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
我聽話
陰云密布,但又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喬榕把臉貼在涼絲絲的窗玻璃上,鼻尖被壓出圓圓的淺紅色。 他怎么還不回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院門口,喬榕無法控制的想到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會不會有人認出他,拉著他說閑話?會不會有人知道現(xiàn)在這棟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會不會有熟人一時興起想要來這里坐坐? 她不知道喬維桑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還沒洗完澡她就睡著了。這一覺比想象中要短,睜眼時,還沒到八點。房間里安靜不同尋常,她軟著手腳爬起來,到離門口最近的會客廳等他。 鐵鏈一圈又一圈地搭在欄桿間的縫隙上,逐年剝落的銹跡在水泥地面留下明顯的深色印記,彎彎繞繞的很不好看。 喬榕不讓自己多想,繼續(xù)抬頭看云。 大團大團的,堅定不移地向固定方向漂移。高空風(fēng)大,卻怎么都吹不散。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眄憚?,她連忙坐端正,不再貼著窗戶。 喬維桑手里拎著豆?jié){杯,還有幾只白色紙袋和紙碗。喬榕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他一邊扯開鎖鏈一邊看往她的方向,好像早就知道她會在這里。 喬榕現(xiàn)在只想飛奔過去看他買了什么好吃的,但喬維桑走得慢悠悠,不僅如此,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撥弄花圃里仍然旺盛的矮牽牛,故意吊著她的胃口。 喬榕眼巴巴坐著,喉嚨動了好幾下。 喬維桑直起腰,沖她笑了笑,帶著幾分熟悉的作弄意味。喬榕預(yù)感不好,果然,他走到窗口,隔著一片被擦得锃亮的玻璃,從紙袋里掏出一只白又軟的小米糕,干脆利落地咬了一口。 喬榕咽下口水,拍了拍窗戶,哥,快點進來,我好餓。 喬維桑聳聳肩,把整只都吃掉,還喝了一口豆?jié){。 真幼稚。喬榕嘀咕著挪下凳子,轉(zhuǎn)身離開。 還沒走幾步,喬維桑就倚在了門框邊。 誰準你穿這樣就往窗戶邊坐的?他的視線由上至下,停留在喬榕赤裸的雙腳。 我坐得矮,外面看不到。身體布滿了紅痕,飽受摧殘的部位腫痛著,沒法穿內(nèi)衣,她只套了一件喬維桑的舊衣服。一件白色男士背心。 以后不許這樣了。 再說這里這么偏僻,也沒人會過來。 是嗎?喬維桑支起手肘撐在墻上,微瞇雙眸。 喬榕立馬改口,我聽話,以后再也不會了。 喬維桑表示滿意,摸了摸喬榕的額頭,隨后關(guān)了溫度過低的空調(diào),打開風(fēng)扇。 早餐的味道和記憶中出入很大,喬榕問他是不是原來那幾家店換老板了,喬維桑說這一片老城區(qū)衰退得太快,很多住戶已經(jīng)搬走,小廣場那邊才有早餐店。 喬榕想到昨晚看到的景象,街道安靜得不同尋常,許多小店面是封閉狀態(tài),窗口漆黑一片,偶爾幾家亮著燈,也沒什么活氣,更是聽不到小孩子的吵鬧聲。 而這棟小樓更是處在居住區(qū)的邊緣地帶。 她突然覺得,南城就像一顆不住躥高的大樹,新生枝葉伸展抽苗,而她和喬維桑所在的這片城區(qū),只是一片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提前抽縮的枯葉,不需要任何外力,遲早會無聲無息地凋零,在半空中崩裂成一陣齏粉,遁入風(fēng)中,了無蹤影。 再過幾年,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地方,這些房子和街道也將不復(fù)存在。 她吃不下了,摟住喬維桑不放手。 不舒服?喬維桑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 喬榕搖搖頭,哥哥,我們自己在家做飯吃,我想吃你做的飯。 喬維桑說好,想不想出去玩? 喬榕說不用。她現(xiàn)在只想和喬維桑待在這里哪都不去。這棟房子是他們的秘密花園,是他們不受干擾的小小領(lǐng)地。在時間還沒有抹掉一切之前,她要盡可能多的捉住一些東西。一些足夠重要,但無法宣之于口的東西。 - 小時候,喬榕幻想過有生之年要把家里所有的房間都睡一遍,但她從不覺得自己能有機會完成這個目標。直到現(xiàn)在喬維桑告訴她,所有房間都被收拾出來了,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喬榕很心動,然后回了自己的臥室。 喬維桑在隔壁處理公司郵件的時候,她趴在床邊地下,往里看。 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她又爬上凳子,站在有著雙開磨砂玻璃門的老式書櫥前,伸出手往柜頂摸索。 連灰塵都摸不到。 