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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動,我忽地捧著肚子叫喚起來:“艸了!這晚上東西吃的太辣,肚子現(xiàn)在都燒起來了,不行不行,汪哥我先去下洗手間去?!?/br> 這里的洗手間是在保安室里面,一般都是隊長蕭豹和這幾個監(jiān)控室的人在用。 我現(xiàn)在就離這里的廁所最近,又是肚子痛,看在剛吃了我煙的份上,汪曉他們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果然,汪曉只是沖我點了點頭,讓我快點,其他人卻更是壓根就沒在意。 我裝模作樣的往廁所跑,扭頭看了眼身后的監(jiān)控室,見沒人察覺,故意將廁所門關(guān)的很大聲,人卻是悄無聲息的就閃身躲進(jìn)了一旁保安隊長蕭豹的辦公室里去。 人大多都會有思維慣性,同樣也有盲區(qū)。 有個詞叫做燈下黑,越是光亮照耀的地方,卻總有一個地方是你無法注意到的。就好像現(xiàn)在,蕭豹離開的急,竟是忘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沒給上鎖,或者也不是忘了,而是壓根就沒想過,會有人膽大到,跑保安室甚至是他的辦公室來找事。 這無疑就給了我一個機(jī)會,我曾聽吳品說起過,保安室這邊,應(yīng)該也有相關(guān)的人員資料。之前我去監(jiān)控室看過,那里都是視頻和儀器,一覽無余,也沒地方可以存放文件,有這條件的,也只能是保安隊長蕭豹的辦公室里。 一片漆黑中,我渾身肌rou緊繃,因為緊張,背上以及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層層細(xì)汗。 雖說是燈下黑,但旁邊可就是監(jiān)控室,外面保安室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保安進(jìn)進(jìn)出出,我大著膽子跑到蕭豹的辦公室,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那可就真要完蛋大吉了! 不敢開燈,從兜里摸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功能,用手虛掩著多余的光線,隨著手電筒的光線在房間里一一掃去,我的目光也很快被書柜上一疊疊的資料所吸引。 柜子分兩層,上面一層擺著不少資料,下面一層卻掛著一個U型鎖,我匆匆拉開柜子拉門的縫隙看了眼,能看到下面這一層里面也全都是一些資料,就不知道我要找的那些資料會不會在這里面。 手頭缺乏開鎖工具,而且時間地點也不合適,要是沒鑰匙而是暴力開鎖,怕是蕭豹一回來就什么都暴露了。 搖了搖頭,將視線向上移,只匆匆看了幾眼,很快我的目光便被一個外面標(biāo)著人事檔案的文件夾所吸引。 【第93章、卷入其中】 人事檔案?這也太容易了吧。 我眨了眨眼,太容易得手,反而覺得有些突兀。 但這會也不是懷疑的時候。忙小心翼翼的拿出人事檔案。手上忽地一重。還挺沉。 將檔案攤在桌上,剛要查看,外面忽然傳來細(xì)碎的響動。 做賊心虛。我被嚇得當(dāng)場一動不動,直到好一會確定聲音不是往我這邊來。我才輕吁了口氣。又緊張的翻開檔案,開始查看起來。 沒時間一張張細(xì)看。我初略的隨便亂翻。 這檔案倒的確是人事檔案,里面不不僅僅有保安。清潔工一類的工作人員,甚至包括了一些管理層的人員,沒翻到鄭基的,卻看到了蕭豹自己,還有白素和毛彪之類的管理人。 在蕭豹的檔案上。我停留了一下,上面簡單的寫著退伍士兵。具體部隊番號卻沒寫,只寫著保密兩字。 之前只是隱約猜到蕭豹是部隊退下來的。這下反倒是坐實了心里的猜想。 白素和毛彪的檔案我也多看了兩眼,只不過除了籍貫之類的基本信息。也看不出別的什么來。