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次(微H)
2. 一次(微H)
金將軍勤王有功,皇帝格外倚重,命其監(jiān)國,輔佐朝政?;实坭F血手腕,賞罰分明,朝堂上政通人和,百廢待興。 只是這些政令,暫時都是通過金將軍代發(fā)的。登基當天,前右丞相意圖謀反,被當場處死,皇帝許是沖到了血氣,登基當日便生了急病,告假已是第三日了。 下了早朝之后,顫顫巍巍的老臣子們便拉住監(jiān)國的金將軍,詢問皇帝龍體。 皇帝的病無大礙,只是少許風寒,頭痛腦熱,很快便可恢復,諸位莫要擔心。金將軍三言兩語便將老臣們打發(fā)走,轉(zhuǎn)頭向太和宮走去。 太和宮是皇帝起居之所,本不該臣子進入,但金將軍身份尊貴,是皇帝表親,又肩負著監(jiān)國之責,自然和旁人不同。 金露風踏入太和宮的時候,皇帝正臥在榻上吃瓜果,見她進來便當沒看見。金露風揮揮手屏退下人,走到皇帝榻前坐下,將皇帝攬入懷里?;实壑淮┝思挻笈圩?,金露風輕而易舉就扣住了她的纖腰。 百里蔚惱怒不已:你放開朕!她試圖推開金露風,但牽扯到身上的皮rou,疼的嘶了一聲。 金露風反而用力摟緊了百里蔚,下巴墊在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還在疼啊,什么時候才能好呢?今天幾個老臣還問我皇帝怎么不來上朝,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想你想的緊。 百里蔚恨恨道:你還敢說,還不是都怪你! 金露風做無辜狀:誰知道你對赤朱漆泥過敏,我不就印了幾個章嗎,你倒好,身子骨也太弱了,害得我伺候你一夜沒睡,又是洗澡又是上藥的。她捏了捏懷里的皇帝,rou太少了,還是要多進補一下,視線落到皇帝胸前,卻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兩團雪峰,百里蔚雖然瘦,該長的地方可一點沒少,不如等下 金露風不提還好,提到洗澡,百里蔚更是氣到不打一處來,赤朱漆泥是玉璽專用的印泥,風干迅速,水乳不溶,她皮膚十分敏感,立刻就過敏了,只得強行洗掉朱漆,簡直像剝了她一層皮。當晚便發(fā)了燒,印過印章的皮rou也隱有潰爛紅腫之相,今日才算是消腫,那早朝自然也是上不成了。 百里蔚轉(zhuǎn)頭想要再罵金露風幾句,發(fā)現(xiàn)背后之人正盯著奇怪的地方眸色幽深,她咬牙恨恨地轉(zhuǎn)移話題:今天朝堂上有哪些要事? 金露風用舌尖輕舔百里蔚的側(cè)頸:皇帝不用管那些政事,臣已都替你處理好了。 百里蔚聞言心下一凜,她躲過金露風的舌,掙扎著要起身:金將軍這是打算讓朕做傀儡皇帝了? 金露風放開了百里蔚,任她站了起來,微微仰起頭,含笑看著臉色陰沉的皇帝:傀儡皇帝有什么不好?不過并沒有讓你做傀儡,只是想讓你多想想我罷了。 她輕扯百里蔚的袍子,輕而易舉便將她拉回自己懷里,袍子也扯開一半,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金露風順勢將手伸進衣襟,放肆地揉捏著百里蔚胸前的柔軟,牙齒咬住袍子的背領,將袍子往下扯了扯,鼻尖去追逐她的脊柱。 皇上,該涂藥了。正在此時,一名宮女端著膏藥進來,這是今日新當值的宮女,她自然不知皇帝與將軍在太和宮里做些什么,見此情景忙低頭跪下,不敢去看。 放那吧,我來涂,你下去。金露風斜睨了一眼宮女,卻沒有一絲jian情被撞破的尷尬,仍然貼著百里蔚的脊背啃咬,入口除了白嫩的肌膚,還有丁點苦澀的藥香,摻在一起,滑而不膩。 百里蔚勉強維持著幾分清明,撞見這等機密,我以為你要把她殺了。 怎么殺得完呢?金露風嗤笑一聲,以后還不知有多少人會撞見我們親熱,不如早早培養(yǎng)些見怪不怪的下人。 你!她還想在別人面前這樣不成?百里蔚畢竟面皮薄,被她三言兩語撩撥的紅了臉。眼看著又要羊入虎口,她抗拒道:不、不行,明天說什么也要上朝了,朝堂無主,百官如何安心 金露風見她背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已不想再忍耐。她身體前傾,并著百里蔚的身體一同撲在榻上,將她細瘦的身子骨一寸一寸壓在錦被里,手隔著袍子,撫上臀瓣間柔軟的裂隙,用曖昧的聲音在她耳畔蠱惑道:你配合我。你配合我,就只要你一次。 一次雖然只是一次,但金露風耐心極好,非要將普通的yuhuo磨成三昧真火不可,百里蔚被她反反復復地折騰,就是不能如愿終結(jié),待金露風玩夠了,百里蔚已然累極,片刻便沉沉睡去。 這一睡,百里蔚竟夢到了她們的過去。那是臘月廿七,還是皇女的百里蔚,跟著太子百里溪去外祖父家玩耍,遇見了一直跟父母生活在邊境,首次回京過年的金露風。