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仔女警察(h)
古惑仔×女警察(h)
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無論多久過去,香港的廟街,總是一個樣子。賣唱的姑娘長大又老去,曲子卻永遠(yuǎn)不會改變。春風(fēng)吹紅花蕊,卻吹不散憂愁。 1996年的廟街,古惑仔似游魚入海,結(jié)對成群。二十四歲的梁家笙對著廟街夜晚數(shù)十年不變的花花綠綠的燈光,幾乎想要大叫出聲。人生無常,這無常讓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人生的起點,她曾經(jīng)為逃離這里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就像小時候樓下賣糖水的婆婆告訴她的那樣,在這里的長大的人,最后都會回到這里。那時候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將來回到香港做學(xué)警。更沒有想到自己會進(jìn)機動部隊。 那個時候梁家笙心甘情愿,拿自己所有的東西換一個離開這里的機會。 往事只能回味......街邊的阿妹還在哼唱,但梁家笙已經(jīng)不想再想起她和這條街的往事了。 她順著人潮回到自己的家。舊大廈,沒有電梯,狹窄的樓道,壞了的燈泡,讓她想起從前在影院看恐怖片,女主角在昏暗的樓道里被鬼怪給拖走的橋段,奇怪的是那個影片的情節(jié)她全然模糊,只記得某個人身上淡淡的汗味,他在昏暗燈光中依然燦爛的笑容,還有廉價芒果冰的甜味。也許舊屋總讓人想起往事。 梁家笙從包里摸索出鑰匙,未來得及開門就被人從身后蒙住眼睛。對方帶著濃重?zé)熅莆兜奈锹湓谒樕?,鼻子被按住的酸楚讓她幾乎流淚,下意識就肘擊了對方。醉漢踉蹌兩步,就被鄰居羅婆婆放在門口的花盆絆倒,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樓下隨即傳來帶著痛楚的呻吟。 死撲街,再不滾開我報警告你襲警也許威脅起了作用,梁家笙來不及下樓,樓下就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那醉漢隨著腳步聲消失了。 算你跑得快,再讓我見到你不打得你站不起來我就不姓梁梁家笙低聲咒罵著開門進(jìn)屋。舊大廈物業(yè)差安保差,不過千好萬好就好在是她的祖屋,不用付房租。香港寸土寸金,還有這間小屋能棲身她已經(jīng)千恩萬謝了。其實做ptu薪水可觀,但是她每個月還要幫舅舅還債,自然能省則省。她返回香港已經(jīng)近半年,做ptu也有三個多月,雖然一開始做事很難,但好在帶隊的警長森哥對新人很照顧。她的生活慢慢也步入正軌。只是當(dāng)初她那么決絕的逃離香港,現(xiàn)在卻又狼狽的逃回來。除了命運無常,還說明年輕人做事不要太絕這句話的正確性。梁家笙沉沉睡去。窗外是香港的燈火和廟街的熱鬧。夏天悶熱的風(fēng)卷動了窗簾,不知道在嘲笑著誰。 警隊最近計劃清理廟街,森哥和小隊同事都忙了很久。計劃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差一個抓人的機會。梁家笙秉持職場新人的四字箴言少說多做,每天跟著同事巡邏,飲茶,學(xué)做事。等著看誰人倒霉。 晚上他們剛剛出冰室。準(zhǔn)備開始夜間巡邏。一個人突然從街角疾沖過來,跌跌撞撞,神色慌張的在他們面前停下。 喂,盲輝啊,真是死撲街同事阿mike幸災(zāi)樂禍的說。 什么啊 梁家笙還不明白。 他是廟街賣走私煙的衰仔,總之你等著看熱鬧另一個同事阿偉補充到。 