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5 (H)
拆禮物 5 (H)
巨物抽出,xue道頓時空蕩變得放松,梁鹿癱癱軟軟,歪在肖欽懷里,只是下體還有些抽搐。 粗長裹著蜜水,濕漉晶亮,向上翹起。 梁鹿垂眼,看到血紅碩大的guitou從雙腿間鉆出頭,高高豎著,乳白和透明的體液混合,從頂端往下滑落,拉出水絲,糾纏曖昧。 “知道自己有多濕了?” “……” 順著梁鹿的目光,肖欽也看到了。 他將梁鹿圈在身前,揉著她軟綿的身子,與其說是拿捏,不如說是點火,薄熱的唇在她敏感的側(cè)頸徘徊,似蹭似舔。 guntang的呼吸吹在耳邊,格外粗重,梁鹿被他厚實有力的手捏得渾身酥軟,昂著頭,雙唇不自覺地張開,輕輕喘息。 肖欽毫不猶豫地覆上去,銜住她的唇瓣輕輕地吮,慢慢地磨。 他雙手握在了梁鹿分開的大腿上,下腹微弓,勃起逼近她同樣分開的xiaoxue,輕輕晃動,觸碰rou縫。 “可以嗎?再來一次?!毙J嗓子微啞,聲音誘惑。 紅腫敏感的花縫被火熱撩撥得瑟縮,梁鹿水目微闔,半是忍耐,半是興奮,撒嬌道:“別著急嘛……” “怎么?” “蛋糕都還沒吃完?!?/br> 沒想到梁鹿花樣還沒玩完,雖不知她接下來要做什么,但只是這樣一想,他下身就精神抖擻,脹得更大。 他捏著她的耳垂,瞇眼道:“花樣這么多?” 感受到roubang突然更加硬挺,抵住私唇,梁鹿即驚訝又得意。她食指輕點昂揚的頂端,將那物撥得晃起來,扭頭朝肖欽嬌俏地一笑,從他身上下來。 陽具沉甸甸地?fù)u晃,梁鹿玉白精致的身子上,捆綁著的蕾絲帶已經(jīng)變形松垮,只剩歪著的蝴蝶結(jié)還能勉強看出樣子。她撅著臀兒取桌上的蛋糕,細長的穗帶恰好夾在蜜桃縫里。 看著叫人升起破壞欲。 肖欽忍住沖動,最終只伸手幫她把那根礙事的帶子拿出來。 梁鹿不知道,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背后的男人心腸繞了幾彎。她自顧端著剩余的蛋糕放在手邊,在肖欽兩膝之間蹲下。 眼前的roubang怒張筆直,幾乎快貼到肖欽肚皮,從底到頂,筋脈連貫,緊繃凸起,在粗壯的棒身拉出一條溝壑。 光看著就知道硬似鑄鐵。 仿佛感受到了梁鹿的注視,roubang亢奮地抖了抖。 梁鹿備受鼓勵,擠入肖欽腿間,蔥指撫上那仍然纏著水絲的巨蛇,勾起唇角,抬頭看他。 肖欽斜支在座椅扶手上,側(cè)撐著頭,半張面目陷在陰影里,只看到一半瘦削的側(cè)頜角。 他肩闊腰窄,胸膛微微起伏,凌厲的身體線條在昏黃不明的燈光里更舔神秘。 梁鹿看到他舌尖潤了潤嘴唇,說:“不嘗一嘗嗎?上面有你的味道?!?/br> 聲音又低又沉,像是從喉嚨深處敲出來。 梁鹿忽然也覺得口干,雙唇抿進嘴里。 受他誘惑,手指捻了捻摸到的水液,隨即探出舌尖,在頂端輕輕一掃。 小小的舌尖才碰到就很快收回,沒嘗出什么味道,于是又伸出去,在圓頭掃了一圈。 肖欽有些受不住,伸出一手托住她纖巧的下巴。 “再吃點?!?/br> 他指腹在她臉蛋摩挲,聲音和手帶著魔力,引著梁鹿張口,將拳頭般硬碩的頭部含入。 濕濕咸咸的,在口里頂著舌頭,是說不出的感覺和味道。上一次吃是很早以前了,梁鹿已經(jīng)忘了當(dāng)時是怎么做的,只憑感覺用舌頭卷住guitou,對著棱角溝壑又吸舔。 肖欽沉重的呼氣像是嘆息,下腹一縮一縮地起伏。 梁鹿更加賣力,漸漸得趣,放得更開,越深越多地吃進去,待頂?shù)缴ぷ友?,便吸著腮幫子往后退,直到唇瓣只含到guitou前端的小孔。 幾個來回,肖欽后背就滾下熱汗。 “夠了……夠了?!彼麚?dān)心自己失控,鉗住梁鹿下巴,阻止她繼續(xù)。 roubang從檀口蹦出來,勾出稀里嘩啦的口水和清液。 梁鹿唇瓣發(fā)腫,揉著被撐大的嘴角,仿佛已經(jīng)不能自行合攏。 火熱變得比先前更脹大濕滑。 沾著的口水沿著激凸的筋脈,流到了rou囊,十分細小的水流,卻像螞蟻啃在骨頭上一樣。 