最后,她在粘滿卡通貼畫的抽屜里翻出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一只簡陋的碎花紙盒,里面有些已經(jīng)分辨不出用途的小玩意,最下面是一本書,塑膠封皮發(fā)軟膨脹,中間的矩形插圖是一個靠在椰子樹邊的比基尼少女。 喬榕尷尬到耳根guntang。 這本書是某間房客離開時落下的,被喬榕撿到,一頭霧水的看了快半本,又一頭霧水的被付佩華發(fā)現(xiàn)收走。她挨了頓罵,過了幾天,付佩華晚上來到她的房間,給她上了堂基礎(chǔ)性教育課。 她還記得付佩華語氣嚴肅的最后一句話: 不要讓任何人觸碰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就算是親人也不行,如果發(fā)生了這種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mama。 那時的喬榕剛上初中,對她說的話似懂非懂,但還是麻利地點頭說記住了。她想當(dāng)然的覺得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到了她十五歲的時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付佩華把書還給了她。 喬榕收了起來,沒有再看,搬家時也沒有帶走。直到不久的未來,她回想起這本書,才恍然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些女性視覺的色情小故事,充斥著大量暗喻和心理描寫,算不上黃暴,但足以給尚未開竅的她留下深刻印象。 一個又一個自我安慰的晚上,喬榕把那些健壯陽剛的男主角替換成喬維桑。他們不斷變換著身份,不變的是濃重的欲求和渴望。 喬維??隙ㄒ部戳诉@本書。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有那些下流幻想? 情真意切、筆觸細膩的性愛描寫讓喬榕坐立不安。 她悄悄地高潮了一次,欲望并沒有消退,反而愈加強烈。經(jīng)歷了第一次,她并沒有體驗到書中夸張的快感,只有一種快要被撐裂的脹痛,難受到連氣都出不勻,比跑完八百米測試還崩潰。 喬榕岔著雙腿,有些茫然。 她決定緩一緩,拖到喬維桑也想要的時候再說。他很長時間內(nèi)都端著一幅冷靜自持的樣子,就連在床上的時候也清醒的不得了,論思想的下流程度,喬榕覺得他大概不如自己,并且覺得這家伙起碼要等到明天才會有所行動。 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對他的信任過高,錯得離譜。 這天晚上才睡下不多久,喬榕便驚慌的睜開了眼。 一片漆黑。 過了會,她分辨出喬維桑的身型輪廓,正要問他,腿間的硬物再次動了動,曖昧地摩擦花唇。 臀部下方濕濕的,喬維桑用了高潮液。 喬榕抱著一絲僥幸,哥哥,我好困,明天再說吧。 她看不清喬維桑的表情,只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呼出一口氣,說:不行。 他捧著她的臉,重重親了一口,埋下頭啃咬她的乳rou。 在喬維桑的挑逗下,喬榕逐漸分開了腿。堅挺的前端正對入口,時不時試探性地聳頂兩下,喬榕縮著屁股往后躲,喬維桑強硬地把住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困在身下。 力量和體型的懸殊對比讓喬榕的身體愈加酥軟,她放棄了反抗的心思,隨之而來的是下體傳來的強烈渴望。 她能感覺到花xue內(nèi)部急促收縮著,想要吞進什么東西,把每一處軟rou都按摩一遍才好。 喬維桑似乎也察覺到她的變化,伸手在xue口按壓幾圈,食指像條靈巧的小蛇一樣朝里鉆研。 喬榕的反應(yīng)比早上舒緩了些,沒有掉淚,也沒叫疼,只是輕輕哼叫。喬維桑一邊用拇指指腹按壓陰蒂,一邊刮撓rou壁,沒多久,喬榕抱緊他,哭喘著xiele身。 出了不少水,手指濕淋淋的,喬維桑拿出來刮了刮喬榕的臉蛋。榕榕的水。他聲音帶笑,接著,喬榕聽到了吮吸的聲音。 黑暗中,喬維桑盯著她,把手指舔了個干凈。 喬榕紅著臉躲避他那雙亮得出奇的眼睛,驟然被捏住下巴,兩根修長的手指探進了她嘴里。 喬榕處于快感余韻,沒力氣應(yīng)付,象征性地用舌推開他四處攪動的手指。她的舌小又軟,動作起來軟弱無力,反而顯得色情旖旎。喬維桑夾住她的舌,滑動揉捏著,另一只手繼續(xù)擴張花xue。喬榕發(fā)出不安的啜泣聲,喬維桑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吮吸她沾滿唾液的唇瓣。 meimei。他低喃。 xue內(nèi)多了一根手指。 喬維桑的頂端不斷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頂戳,留下濕濕的印記。 我的meimei。他繼續(xù)說。 喬榕被他的聲音撩撥得不住縮緊,喬維桑探不進第三根指,干脆狠狠地在xue內(nèi)攪了一圈。喬榕弓起腰,他抽出手,guitou強橫地往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