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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尚在變化,似乎在我猶豫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變得無可挽回了。

    人世間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為難。

    我也變得越來越情緒化,我的心態(tài)也正從看戲不知不覺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融入到了人類之中。

    我似乎被那兩個月迷惑了雙眼,我在一日一日的安穩(wěn)中忘記了對人類的警惕心。

    也是,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女孩的身上有這樣大的秘密,就連鶴,似乎都并不值得信任。

    也難怪羅杰不肯讓我照顧他的兒子,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何況是艾斯呢。

    生活中的一切都毫無異樣,可他們的眼神讓我心驚。

    每天晚上,鶴都會為我送上一個晚安吻,她的呼吸令我顫抖。

    波魯薩利諾看起來比以前正常了,不再是一個煉銅術(shù)士了,但好像在沉默中更變態(tài)了。

    薩卡斯基現(xiàn)在是能離我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他本來還能在本部休整的,可這幾天忽然就接了個巡視新基地的任務(wù),沒有半年回不來。

    而庫贊,他整天跟著卡普,見到我就還把我抱起來,一切都還跟以前一樣的。只不過他和波魯薩利諾會在抱我這件事上剛起來,最后一般都會是波魯薩利諾贏。

    至于戰(zhàn)國大將和其他中將少將嗯怎么說呢,我現(xiàn)在懷疑我進(jìn)了煉銅術(shù)士大本營了。

    這個地方怕不是風(fēng)水有問題,難道戀童很流行嗎?!

    總的來說,現(xiàn)在最正常的是澤法大將,我頂著鶴要?dú)⑷艘粯拥难酃饷刻於季o跟著澤法。

    澤法好像也知道什么內(nèi)情,默默嘆了口氣,就把我接到他家里住了。

    我那幾天安全感爆棚,歡樂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而且澤法不愧結(jié)過婚,真是太懂我了(*/ω\*)。

    下課了有小蛋糕,回家路上有冰淇凌,晚上睡衣粉紫色帶蝴蝶結(jié)~

    還有公主裙,媽的,我當(dāng)場認(rèn)爹。

    走在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我依稀在路邊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于是我趕緊抱住澤法的手臂大喊:爸,親爸,你救救我!

    澤法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很快,他回過神來,直接把我抱起來走。

    我能感覺到周圍的目光收斂了很多。

    于是松了口氣。

    等我回過神,發(fā)現(xiàn)澤法看著遠(yuǎn)方,他在看著香波地公園的方向,再回頭看我,眼睛里就有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知道,他應(yīng)該是想念他的妻兒了。

    我出生的不算晚,可已經(jīng)對澤發(fā)的妻兒感覺沒有印象了,我覺得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或許我無法打破他的痛苦,但是能讓他好受一點(diǎn)也好。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對上他那雙帶了風(fēng)霜的眼睛,用最童真的笑容,叫出一聲:爸爸。

    他的眼淚瞬間就布滿眼眶,就連抱著我的手臂都顫抖了。

    他這些年一定很不好受吧

    心心?你說什么?你再叫一次?

    為了讓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也為了我自己,我想要個爸爸,澤法叔叔你當(dāng)我爸爸吧。

    他只是猶豫了一瞬間就答應(yīng)了,我知道從此我在海軍本部就不用睡覺也睜著一只眼了。

    皆大歡喜。

    第二天放學(xué)的時(shí)候,我看到鶴和澤法一起在門口站著等我,我跑過去拉著他們的手,就好像真正的一家三口。

    可誰能知道我們?nèi)齻€各懷心思。

    我在防備每一個人,澤法將我當(dāng)做他的孩子,而鶴,她正在逐漸的試圖掌控我。

    她很聰明,我一直都知道。

    但是海軍上層能混到這個位置的智商都不會差,即使是卡普也已經(jīng)有了提前預(yù)知陰謀的直覺。

    我還是安全的。

    但是心心身上的秘密到底該怎么查呢?鶴肯定知道的最多,他們都知道,但是他們絕不會告訴我。

    我或許可以向澤法下手。

    站在澤法家門口,鶴慈愛的笑著問我:今天還不回來嗎?

