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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吻,合著臉上剛浮上來的酒氣,輕輕地嘆了一聲。“爸爸,你為什么不帶我看彤彤啊,姑姑說你陪彤彤過圣誕了!”黃一一連環(huán)call來只是表示自己很委屈。黃聞嘉看著成弈半張著嘴對著自己尬笑,自己的喉結(jié)跟著滾動。她倒是舔了舔嘴唇自覺從黃聞嘉腿上起身,慫了慫肩膀表示小朋友這通電話打的有點,不盡天時地利而且破人和!黃聞嘉去勾她的手指搖了搖兩下,表示理解一下?“彤彤睡覺了,你小點兒聲?!?/br>“哦,好的,那我跟你講悄悄話好嗎?我的圣誕禮物彤彤收到了嗎?”成弈挑著眉讓他繼續(xù)通話,又做著嘴型,我的禮物呢?“等下給你?!彼孀∈找羝餍÷曋v。成弈湊下身子,纖指點著黃聞嘉的下顎線,舌尖輕鴻般潤了一次黃聞嘉另一只耳垂,氣聲嬌嬌答應(yīng),“好啊。”她起身后也沒朝著哪里去,就打開冰箱,灌了自己一杯紅酒。還從冷凍室里取了一盒冰塊回到客廳。就帶著一臉醉意的笑,靜靜回到黃聞嘉身邊。茶幾上放著一根YSL?212。“彤彤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不會,她很喜歡你?!?/br>成弈開始為今晚的自己認(rèn)真繪上顏色。她吧了吧嘴唇問黃聞嘉,我有涂歪嗎?這人正和黃一一童言無忌交流中,指腹蹭了蹭她下唇。不好,唇釉沾上了點顏色,黃聞嘉就計印在她的脖子上。“可是她為什么都沒有跟我講圣誕快樂就睡覺了?”“彤彤忙忘記了,她剛回家超級累,倒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現(xiàn)在還沒醒?!?/br>成弈黏著他的指尖起身,沿著黃聞嘉追隨自己的視線,開始解睡衣的口子。黃聞嘉知道自己的性器在她褪下外套后不自覺地勃動一下。今晚她超正。毛茸茸的童心之下寄生著一朵沒有刺的黑玫瑰。帶著小蝴蝶結(jié)的黑色絲襪包裹著小腿的曲線一直拉到大腿根部,夾著索扣和臀部的細(xì)黑軟紗裙相連,里面當(dāng)然是黑色的丁字褲咯~再往上走,宮廷風(fēng)的綁帶束腰,不帶乳貼,奶子的形狀在柔軟的蕾絲一覽無遺,小紅豆沾上了圣誕限量的勃艮第紅,隔著薄紗更加可口。“沈佳宜正還是我正?”成弈又是氣語,咬著黃聞嘉的耳垂,趴在他的大腿上問他。黃聞嘉空閑的大掌從裸露一半的背部一直往下,蜜臀上捏了一把,又挾持著面前小妖精的下巴,吐著剛才的水果酒氣,“成佳宜最正?!?/br>“爸爸,那彤彤可以不工作嗎?”黃聞嘉心猿意馬,“彤彤不是告訴過一一嗎?家里每個人都要努力工作的。”成弈拖住他的掌往黑裙下濕濡的地方帶,吐著嘴型,“想艸我嗎?”說著從自己嘴上撕下一紅印貼在黃聞嘉嘴角。她感到黃聞嘉在那一瞬的矜持耗盡,瞇著眼挑釁地笑了笑。剛抵在她膝蓋頭上的yinjing隔著睡袍又向她示威了一下。半撅著屁股轉(zhuǎn)身,半坐在他身前,抵在yinjing處,不上不下,故意給他不痛快。背著他倒了一杯酒,又加了三塊冰。“爸爸,那你能給彤彤買一張機票嗎?她說賺的錢還不夠買回來的機票。”黃一一喚他回神。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大概就是當(dāng)下。“寶貝,嘖~”黃聞嘉覆蓋手機的手背頃刻間粗筋暴起,太陽xue也跟著作祟。連這一聲呼吸,一起跌進了入尾椎的深暗欲海。成弈剛還和他懶散交互的手,抬眼瞬時被十指攥扣。