森哥就和阿偉把神色慌張的盲輝拐到小巷子里。阿Mike示意梁家笙和他一起守在巷口。隨即巷子里傳來毆打聲。 森哥怎么亂打人,你都不管嗎梁家笙還沒有沖進(jìn)去,就被阿Mike制止。 你是新人,可以不懂規(guī)矩。但不要打擾他們做事 可是...... 你記住,撈偏門的沒一個無辜,今天算這小子倒霉,撞到我們頭上。 巷子里盲輝不知被打了多久,森哥才帶著阿偉出來。一瘸一拐的盲輝跟在后面。 那天晚上機動部隊抓了一伙販毒走私。把犯人帶回去移交重案課后已是半夜,同事阿Mike邀她搭便車回家。這個時間出租也不好找到,況且今天多虧他的提點,梁家笙不好拒絕,只能感謝阿Mike仗義相助了。 車程不算近,一路上燈火明明滅滅。路上梁家笙實在好奇今天遇到的那個盲輝。阿Mike說,盲輝是廟街長大的孤兒,從小在廟街長大,小時候發(fā)燒燒壞腦子。長大后就學(xué)人家做古惑仔,靠賣走私煙維生。 廟街那種地方長大的,沒有老爸老媽,不做古惑仔做什么阿Mike嘲弄道。路都是自己選的,后果當(dāng)然自己背,你不要覺得森哥沒人性,這一行做久了,你就明白了 路再長也有走完的時候,很快到了梁家笙居所。舊樓附近巷子太窄,她向阿Mike道謝后就目送他離開。 半個多月的忙活終于有了著落。梁家笙心情難得輕松。再穿過幾條小巷就到樓下。 路邊的街燈灑在地上是銀色的河。好心情在看到遠(yuǎn)處街燈下的一個身影后消失。 梁家笙,做了警察好威風(fēng)啊,不認(rèn)識我了嗎 街燈落在遠(yuǎn)處那人的身上,寸頭,背心長褲,是梁家笙巡邏時,看到的街頭古惑仔的樣子。 阿和在倚著墻抽煙,銀灰色煙圈在燈下纏繞舞蹈。他掐滅煙頭。煙頭在地上蹦跳,掙扎著留下最后一點火星。他看起來喝酒了,梁家笙走近便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你怎么在這?梁家笙注意到一地的煙頭。 Madam,香港這么大,我想到哪里到哪里。他又抽出煙點上,惡意把煙氣吐到梁家笙面前。酒精和煙味讓她惡心反胃。 再說,你是不是忘了你欠我什么? 那你想怎么樣?要錢是嗎梁家笙說完就開始在包里翻找錢包。 今天我只拿了這些,你先......她的話沒說完,阿和一把奪過她的包,隨手扔在地上。他朝她逼近,迫人的身高和濃烈的煙酒味讓她不得不不斷后退。 你覺得我想要錢嗎,你不是再也不回香港了嗎,裝什么可憐,說話啊巷子太狹窄,梁家笙退無可退。她的沉默顯然讓阿和不滿。 我回不回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到底想干什么梁家笙的胃開始翻涌,她向來都討厭煙氣和酒氣。這是童年留給她的為數(shù)不多的后遺癥之一。 和我沒關(guān)系,媽的,和我沒關(guān)系,那我做得三年牢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啊阿和一拳打在墻上,他的再次靠近讓梁家笙終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涌,她側(cè)身躲開阿和。胃里翻天覆地讓她吐地滿地狼藉。 阿和上前幫她拍背,卻被她拒絕。你身上好臭,別過來話還為未完就再次被嘔吐打斷。 靠阿和忍不住罵。良久,她停止了嘔吐。穢物和眼淚沾了滿臉。 這就是她曾經(jīng)的戀人。他們一起在這里長大,對門鄰居,父母都早逝。他的存在貫穿她大半生命。 他年輕桀驁,永遠(yuǎn)輕率沖動,他的身姿像樓下的楓樹一樣挺拔,他的眉峰像北來的寒流一樣尖銳,他的眼睛像維港的夜光一樣明亮......總之他是如此的可愛,但他只能永遠(yuǎn)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所以他永遠(yuǎn)不會是她的愛人,多么可惜。 