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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保區(qū)刷了門禁卡,一群人烏泱泱地往傅烏之家的方向涌去。 溫幻靜靜地跟在人群的后面,之前載溫幻過來的男生看了看溫幻,擠眉弄眼地道:聽說你家是縣城的,因為貧窮還輟過學(xué),最后靠自己努力用超高的成績被圣育高中特招過來,你來學(xué)校也不過三個月,就傍上了之哥,這手段我是佩服。 見溫幻沒吱聲,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嘻嘻地笑著撞了撞溫幻的肩膀,茍富貴勿相忘啊。要是哪天你和之哥在一起了,可別忘了我,我要求也不高,就想騎騎之哥那輛限量版的摩托車。對了,我叫黃翔。 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傅烏之家門口,是一座坐地廣闊,英倫風(fēng)建筑的五層豪華別墅園林,簡潔的高級灰大理石包裹交叉著大片的鏡面落地窗,錯落有致,是超現(xiàn)代感的設(shè)計。 其中一人上去敲門,可敲了半天沒人開。 傅烏之性情變化莫測,本來玩的好好的,突然把他們都趕走也是有的,他們也都習(xí)慣了,但還是忍不住抱怨幾句,之哥真是難伺候,這又是怎么了?電話也不接,我看啊,咱們還是去潮樂玩吧,等之哥心情好了自然會給我們打電話。 黃翔問溫幻一起去嗎? 溫幻搖了搖頭,我家里的鑰匙還有手機都在書包里,還有老師讓我批改的英語試卷明天就要講的。 溫幻站在別墅門口,狠狠拍了一會兒門,嗓子都喊啞了,里面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的目光看向門上的密碼板,總共12個按鍵,腦海里顯現(xiàn)過一串?dāng)?shù)字。 傅烏之從浴室里出來,身上還帶著沐浴過后的熱氣,他穿著黑色長浴袍,襯得膚色更加晶瑩剔透。 他一邊拿著毛巾擦拭頭上的水滴,一邊盯著ipad上的視頻。 ipad上的視頻是他們家門外的監(jiān)控,高清畫面,音質(zhì)清晰,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監(jiān)控,門外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看著溫幻敲門不成后,甚至把目光伸向他家的密碼鎖,蔥白的手指開始按鍵,他鼻腔里發(fā)出嘲弄地冷哼,愚蠢。 他起身從冰箱里拿出水,一邊喝,一邊用眼角余光盯著視頻,結(jié)果就聽見叮一聲,門開了。 傅烏之差點被水嗆到氣管,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瞬間消失,碧綠雙眸里的漠然被驚訝取代。 他快步走出房間,上了電梯按了一樓按鍵。 溫幻看著打開的大門,也很驚訝,她躊躇了一會兒走了進去。 里面的裝修奢華,如同迷宮一般的客廳,隨著她的走動,聲控?zé)糇詣訂纭?/br> 她迷茫地找準(zhǔn)一個方向往前走,傅烏之,你在嗎? 她叫了幾聲見沒人應(yīng)答,突然從里面跳出來一只狗,對著溫幻這個不速之客吼叫著。 狗通體黝黑,身上沒有一絲雜毛,和狼一般大小,呲著咧嘴兇狠的樣子。 溫幻忍住尖叫的沖動,后退兩步,撞上堅硬的胸膛,是傅烏之。 她的視線對上了少年的碧綠色雙眸。 她驚呼一聲,你的眼睛 傅烏之推開她,眉心皺起,看向那條狼狗犬,命令道:艾瑞斯回去。 那條狗就像聽懂了一樣,收回尖銳的牙齒,乖巧地轉(zhuǎn)身跑遠了。 傅烏之綠色的瞳孔如淬了毒一般,他看著溫幻,問: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碼的?我倒是小瞧你了。 溫幻咬住唇角,我只是隨便試了試你的生日號,沒想到就打開了。 傅烏之瞳孔微微一凝,危險地瞇起眼睛,他沒有過生日的習(xí)慣,身邊的同學(xué)沒有人知道他生日。 開學(xué)時登記表上郵箱號以年份開頭的我對數(shù)字比較敏感你能不能 呵。傅烏之明顯不信,就憑這個就認定是我的生日? 還有之前你扔進泳池的鑰匙上面有一串英文是ztztzs,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看見你家門牌號寫著ztztzs,這是一串?dāng)?shù)字的英文縮寫,拼出來正好對應(yīng)你郵箱上的數(shù)字,我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你的生日就試了試。 傅烏之頗為意外地看著她,仔細打量起她。 溫幻鼻子小巧,櫻桃小嘴,尖尖的下顎,五官還行,只是額前一排烏黑厚重的齊劉海遮住溫幻的大半眼瞼,經(jīng)常低著頭,存在感實在是低,和嬌艷的白億水比她過于普通。 沉默半響,傅烏之才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笑,你還挺有心計的,你知道你的行為像什么嗎?