他們本是表親,卻是第一次相見。金露風被當男孩養(yǎng)得無法無天,又見多識廣,談吐驚人,跟皇宮里長大的同齡人完全不一樣,她和太子立刻都被吸引了。那時候她就覺得金露風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后來才知道孽緣早在那時就已注定。 金露風十分霸道,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讓百里蔚有些懼怕,但她慶幸自己是金露風的表妹,不需要跟金露風爭搶什么,直到她十五歲生辰,金露風吻了她,少年眼中精光泛起,似要將她吞沒,她才知覺到危險。 那段時間簡直就是百里蔚波瀾不驚的皇女生活中最動蕩的時刻,金露風并不滿足于一次親吻,她瘋狂地追求著百里蔚,百里蔚不知道自己是否產(chǎn)生了異樣的心思,只記得當時一心逃避,當她發(fā)現(xiàn)太子百里溪對金露風有好感的時候,便告訴了父皇,親上加親,皇上為百里溪和金露風指了婚。 百里蔚本來以為這樣便不會被金露風糾纏了,卻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知道是百里蔚促成自己訂婚的金露風大怒,當夜便沖進了皇女的寢宮。 她將百里蔚按在床上,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你怎么可以讓皇上給我和太子指婚! 百里蔚根本拗不動比她高了一個頭的金露風,她嚇壞了,眼角噙出眼淚來,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皇兄他真的很喜歡你,你會是我的皇嫂唔! 金露風狠狠地吻上百里蔚的唇,婚事是雙方長輩都樂見的,她也不可能反抗皇命拒婚,百里溪是未來的皇帝,自己一定會是皇后,一想到以后余生只能在宮廷中度過,豪情壯志至此斷絕,喜歡的人還親手把自己推給別人,便把滿腔憤怒和情感都傾瀉在百里蔚的身上。 百里蔚被吻得雙目迷離,衣衫被扯得半解,她本來就生得一副好皮囊,正值二八年華,少女姣好的曲線已經(jīng)開始顯露,誘人極了。金露風當然不是什么純良的君子,白嫩的肌膚在眼前晃動,她自然而然的俯下身子,她要讓百里蔚記住她的愛,也感受到她的痛。 這樣強勢的愛讓百里蔚無法抗拒,她不敢將此事告訴他人,也說不上心里是否喜歡,只好任金露風對自己為所欲為。 少年初嘗情滋味,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恐怕溫和寬厚的太子百里溪永遠也想不到,他未來的太子妃,竟然夜夜?jié)撊雖eimei的寢宮,與他疼愛的meimei翻云覆雨吧。 皇上,皇上,該起了,將軍吩咐過,今日要去早朝了。百里蔚被宮女推醒,她身子很乏,腰也酸極了。但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早朝很重要,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皇帝了,就得有個皇帝的樣子。 洗漱過后,換上了朝服,百里蔚坐在榻上,把看了又看,她緊張極了,希望從先人那里得到一些經(jīng)驗。 昨夜當值的小宮女正在為她整理發(fā)髻,百里蔚感覺有點不自在,這人昨天看到自己和金露風親熱,卻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照常服侍著自己,百里蔚心思一動,想必不是普通的宮女。她冷不丁問道:你是誰的人? 小宮女愣了愣,似乎沒想到皇帝問的這么直接,但還是不卑不吭的答道:回皇上,奴婢是金將軍的人。 果然,百里蔚咬咬牙,這宮里怕是遍地都換上了金露風的人了,她皇女的性子上來,想喊侍衛(wèi)將宮女趕出去,但轉(zhuǎn)念一想,不是這個宮女,也會是別的宮女,與其頻繁的換,不如固定下來這一個她已經(jīng)是皇帝了,不能再任性,要從長計議,這宮女看起來進退有度,也許有大用。 你以后不用做的別的事了,就跟著朕貼身伺候,領尚宮的俸祿。不是想控制朕嗎,朕就給你的人升官,看你還敢不敢用。 是。宮女驚訝了一下,還是乖順的回答道。 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名夕落。 走吧,去上朝。 這幾人都是端王和敬王的黨羽,必是被二王蠱惑,朕不欲重罰,即令擇日離京。若是仍有意圖不軌的人,莫怪朕不講情面。這說的是對皇位頗有微詞的幾個臣子,皇上立即將他們貶黜出京。 王、李二位閣老,朕剛登基,正是用人之際,還需仰仗二老,告老還鄉(xiāng)之事不必再提。先帝勵精圖治,都是虧了諸位的輔佐,二位老當益壯,當幫朕為這盛世開太平。 吏部侍郎呈的科舉考試的折子,朕已閱過,批準了。