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把煩惱發(fā)泄出來

    黑暗中充滿曖昧的攪動聲，艾凌趴在赫爾墨身上，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熱度源源不斷從赫爾墨身上傳遞過來，她后背發(fā)汗，連頭發(fā)都是潮的。

    被子不知何時從身上滑落，交纏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艾凌背上一涼，舒服地喘息。

    赫爾墨屈起雙腿，踢掉被子，就那么一兩秒沒動，艾凌不滿地哼哼，他立刻提腰收臀，“來了，寶貝……”

    他只用guitou戳roudong，狹窄的xue口被撐成一個圓，隨著yinnang晃動的節(jié)奏開合，水液順著柱身流下去，一直流進(jìn)赫爾墨的股溝里。

    “寶貝好多水……很有感覺是不是？”

    艾凌嗚嗚叫著，赫爾墨動得很快，但是她不夠，深處好癢，甬道不停收縮，她想要赫爾墨捅進(jìn)來，狠狠磨她。

    “嗚……深一點(diǎn)，赫爾墨，要深一點(diǎn)……”

    “聽寶貝的！”結(jié)實(shí)的腰腹離開床面，yinjing一下子頂?shù)阶钌?，艾凌的手猛地抓在涼席上，指甲劃過，發(fā)出刺啦聲。

    “呃……”

    好深。

    好舒服。

    水液兜頭而下，rouxue緊緊吸附著yinjing，艾凌情不自禁扭動身體，她還要。

    “呵……”赫爾墨注意到艾凌的動作，胸腔震動起來，嘴上鼓勵道：“寶貝用力騎，把我當(dāng)做那些煩惱，用力坐下來，把煩惱壓扁！”

    赫爾墨根本就是在欺騙艾凌，醒來她會發(fā)現(xiàn)煩惱還在，可是暫時的快感淹沒了她，她像傀儡一樣，突然坐了起來，腰上用力，真的就那么往下坐。

    “對，就是這樣！壓扁它們！”

    赫爾墨還在不停往上頂，兩個人的力量疊加，輕輕松松把yinjing送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艾凌尖叫著要逃，赫爾墨掐著她的腰，又把她拽回來。

    “嗚……要壞了……”肚子要被捅壞了！

    “寶貝別怕，不會壞的，聽老公的，用力坐下來，把煩惱發(fā)泄出來……”

    “別害羞，放浪一點(diǎn)！”

    “一整根都是你的……”

    赫爾墨的鼓動一句接一句，激情澎湃，艾凌感覺自己要瘋了，明明被撞得生疼，卻又控制不住身體，跟著赫爾墨嘴里的節(jié)拍往下坐，煩惱逐漸飄散，她什么也不記得。

    “墨……墨……”

    “噢！”赫爾墨頭一次盡根沒入，激動中yinjing暴漲，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輕和重他完全不記得，只想一直和艾凌套在一起。

    “寶貝好棒，全部吃進(jìn)去了……”他瘋狂抖臀。

    “嗚嗚……”艾凌呆呆地坐在赫爾墨身上，轟轟烈烈的高潮讓她無法動彈。

    “不哭不哭，老公揉揉小肚子……”

    赫爾墨把手按上去，明顯摸到一個包，那是他在她身體里。

    艾凌小腹酸脹，被赫爾墨一揉，那種感覺更是難以言喻，她身下又是一陣濕，身體哆哆嗦嗦。

    “又噴了，寶貝，shuangma？”

    “還有更爽的……”

    艾凌眼冒金星，在黑暗中看到了幻影，赫爾墨的聲音是她在黑暗中指引，她做到意識全無，倒頭就睡。

    一夜無夢，深度睡眠，第二天艾凌腰酸背痛地去上課，依舊昏昏欲睡，可是她真的覺得解壓，至少在那個時段里，她很快樂。

    師傅一直嫌她的瓶壁不夠薄，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練，但那個度很難把握，尤其是瓶子中間相當(dāng)于一個球，手上一不小心，整個瓶身就塌了。

    “重新做，別以為瓶子里面看不到厚度就可以隨意?！?/br>
    “噴了好多，現(xiàn)在起來，坐到老公臉上，喂老公喝水……”

    艾凌白天有多煩躁，晚上就有多放浪，她像鴉片上癮似的，后面幾天都在黑暗中和赫爾墨纏綿，一會兒抓著床頭騎在赫爾墨臉上扭，一會兒騎在那根硬棍子上套。

    她晚上不知疲倦，精力無限，白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精神不濟(jì)，全靠腦中繃緊的一根弦。

    第一個成品其實(shí)是最難的，她在反復(fù)崩潰中鍛煉了手法，手工藝活更依靠感覺，所謂手感是在日復(fù)一日中練就而成。

    “這個可以了。”

    當(dāng)她終于得到師傅的肯定，剛剛松了一口氣，師傅又到柜子里給她拿了第二個模型，比第一個還復(fù)雜，是還沒巴掌大的水壺。

    “這個先不要求你別的，你想想怎么把形狀做出來?！边@是師傅的最低要求。

    可艾凌真是煩了，她需要休息，幾天下來她已經(jīng)身心俱疲，再也不想碰泥巴。

    “我不想做！”她站起身，勇敢地表達(dá)。

    赫爾墨對待她一向平等，她可以向赫爾墨提任何要求，這是她表達(dá)的權(quán)力，赫爾墨這樣教她。

    但赫爾墨的寵愛讓艾凌錯誤地以為她可以對任何人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

    她桀驁不馴的模樣引來其他人的圍觀，他們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她，像等待好戲的觀眾。