窺探隱私的癡漢,還擅自闖入我家,但凡男女性別一換,我可以報警告你性sao擾。 溫幻眨了眨眼,啊了一聲,心里想,如果性別一換,你先搶我書包,又讓人帶我來你家,最后在號碼牌上明示密碼,我進來你又剛洗完澡,最后倒打一耙,這不就是仙人跳嗎? 傅烏之沒了耐心,下逐客令道:還不出去?你就是送上門來我也沒興趣。 轉(zhuǎn)身就要上樓,溫幻急忙扯住他,你把書包還給我,我會立馬出去,很抱歉,無意闖入你家,給你帶來的不便,對不起。 頓了頓,溫幻鼓起勇氣,卻說著最卑微的話,游泳課的時候我當(dāng)著全班的面和你表白給你帶來了困擾,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沉默良久,傅烏之冷漠地譏諷道: 對不起?但凡你有點自尊你就應(yīng)該離我遠點,你的表白和你的道歉都過于廉價,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把你當(dāng)狗一樣耍著玩,還是喜歡被我羞辱? 傅烏之這話說得極其狠毒,輕飄飄地語氣侮辱性極強,但凡換個女生都在這里呆不住,偏偏溫幻臉上只是低垂著眉眼,一同往日的寂靜沉默,絲毫沒覺得臊得慌,仿佛練過金鐘罩鐵布衫,百毒不侵。 傅烏之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心里升起了怒火,他笑了笑,歪著頭看著溫幻,舔了舔唇,要不然,你毛遂自薦下,說不定我會給你個機會。 溫幻仰起頭看著他,嘴唇抖了抖,我沒什么優(yōu)點,就像你說的,可能在你眼里我就是丑陋的癡漢。對于你來說,我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脾氣好,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 傅烏之聽過的告白不計其數(shù),聽過的自薦不說成千上萬也是指不勝屈的。 什么我家世好,身材好,靈魂有趣等,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傅烏之眼眸沉了沉,他輕扯了下嘴角,就這樣?他緩緩搖頭,還不足打動我。 隨即,他又好心的提出一個建議,或者你色誘我一下。 傅烏之沒看到溫幻臉上的驚慌,也沒有往日的淡然,反而笑了笑。 那笑容像是自嘲又似乎是帶點苦澀。 這些反應(yīng)讓傅烏之來了興致,打蛇打七寸,他摸到了溫幻的七寸,不是可以包容我的一切嗎? 溫幻臉上的血色褪去,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猶豫,一顆一顆解開紐扣。 少女的胸飽滿白嫩,如同兩顆誘人的水蜜桃,從粉紅色胸罩擁擠而出,傾斜在空氣中,奶頭瞬間站立起來。 溫幻看著瘦弱,胸卻比青春期同齡女孩大上幾倍,至少是D杯,顯得腰肢更是不盈一握。 傅烏之本想羞辱她讓她更加難堪,結(jié)果看著看著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起來,他低頭質(zhì)問她:我只是讓你色誘我,我沒允許你的奶頭硬。 他彎起食指在硬挺的奶頭上狠狠地刮蹭了一下,胸脯如同受了驚嚇的海浪,波浪洶涌的顫抖著,入眼的白花花的一片。 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冷哼,誰允許它這么翹的?呵,果然奶子隨主,喜歡自作主張。 說著懲罰一般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奶頭,不清不重地撥弄起來,越說這不聽話的奶頭漲的越大,你說它賤不賤? 他看著溫幻終于面色潮紅羞赧起來的模樣,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地問她,賤不賤? 溫幻眨著眼睛,雙腿已經(jīng)酥軟,輕輕喘息著,聲若蟲蚊,不 不賤?傅烏之露出惡劣的笑容,不賤還暴露在空氣中給我看?嗯?一邊說一邊用指肚狠狠地磋磨奶頭, 溫幻受不住他這么玩弄,軟倒在他的懷中,傅烏之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喃道:不賤還硬成這樣?或者準(zhǔn)確地說,這是yin蕩。 溫?zé)岬臍庀哪Σ林鴾鼗玫亩鷬A,她身體微微一抖,問他,我的書包在哪? 傅烏之眉頭微微一挑,不甚在意地說,扔了。 你溫幻似乎沒想到回得到這個答案,你真扔了? 不然呢我還把你的書包裱起來? 你扔哪里了? 路邊的垃圾桶。他不耐地皺起眉頭,你還去找不成? 然后傅烏之就看著懷里軟成一灘水的少女臉上的血色褪去,推開他,飛快地穿上衣服就往外跑,然后就是咣地一聲,對方已經(jīng)出去了。 傅烏之臉色陰沉如水。 他還不如一個書包? 去他媽的。 為了書包色誘他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