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點
放松點 喬維桑把喬榕抱進懷里,安撫著高潮后茫然無措的她。 等到顫抖慢慢平息,他嘗試按壓xue口,但仍舊緊致得讓他無從下手。 喬維桑啄吻她的耳朵,“放松點?!辟|(zhì)地輕盈的褲子已經(jīng)被頂出明顯的形狀,頂端濕濕的,yin靡得讓喬榕沒有勇氣多看。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放松,但喬維桑仍舊沒法鉆入。他看著喬榕的眼睛,故意羞她,“這么緊,是不是不打算讓我進去了?” 喬榕轉(zhuǎn)開臉,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動,一幅隨你怎么辦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他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舒服了就不理哥哥了?”喬榕緊張地往旁邊閃,喬維桑把住她的髖部,把她放倒,仰面朝上,接了一個相當冗長的吻,轉(zhuǎn)身向下。 喬榕自覺地分開了腿,喬維桑沒想到她這么乖,提起她的膝窩,把她別成M形,湊近xue口認真觀察。 “榕榕不害羞了?”他問。 喬榕正處于心平氣和的賢者狀態(tài),只是聲音還是沒什么力氣,“哥哥喜歡看,我就不害羞?!?/br> 喬維桑輕笑一聲,捧高她的臀,讓喬榕下身懸空,背部離開床面,只有肩膀支撐著身體重量。 剛說完大話的喬榕睜圓了眼,直覺不好,“哥哥,你要干什么?” “既然榕榕不害羞,那就看著哥哥是怎么舔xue的。” 平日不茍言笑,被簡菡夸作“高嶺之花”的人此刻盯著她的花xue,語氣淡然,唯獨氣息不太穩(wěn)。他加重了“舔xue”兩字,只有特別熟悉才能聽出其中的調(diào)侃和惡意。 “榕榕自己有沒有看過?你的xue口小得像一粒豆子,你說能吞進去,可是分明連手指都進不去?!彼芭玻瑤缀踬N上她的背面,然后讓喬榕握住自己的堅挺,“這里又要怎么塞進去?” 他在喬榕手里跳動著,赤裸裸地撕破了喬榕平靜的面具。沒有遲疑,她隔著那層面料替他擼動,喬維桑舒服地低嘆,隨著她緩慢地節(jié)奏挺腰,于此同時,低頭含住了她鮮嫩的小花朵。 快感卷土重來,喬榕一手捂住嘴,眉頭微蹙,身體完全提不上力氣。喬維桑抓緊她的臀部固定,舌尖上下剮蹭著她濕膩柔軟的花唇,直到把花瓣叩開,在凸起的rou蒂周圍畫圈,喬榕搖著頭,這才近乎祈求地看向他。 喬維桑埋在她腿間吃的認真,與她視線相接時,眼里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后又是重重一舔。舌苔劃過敏感蚌rou,喬榕打著激靈,不再掩唇,小聲要求道,“哥哥......上面?!?/br> 喬維桑聞言含住rou蒂,用牙齒輕碾。被他口過兩次,喬榕逐漸習慣這種輕飄飄的感覺,舒服地渾身發(fā)顫,她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喬維桑自己動了幾下,喬榕這才暈乎乎地重新握住,因為沒力氣,一次都動不起來。 喬維桑默默翻開了小賬本。 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比剛才更敏感,喬維桑沒怎么費力就把她再次送上了頂峰。喬榕緋紅著臉,甜膩的yin叫著,大腿用力把喬維桑緊緊夾住,“......舒服......哥哥......哈啊......插進來吧......榕......榕......想要......想要......哥哥......roubang......”她說完后,xiaoxue急促地吐出一大口水,雪乳不斷起伏著,迷蒙著瞇起眼睛。 喬維桑被她泌出的愛液吃的一干二凈,喬榕的反應(yīng)讓他覺得自己像個采陰補陽的妖怪。 他沒有就此放過她,舌尖不懷好意地在喬榕xue口試探,抵到松軟后,緩緩進入一小截,艱難地勾起一點弧度,舔弄,擴張她的膣rou。 喬榕許久后才察覺到xue內(nèi)的異動,她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覺,努力提起精神配合喬維桑放松,腿也分得更開??芍灰粍樱锩婢陀珠_始縮緊,喬維桑好不容易抵進去的三分之一差點被推了出來。 如此嚴重的排異反應(yīng)讓喬維桑皺了眉,他摁住rou蒂不斷摩擦,喬榕有氣無力地求他不要了,喬維桑充耳不聞,著手刺激她,好讓xue口張開一點。終于,喬榕哭泣著迎來了第三次高潮,喬維桑在xue口劇烈張合之時毫不遲疑地往里探,膣rou緊接著縮緊,牢牢困住了三分之二截舌尖。 口中盡是她的味道,喬維桑喉結(jié)滾動,不顧喬榕按耐不住地推阻,在她的xiaoxue中緩慢翻攪,把緊逼而來的膣rou撐開,撐松。喬榕被他的侵入弄得又是快活又是難受,眼淚汪汪地咬著手指哼叫,身體不斷繃直。她說服自己“不要緊張”,“放松身體”,但往往都要過很久后才察覺到自己無意識地緊縮著私處,每當放開一小會后,很快又會恢復(fù)原樣。 