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早飯
22、早飯
那晚池月真的沒能回家。 池關勝在京都的公司出了狀況,他匆匆趕過去處理,連帶著顧秀君也去了。 于是,池月隨便跟王嫂扯了個謊,說是學校有事,其實也只能算一半的謊,畢竟讀書報告是真的不順利。 當池月讓傅希琛給點意見的時候,彼時,他隨手拿了本書說這是哲學入門。 池月扶額,傅希琛,你是真心覺得德國的書適合入門? 最后,兩人在意見相佐的情況下,勉強完成了幾分報告。 當然,大部分還是傅希琛在做,因為他不喜歡池月對著書的時間太長,分散注意力。 深夜,池月窩在傅希琛的懷里看完第三部電影,困得眼皮都睜不開。 傅希琛垂眸,問:去洗澡? 池月岔開腿坐在他身上,臉埋進他的胸膛,睡意朦朧地嘟囔,好困,不想洗。 傅希琛攔腰抱起她的身子,從沙發(fā)上站起,失重感驚得池月立馬夾緊他的腰,去、去哪兒? 別夾。傅希琛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頓了會兒,像是想起什么,又笑,不過,我不介意你留著這股勁以后夾我。 池月就是再瞌睡,被這么一弄,也不困了。 生理期是肯定要洗澡的,還好她包里準備了衛(wèi)生棉,只是外衣成了難題,傅希琛給她找了件襯衣,堪堪能遮到大腿根。 洗完澡,她擦干頭發(fā),打開門,沒見著人。 傅希琛,你在嗎? 別墅也不小,浴室在二樓,她朝著樓下喊了聲,竟能聽見回音。 空無一人,哪怕所有的燈都開著,亮如白晝,她還是有些發(fā)怵。 池月正準備下去找找,傅希琛出現(xiàn)在階梯盡頭,他換上了紺藍色T恤,灰色休閑褲,額上的碎發(fā)還滾著水珠,像是也剛洗完澡。 池月踩著樓梯下樓,抱怨,你、你去哪兒了? 他伸手接她,溫軟盈了滿懷。 傅希琛,我 傅希琛的食指抵上她的唇瓣,壓低聲線,別說話。 池月正覺得奇怪,突然蹭到他小腹那處guntang的硬物,頓時噤了聲,她原本想問,自己是睡客房還是沙發(fā)。 傅希琛直接抱池月進了臥室,棉被帶著檸檬香,她的身體蹦的很緊,赤裸的大腿貼著他的,體溫迅速升高,她覺得有些悶,動了動身體。 誰知剛動,腰間就伸出一只手,將她撈進懷里,貼緊。 他的下頜抵著她的額頭,睡覺。 耳邊呼吸濕熱,原來悶的,不只她一個。 次日,池月醒來,身邊是空的。 空曠的房間,除了實木書桌外和地板外,只剩白色的墻壁,角落里擺放著大堆的素描,床是冷的,她的身上多了件衣服,蓋在被子外。 池月抬頭望了眼手機,才六點半。 不知為什么,她很害怕一個人呆在傅希琛的家里,四周墻壁慘白,灰藍色的窗簾飄動,就是像有只手,無形在揪著她的心臟,壓抑到喘不過氣。 她穿上拖鞋,出門,發(fā)現(xiàn)他正站在二樓的廚房,灶臺上煮著東西,隱約可能聞見紅薯的香味。 小姑娘走過去,好奇的看向鍋中。 腰間一熱,少女柔軟的身子就貼了上來,耳邊是她蜂蜜般甜軟的嗓,傅希琛,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傅希琛轉身,問:會煮粥嗎? 池月眨巴著大眼,有幾秒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直到發(fā)現(xiàn)鍋里的那碗粥似乎有些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池月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腰間猛地使力,彈跳而起,雙腿穩(wěn)當夾住他的腰,不用這么麻煩,我請你吃早飯呀。 傅希琛放下湯勺,手掌托住她的大腿根,細膩的觸感,盈滿掌心。 他重復了遍,請我吃早飯? 池月偏頭,嗯,你不想嗎? 傅希琛笑,想。 池月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妝模作樣地打量,嗯,小伙子生得不錯。愿意被我包養(yǎng)嗎?愿意的話,我可以負責你一輩子的早飯。 話音剛落,傅希琛握住她的身體,轉了個向,兩人面對著,他將她抱上流理臺,替她整理鬢邊散亂的碎發(fā)。 背脊貼著冰冷的瓷磚,小腹挨著他微熱的腰身,夾在冷熱之間,池月扭動身體,她感覺到他胯下那根硬物,鼓鼓囊囊的抵在她的腿心,以一種蘇醒的勢態(tài)。 他不急不慢地說,想吃早飯。 池月頓時明白,他說的想吃早飯是什么意思,老司機啊老司機。 心里再沒剛才的膽量,嘴上卻不認輸,她說:那、那我們出去吃啊。 傅希摁過女孩亂動的腳踝,手滑過她的大腿內(nèi)側,隔著衣褲摁住她的xue口,再次確認,嗯,這里負責我一輩子的早飯? 論撩人,她還是略遜一籌。 只恨沒有人可以替天行道,扳回一局。 兩人鬧了會兒,準備出去吃飯。 臨走的時候,池月在一樓的洗漱間梳頭發(fā),瞥見垃圾桶里有一片方方正正的錫紙包裝紙,鋸齒邊,饒是她再懵懂,也認得包裝臺上寫得避孕套三個漢字。 準確的來說,是一只用過的避孕套。 傅希琛帶別的女生回家過夜。 很荒唐的結論,可是她忍不住朝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