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和
床尾和
上了三樓,付子時將華落歡摔在沙發(fā)上,由上而下睥睨她,兩人都急促喘息互望對方。 接著華落歡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往自己身子下移,她下意識隨他目光看去,便看到自己的裙擺因為掙扎和他那么一摔,此時凌亂扁皺地縮在自己小腹處,把她渾圓玉腿和一隅內(nèi)褲暴露出來。 她慌得彈坐而起撩好裙擺,然后漲紅著臉往沙發(fā)縮縮,又羞又怒,不敢再和他對視。 付子時再看她一會,怒火漸隱情焰沸騰,聽不出波瀾地說一句:先去洗澡。然后轉(zhuǎn)身先進了浴室。 華落歡看著他進了浴室,屏息快速想了想,然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盡量讓細高跟不和地面過重地接觸,往電梯口逃去。 付子時又沒聽到她跟進來聲音,只脫了西裝外套就從浴室走出來,果然看到他的阿歡正往電梯口走。以前因為華落歡還是學(xué)生的原因,他基本沒見過她穿那樣凸顯女人味的高跟鞋和裙子,此時她一頭披肩秀發(fā)柔柔,纖腰盈盈,臀瓣款款,明明美得發(fā)光,卻在往背離他的方向遠去,他如何允許! 付子時呼吸再次粗重,邁開長腿大步上去,然后從后面一掌伸到她前面掌控她胸間豐盈,另一掌報復(fù)性抓弄她盈潤的臀瓣,將臉埋在她秀發(fā)里,冷聲低問:不洗是嗎? 華落歡驚嚇間又吃痛驚呼,慌亂說道:我明天還要上班,我要走了! 付子時抱著她進了臥室,將她摔在床上,她一時面朝下趴著,那纖腰下的盈潤臀瓣就更吸人眼球。 華落歡驚叫一聲,想爬起,卻感到他已經(jīng)覆身上來壓住她,她頓時動彈不得,只在聽到他又一句冷諷不洗是吧?的瞬息之間,就又感覺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扒下內(nèi)褲,他溫?zé)岬冒l(fā)燙的手掌撫過她盈潤的臀rou之后,一陣觸電般感覺,然后聽到了他的褲鏈聲。 她急得掉眼淚,急道一句不要!,伸手下意識要往后推他,卻沒想到碰到他guntang的rou刃,她頓時觸電般縮手,而他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再也不耐,一個挺身,沖入她體內(nèi),但是太緊,他只進去一小截。 華落歡只覺他的rou刃似乎比記憶中的更碩大堅實和guntang,疼得尖叫一聲,身子頓時無力發(fā)軟。 兩年半后再次與她做最親密的接觸,付子時激動渴望無比的時候卻克制住立即沖進去的沖動,只一下下地抓弄她的臀rou,譏諷道:還是這么緊,那個野男人是不是很小,前晚cao你一小時都沒cao松你一點? 她屈辱非常眼淚滾滾,身體卻不爭氣地開始滋潤他,然后他再聳動,于是兩年半后,夾雜著誤會和不堪,兩人再一次完全融合在一起。 再次被他徹底充滿,華落歡如約般仰起脖子短促尖叫一下,還沒緩過神來,付子時已經(jīng)急不可耐開始抽動,過不久便猛烈沖撞她,她一開始咬牙忍受,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很快卻在他的沖撞下嬌喘吁吁,接著再也忍受不住,不自覺地松開唇齒發(fā)出嬌吟,又意識到自己的叫聲在違背自己的意志,馬上又死死咬住嘴唇,嬌喘就更甚。 付子時從她的嬌吟中得到一絲安慰,粗喘間問她:阿歡,這兩年半有沒有想我,是不是很想我? 華落歡只咬緊唇不說話。 付子時很不滿意,突然加大沖撞力度,她就頓時破功嬌吟出聲,他再問:阿歡,告訴我,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想過我? 華落歡終于說話,我以為你死了,我很開心 付子時又突然加力加速,她受不住地吟哦,氣話自然說不下去。 他卻突然抽出。 華落歡不自覺地嗯吟一聲,頓時感覺空落落。又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翻過身子,她看到他如天神般威風(fēng)凜凜而立,一邊目光緊鎖她,一邊快速褪去自己的襯衫和褲子,赤條條重新壓住她。她終于看清他身上那些傷疤,是槍傷,長在他精健的肌rou上,是他過去兩年半大難不死的印記。又還不及緩過神,她的裙子被他撕開,三千多的裙子,她本來都不舍得買,才穿了一次,被他粗魯撕爛揚手扔掉,然后他又飛速褪了她的內(nèi)褲和絲襪,再解了她的文胸,揉搓她的蓓蕾時,猛然挺身,重新貫穿了她。等她又仰脖尖叫一聲,他就開始再一次猛烈地沖撞她。 阿歡,看著我。 華落歡依言咬唇看向他情焰沸騰的雙瞳,里面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她又只是緊咬唇不肯說話。 