事后,大尤常來幫襯,一來二回,跟自家人似的,沒少給彩云夫妻倆勸架。 瞧著貌美的嫂嫂,大尤心里起了不該的念頭。 此后勸架變成了拱火,夫妻倆本有嫌隙,再被他從中一攪和,更是勢同水火,大尤趁此時趁虛而入,如愿得了彩云的身子。 彩云本以為大尤會對她負(fù)責(zé),卻不曾想他根本沒想娶她,只想和她做野鴛鴦,大尤說他八字太硬,怕娶了她之后,她會有危險,彩云也就信了,與他做了一對野鴛鴦。 那后來你們怎么也摻和進(jìn)來了? 大尤那小子染了賭,欠了一屁股債,走投無路之下,就把主意打到了彩云身上,哄著彩云賣身給他還債。那些人笑說著,半點沒有同情神色,反而面帶嘲諷,估計都覺得彩云傻吧。 姜妄差不多弄明白了,彩云做暗娼,身上帶有yin氣,才會吸引了剛蘇醒的魔物,所以一開始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魔物,也是她最先被魔物迷惑,她不想事情鬧大是怕大家知道她做暗娼的事,所以一直阻止她們說出去。 其他人被魔氣影響,被魔物誘jian,她則是因為有男人不停在做,才沒有讓魔物得逞。 聽著男人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姜妄抬腳往外走,其他人不由問他:你不弄了嗎? 不弄了,冷死了,腳都凍木了,哪還有興致。 這有什么,待會兒roubang子讓那sao貨一含弄就通體暖和了。 姜妄擺擺手,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回去繼續(xù)抱媳婦兒。說完就出了門。 出門并不見沈黛兒,姜妄正想輕喊她名,就聽她怯生生試探喊了句師兄,聲音不大,要不是他耳力好,還不一定能聽見。 順著聲音瞧去才發(fā)現(xiàn)她躲在彩云家門前的大樹下,趕緊走過去。 姜妄走近,沈黛兒認(rèn)出他模樣,方才松了一口氣,趕緊迎上去,你可算出來了,剛剛有人出來,我還以為是你,差點兒就被看見了。 嚇著了?姜妄伸手將她摟進(jìn)懷里,摟著她往村外走。 沈黛兒嘴上說著還好,卻是挨他挨得更近了,她是真的怕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地方。 彩云究竟是怎么回事? 與魔物無關(guān)。姜妄簡單說道,并不打算將其中齷齪告訴她聽。 沈黛兒本就不好奇,聽他這么說也就沒再問了,只有狐妖特別想知道,沈黛兒不理它,也不知它一個堂堂魔神怎那么八婆。 兩人去了山上,找到她們說的橋洞,四處轉(zhuǎn)悠一番,確認(rèn)沒有魔物的蹤跡,方才離開。 回到客棧已經(jīng)快五更天,天際已經(jīng)微微泛白,沈黛兒打著哈欠倒在床上,麻利脫了外衣滾進(jìn)了被窩里,迷糊正要睡去,就覺被子被掀開,一個暖烘烘的東西貼上了背。 你干什么?沈黛兒手忙腳亂坐起身,警惕看著姜妄。 還能做什么,睡覺呀。姜妄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枕頭,示意她趕緊躺下。 你睡什么睡,打你的坐去。沈黛兒堅決不妥協(xié)。 偶爾還是要睡一睡嘛,快點,別磨蹭,天快亮了。 不沈黛兒再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強(qiáng)行拉著躺下,被他強(qiáng)行圈在了懷里,緊緊抱著,你且放心,就只是睡覺,我不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