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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何? 不管是報復(fù)也好,攤牌也罷,我都已經(jīng)錯失了最好的時機(jī)。 見蕭苗兒自責(zé),我雖然多少也有些埋怨,卻也知道站在她的立場,她之前的那通電話也是出于對閨蜜的救贖,只可惜柳雪的謊話徹底斷送了她自己最后的一點退路。 “現(xiàn)在,你確認(rèn)柳雪背著我偷人了吧?”哀莫大于心死,我是笑著問的這話,只是笑容苦澀,比哭還難看。 “對不起……”蕭苗兒捂住了嘴巴,眼圈也是微微泛紅。 我的眼睛有些酸澀,我一直是個要強的性子,我媽死后我就一直沒怎么哭過,一個人苦挨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挺過來,不僅有了工作有了房子,還有了溫柔美麗的妻子,自以為人生贏家,卻沒想到竟是一把輸了個精光。 先是張倩,再是蕭苗兒,在她們眼里,我都成了可憐可鄙的差勁男人。是啊,連自己家的老婆都看不住,被人帶了綠帽子,不是差勁透頂?shù)哪腥擞质鞘裁矗?/br> 不愿面對蕭苗兒復(fù)雜的眼神,我邁步想走,蕭苗兒卻是緊緊的拉住了我:“耗子,你去哪?” 我張了張嘴,想說個地方,卻偏偏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 學(xué)校這會都快要放學(xué)了吧,再回去也沒意義。而且我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晚自習(xí)的時候再過去也只會誤人子弟,還不如找其他老師換個班。 至于回家…… 家?哈,我還有家么。 “不知道去哪,我這會就想出去隨便走走,透透氣?!?/br> 蕭苗兒抿著唇:“那你跟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br> 我想拒絕,蕭苗兒卻搶先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不放心你。最少是現(xiàn)在,讓我陪著你好么?” 蕭苗兒的語氣里有些哀求的意味,她這人向來膽大潑辣,跟個小野貓似的,張牙舞爪的厲害,卻是甚少有這么求人的時候。 雖說最卑微的一面被她知道,讓我多少有些抵觸在這會繼續(xù)跟她在一起。但畢竟是相知多年的好友,她不希望我出事,所以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我輕易離開。 最終我還是沒走成,從餐廳出來,卻是跟著蕭苗兒去了附近的一處酒吧會所。 用蕭苗兒的話來說,這里到晚上的時候那是要排隊才能進(jìn)來,別看現(xiàn)在是下午,也同樣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里面熱場。 果然,普一進(jìn)去,轟耳的音樂聲便已經(jīng)將我徹底淹沒…… 燈紅酒綠,炫目的光線和充斥耳旁的震耳音樂讓素來做事一板一眼的我,在這個時候也瘋狂的隨著音樂搖擺。 妻子背叛的事情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在外面的時候我還能套著枷鎖戴著面具,但在喝了兩杯酒后,震耳的音樂一響,我就再也不想去思考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著發(fā)泄,讓所有壓力都隨著汗水從身體里流出去。 肆意的隨著音樂舞動身體,光線昏暗跳躍,身材高挑婀娜的蕭苗兒如同野貓,用遠(yuǎn)比我夸張的多的動作和幅度和我對舞。 她仿佛沒了腰肢,又仿佛柔軟到了極點,如水蛇般不停扭動的蠻腰配上扭個不停的電動翹臀,讓她在舞池中光彩奪目,彷如性感女神! 她天生就屬于這種地方,雖在外面的時候也同樣漂亮性感,卻完全沒有進(jìn)入酒吧舞池后那般耀眼自然,短短半個多小時里,她已經(jīng)連著推了五六波想上來搭訕的男人。 “你別顧及我,剛才那個男的我就覺得挺不錯?!币魳仿曁?,我不得不在她耳邊大聲的吼話才能讓她聽見。 現(xiàn)在已是進(jìn)入了夏天,天氣一天比一天熱,酒吧舞池里雖打著空調(diào),但人太多哪里能打的住。我身上的襯衫早就汗?jié)窳?,她跳舞遠(yuǎn)比我要狂野,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只穿了一件貼身的黑色無袖T恤,離得近了雙方呼吸相聞,陣陣撩人的香氣似有還無。 她沒好氣的橫了我一眼:“老娘想要男人,什么時候沒有?今天要不是陪你出來散心,你以為我喜歡對著你這只呆頭鵝跳舞啊?” 她管我的胡亂舞動叫做呆頭鵝,也就是笨拙不堪的意思。 自家人知自家事,我這舞的確是不登大雅之堂,純粹是為了發(fā)泄一番的在那亂跳。 她忽然道:“要不我們?nèi)グ縆歌?外面阿貓阿狗太多了,我們?nèi)グg玩,能K歌也能跳舞?!?/br> 我稍稍遲疑,蕭苗兒卻是不管不顧的拉住了我就往里面的包間走:“有什么郁悶都發(fā)泄出來就好,用力跳大聲唱,愛誰誰??!” 她大喊大叫的旁若無人,我也被激起了性子,是啊,管那么多條條框框干嘛,今天就是要出來好好玩好好發(fā)泄的,做老師要為人師表?說話做事不能太出格,當(dāng)個好老公要天天窩在家里? 我去特么的! 【第20章、意亂】 包間里,我扯著嗓子在胡亂飆高音,事實上我唱歌還是不錯的。但今天我只想發(fā)泄。什么都不管的只想把最后的一點精力都榨干。 蕭苗兒也陪著我胡鬧。兩人一邊鬼哭狼嚎的拿著話筒亂唱,時不時的我還會搶著她女音的部分亂唱一通。 又是一曲終了,蕭苗兒被我一個字都沒飚對的高音笑岔了氣。滿臉潮紅,額頭上還沾著一縷濕噠噠的長發(fā)。整個人花枝亂顫。彈軟纖細(xì)的蠻腰和高聳巍峨亂晃個不停的豐胸也是相映成趣。 我看了兩眼,不由有些眼熱。低頭收回了目光。 蕭苗兒卻恍若不覺,靠過來還拿手搭住了我另一邊的肩膀。很是有股子豪氣。 “哈哈哈,耗子你唱高音實在太逗了,比你正常唱有趣多了,好玩好玩。來來來,我們喝點東西。一會再繼續(xù)唱?”說著她松開了摟我肩膀的手,一手拿著酒一手拿著飲料道:“你想喝什么。啤酒還是飲料?” 進(jìn)來酒吧后,之前一直都在跳舞。后來進(jìn)了包間,直到連著唱了幾首歌。服務(wù)員才姍姍來遲的送來了飲料。 我嗓子眼有些冒火,看了眼飲料剛要開口,蕭苗兒已是笑著把飲料一扔。然后遞了啤酒給我:“今天就是來好好玩的,喝個毛的飲料啊。耗子,咱哥倆今天不醉不歸!” 還哥倆呢? 我哭笑不得,不過也沒再猶豫,雖說我不太喜歡喝酒,卻也不代表就真的不能喝。 砰的一聲打開啤酒罐子,昂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是冰的,夏日炎炎又是嗓子冒火的時候,從來就沒想過,原來喝啤酒還能這么爽快! 我哈了口酒氣,蕭苗兒見我難得肯喝酒,也是笑容燦爛,端起啤酒與我碰在了一起。 喝酒,唱歌,時不時的還會播放舞曲,霓虹閃爍的在包間里歇斯底里的跳上一會,在蕭苗兒的帶動下,有心發(fā)泄的我也是徹底玩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有些酒勁上涌,又扯著嗓子唱完一首歌后,便扔掉話筒一屁股癱坐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蕭苗兒卻是精力無限,又點了一支舞曲,然后把明亮的光線調(diào)暗變成閃爍的霓虹。 “再跳再跳。”她拉著我的手想把我從沙發(fā)上揪起來,我苦笑著搖頭:“行了,你自己跳吧,我累壞了,得歇會?!?/br> “耗子,你到底行不行啊你,體力有點差?” 我氣得牙根癢癢,不等我反擊,蕭苗兒卻已是咯咯一笑,退開幾步隨手一撩長發(fā),眼神勾人,正在這時音樂聲響起,和著音樂節(jié)拍,她腰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