肖欽忍不住伸手就要自己擼,梁鹿卻先一步低下頭用舌尖卷走。 她濕軟的舌頭變成了一條滑不溜手的小蛇,沿著roubang和底下臌脹的精囊上上下下游了個遍。 肖欽呼吸一聲賽一聲地粗,梁鹿卻只轉(zhuǎn)動舌尖抬眼看著他嬌笑,連他的緊繃的下腹和大腿都沒放過,一齊舔了個濕潤水亮。 她柔軟乖順地就像是忠實的女仆,無聲地表達自己的安撫和愛意。 太陽xue的神經(jīng)輕輕抽搐,肖欽突然就按捺不住。他猛地提起梁鹿胳膊,就要將她放在自己的勃起上,吞坐下去。 轉(zhuǎn)變突然,梁鹿被他抓了個猝不及防,待看清他眼里簇成火的欲望時,心里微驚,但仍沒忘記自己的蛋糕用途,于是立馬從他手里掙脫下來。 肖欽強硬,不容拒絕,箍著她又將她拉上來。 他一身不吭地,動作狠厲又迅速,梁鹿下意識地又掙下來。 “哎呀……你別扯我,我還沒完呢。” 清軟的聲音撞進腦袋里,肖欽頓時清醒一點,他手指關(guān)節(jié)捏得發(fā)白,幾個呼吸后,冷靜下來,只是欲望依然脹得快要爆炸。 他撫著梁鹿后腦的秀發(fā),動作溫柔輕儒,聲音卻又粗又啞,“不想等一下被cao壞的話,就快一點?!?/br> 梁鹿撇嘴,心里卒一口他的粗魯,身體卻被他這句話激得輕輕發(fā)抖,滿臉通紅。 她將剩下的蛋糕一股腦抹在胸脯上,握住roubang在乳rou上頂弄,將蛋糕抹開。 陽具和她肥白的奶上,皆沾了奶油,仿佛潤滑一樣,互相擠壓磨蹭,糊成一片。 赤鐵一樣的巨棒拍打乳rou,圓碩的guitou輪番繞著兩顆乳暈劃圈,鈴口咬著硬挺的奶尖戳頂。 胸前又腫又癢,梁鹿仰頭,“啊啊”低叫。 喉結(jié)在皮膚里滾了又滾,肖欽也已忍到極致。他下腰使力,頂著那軟膩的奶rou狠送幾下,將rutou都頂?shù)叵葸M去,隨后抽出,塞進梁鹿微張的嘴里,沉聲命令:“舔干凈!” 梁鹿吸棒棒糖一樣地舔著roubang,還沒等喘口氣,便被肖欽掰腿抱起,扣在那聳立的欲望上,一下摁到了底。 磁石相撞一般,兩人體內(nèi)深處迸出火花,順著血管脈絡(luò),延伸到四肢百骸。 肖欽腰臀蠻橫地抽動,堅硬的下腹啪啪地拍著女人柔軟的腿心,不一會就撞出一片紅腫。 他吸著梁鹿沾著奶油的乳,口中滋滋作響,待全部吃干凈,便咬著那腫成石子兒的奶尖又拉又扯。 梁鹿眼淚汪汪的,啞著嗓子哼唧。 “唔……你輕,輕一點啊……” 肖欽卻猶覺不夠,將欲望深深地埋進xue底后,扣著她站起來,挪到沙發(fā)上。 腰背被壓得緊貼沙發(fā),雙腿也被身前的男人左右分開,壓在沙發(fā)背上。roubang打樁一樣抽插,直進直出,嬌弱的xue口被撐得渾圓,只能被動地一吞一吐。 梁鹿被狠命進出cao得渾身顫抖,身子使不上力,只能攬住肖欽的脖子,破碎綿延地低吟,不多時便xiele。 肖欽咬牙將她翻過身,蹲在她身后,鼠蹊部貼著白桃似的臀根插進去,一鼓作氣,仍舊是大cao大干。 這樣的姿勢又深又狠,梁鹿扒著沙發(fā)背,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縮著身子嗚咽。 肖欽胸膛貼著梁鹿光潔的背,整個人與她一絲不離地貼在一起,roubang聳動地快速又用力,仿佛恨不得將那rouxue插透。他貼著梁鹿臉頰,兩人臉上的汗都融在一起,他熱熱地吮,一邊還不忘啞聲問:“又到了?” 梁鹿哪里回得上他的話,只在他臂彎里搖頭,“嗚……不行了……” rouxue裹著陽具,纏纏綿綿,開始有了規(guī)律的收縮,梁鹿的呼吸呻吟也逐漸拔高。 肖欽尾骨發(fā)涼,便知時機差不多,沉腰就著一個深入的姿勢,聳動沖刺。 粗吼和嬌吟交織,爆發(fā)在熱烈的火花里。 半晌,空氣冷靜下來。 “生日快樂呢……”梁鹿低低地說。 肖欽手指順著她汗?jié)竦拈L發(fā),往下,終于解開那已經(jīng)變形的黑色蝴蝶結(jié)帶子,吻著她道:“謝謝,這個禮物我喜歡。” --- 來晚了,但是沒卡rou。 點擊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