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吻上摸下(微h)
3.吻上摸下(微h)
寒易很緊張,心跳如雷,堪比他第一次上臺演出的緊張。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么直接,這么會調(diào)情。 他本以為今天走好運選到了個看上去最像正人君子的,沒想到 現(xiàn)在她就在自己齒間咬著櫻桃吃,唇齒還老是不經(jīng)意地相碰,氣息就噴灑在他的臉頰上。 他感覺很熱。 他下意識地往后仰,但是她的手就在他的腰間,根本不讓他挪動分毫。 保持著這個姿勢,靳若意猶未盡地吃完了半個櫻桃,咂咂嘴,好吃,甜的。 兩者都是。 聽到這種露骨的評價,寒易的臉蒸騰著熱氣,眼睫輕顫,嘴里含著剩下的半個櫻桃不知道該怎么辦。 吃了吧。 他剛咬下櫻桃rou,靳若就又湊過來笑嘻嘻地奪去了。 寒易略微有些惱了地瞪靳若,桌上那么多,她怎么就非要從自己嘴里奪食? 靳若看著他這個可愛的樣子就笑得更大了,剛才他臉紅是紅,但始終情緒沒外露,也沒什么表情,如今才終于在他臉上見到了些不一樣。 她不再含蓄,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則直接向他下面摸去,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 那一瞬間,寒易的眼睛瞪得老大。 不知道是因為她唇間遞過來的嚼爛的櫻桃rou,還是她撫向他下體的不安分的手。 他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并且把櫻桃rou咽了下去。 這種感覺,陌生而刺激。 然而夾緊也并不能使那只手停下,只能告訴她腿主人的興奮。這鼓勵了她,席卷著他的唇舌的同時,用手時輕時重地在那條縫隙間摩擦。 他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陌生的,別人的,溫暖的手,真的太不一樣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腿間已經(jīng)滲出了隱隱約約的濕意。 跟我回家吧。靳若在他耳邊輕喘著,蠱惑道。 她的朋友們可能就在這兒野戰(zhàn)了,其實她自己到無所謂,以前也不是沒在公共場合玩過雛兒,只是他不太一樣。說不上來理由的,自己覺得他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浪費在這兒。 寒易第一反應(yīng)是猶豫,他不是不知道今晚來這兒將會面臨什么,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事到臨頭他還是有點怕。 你們?nèi)绻行冶豢腿它c上的話,可要好好表現(xiàn)。場內(nèi)出臺是陪酒的幾倍,如果能賺到場外出臺,那一晚上幾千幾萬都有可能。 這是經(jīng)理帶他們進(jìn)來前說的話。 幾萬那可是幾十幾百場演出的錢,足夠小半個療程的費用了。 他咬著唇,聲音低的都有點聽不見,一晚上多少? 靳若聽到他這話嗤笑了一聲,搬到臺面上說可就沒什么溫情了,你想要多少? 兩萬。寒易咬破了嘴唇,這幾乎是踩著他自尊說的這個數(shù)字。 他真的很害怕被她拒絕。 四萬。靳若給自己倒了杯酒,又懶懶散散地靠到了椅背上。她的語氣尤其清淡,好像這些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表現(xiàn)好,再加也都可以。 的確不算什么,她堂堂瑞華娛樂的總裁,從老娘手里繼承的家業(yè)可不是開玩笑的。 聽到這個數(shù)字,寒易倒吸了一口氣。 自己的初夜。 他閉上眼,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走。靳若拉著他的手腕走出去。她用不著給其他人打招呼,免得打擾她們的興致。 出門前,寒易看到了高沫對他投來的擔(dān)憂的眼神,他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路都是自己選的。 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