是時候納一批賢才 見百里蔚處事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三日心懷忐忑的一眾臣子總算放了心,皇帝到底是皇室長大的孩子,即使缺乏朝政經(jīng)驗,仍然處理的有模有樣。拿不準的事情,便虛心請教老臣們的意見,監(jiān)國將軍金露風也是處理政事的一把好手,皇帝時時依仗??磥聿恍瓒嗌贂r日,女主天下的局勢便會穩(wěn)了。 眾臣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yè),誰做皇帝又如何呢。 好,今日政事已畢,眾臣無事便退朝吧。皇帝精神高度集中了兩個時辰,終于有些乏了。 且慢,陛下。臣想議監(jiān)國將軍之事。出列的是禮部侍郎翦伯源,這位臣子向來是以直言進諫著名,他熟讀各朝禮制,卻是個死腦筋,金將軍雖有大功,但歷代監(jiān)國都只有太子或者諸王,武官監(jiān)國于禮不合,各國也均無此先例,還望陛下仔細考量。 終于有人提了這茬,眾臣沉默了,他們何嘗沒有發(fā)現(xiàn),皇帝處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真正涉及國本的大事,全是監(jiān)國將軍一手cao控,金家是開國勛臣,執(zhí)掌軍權至今,一門曾出過二位皇后,現(xiàn)在的太后便是金家的女兒。如果先太子順利即位,金將軍便是第三位皇后了,可誰能想到,準皇后搖身一變,成為了監(jiān)國將軍,又掌軍權,又掌政治。金家的權勢大增,這一輩除了金露風,也有幾個旁支位居高官,家族權勢隱有超過皇權的感覺。 翦伯源繼續(xù)道:監(jiān)國將軍國士無雙,但畢竟年輕,資歷尚淺。臣請仿效成王,立三位監(jiān)國,三人一起輔佐朝政,方不墜先帝之賢明。這說的是周成王當年以周公旦、管叔與蔡叔一同主持大局,希望效仿此制。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這已經(jīng)不是在說武官監(jiān)國于禮不合的事情了,而是說金露風資歷不夠,也不該獨攬大權。朝臣當然不愿意見到權利落在某個臣子手中,于是便齊齊看著監(jiān)國將軍金露風,看她怎么說。 百里蔚神經(jīng)一緊,迅速瞟了一眼金露風,只見金露風瞇起了眼睛,冷冷地看著翦伯源,她知道金露風生氣了,這令百里蔚心情十分愉悅,她不擔心翦伯源,金露風再怒,也不敢當堂發(fā)作,否則豈不是證實了攬權之名,她倒是要看看,金露風準備怎么辦。 金露風在眾目睽睽之下,竟勾唇一笑,她生的十分英氣,劍眉星目,這一笑竟笑出了幾分邪魅之感。只見她朝翦伯源一拱手,言道:并非我獨攬監(jiān)國之權,只是有幾分能力,便做幾分實事、露風自認有監(jiān)國之才,自然是當仁不讓。管叔與蔡叔當年還是謀反了,我朝也不該盲目參考古制,露風以為,監(jiān)國一人便足夠,我自當仿效周公,盡心輔佐。這是在說三人監(jiān)國,難免有人圖謀不軌,還是讓她一個人來做周公吧。 不等翦伯源回復,金露風又道:金家自開國以來,赤膽忠心天地可鑒,露風如今身居高位,又輔佐陛下治世經(jīng)國,不愿遭人口實,除我之外的金家子弟,便就此辭官,金家滿門,不再出仕。若有其他人自薦監(jiān)國,便也同露風一般,破釜沉舟罷。這則是在說,她為了幫皇帝治國,讓金家的人統(tǒng)統(tǒng)辭官,省的遭人詬病。別人要是想監(jiān)國,就也一起讓家里人辭官吧。 滿門不出仕,這監(jiān)國的代價實在太大了,試問他們這些做官的人,誰不希望提攜一下自己的家族呢。眾臣都不再說話了,翦伯源也無話反駁,便拱了拱手,應了聲善。 退朝之后,百里蔚便回到了內(nèi)殿,聽說金露風回家后立刻就被金老爺子叫了過去。很快金家?guī)讉€子侄的辭呈便被遞交了上來,百里蔚自然是從善如流,都打上紅批。 她著實沒想到金露風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現(xiàn)在怕是正在家里接受祖父的訓斥呢。金露風的祖父也是百里蔚的外祖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甩手掌柜,把族中事務交給了家主金露風。想到外祖父威嚴的臉,百里蔚心情越發(fā)的好了,她喚來宮女夕落,金將軍怎么樣了? 夕落知道她是在問朝堂之事的后續(xù),這事在皇城內(nèi)都傳遍了,她也聽到了一些,據(jù)說金將軍被家法打了一頓,現(xiàn)在床都下不來了,告了一周的假。 噗嗤,百里蔚笑得合不攏嘴,她存心不讓金露風好過,心里又想出了鬼點子,金將軍為國家犧牲這么多,朕也當補償一下她,你幫我給金將軍送一份禮物吧。