你還能走嗎,算了,我送她回去阿和站在離她稍遠(yuǎn)的地方問。梁家笙的沉默又把他激怒了。會裝可憐了不起他不管不顧,抱起梁家笙就要走。 喂,我的包啊,鑰匙在里面 拿了,你吃什么了這么重,吐完還這么沉 梁家笙報復(fù)性地把臉貼近他的衣服,臟東西全蹭到他身上。 大廈今天停電,梁家笙摸索好久才找到鑰匙開門。 今天麻煩你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她說完就想把阿和關(guān)在屋外。 你吐的哪里都是,我衣服臟了。不弄干凈沒辦法做事,她負(fù)責(zé)阿和用腳卡住門,隨即擠了進(jìn)來。從前他就是靠這招在她生氣時溜進(jìn)她家。 梁家笙顧不上管他,先去洗手間洗臉漱口,然后摸出蠟燭點上。 很晚了,你快走吧,衣服我明天拿去洗梁家笙對著那個自顧自坐在沙發(fā)上的混蛋說。他比她記憶里更加混蛋了,酒精讓他更肆無忌憚。 怕什么,難道怕吵醒你男朋友阿和的眼眸映著朦朧的燭光,濃眉緊鎖。剛剛沾了她嘔吐物的背心被脫下來扔在地上。漏出他精壯強健的上身。屋子并沒有重新裝修,他對這里非常熟悉 是啊,你快點走吧梁家笙無力再應(yīng)付他,只想趕快趕他走。就順著他的話答。 梁家笙一晚上的抗拒終于耗盡了阿和最后一點耐心。他起身把桌上的蠟燭吹滅。一把扛起梁家笙,駕輕就熟地把她帶到臥室。 她的眼睛被他蒙上,雙手被他抬高再綁上。性別導(dǎo)致的體力差異在此刻表現(xiàn)得徹底。她如何努力也掙不開他。 就好像不管她怎么掙扎,最終都會回到他的身邊。 阿和開始吻她。黑暗里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她的眼還被他蒙著。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吻她。帶著酒氣和煙草的吻落到她額頭,唇上,面頰。熏的她幾欲嘔吐出來。 神精病,那天就是你發(fā)神經(jīng)好不容易她才尋著空隙罵出來。 是我又怎么樣呢,Madam,有種你現(xiàn)在再打我啊阿和來不及回答她,就開始急切的向下探索。他的舌頭舔舐過她的脖頸,鎖骨,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灼熱的濕跡。最終停在她豐湃溫柔的胸前。 怎么比以前大好多啊,你是不是和好多人亂搞啊阿和把玩著她的雙乳時還再恨恨地咒罵。他開始撕咬她的胸乳,將他被自己的猜測所攪動的怒氣發(fā)泄到她軟膩的乳rou上。 搞你老母啊,你滾開啊,放開我她罵。眼睛被蒙著,胸前被人肆意揉弄舔抵所帶來的屈辱感已經(jīng)讓她氣急,這個神經(jīng)病還要這樣羞辱她。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更加用力更加靈活的逗弄她的乳首。身體做了大腦的叛徒,她的兩個rutou在他潮濕灼熱的呼吸和靈巧的舌頭下支立起來。身上人的呼吸帶來她身體的一陣陣顫抖,下身比大腦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有芬芳的粘液從下體的rou縫流出。 阿和探知這一信號,開始用早已堅硬的性器摩擦她的rou縫,從開闔的入口,到隱藏著花核的縫隙,好像要慢慢品嘗她柔韌xue道的每一道褶皺。他的性器在她的身體里沖鋒陷陣,撫平每一個褶皺,又掃蕩過每一個角落,最終蠻橫地停在她柔潤的宮口,卻還不知羞恥的用guitou試探。原來狹窄的xue道在他的開拓和她體液的潤滑下變得異常柔軟,更方便他在她身體里作怪。 被異性肆意玩弄所帶來的陌生情潮早已讓她身體發(fā)燙。阿和的性器卻比她的身體要灼熱的多,也堅硬的多。