“啊哦!”黃聞嘉眉頭擰成一團,五官猙獰又樂在其中,身子忍不住往后挪??粗硐碌拿兹啄X袋,冰鎮(zhèn)鎮(zhèn)的麻醉感上頭,扣住成弈的后頸讓她得寸進尺了。“爸爸,你怎么?”黃一一稚嫩的聲線又在喚她。怎么了?成弈包著碎冰的嘴正在撫慰他膨脹的yinjing,第一口時簡直要了老命!出入一次,加深一次,抬著魅惑眼看他無能為力來回拉扯又瀕臨邊界的沉迷模樣一次,垂眸時又舌尖在馬眼上打轉(zhuǎn)一次,近乎發(fā)紫的yinjing還要被頑劣地刻上紅色的唇印,蛋蛋也不放過。反正告訴你,你被我口紅了;但是又告訴你,從今往后再大的冰隙,我都可以融化。即便是過程一言難盡。成弈跪在他身前,兩團奶子隨著肢體的進攻來回浮動,小甜臀在黃聞嘉的欲眼之下一高一低,黑色的丁字細(xì)縫若隱若現(xiàn)。“爸爸,你怎么了?爸爸?”黃聞嘉拂去自己額頭的汗晶,開著胯無力靠在沙發(fā)上,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聲線:“如果彤彤回來跟你玩的話,她就不能再飛回來工作...嘖??!”成弈狠狠地吸了口他沉甸甸的蛋蛋,收壓又迅速,快活又短暫。黃聞嘉垂眸加以警告,她嘴里的碎冰這時化的差不多了,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流出,除了蠱惑地看著自己沖著自己笑,挑釁著自己忍耐力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眼下。她搭在黃聞嘉膝蓋頭的兩只手正大張旗鼓地比著“六”!“六六六六六?!背赊耐媾d大發(fā)。“一一,爸爸有急事,早點睡?!秉S聞嘉掐斷電話直接扔到邊上,撈起匍匐在自己下身的人,“你找死啊?!?/br>成弈匐著夜貓的姿態(tài)主動貼在他半敞開的胸前,指尖在棕色的蜜豆上打轉(zhuǎn),半醉半迷問:“舒服嗎?爸爸?”“很舒服。第一口的時候,”黃聞嘉一只手放她的蜜臀上穩(wěn)住她身子,一只手去撩黏在嘴邊濕濡處的頭發(fā),垂眼盯著褪去的紅唇失神兩秒,沉啞在她臉頰邊對著那一層細(xì)密的水蜜桃絨毛吐氣:“差點死?!?/br>“可是我不舒服,你摸,我都流了好多?!背赊耐麘牙锊淞瞬?,還念著,“不信你摸一摸,真的好濕了?!?/br>“那你說怎么才舒服?!秉S聞嘉的手指勾起可有可無的丁字褲,掛在她大腿間。指尖順著股溝進入濕濡的地方,一片粘膩中碰到了兩片軟rou。“這樣舒服嗎?”指腹在嬌嬌的軟rou上揉了揉。成弈渙著眼說不好。“這樣呢?”雄性氣息的手指順著滑液闖進了甬道,小緊暖。來回一次后,懷里的人放下剛才的張狂,嘴里漫出一輕聲柔和的喘息。很快的,又填入一只手指,問她,“舒服嗎?”“舒服多了。什么時候可以吃大roubang?”成弈瞇著眼點點頭。“就現(xiàn)在。”黃聞嘉把人從身上抱起,朝著窗邊去。窗簾一拉開,火樹銀花蒙上了今晚的霧氣。小小的薄水珠被窗外路燈折射成密密麻麻碎鉆石鑲嵌在窗上。“后面還是前面?”沒給她反應(yīng)逃脫的機會,直接把人釘在窗上。朦朧的霧面劃開她肢體印記,把一墻的鉆石都打碎了。到底是冰觸感喚醒了剛還在半醉半醒的靈魂,她熏著酒色的胴體試圖尋找逃離的方向,但又被上升的體溫逼的無處可去。黃聞嘉吸入她此刻在這世上賴以生存的全部氧氣,被剝奪權(quán)利的人最后慢慢地認(rèn)定,在這樣漫長歲月里一點點蠶食的氣息,可能是花光了在世的某種運氣。溫柔的一角,軟的試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