匆匆一翻而過,很快我的動作頓了下,那是一張讓人驚艷的單寸照。 照片上的女人目光清冷。跟其他一些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或者奇形怪狀的女人不一樣,她梳著最簡單的辮子。身上穿著花格襯衫,看鏡頭的目光透著疏離,仿似不食人間煙火,飄在云端搖擺不定。 微微皺眉,想繼續(xù)往下翻,卻不由自主的多瞥了眼她的姓名一欄。 王鳳嬌? 原來是她。 想起吳品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五朵金花,也難怪這女人讓人一見難忘。 豪門夜宴KT**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不知道多少客人在她這里觸了霉頭,卻反而越挫越勇。 以前聽吳品說起這人,我還當(dāng)個笑話來聽,覺得既然是出來陪酒賠笑的,那還冰山美人個屁,多半是夜場里經(jīng)營出來的人設(shè),吊有錢的凱子而已,現(xiàn)在看的話,倒覺得吳品的話有七分像是真的,這女人眸子里的冷傲,可不是想裝就能裝的出來的。 心里頭多少有些古怪感,不過這會也容不得我亂想,看到真有公主的資料,我也是精神大振,既然有王鳳嬌的,那說明就很可能有琳琳的檔案。既然吳品不愿告訴我琳琳姓什么,那我就自己看。 有目標(biāo)之后,一頁一頁倒是翻得很快,可就在我翻到琳琳那張宜嗔宜喜的俏麗單寸照時,外頭忽地傳來汪曉的呼喊聲:“耗子,耗子?這小子人呢,哎,你們幾個去看看,別是這小子拉褲兜子,掉廁所里爬不出來了吧。” 我嚇了一跳,目光匆匆的在琳琳的資料上看了兩眼,微微一怔,這時也沒時間多想,把人事檔案重新合上,然后又快速的塞回了柜子里去。 汪曉讓手下人去找找看,只是卻沒人愿意主動去干這事,有人嘟囔道:“汪哥,這廁所臭都臭死了,耗子就算真是頭老鼠,這拉好了屎,總不會還憋在里面玩吧。” “就是,不用找的,估計待會就自己出來了?!?/br> 汪曉卻是不耐煩:“讓你們?nèi)タ纯淳腿タ纯矗膩砟敲炊鄰U話!” 見汪曉惱了,那兩人倒是不敢再爭,到了門外走廊上也朝廁所里喊了兩聲,但同樣半天也沒見回應(yīng)。 “這小子該不會走了吧?” “應(yīng)該不會啊,我們剛才都在外面的監(jiān)控室里,他要走總會路過看到才對。” 兩人眼里現(xiàn)出疑惑之色,正想進(jìn)去找找看,一直沒回應(yīng)的某人,卻恰好從廁所里一臉慘白的走了出來。 “我靠,耗子你小子怎么也不應(yīng)個聲,還以為你拉死在里面了?!?/br> 我一邊放水洗手,一邊有些精神不濟(jì)的指了指自己滿頭的汗,有氣無力道:“你瞧瞧我這模樣,像是有力氣回答你們的樣子嗎?!?/br> “你小子臉色怎么這么難看?!?/br> “沒事吧?” 你憋著不呼吸幾分鐘,你也能這樣。 心里暗暗吐槽,嘴里卻夸張道:“艸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狗屁東西,人都差點要給拉虛脫了。還有這廁所也太悶了吧,開著排風(fēng)都不行,臭出了我一身虛汗。不行,我得抽根煙回回元氣,哥幾個也來一根?” 見我這么上路,兩人自然也沒了脾氣,三人點上煙,我又進(jìn)去監(jiān)控室里說了會話,多給汪曉讓了一支煙,然后索性把剩下的半包煙也都扔在了他們的監(jiān)控臺上。 嘴巴子溜,加上又不小氣,我這做派倒也挺對那汪曉的胃口,又跟我瞎侃了一會,說了些監(jiān)控里能看到的趣事,我見聊的也差不多了,剛準(zhǔn)備要走時,忽地看到監(jiān)控的視頻上出了點意外。 三樓的某處包廂,有個公主忽地推門而出,沒走幾步便被包廂里跑出來的男人趕上,然后掙扎著往回拽。還在拉拉扯扯,包廂里又出來幾個人,倒是沒上手,但有人態(tài)度好像不怎么好的在那指手畫腳,還有人想動手打人被后面的給拉住,不一會又有人上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