也許是她身體異常敏感的原因,也許是他的性器天生優(yōu)秀,她能感受到他的每個碾磨,仿佛每一個褶皺都被他撐開,柔軟宮口幾乎受不住他的叩弄。 這個年輕的古惑仔依舊沖動暴戾,每個動作都想教她釘死在他身下。他感受著她下身因為他粗暴進(jìn)攻而產(chǎn)生的陣陣收縮,絲毫不掩飾得意,再次強迫她和他接吻。唇舌和唾液的交換發(fā)出含糊的嘖嘖聲。身下的進(jìn)攻也沒有停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摩擦碾弄每一個角落。rou與rou的摩擦帶起的嘰咕聲在房間里yin蕩的響著。而她xue道里豐沛的粘液和破碎的呻吟已經(jīng)讓他知道。 他干得她很舒服。 就算她再努力抑制自己出聲也沒辦法,她的rou壁在對著他的性器討好獻(xiàn)媚,在他每一次侵入時拼命裹上去,又在離去時拼命吸允。她的腰肢也拼命配合他的動作。隨著他的插入擺動,想要迎合他為她帶來的快感。她的舌頭也不再逃避他的吸允,反而熱情的迎上去。蒙住眼睛的眼罩早不知在之前激烈的吻中被扔到了哪,她的雙手也因為cao干過程中一句難受的抱怨而重獲自由,正搭在他的脖頸,好方便他的挺弄。 任誰看到房間里的情景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場通jian。警察和古惑仔搞在一起。她的衣服早在被他撕扯時就已破碎,此刻被他們壓在身下,沾滿男女交合產(chǎn)生的體液。 阿和開始不滿足于沉默的性事,也許他只是不能抑制住自己的興奮。就算已經(jīng)把她送上三四次痙攣的高潮,他依然還在她身體里攪弄。 Madam,shuangma, 你跑了這么久,還有沒有人像我一樣把你搞這么爽呢,靠,你想吸死我,別夾這么緊他報復(fù)性的使勁。讓她在還沒有平復(fù)下來的抽搐中被刺激得幾乎流淚。 你是不是神經(jīng),有病就吃藥,做就做,話這么多她被他搞得喘氣都支離破碎,使壞得夾緊下身,想讓他早點繳械,結(jié)束這場漫長的情事。 靠,你自找的她低啞的聲音和突然夾緊的xue道讓他一機靈,差點就馬失前蹄。他開始大力而迅速的攻伐,毫不留情。一下一下都頂?shù)阶罾锩?。她完全軟下身子,腰肢隨著他的頻率擺動。理智淪陷在他帶來的快感中。 最后在他為了延長快感而邊插邊射的過程中,他們兩個人同時攀上高潮。他拔出的性器帶出一大片濁液。不知誰的體液更多一些。 她在最后的攀升中流出的淚水被他吻走。阿和把她箍在懷里,不住的吻她。 哭什么,是我太用力了嗎,弄疼你了嘛,明明流了那么多水阿和低聲抱怨,他的手還在撫弄她的雙乳。 她想轉(zhuǎn)過身背對他,卻被他強硬得扳過來。于是她只能閉上眼不去看他,等著多次高潮后的疲憊帶她入睡。 阿和對她冷淡的反應(yīng)愈加不滿,他的手指狠狠按壓她被折磨一個晚上的rou蒂,又誘起她一波快感的抽搐。他的手指愈加深入,她被cao干一個晚上的xuerou開始貪心而掙扎著吸吮。在事情再次失控以前,她制住了他的動作。 幼稚鬼,別鬧了,我好累啊,讓我睡覺啦。無法掙脫他的懷抱,她只能這樣敷衍得抱怨。下身黏膩的感覺讓她不舒服,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洗澡。 到底誰幼稚啊,當(dāng)初要走的是你,說再也不回來的是你,我告訴過你不要再返回的香港的,是你自己一聲不吭又回來。當(dāng)初搞完我就跑,現(xiàn)在我搞回來有錯嗎阿和把她曾經(jīng)的背叛說得輕描淡寫,她都差點真的以為自己只是睡完人沒有負(fù)責(zé)任。 你欠我的,你說過我想怎么樣都可以 她早已經(jīng)睡去,在情潮后的疲憊和他無休止的吻中聽到這樣模糊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