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喜歡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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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喜歡都有 手心的形狀和溫度讓人無法忽視,喬榕反應(yīng)過來,拿腳踹他。喬維桑生生受了幾腳,隨后壓實了她,不讓她亂蹬。 “我不想幫了,你起來!”喬榕被壓得難受,忍不住放大聲音。她努力縮手,但喬維桑牢牢覆著她的手背,越掙扎那里的變化越明顯。 “才多久就想反悔?”喬維桑捉住另一只作亂的手,手指穿插,緊緊壓在她耳邊。 “你胡鬧!”喬榕拿他說的話堵他。 喬維桑說,“是,我胡鬧,從那晚到現(xiàn)在都是我在胡鬧,這樣會不會好受點?要不你打我?但是現(xiàn)在不行,要等一下?!?/br> 他說你要先幫我,你說過的。 喬榕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喬維桑突如其來的剖白和舉動讓她腦中亂成漿糊,無法好好思考。在她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喬維桑已經(jīng)帶著她的手探入,握住了那根粗硬的莖身。 她聽到喬維桑粗重的出了一口氣,親吻她的耳垂。 喬榕突然有些害怕,她搖著頭,讓他先起來。喬維桑像是沒有聽到,帶著她的手上下動作。 他的尺寸比她想象中還要大,熱度快要燙壞手心,喬榕身體發(fā)軟,手也提不上力氣,全靠喬維桑緊緊握著,才能順暢地來回移動。 根部有yingying的毛發(fā),扎的她有些癢,喬維桑把臉埋入她的頸窩,熱熱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皮膚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喬維桑顧及著她手心的傷口,沒有太激烈,而是慢慢的,力道十足的帶著她從根部捋到前端,喬榕手上有厚厚的軟rou,柔軟細(xì)膩,每一次擠壓都讓他身心舒暢。 手心被蹭得發(fā)熱,凸起的靜脈在她手下跳動著,喬榕察覺到他好像越來越粗,甚至快要握不住。 喬維桑帶著她沾上腺液,喬榕碰上那處凹陷時,他悶哼了一聲。喬維桑重復(fù)著這個動作,直到莖身徹底潤滑,手指粘膩yin靡的交纏在一起。 喬維桑一米八七的身高,就算身材不是健美型,那一身緊實肌rou的重量也不可小覷,喬榕比他整整矮了二十來公分,沒怎么練過的身段完全經(jīng)不住他的重壓,才過了一會,她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搖著頭叫哥哥,眼淚又涌了出來。 喬維桑聽到她的抽泣聲,暫時停了下來,沒有放開她,也沒有起身。 喬榕悄悄放手,很快被他察覺,抓得更緊了。喬榕手心濕滑,喬維桑也是同樣,他變換著抓握的姿勢,說什么都不放。 “乖一點?!彼麊÷曊f。 喬榕深深呼吸著,癱在原處,沒再掙扎。 她模模糊糊的看喬維桑的發(fā)頂。 喬維桑有兩個發(fā)旋,被濃密的發(fā)絲掩住了,她能根據(jù)頭發(fā)的走向找出位置。外婆以前說過,兩個旋的孩子聰明但脾氣倔,而且不服管教,這種說法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喬維桑卻很符合這個描述。 他現(xiàn)在就是這樣,像塊石頭似的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她身上,也不聽她的話,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樣。 喬榕心中五味雜陳。 “你好重,壓得我難受。”她說。 喬維桑撐起一絲空隙,發(fā)絲下落,看不清表情。 喬榕很想摸摸他,但空不出手來,于是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發(fā),“哥哥,我不走了,你把頭抬起來,我想看著你?!?