和自身意識的交戰(zhàn)讓她覺得挫敗,不久便精疲力竭,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連哼都不哼了。 喬維桑見她意識不清,滿臉都是汗,心中不舍,正打算要不再往后緩緩時,舌尖的動作忽然變得順暢起來。他猶豫片刻,沒有放過機會,賣力地舔舐吮吸,模仿性交的動作,不斷推進推出,卷出一股股微腥的熱流。 xue口水聲讓喬榕面紅耳赤,但她沒有力氣去想那么多,只閉上眼睛任由喬維桑動作。漸漸地,xue內(nèi)升騰出一種極為陌生的空虛感,她捏起床單,又松開手指,不知要如何應(yīng)對才好。 喬維桑見她不知何時又睜開了眼,視線渙散,渾身皮膚泛紅,不太確定地把她放平在床上,從xue內(nèi)退出,直起身子,隨后在xue口縮回之前把指尖探了進去。 喬榕扁了嘴,難受地叫他,想要躲開。喬維桑不敢遲疑,但也不敢一鼓作氣往前進入。他趴下來安撫喬榕,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rou?!伴砰艅e怕,放松一點,哥哥不會讓你疼的?!苯?jīng)過這番艱辛開拓,喬維桑直覺她大概是第一次,語氣溫和又憐惜,“乖,我們慢一點,哥哥等下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喬榕含淚點頭,喬維桑刺激著她的乳尖和腰部,直到她又軟了一些,右手食指堅定地沖開rou壁,一鼓作氣納入了兩段指節(jié)。 喬榕快哭出聲。她咬著唇,不讓自己被這點痛擊潰。喬維桑看在眼里,越發(fā)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極有耐心地重復(fù)安撫和進入的過程,說不清又過了多久,在喬榕壓抑不住的抽氣聲中,他探進了整根食指。 xuerou緊致得過分,喬維桑見沒有出血,放下心來,抹掉額頭上凝聚成型的汗珠。他小幅度抽動,喬榕隨著他的動作吸氣,唇瓣被咬得發(fā)白。喬維桑嘆了口氣,抵住她的額頭,“我們榕榕這么怕痛可怎么辦?” 喬榕在他純凈的注視下落了淚,她抱住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的唇。喬維桑連忙偏開,喬榕只親到了嘴角,她堵著鼻子問,“哥哥,你不愿意親我?” 喬維桑怕她嫌棄自己味道,說,“我去漱口?!钡氲胶貌蝗菀走M入的手指,又停了下來。 “沒事的,我不嫌棄你?!?/br> 一幅強顏歡笑的樣子。 喬維桑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 他永遠不會告訴喬榕,從他買回這棟房子時,就曾謀劃過把她帶回來為所欲為。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用綁的。在她來縉安找他前,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這段時間的準備,只為清掃和還原這里的布置。 后來喬榕主動向他挑明,得知她的心意后,喬維桑反而猶豫了。他為自己的無恥而羞愧,但又更無恥的開心到顫栗。他直視自己的愛意和欲望,想和她永遠在一起,他不怕任何人和事,他只怕喬榕不愛他。 如今真正可以占有她,喬維桑只怕自己做得還不夠好,只怕會讓她難受,曾經(jīng)謀劃過無數(shù)回的霸王硬上弓此刻都成了泡影,他只想讓她舒舒服服的,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對于他的印象。 喬維桑眼神中的復(fù)雜情愫讓喬榕愣了神,不知怎么心中忽然一酸,她主動貼上喬維桑的唇瓣,撬開他的牙關(guān),和他糾纏不休。她忍著不適感扭了扭臀,示意他繼續(xù)。喬維桑把她壓回枕頭里,手指挑動,摳挖,左右轉(zhuǎn)動。 喬榕借由接吻掩蓋自己無法壓制的痛哼,睫毛上的眼淚蹭到了喬維桑臉上。他始終睜眼看著她。喬榕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說,他曾混蛋到幻想著發(fā)育不久的她自慰;在她初潮的那幾天,他曾看著她裙子上的血跡發(fā)呆,并從她手里接過沾滿泡泡的衣服,自告奮勇替她洗;在無數(shù)個無法入睡的夜晚,他無一不是靠著有關(guān)她的回憶而維系著堅持下去的勇氣。 就連鋼琴,也是因為她曾經(jīng)隨口說過的話而學。 她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喬維桑吻得越發(fā)兇狠,直直舔到她的咽喉口,唾液吞咽不急,從喬榕唇邊溢出,水光靡靡,喬維桑加重手中力道,快速抽動。喬榕急促呼吸,眼淚流得更多,但始終沒有再哼一聲。 喬維桑將中指抵在xue口處,他本以為喬榕會躲,但她沒有,反而將腿分得更開?!案绺?.....”她暫時放開了他,臉上淚水口水糊在一起,可憐兮兮的笑了,“......進來啊,快點做完吃早餐,我好餓?!?/br> 喬維桑側(cè)開頭。 “我盡量?!彼熘ぷ诱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