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
想跟我?
宋逸待了幾天便打算走了,對這小鎮(zhèn)沒啥好印象。 落后、貧困、無知、愚昧,這是宋逸對這里大致上的想法。 后面幾天他也見到人們口中的余菲,長得比大城市女人還漂亮的一張臉蛋,胸大,屁股也翹,還真有幾分狐貍精的味道。 白天他偶遇過幾次,結(jié)局就是人家姑娘在夢里也不放過他。 夢了幾次,早上醒來看見褲子里的粘膩,宋逸臉都黑了。 余菲手里拿著這幾天的工資,算一算她也存了不少錢。 但她知道這點錢肯定不夠她出去,她咬了咬牙,想起昨天遇見的男人。 一張臉曬得小麥色,看起來就和這里大多數(shù)人相同的長相,偏偏一雙眼炯炯有神,渾身上下帶著一股不好惹的野蠻勁。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身比別人好看的皮囊,頭腦也不夠聰明,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聽說他叫宋逸,是從大城市來的,只打算住個四五天,明天就要走了。 她不是沒有看過其他人靠著來打工或旅游的男人出去,但她一直不想走到這一步。 說她假清高也好,說她不自量力也好,她就是想證明她不需要倚靠任何人。 沒有爸媽的孩子總是比其他人早熟,余菲很早就懂得她只能靠自己。 她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因為羨慕別人有爸媽,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的孩子了。 宋逸隔天出門時,便見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民宿門口,像是在等人。 等他經(jīng)過對方,她開口道:你要走了嗎? 他這才發(fā)現(xiàn)是余菲,也不知道她站在這多久了,頭發(fā)上還沾著一片樹葉。 他想起鎮(zhèn)上人們對余菲的評論,又想著這幾天他觀察到這姑娘的一些行為。 他向前一步,直接問:想跟我? 余菲不知道他從哪里猜到的,手心里布滿了汗水,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如果我說是呢? 宋逸嘴角一彎,眼神灼熱,帶著點嘲諷:你能給我什么? 余菲明白了,這無非是一場交易,他若是真的帶她走,那她能拿什么回報他? 無非是錢、人情...等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唯一有的就只有一副青澀、尚未有人享用過的身體。 ......余菲低著頭,嘴里嘟囔著什么,宋逸沒聽清楚,不耐煩地道:大聲點,我聽不見。 這人脾氣真差,余菲暗自誹謗著,我拿身體和你換行不行...我還是個處女... 處女啊...宋逸身上帶著強硬冷漠的氣場,朝她又靠近了幾步。 那我先驗驗貨。說完后將她大力拉近一旁無人的小巷,單手扣住她兩條手臂, 低下頭含著她的嘴,舌頭橫驅(qū)直入她的口腔里,卷著她的舌頭,大口吸吮著。 余菲嚇懵了,呆呆站在原地,直到嘴上的痛感襲來,才趕緊捶著宋逸的胸口。 宋逸惡趣味的重重咬了她一口,聽見她痛呼后才放開,舌尖舔過剛才咬的地方,上面已經(jīng)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余菲紅著眼,想惡狠狠地賞前面的男人一個巴掌,但她知道自己有求于人,握緊的拳頭又松開了。 宋逸哪里沒注意到,就是想看看這姑娘可以為了跟他走,做到什么地步。 這樣一看,小丫頭眼都紅了,明明眼里帶著對他的憤恨,卻不敢回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莫名的觸動他身體里某一條神經(jīng),跳動了一下。 真是有趣,宋逸舔著嘴角,想好了?我這個人可不是做什么慈善事業(yè)的。 既然決定要跟我走,就要聽我的話。 做不到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我會當作今天什么都沒聽到。 余菲睜開眼,沒想到這人還打算帶她走。 她深吸口氣,作出了這輩子最重要的決定。 好,我跟你走。 作者的話:二更奉上,求珠珠收藏,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