/br> 喬維桑聲音發(fā)悶,“真的?” “真的?!眴涕牌铺闉樾?,眨掉眼中殘余的濕潤,“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為了證明,她牽動手指,主動捏了捏。 喬維桑呼吸變粗,腰身微不可查地往下塌。 喬榕領(lǐng)悟到要點,輕輕地,連續(xù)握了幾下。喬維桑的手逐漸松開,又突然驚醒般抓得更緊了。 喬榕說,“你放開,我自己來?!?/br> 喬維桑似乎思考了一下,同時放開兩只手,然后抬起頭,往上挪了一點,把她整個人圈進(jìn)懷里。 他的臉頰染上薄紅,薄唇比平時紅潤,額頭冒出一層輕薄的汗珠。喬榕望著他微蹙的眉頭和漂亮的棕色眼睛,臉上后知后覺發(fā)燙。 她偏開眼,視線下移,家居服領(lǐng)口太松,她能毫無阻礙地看到繃緊的腹肌。 要是可以,喬榕很想近距離看看手中沉甸甸的那根到底長什么樣子,但喬維桑此刻情緒不太穩(wěn)定,她決定先暫時放下。 “動一動?!彼诙叴叽?。 喬榕的耳朵也開始發(fā)熱。 她不太嫻熟地模仿他的手法。沒有喬維桑的輔助,她才弄了幾下就慢了下來,手指笨拙地來回爬動。 喬維桑沒有任何表示,輕輕喘息著,完全放任她自己來。 喬榕想起曾經(jīng)在情色文學(xué)里看到的描述,斟酌著可行性,隨后摸上了囊袋,輕輕揉捏。 氣氛緩和下來,動作間的情色感被無限放大。喬榕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耳膜突突鼓動,血液往腦袋里沖。 她又過了會才想起自己還有只手空著,不太確定地摸索到前端的傘狀凸起,兩只手同時動作。她細(xì)致地觸摸,偶爾擼動幾下,認(rèn)真地像是在研究新玩具。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喬維桑全憑意志力支撐才沒秒射,喬榕青澀的手法讓他冷靜許多,終于暴露出的難為情反應(yīng)讓他放松下來。 他枕在喬榕耳側(cè),輕緩呼吸,看著她顫抖的眼睫,臉蛋上淺淺的絨毛,持續(xù)變紅的耳朵。 現(xiàn)在是真的。 現(xiàn)在是他的。 喬榕沒有盤弄多久就掌握了技巧,她用盡全力讓自己快一點,掌心傷口陣陣刺痛,她想起提前準(zhǔn)備好,本打算如果之前進(jìn)展順利就說的話。現(xiàn)在卻有些說不出口了。 但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得告訴他。 喬榕閉上了眼睛。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聲線顫抖。 喬維桑沒有反應(yīng)。 大概過了半分鐘,喬榕感覺手臂發(fā)酸,她放松身體,打算暫停一下,喬維桑突然撐起身體,神情凝重地盯著她: “再說一遍。” 喬榕手心下意識一緊,喬維桑咬住唇,發(fā)梢有汗珠低落。 他一動不動,只是看她。 喬榕心跳加速。 緊張過頭,她反而笑了,復(fù)述喬維桑的話,“我對你有感覺,很久以前就有?!?/br> 他仍舊凝重,似乎沒有任何觸動。“不是這句。” 喬榕惡作劇般動作起來,用指尖刮蹭冠狀溝。 她說,“哥哥,我也喜歡你。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我一直喜歡你?!?/br> 說完抬起頭,快速又謹(jǐn)慎地貼上喬維桑的薄唇。 沒有對準(zhǔn)。意料之外的尷尬。她不好意思再來一遍,匆匆忙忙地躺回去,縮起了脖子。 下一秒,她和喬維桑同時頓住。 濕黏液體噴射在了她手上。 涼涼的,比她的體溫低一點。 喬榕愣住半晌,攥緊了手心。液體從指間溢出,淌下,和射到腹部的那些融為一體。 房間突然比夜晚還要安靜。 喬榕低聲叫他:“哥哥?” 朝陽漏過紗簾射進(jìn)房間,光影交錯間,喬維桑的睫毛顯得無比纖長細(xì)密,在眼底投下整整齊齊的陰影。 等到呼吸回歸均勻,他才開口。語氣緩慢,聲調(diào)穩(wěn)重,漏出幾絲如釋重負(fù)的笑意。 “喜歡我?”他問。 “喜歡?!眴涕乓残α恕?/br> “哪種喜歡?” “哪種喜歡都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