他就拉她到懷里,不停沖撞她,手臂托著她小巧肩背讓她近距離看著自己,問她:不說話? 發(fā)現(xiàn)她只嬌喘更甚卻還是不肯說話時,覆上唇去噬咬她濕潤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guān)。 她就嘗到他口里像憂郁的煙味。 而他上下糾纏她,等她快透不上氣才肯停止糾纏她的小舌頭時,她的雙臂早已環(huán)住他的頸項,櫻唇開啟,放聲地吟哦,還要不時地去尋他的唇索要安撫,明明是久別重逢后真實的思念和渴望。 付子時滿意間卻還是忍不住譏諷:咬我咬得那么緊,阿歡,是不是我比那個野男人更讓你快活? 華落歡從他眼底看到他所有的譏諷,將指甲陷進他的頸項里,隨著他的律動,嬌喘間難堪地壓住吟哦,然后屈辱的怒罵:混蛋!變態(tài)! 付子時就又加力加速,讓她忍受不住地更大吟哦,就繼續(xù)更大冷諷:阿歡,我本質(zhì)是變態(tài),天下女人千千萬,但認定你就只cao你一人,而你本質(zhì)是欲女是不是,被我cao過那么多次,明明每次都那么開心,卻還要跑去讓野男人cao!他說話間更氣,報復(fù)性加大沖撞她的力度。 華落歡從屈辱中受不住地嬌哼幾聲,接著抬手就送他一巴掌。 那耳光之響震得付子時頓時停下了沖撞她的動作,粗喘間冷冷看著她。 華落歡甩完他臉的手已重新攬住他頸項,此時嬌喘間與他對視一陣,就咬緊唇撇開眼去。 付子時泄恨般抬起手掌大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回自己,就覆上唇去噬咬她的唇瓣,接著舌頭攻入她的口腔,在她唇齒間肆意地梭巡,然后纏上她的小舌頭打架,直到她再一次透不上氣才肯放過她。 他像以往那般抵著她的額頭和她一同喘息,那樣久違溫情的時刻,他卻說出更難聽的話:阿歡,你那么喜歡被人cao,那我以后天天cao你怎么樣?天天cao你七次,cao到你滿意為止,cao得你下不了床,不能去找野男人! 她沒想到他的恨意那么深,那和剛剛的反差大得令她眼眸再次蓄淚,她羞憤避開腦袋去的同時,又朝他甩出巴掌:你去死! 付子時眼中就更冷,輕易制住她的小手將她壓倒在床上,然后反剪她的雙臂到她頭頂。 你那么希望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個野男人雙宿雙棲了? 華落歡清楚聽到他語氣里的寒,也真切看到他雙瞳里的痛,更在垂下眼簾不肯看他的時候,卻又撇見他肩頭的槍傷之疤,心尖忍不住一顫,似理虧,似心痛,于是不再說話只咬緊唇側(cè)過頭。 付子時看到她這樣卻更窩火,猛然俯下臉用力吮咬她胸間蓓蕾,像那次撞見她和馮銘開房幽會,要在她兩團豐盈軟rou上留下自己尖利齒印才肯罷休。 華落歡嬌喘間只痛呼兩聲,就咬緊唇抓拳默默忍受。 付子時發(fā)xiele恨意以后粗喘著看她,終于看到她眸中淚水已打濕一片床單,心下忍不住地心疼,之后又愧又悔,他明明是想要贏得她的心,卻在做推遠她的事。他忘了他的愛先天帶有原罪,他是要贖清還盡那份原罪的。 他的怒火和恨意頓消,就放了她的手抱她進懷,然后撥過她的臉看住她,帶一點苦澀和自責(zé)道:阿歡,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華落歡撇過眼不肯說話,只默默流淚。 他就歉疚地覆上唇去吃掉她的淚水,再施予她一個溫柔的吻安撫她,阿歡,是我不好,我明明答應(yīng)過你給你所有美好體驗,所以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溫柔,再也不弄疼你,好不好? 華落歡早已止了淚,但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眼里除了氣惱還有意外。 付子時又溫柔親吻過她,將吻溫柔廝磨她的下巴、耳垂、脖頸、鎖骨,最后再細膩耐心地安撫還有他齒印的蓓蕾,等她嬌喘不止,雙手重新攬上他的頸項,他才又情深喃喃:阿歡,我是愛你,很愛很愛,你知道的。 他將滿眼情意籠罩她,開始專心沖撞她。見她開始嬌喘更甚卻緊咬櫻唇,他咬她敏感的耳廓粗喘喃喃:阿歡,叫出來,我要聽。 華落歡就如得恩赦,松開櫻唇,急促嬌喘一陣,將指甲陷進他的背肌,然后隨著他的律動一聲一聲的吟哦。 阿歡,阿歡。 只感覺她嬌喘吟哦間有一絲遲疑,他沒有得到她的回應(yīng),但他也沒有灰心喪氣,感受她對他激烈地包裹與擠壓,無比激動間,反而更落力加快速度,她的吟哦便也更短促。 到了瀕臨崩潰邊緣,他清楚感到她微啟櫻唇來尋他的唇,得到他的安撫以后又不自覺地將一雙玉腿夾緊他的腰身,他就更有信心和力量。 然后便就在兩年半后的第一次融合里,他又低吼一聲,更快更猛地推送,最后她的吟哦到達頂點時,他小腹顫抖,送一股熱流滋潤她最里面,她在被他燙得尖叫時,和他到達云霄,再跌入溫暖海水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