    只見她昂著腦袋，站得筆直，眼中滿是無畏。

    師傅本來看她是女孩子，還瘦瘦小小的，說話便很客氣，誰知道她是班里最叛逆的一個，敢在幾十號人面前挑戰(zhàn)師傅的威嚴(yán)，霎時，師傅把臉放了下來。

    艾凌此刻不知道害怕，因?yàn)樗徽J(rèn)為自己做錯了，她只是需要休息。

    師傅年過而立，雖然沒有赫爾墨高大，但氣場還在，對付一個小女生綽綽有余。他轉(zhuǎn)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樣?xùn)|西，專門對付不聽話的小朋友。

    “把手伸出來?！睅煾党谅暤?。

    艾凌不知道師傅要干什么，伸出滿是泥漿的手，然后她看到師傅甩了一下手，她的手心瞬間火辣辣地疼。

    “在這里，師傅的話就是命令，讓你做就做！”

    師傅拿著古老的戒尺，在眾多學(xué)徒的注視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抽了艾凌五下。

    不聽話就要打，這是師門默認(rèn)的規(guī)矩，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知道錯了嗎？”

    長長的戒尺仿佛打在艾凌心上，她的眼眶直接紅了。

    她憤憤地看著師傅，心中丟臉、不甘等情緒涌上來，她轉(zhuǎn)身跑出教室，逃離那些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

    沒有人追上來，她跑出工作室大門，跑到大街上。

    她沒有錯！

    她已經(jīng)完成一件作品了！

    雙腿不知疲倦地跑，直到她跑不動，蹲在了地上。

    “嗚嗚嗚……”

    她埋頭哭起來。

    他們憑什么那樣對她……

    太陽火辣辣的，黑色的衣服很吸熱，她蹲在路邊，手里緊緊握著手機(jī)。

    她想給赫爾墨打電話，告訴他有人欺負(fù)她，她知道他一定會護(hù)著自己，無論她有沒有錯。

    可是她一直沒有把手機(jī)拿起來。

    她想到赫爾墨和父母吵架的場景，想到他夜里勸她的那些話——是不是她太容易退縮了？她還要看著赫爾墨為她和別人吵架嗎？

    “小姑娘你怎么了？”好心的路人停在她面前。

    艾凌抬起頭，緩慢地?fù)u了搖，眼淚簌簌往下掉。

    “你遇到什么事了？是摔倒了嗎？”路人注意到艾凌滿是泥的手。

    艾凌拒絕了對方的幫助，她站起身，漫無目的走在街上。她現(xiàn)在不想回去，她討厭那些看她笑話的同學(xué)，也討厭打她的師傅。

    眼淚和手上的泥漿慢慢風(fēng)干，她想找一個地方洗手，正好和迦默吃冰的那家甜品店就在不遠(yuǎn)處，她進(jìn)去借用洗手間，出來服務(wù)員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又去點(diǎn)了一杯飲料，正在等餐，點(diǎn)餐臺旁邊的熒光板一閃一閃，吸引了她的目光，上寫了幾個大字：

    招工

    小時工：16元/時

    全職工：3500元/月

    還有更多福利，歡迎咨詢！

    看到數(shù)字，艾凌倏地想起自己的目標(biāo)，她還要掙錢請赫爾墨吃飯，本來繼續(xù)學(xué)陶藝也是為了這個，可是現(xiàn)在別說錢了，她都不想學(xué)了。

    艾凌坐在窗邊喝檸檬水，邊喝邊盯著招工的熒光板發(fā)呆。

    她想掙錢。

    她要和赫爾墨說她不學(xué)了，她試過了，還是不喜歡。

    她知道赫爾墨一定會同意，之前他之前都是讓她自己做決定，這次她也想清楚了。

    發(fā)紅發(fā)脹的掌心貼著冰涼的塑料瓶，艾凌內(nèi)心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她走向點(diǎn)餐臺。

    “你們這里招工嗎？”

    “招啊，我叫我們老板來，你等等?！狈?wù)員轉(zhuǎn)身進(jìn)了內(nèi)間，請來了老板。

    老板上下打量艾凌，她的穿著怪怪的，“你幾歲了？”老板問。

    艾凌不知道自己幾歲，但是她隨口編了一個，“16?！?/br>
    老板不信，艾凌一臉稚嫩，“有身份卡嗎？”

    艾凌不知道那是什么，搖頭。

    “這樣我們不能招你?！?/br>
    艾凌失望地看著人家，老板懷疑她是離家出走的小朋友，正要置之不理，艾凌又說：“你讓我試試行嗎？做不好我不要錢?！笔ミ@個機(jī)會就沒有別的辦法了，艾凌極力爭取，“這樣你沒有任何損失。”

    老板一開始不同意，他是做餐飲業(yè)的，臨時工做不好砸了招牌他當(dāng)然有損失。旁邊的員工圍觀了很久，和老板耳語一句，老板眼神一變，拿了一疊東西放在艾凌面前。

    “那你試試這個吧，一個小時內(nèi)，到外面把它們發(fā)完?！?/br>
    “謝謝老板！”艾凌的眼睛亮起來，抱起那疊紙就走，天真爛漫的模樣讓老板搖頭，現(xiàn)在的小孩啊。

    老板給艾凌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發(fā)傳單，只要有手、肯吃苦就能做，艾凌平常在路上也收過傳單，知道怎么發(fā)。

    于是她大熱天在太陽底下發(fā)傳單，之前的不高興全忘了，發(fā)完老板給了她十塊錢，她厚著臉皮問老板：“我明天還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