    我沒敢松開拉著鶴的手,但另一只手被澤法緊緊的拉著:mama,我想再住幾天就幾天啦

    氣氛好像沉默了,鶴微笑著看我,一動不動,澤法的目光也注視在我的頭頂,我隱隱感覺到兩位大佬在等我開口可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波魯薩利諾不知道從哪里遛彎出來了。

    不對,這肯定不是巧合,我知道他以往的作息,他只要不出任務(wù),一下班就慢悠悠溜回家的,不可能順路拐到澤法大將家門口。

    他彎彎的眼角有點(diǎn)下垂,消瘦的臉龐上因?yàn)槟请p眼睛自然而然的帶了些痞子氣。

    他笑了,看著我們的情況慢悠悠的打了個招呼,冒出一句:耶?鶴中將終于要拋棄心心的父親,改嫁給澤法老師了嗎?

    氣氛更加僵硬了,澤法收回看著我的目光,去看著波魯薩利諾:波魯薩利諾,你在當(dāng)學(xué)生的時(shí)候我應(yīng)該就教過你了,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要學(xué)會觀察。

    鶴也笑了,她好像沒打算糾纏,原本拉著我的手也松了一點(diǎn)。

    是波魯薩利諾呀,鶴中將撩了一下頭發(fā):上次真是對不起了,都怪我們心心不懂事,你沒事了吧?

    我聽出來了,鶴中將在暗示波魯薩利諾不要多管閑事,還有我不懂事,上次跟波魯薩利諾說的負(fù)責(zé)讓他不要當(dāng)真,還有就是宣告主權(quán)?

    媽的,這些玩政治的心就是臟,我要不是多游歷幾年,我還聽不懂。

    但我還是要裝作聽不懂,哎。

    波魯薩利諾手插兜,身上一如既往的黃色西裝,嘴巴上因?yàn)榻箲]叼了一根煙,他不輕不重的回懟鶴中將:鶴中將別客氣,畢竟心心跟我交情還不錯,我們是朋友呀,朋友之間的事情家長也沒必要管的太嚴(yán),說不定心心不喜歡呢?

    可能是顧忌我在場,他只是叼著煙,并沒有點(diǎn)燃。

    鶴中將聽了這話表情很不好,波魯薩利諾一句話就把她隔出去了,能不氣嘛。

    她垂首,又摸了摸我的頭,心心從小就乖巧聽話,她可是最喜歡我這個mama了。

    澤法大將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后把我拉到了他身后:波魯薩利諾,如果你又犯病了,就再去治治。鶴,你該回去了。

    一錘定音。

    鶴中將沒有糾纏,從包里給我拿了一點(diǎn)零花錢就走了。

    波魯薩利諾叼著煙沒有動。

    澤法再次出言警告:波魯薩利諾,你確定你沒問題了嗎?

    波魯薩利諾把煙放回口袋,嬉笑著:澤法老師,我可是在幫心心啊,最近受影響的人有點(diǎn)多,只有我還好,我當(dāng)然要幫心心啊~

    他還沖著在澤法老師腿后邊的我眨眨眼:是吧,心心~

    一瞬間,澤法老師帶著我進(jìn)屋了,門被狠狠的關(guān)上。

    他似乎也不太輕松,但還是神色自然的告訴我他去給我做飯讓我自己玩。

    我忽然察覺到波魯薩利諾那句話不對勁,波魯薩利諾是想告訴我他在幫我,讓我相信他,還給我提供信息。

    如果是真的心心肯定就聽不懂,他不是那種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人,難道他他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

    而且他敢說那種話,別的人就算沒察覺到也通過他的話察覺到了。

    但是現(xiàn)在局面對我很不利,我只能選擇相信他。

    兩面討好?

    真不愧是模棱兩可的正義啊。

    不,他有中立的底氣。

    啊啊啊啊,寫完這個,我的腦細(xì)胞都沒了,u嗚嗚/(ㄒoㄒ)/~~

    我在不斷的對前面修修改改,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多看幾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